第40节

  3.写了三分之二,有宝贝在开车前投雷,司机有点方,还是谢谢豆宝宝,跟微风难动深海。
  不过,宝贝们,你们没事来随便打打卡,我就灰常感动。
  第49章 解气了吗
  沈与尔踮起的脚一下子落到地上,舌根打结:“这,这么快?”
  他说:“不想的话可以再等等。”
  她就摇头,大义凛然的样子,半眯起眼:“没关系,去!”
  见面定在三天后的下午,陈顾返带她去到约好的茶院时差不多提前了半个小时。简单素净的包间里,沈与尔就正襟危坐在红木的沙发椅上,抱住绣花靠枕,一瞬不瞬看着服务员考究地摆放餐具。
  绿植旁边镂空的木质屏风很是古典,服务员绕过去轻轻掩门离开,带动了雕花几案上的熏香,飘开几缕。
  陈顾返见她紧张的不得了,抬手摸她的头:“小尔,别怕。”
  她就拽住他一只手贴在自己脖子边的动脉上,压抑着呼吸:“不行,陈顾返,你感觉一下。”
  “我们现在走还来得及。”他的指腹就势在这个地方深深浅浅地蹭起来,一突一突急促的触感,属于她的。
  “不走。”
  他侧身,略微叹气。
  下一刻,手臂就绕过她的脖子,把人强势却温柔的带到怀里,手指抚起她的脸孔,指尖在她耳根轻轻磨蹭。
  “陈……”大概体会出他的意图,沈与尔开口说出第一个字,他已经贴住她的嘴唇,舌尖不由分说地挤进去,将她的小舌头缠到自己嘴里,一下一下地绕着吮。
  呼吸轻轻重重搅和在一起,她的两只手被挤困在身前,整个人都依靠住他。从舌尖传到大脑里的这种柔软湿滑却又男人味十足的感觉,将她弄得越来越软。
  最后一阵眩晕,“唔”的一声,整个人带着他仰倒下去。她一个劲儿喘气,胸口起伏,三分之二个身子还紧紧贴在一起,她懵乎乎的:“你……克制一下。”
  呼吸夹着葡萄的味道灼灼扑在脸上,陈顾返就不怎么想起身,依旧单手托住她后脑,一只手臂撑在她身侧。他揉了揉身下小朋友的手臂,眼角带着那种张扬到极致的笑意:“安慰你10句,不如这样来得直接,你看不紧张了。”
  真是要了人的命!
  沈与尔含糊着说:“叔,几点了?你快给我弄起来。”
  他慢悠悠地笑,撑一下沙发椅,将她带起身,替她整理微乱的衣角。
  这时候,就像数着秒一样熬,终于服务员轻轻敲门,礼貌地带陈老太太进来落座。沈与尔心虚,视线只敢放在老人家眼睛以下的部位,低调的珍珠项链,墨蓝色纹花旗袍,优雅地搭着一件披肩,大衣绕在手臂上,只是手腕常年带着的玉镯子换成了一串佛珠。
  陈老太太一进门就有些愉悦地淡淡笑,她对服务员略微点头示意自己这边没有什么需要了,就看着儿子说:“本来会完朋友就想给两个孩子叫出来吃点好的,你倒是快,赵约呢,怎么没过来?”
  “没叫他。”陈顾返不紧不慢将煮好的茶倒进老人家杯子,双手递过去放在她面前,这才慢吞吞抬起眼睛。
  “小尔。”老太太品一口小杯子里的茶,特别慈爱地唤了唤。见小孩今天只是小声叫了句“陈奶奶”就自始至终绷直背坐在那儿,头都不敢抬,她故意嗔着儿子笑,“这孩子怎么了,你欺负她了吗?”
  他说:“没有。”
  “小尔,这个作叔叔的最不耐烦照顾小孩,他要是凶你了,告诉奶奶。”老太太还是不怎么放心,跟她轻轻笑,“来,到奶奶这边坐。”
  沈与尔听着都快哭出来,左右不是。
  陈顾返握住她缩在腿边的手,手指强硬地挤开她捏在一起快要掐进肉里的指尖,十指扣起来,慢慢放到桌面上,安静地盯住对面母亲,说:“妈。”
  老太太扶住的茶杯一下子偏了偏,溅出几滴开水,她抬眼的一瞬恢复镇定,问:“儿子,这是什么意思?”
  沈与尔心快跳出嗓子眼,被他握住的手不自觉就要收回来,他毫不犹豫用力按住,郑重其事:“就是您看到的这样,我把该做的都做了。”
  回话简单,直接。眸光专注,坚定。
  老太太探究地将两人打量一遍,慢慢起身,动作依旧优雅,她不动声色地说:“儿子。”略微蹙了下眉头。
  陈顾返也缓缓站直,侧了头,跟旁边的小朋友轻声耳语一句:“小尔,你先在外面等我一小会儿。”
  她整个人都惊了,直觉气氛不妙,一个字也不敢多说,眼睛只死死盯住他,略带恳求:陈顾返,怎么都行,别让我走。
  身前的手攥紧他就是不放。
  “好,那先站到一边。”
  他将小朋友带到窗边的雕花几案旁,回身正经地望着自己母亲,接着让人惊颤的一声,老太太的巴掌就贴着他左脸划过去。
  极重的一下,几案上的熏香飘了飘。
  沈与尔懵了,有那么两秒,不知所措,而后一种打在自己身上的心疼排山倒海汹涌着压过来。她使劲喘一口气,一把抱住他的腰,从没有过的用力,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不断小声叫他:“陈顾返,陈顾返……”
  他安慰地顺了顺小朋友后背,舌尖舔一下嘴角,又虚握着左手,用关节在这个位置抵了抵。
  这一下是真的狠。
  他将嘴角翘了个小弧度,笑得有些不羁却意外有一种正派范儿,视线对上母亲深深的眼睛,声音轻而有分量:“妈,您解气了吗?”
  老太太沉默,从小到大第一次打儿子,心也一阵阵疼,可这还是一孩子,他就下手给拐走。她理顺思绪,转而端详着沈与尔,问:“小尔,是他逼迫你的?”
  沈与尔站直身体,低头望着自己脚尖,急得直哭却还是一字一句告诉她:“不是,陈奶奶,我……喜欢他,第一眼就喜欢,很久很久了。对,对不起,您骂我吧!”
  “别哭。”老太太将她拉到身前,摸着她的头发叹气,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无论多大在心里都还是个孩子,她的目光软下来,“小尔,奶奶这是怕你吃亏啊!”
  “他……不会,真的。”
  “哎,你倒是替他说话。”
  老太太将她的手裹在掌心,一拍一拍的。沈与尔一下子破功,最受不得这种慈爱的温柔,她咬紧嘴唇,抽噎地脑仁都开始疼。
  “儿子。”老太太庄重地看过去,“从小我就教育过你,对待感情要认真,谁家孩子不是家里的宝贝,别做人渣。”她顿了片刻,陈顾返做出耐心等待的姿势,她接着开口,“这孩子我看着长大,不是你玩一玩的对象,你给我句准话。”
  “准话吗?”他轻轻重复,笑起来,眼睛越发魅力,“我老婆,您儿媳妇。”
  老太太就盯住他看,似乎要从他眸子里看到心底。自家儿子多少还是了解,从不轻易承诺,不愿意的事情不做,不喜欢的人不碰,这句话分量已经很重。
  她再次叹气,抬手。
  沈与尔吓得魂飞魄散,匆忙抱住老人家的手,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哽咽呛到,断断续续地请求:“陈奶奶,别打……”
  半句话就给老太太逗乐,睨了儿子半晌,转而又看她:“傻孩子,这么护着,以后被欺负了怎么办?”
  陈顾返把人重新带回怀里,沈与尔一声不吭地拱开扶着老太太坐下,自己坐在对面给她换掉杯子里凉下来的茶。
  “小尔,你快吃点东西。”老太太把面前所有绿茶跟茉莉花味道的点心推到她那边,越看模样越心疼。望着儿子绕在小孩脖子上的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玩起她锁骨,又一阵心疼。印象里总觉得这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怕给她弄得不自在,于是嗔着儿子:“你收敛点儿。”
  陈顾返坐起身,一手撑在桌边托住下巴,笑:“现在不想收敛。”
  “真是没法没天的。”老太太了解他性子,转而抬眼,问:“疼不疼?”
  他舌尖抵一下嘴角,眉目张扬着说:“疼。”沈与尔就一瞬抬头,想伸手去碰又不怎么好意思。
  “也好,长点记性,记住你的准话。”老太太见沈与尔伸出的手腕,话语带笑,“他们都让我打听家里的奇楠沉香被顾返送给了谁,原来早就在你这儿了。”
  沈与尔这才想起自己忘记摘下来,刚一动作就听对面开口:“好孩子,别摘,本来就是给陈家媳妇的东西。”
  “小尔,你知道奶奶有多喜欢你,撮合来撮合去到底还是便宜了这个儿子。”老太太用杯盖瞥着茶,略作停顿,感叹,“你要受了委屈一定别憋着,今天不知道是这样的情况,也没准备什么东西,这个不能草率,回头去家里挑给你。”
  沈与尔双手抱着茶杯,低头敛眸,不怕被骂,就怕这样的感动,眼圈不自觉又红起来,说:“谢谢……陈奶奶。”
  “陈奶奶?”对面重复。
  她张口,纠结半天。
  老太太笑:“没关系。”
  陈顾返的手已经挪到她侧腰,懒洋洋靠在沙发椅里,交叠起双腿,摆出一副虚心听着的样子。果然对面就问:“儿子,怎么跟沈老先生交代?如果他一不高兴用拐杖砸你脑袋,我一点儿也不会插手,这可是他的宝贝。”
  他眼尾挑了挑:“我会慢慢说。”
  “你爸爸那边,还有家里其他人……”她无奈却总掩盖不住眼里的慈爱,“我先给吹吹耳边风,你们好好的。”
  他双手叠起来,放在桌面,笑。
  两人给老太太送上飞机,沈与尔跟着他回到酒店,洗了把脸出来就见他就斜斜靠在床头,他略微抬起下巴,示意她过来。
  她晃过去,跪坐在床边,浑身的紧绷在这一刻终于放松下来,伏在他胸前一动也不想动,手却下意识地从他嘴角摸到侧脸,轻轻揉起来。
  陈顾返捏着她的手指,问:“怎么这么凉?”
  她蹭了蹭,嗡嗡开口:“紧张的,我缓一缓。”其实那一巴掌还有点被唬住,现在心里仍旧一抽一抽的疼,她说,“陈顾返,他们都很好,下次别再往自己身上揽。”
  他翻了个身侧靠着,一手撑住头,另一只手将她按住不让动,凑过去一口一口地亲她,从嘴唇到下巴,再到耳根,脖子,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就这么温柔的,舌尖触着吮过去。
  她重重呼吸,侧了头,让他进行得更顺利。
  他的手隔着毛衣在她身上轻轻重重地摸起来,嘴唇贴着她的皮肤磨磨擦擦着问:“第一眼就喜欢我?可是为什么我后来才感觉到?”
  “因为我不敢啊!”呼吸很烫,她觉得脑袋越来越沉,下午压抑的抽泣让她有那么点不是滋味,声音喃喃的:“陈顾返,我头疼。”
  他把人抱住,扯来被子,手指就贴在她额角,下巴抵着她,说:“休息一会儿,我一直在,过两天我们去一趟瑞士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1.见完一个,成功!
  2.谢谢豆宝宝,墨源,糖糖!,乔林,2sky的营养液,谢谢糖糖!的地雷。
  今天留言的宝贝多了,每一个打卡的我都很感动,么么哒~
  3.写着写着又想了个脑洞,怎么办,突然想撸的文好多,手速又慢,烦躁。
  第50章 晃眼睛
  沈与尔难得没问东问西,只闭着眼睛,指头就拆开他的风衣带子,再解开扣子,整个人拱进去。而后两只手顺着他的腰带摸到后面,反手抱着他的腰,脑袋找了一个更加舒服的角度,朦朦胧胧答应了一声。
  所有动作眨眼的工夫,一气呵成。
  陈顾返低着下巴看她的额头,留海有些乱,软软搭在上面,他兀自好笑了会儿,蹭着她的耳朵,说:“我先脱下来。”
  她反身滚了两个面儿,贴在床的另一边。
  随手将风衣丢到旁边沙发,他手一伸就将人给重新带回来,手指扣在她后颈,似乎在笑:“还想跑哪儿去?”
  她不吭声,闭着眼睛任他摆布,嘴角抬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两颗小虎牙都快乐地露出来。
  说来也巧,两个重要行程都赶在apec会议期间,落地瑞士的时候正是沈与尔放假第二天。她的活力又张扬起来,踩在圣莫里茨的土地上,手背遮住好像在闪光的太阳,抬头眯眼:“叔,这就是阿尔卑斯山?”
  说着就将一只写着这四个字的葡萄味棒棒糖塞进嘴里。
  “应该吃这个。”陈顾返张开手心,又神奇地变出一块方方正正的紫色瑞士糖。
  “不不不,我就应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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