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

  monika只是扯开红唇，淡然一笑：“九三折。”黎桦狠狠说道：“我不卖！”她继续推门。monika懒懒的说：“最后一次还价，九五折。”黎桦推门就要出去。monika继续说道：“我手下缺一个策划文案，底薪是你的一点五倍，广告提成也很可观。”
  黎桦握着门把手，转身看着她，问道：“你什么意思？”monika看着自己的指甲，语气依然高傲：“九五折卖给我，这个职位就是你的！”
  黎桦喘了口气，关上门，直视monika说道：“我很抱歉，我不会写策划广告这类的文案，这个职位可能不适合我。”
  monika哧笑了下，说道：“不会可以学，真金白银又不是假的。”黎桦摇摇头，说道：“我知道我几斤几两。谢谢您的好意，我先走了。”
  她转过身，monika猛然站起来，说道：“九八折！总行了吧？”黎桦退回脚步，想了下说道：“其实我的底线是九九折，不过，既然是您买，我愿意让出一个点。但是我希望这和我的工作没关系。”
  monika冷笑着看着她，说道：“黎桦，你比我听说的要难缠。”黎桦毫不退让的盯着monika，一个字一个字的问：“请问，您的中文名字，是姓姜吗？”
  monika一惊，上上下下的重新打量了一番黎桦，戒备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黎桦淡淡的笑了，她慢慢的回答道：“我其实并不知道。不过昨天张睿刚来找过我，今天你就来买房子，这也太巧了一点。还有，今天之前你对我虽然轻慢，但多少还保存着最基本的尊重。但从刚刚你进来开始，你对我就是怀有敌意的。这点无需语言，我在你的眼睛里能看的出来。
  如果不是想在房子上占我十几万的便宜，你的态度可能会比现在更恶劣吧？”姜末心轻轻用脚打着地面，问道：“仅凭这些？”黎桦摇摇头：“当然不仅仅是这些，你自己不知道吗？你和那位姜末心，长的有一些像。”
  monika抱着肩，低声笑了，她拨了下头发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多聪明的女人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如果你没跟我摊牌，我可能对你下手的时候还有些藏着掖着。现在你跟我摊开了，那么你觉得你在freemama还能呆的住吗？”
  她眯着眼睛看黎桦，轻蔑的问道：“反正卖房子的钱也够你花一阵了，要不要写离职申请啊？”黎桦也轻轻的笑起来，她依然用那种温温柔柔的声音说道：
  “你不会让我离职的。”monika皱眉看着她，黎桦不等她问，自己说道：“第一，房子还没有签协议卖给你，我现在随时可以反悔。我也可以用法律赋予给我的权利驱逐张睿他们出去，这种结果应该是你们不想见到的吧。”
  monika果然怔了一下，眯起眼睛看黎桦。黎桦依旧温温柔柔的继续说：“我不知道你背后的大老板是谁，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在freemama工作，但是freemama如果是一个你能一手遮天的地方，你根本无需这么反复威胁我。你要辞退我，恐怕也要有合适的理由吧？而且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把这件事告诉林勇。如果我被辞退了，林勇一定会问我为什么。那到时候我可能会一不小心就说出去了……”
  “你……monika脸上怒容难掩，随后她掩着嘴轻笑起来：“我姐说你就是个长期卖的，脑袋里都是稻草。现在我知道了，怪不得张睿官司会输的那么惨，看来你这个卖肉的，不但会生孩子，脑袋里还是有几根回路的！”
  黎桦先是被那个“长期卖的”刺激的怒容满面，随后又平静下来，依然不愠不怒的说道：“原来姜末心是你姐，别着急，她马上就可以贱价大甩卖了。哦，不对，是倒贴钱回收我不要的垃圾！”
  monika也被黎桦刺激的一怒，随后也露出笑容，伸出一只手：“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姜末卿，以后我们似乎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黎桦跟她一触即分，问道：“我很奇怪，你明知道我和你姐的关系，面试的时候为什么帮我？”
  monika轻哼了一声，说道：“如果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张睿的无脑前妻，一定不会要你。”黎桦看着她，姜末卿继续说道：“可惜了，我姐一直没提过你叫什么名字。她嘴里的你都是那个女人！”
  黎桦点点头，问道：“那么捡垃圾的妹妹，房子还买么？”
  姜末卿怒容满面：“你嘴巴放干净点！”随后又道：“买啊，九八折也是好几万呢！没必要便宜你！”黎桦微笑着看她：“可是我又不想卖了！”姜末卿瞪着她问道：“你出尔反尔！”
  黎桦依然温温柔柔的说道：“全价加价百分之三，而且不让房租！”姜末卿怒道：“我不买了！”她起身要走，黎桦慢条斯理的说道：“你姐在张睿面前夸下海口了吧？我明天就找律师清退张睿的办公室。”姜末卿眯着眼睛看着黎桦，问道：“你不怕我辞退你？”
  黎桦回视她的目光不卑不亢：“那你还要多付我一个月的违约金，我也不介意对林勇说出你的事。”
  姜末卿再次上上下下的打量黎桦：“你知不知道得罪我的下场？”黎桦依然平静的看着她：“我便宜卖给你，你就能对我好吗？”姜末卿冷笑着点点头：“黎桦，今天过后，咱们走着瞧！”黎桦依然是一贯温柔的声音：“走着瞧。”
  离开中介的时候，monika依旧是风度翩翩的和林勇告别。然后指着黎桦娇滴滴的说道：“勇哥，你这个朋友跟你什么关系啊？明知道我和你是朋友，一毛钱都不让也就算了，还坐地起价。我是真看中了那套房子，她就使劲黑我！这样的朋友你可要小心呢！”
  林勇看看黎桦，脸上有些尴尬，拉着monika走远了几步说了些什么。monika笑着锤了他两下，在林勇的护送下钻进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林勇返回自己的车前，状似随意的对黎桦说道：“没想到你做生意蛮厉害的，谁的面子也不给？”黎桦抬头看着他，轻轻问道：“你想追求monika吗？”
  林勇打开车门顿在那里，他扭头看着黎桦，问道：“为什么这么问？吃醋了？”黎桦轻声说：“从她出现，你就不太自在。而且故意躲出去，这不像你的作风。”
  林勇把车门关上，手掌撑着车顶，看着黎桦的眼神有些压迫感：“开始分析我的行为了，这也不像你。”黎桦绞着两只手，垂着头说道：“林勇，虽然我跟她接触不多，但是monika，可能，可能……并不适合你……”
  林勇一怔，随即表情变得狂喜，他难掩喜气的看着黎桦，问道：“黎桦……你这话的意思是，有人比monika更适合我？”
  黎桦这才反应过来，她貌似好心的提醒是多么容易让人误会的反应！她急忙抬起头来，涨红了脸的解释道：“不是的，林勇，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单纯以朋友的角度……我……
  林勇忽然抱住她：“嘘，别解释。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不，不是的！”黎桦真的慌了，她慌乱的挣扎：“林勇，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这样……林勇！”
  林勇已经将嘴唇贴上了她的耳根，黎桦急忙大叫：“我有喜欢的人了！”就像是一盆冰泼在火焰上，林勇立刻冷了下来，他和黎桦分开了一点距离，眯着眼睛问道：“是谁？”
  黎桦慌乱的低下头，两只手扯着衣角。林勇盯着她的发顶，表情很是严肃：“你喜欢谁？不是你前夫，难道是……
  “叮叮叮”手机在尴尬的响起，黎桦急忙去翻手机。一看来电提示，黎桦的脸像滴了血。她刚要划开，林勇抢先一步接了过去：“喂，柒海。你找黎桦吗？”
  作者有话要说：　　monika这个角色现在彻底浮出水面了。这个人物设计的时候我其实一直拿不太准，直到连续一个多礼拜，每天有人披着马甲来恶意刷评的时候，我突然就发现了这个人物的性格走向。我很感谢那些在文下留言留的很激烈的读者（实在没法叫你们天使）我在这些形形□□对女主的揣测中，看到了现在社会中年轻女性对全职妈妈的态度。然后monika的性格就出来了。她的很多话我都是从那些恶评中得来的灵感，从这个角度说，留评的读者真的都不错。谢谢大家把你们的态度写在文下，（真诚的）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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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琅（窃笑）：有人说你怂。
  臧柒海：（摩拳擦掌）等着，我明天就出镜了！
  笨琅：就不怂了？
  臧柒海：呃……怂是虾米意思？从心？遵从内心？
  笨琅：孩纸啊，我替你的小学语文老师悲哀……
  ☆、第61章 名分
  黎桦急忙去抓，林勇却突然拉开车门坐进车里。他摇上车窗，任凭黎桦如何敲打，拒不开门。慢条斯理的打完了这个电话，才打开车门把电话晃了晃：“想要吗？”
  黎桦伸手去抓，林勇“嗖”的一下，将电话装进座椅旁的储物格里。黎桦怒道：“还给我！”林勇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嘴上带笑，眼里却充满厉色：“你喜欢他？”
  黎桦脸涨的通红，却只是大声说道：“你把电话还我。”林勇笑眯眯的看着她：“他有什么好？再说，他不会喜欢你的，他根本放不下他前妻。”
  黎桦咬着嘴唇，仍然倔强的说道：“还给我。”林勇盯着黎桦的脸，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收敛的干干净净，用黎桦从未见过的有些恐怖的严肃表情，问道：“你对我没有感觉吗？”
  黎桦身体一崩，闭着嘴不说话。林勇依然坐在车里，他不笑，身上就散发出一种阴森的寒意：“我帮你促成心意的大单，帮你教训张睿，帮你给现在的公司拉广告，讨好你的上司，你的两个孩子……我做这么多，你对我没感觉吗？”
  黎桦慌乱的垂下头：“对不起，我想我跟您说的很清楚，我觉得我们做普通朋友比较好……林勇突然从车里走出来“碰”的一声关上车门，凝视着黎桦：“他做了什么？”
  黎桦从没见过林勇这个样子，她条件反射的向后走了一步，林勇忽然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抱在怀里：“跟着我！黎桦，做我的女人！你不必再工作，我会把你和你的两个孩子都照顾的很好。”
  黎桦吓坏了，她拼命的捶打林勇，林勇抱的紧紧的，没有丝毫松动。黎桦整个人都慌了，她忽然心生一计，对着林勇身后喊道：“monika！你怎么回来了！”
  林勇霎时松开了手，黎桦顾不上手机，转身就跑。林勇回过头，发觉自己上当了，看一眼黎桦逃跑的身影，眯着眼笑了下，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黎桦跑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汽车的声音。她拼了命的朝前跑，眼看就要被汽车追上，忽然撞到了一堵肉墙上。
  听着耳边的刹车声，黎桦快速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想钻到停车场的车子缝隙中，却被那堵“肉墙”搂住了肩膀。黎桦更害怕了，大声喊道：“救……
  后面的话被人用手捂住。充满磁性的男性低音温柔的说道：“是我，桦桦，是我。”就像是火灾现场看到了消防员，黎桦浑身紧绷的肌肉瞬间就松弛了。她抬起头，看着那张很少有笑容的脸，竟不自觉的流下泪来。
  臧柒海搂着黎桦，盯着面前的雷克萨斯。林勇不得已打开车门，干笑着说道：“柒海，没想到你就在这里啊！我正准备送黎桦回家呢！”
  臧柒海冷冷的看着他，声音没有丝毫温度：“把黎桦的手机给我。”林勇抽了一口气，后悔自己刚才对着电话说的话。他钻进车里，翻出黎桦的手机，递给臧柒海：“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
  臧柒海拿过手机，淡淡的看了一眼林勇，把黎桦搂的更紧些，简单说道：“黎桦是我的未婚妻。”
  一句话，八个字，让现场的其余两个人皆是一惊，黎桦仰着头看着臧柒海，林勇则吞了一口口水：“柒海，我，我刚才真的只是开玩笑……我和黎桦没有什么的……
  “滴滴”林勇的车挡住了后面的车出停车场，臧柒海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说道：“没有第二次。”然后搂着僵硬的黎桦转身走向自己的车。
  林勇看着他们相依偎着离开，身后又传来不耐烦的“滴滴”声，一直保持涵养的他爆了粗口：“妈的催什么催？！赶着投胎啊！”
  直到坐进臧柒海的车，黎桦都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臧柒海拿过纸抽递给她：“吓坏了？”黎桦点点头。臧柒海把手机放到她手心里，温和的说：“以后有什么事，找我。”
  黎桦惊魂未定的擦干了眼泪。等臧柒海准备发动汽车了，她才问道：“你，你怎么在这儿？”
  臧柒海把车驶出停车场，才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昨天我抱你被你爸妈看到了。”“啊？”黎桦觉得他们完全不在一个星球上，说的是一回事儿吗？
  臧柒海有些尴尬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想跟你父母解释一下，先打了电话给你妈妈。”黎桦吞下一口口水：“然后呢？”臧柒海腾出一一只手，握住她一只冰凉的小手，才说道：“然后听说你跟林勇来卖房子。”
  黎桦不确定的问：“然后你就找来了？”臧柒海点头：“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停车场了，就是想问问你在哪。没想到接电话的却是林勇。”
  黎桦的脸红到脚尖，她垂着头说道：“手机是被他抢走的。”臧柒海笑了笑，温和的说：“我知道。”黎桦问道：“你知道？”臧柒海笑容慢慢的收回去，又恢复一张严肃的过分的脸：“因为他说你在洗澡。”
  黎桦的脸又变得惨白：“他怎么能这样说？”臧柒海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说道：“别担心，我一个字都不信。”
  黎桦就觉得心里像是被谁点了一把火，烧的她整个人都红了。她看着臧柒海，没再说话，臧柒海也没说话。直到沉闷的把车开到黎桦家，臧柒海的手始终没松开。
  车停在楼下，臧柒海转过身看着黎桦：“我下午有很重要的会要开。你自己回去可以吗？”黎桦点点头。臧柒海把手松开，说道：“有什么事，找我。”
  黎桦又点点头。臧柒海看着她，慢慢的说道：“再见。”黎桦推开车门走下车，臧柒海又放下车窗：“我看着你进去。”黎桦红着脸转身，走了两步，她又折返回来。
  臧柒海不解的看着她。黎桦摆弄着自己的衣角，把头探进车窗：“如果……我不同意做飞飞的长期家教……你还会找别人吗？”
  臧柒海怔了怔，摇头道：“没想过。”黎桦的眼睛上下转动，臧柒海还在等着她的下文。黎桦问道：“如果……如果我们在一起了，你……你会……有……其他女人吗？”
  臧柒海非常肯定地回答：“不会。”黎桦就飞快的笑了一下，转身“哒哒哒”的跑进楼里。臧柒海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摸了摸脑袋，关上车窗，将车开了出去。
  第二次开作者大会的时候，花主编就回来了，这让黎桦放下一块心病。知道monika是姜末心的妹妹，这让黎桦如梗在喉。她每时每刻都在担心会被找麻烦。然而一周过去了，似乎风平浪静。
  她把写的东西按时上传给coco，很顺利的就过审，然后发布。一周内，工作上没有任何阻力，甚至比花主编在的时候还顺利。这让黎桦很不理解，她以为姜末卿会趁主编不在的时候好好的打压她，把她排挤出去。
  然而并没有，她非常顺利的度过了这一周。主编没来之前，助理先将一周工作状况下发到每个人手上。黎桦扫了一眼，发现在退稿返工这一栏中，几乎所有人都有数字，而只有她的名下，填的是“0”。
  青红丝颇有些羡慕的说道：“你可真厉害，上一周我们过的地狱一样，不停的要求被返工。连标点符号的毛病都挑。你竟然一次都没返！太牛了！”
  黎桦还没说话，另一个作者马上“哼”了一声，说道：“你能跟人家比吗？人家上面有人，写什么发什么，高中学历一样能捧成超级作家！”
  黎桦原本想说的话就被咽了回去。花主编回归，这个会也是交接会。总结还是由monika和coco来做，coco说的很简短，基本上就等于把上周的工作总结又念了一遍。
  到monika的时候，她依旧高傲的扫了一眼所有人，淡漠的说道：“说实话，我觉得花主编每天的工作真是很辛苦。”大家都在看她，不明白她的意思。monika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我只接了一周的主编，简直就头两个大！现在写手的素质都这么差么？”
  “写的那叫什么东西，我手下的文案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比那些乱七八糟的文稿强！竟然还有把标点点错的，我真的怀疑你们那些光鲜的履历是不是都是造假造出来的？！难怪花主编要任用黎桦！你们那些顶着硕士，博士头衔的，还没有一个高中生写的东西耐看，有价值！
  我劝你们私下找黎桦好好聊聊，看看人家的文章是怎么写的！再看看你们自己的！实在不行都回自己母校重修一下！就这点东西也好意思拿出手！
  你们看看自己的记录，再看看黎桦的。人家就能退稿率为“0”！你们再看看某些人的，绿鱼，你看看你的退稿数，七次！一共三篇文章你被退了七次！你脖子顶上那个东西只有外壳啊？”
  绿鱼就是刚才说黎桦上面有人的那位作家。黎桦记得她是教育学硕士，喜欢写中西方教育理念差异。被monika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奚落，绿鱼的脸能滴出血来。她不服气的四下看了看，狠狠的喘着粗气。
  monika说完，对花主编说道：“花主编，当时你要招黎桦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你的什么亲戚，学历不够也招进来了。不过现在看来，黎桦真是不错。比那些空有学历的绣花枕头强多了！
  像黎桦这样的，多找几个也无妨！我们freemama就是需要这样的人才！”然后她又朝黎桦春风化雨般的一笑，温和的说：“黎桦，好好干！我们都看好你哦！”说完这些话，她站起身来，拍拍花主编道：
  “我现在知道你有多不容易了，以前多有冒犯，抱歉抱歉。手下的兵这么弱，难怪主帅不好当。行了，我先走了，约了客户谈下一季的广告。”
  她聘聘婷婷的站起来，还不忘朝黎桦友好的一笑，推门离开。她走后，气氛变得更加尴尬。花主编本来也不是善于安抚的领导。她环视一圈被打击的蔫儿掉的作者们，依旧以一贯严肃的口吻说道：“被退稿不见得是坏事。下周我看看大家能不能有进步。好，接下来我来布置下周的话题……
  这场会直到散场，气氛都很压抑。散了会，领导们都出去了。作家们三三两两的离开，黎桦收拾着东西，她四下看了看，没有人跟她的眼神接触。
  如果说上次开会，她已经被这些眼高于顶的作家们孤立了，那这次开会，她被彻底的划清了界限。黎桦不能说什么，她不擅长交际，尤其是这种情况，恐怕说多错多，搞不好还会被人认为是炫耀。
  她默默的收拾好东西，刚准备离开，小助理又跑回来找她：“黎桦姐，主编找你。”黎桦答应一声，朝主编办公室走去。她离开会议室后，作者们炸开了锅—
  “呸！什么东西！我看过她写的东西，不过就是一些带孩子的经验，还真把自己当作家了？”
  “可不是，学历在那摆着，能写出什么好东西？我看她不一定什么来历，freemama这么捧她！搞不好我们这些人都是陪榜的！”
  “就是，每次开完会主编都把她叫走，说她们俩没特殊关系，谁信啊？”“行了行了行了，写咱们的字，拿自己的钱，她有人捧，咱们也管不着啊！”
  “你说她点击奖金是不是比我们高啊？”“那还用说，一定的！你看连monika那样的人都捧着她说话！背景一定不简单，搞不好又是谁谁谁家的那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