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包厢里的春天
“他想做行业投资,对医药行业很感兴趣,正好我一个代理商和他关系还不错,就推荐了我们两个认识,谁知道......”
想到吴阔恶心的嘴脸,郝欣眉就觉得一阵堵心。
很明显,今天的一切根本就是这个吴阔早就准备好的,原本是想跟自己炫耀一下,却不想被朱天磊搅了局,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
“谁介绍的?”
“清河经销商庞文根。”
朱天磊默默的把这个名字在心里重复了一遍,没有再说话。
“天磊,你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看到朱天磊再次把香槟酒像是喝白开水一样灌下去,郝欣眉心疼的声音都有点发颤。
“哎呀呀,不管是啥酒,不都是给人喝的嘛,不管咋喝,只要喝到肚子里就不算浪费,嘿嘿!”
看着朱天磊要把剩下的两杯再次灌下去,郝欣眉一把将香槟酒的瓶子抢过来,倒在了自己的杯子里。
她咂咂嘴,也学着朱天磊的样子一口喝了下去。
“咋样,爽吧?”
看着郝欣眉微微晕红的脸颊,朱天磊开口问道。
“是很痛快!”
郝欣眉说完,又把剩下的香槟酒也倒在了杯子里,一口而尽。
她还真是第一次这么喝香槟酒,而且还是一杯几万块的香槟酒。
当年,初入商场的她为了想要融入上层社会,尽快让自己在云海城的商场站稳脚跟,苦练了很长时间的商务礼仪,还专门去贵妇培养中心做了半年的培训,就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掌握上层社会的那些东西。
所以,她严格的按照培训中心的要求约束自己,分毫不肯懈怠,再后来,她慢慢的也习惯了,很多东西不用刻意控制,就真的和贵妇如出一辙。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哪怕你自己不喜欢,但是在日积月累中,在一次一次不断的重复复制下,自己的意愿已经不再重要了,思维反而成了行为的奴隶。
但和朱天磊在一起以后,她的确是有了很多的改变。
这样的人生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具只为赚钱的机器,而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郝欣眉。
“哈哈......”
看到郝欣眉豪气的把酒杯重重的扔在茶台上,开心的笑了起来。
一把将郝欣眉搂在怀里,在郝欣眉柔顺的长发上爱怜的揉了两下,褪去了霸道女总裁的那股子冷傲,现在的郝欣眉就像是一只小白兔,温顺乖巧。
“天磊,我刚刚那个样子是不是很丑?”
郝欣眉抬起头,眼神之中有淡淡的醉意,仰头问朱天磊。
“丑?如果我家眉眉要是丑的话,那世界上的女人就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听着郝欣眉这句明显只有小女孩才会问出的话,朱天磊在觉得好笑的同时,也觉得有几分心疼。
不由得把郝欣眉抱的紧了一些,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抱的太紧了的缘故,郝欣眉扭动着身子想要从朱天磊的怀里出来。
包厢里的气氛原本就有些旖旎,现在怀里的美人又是略带三分醉意,朦朦胧胧、似是而非的感觉让朱天磊的情绪立刻被点燃了。
朱天磊双臂一松,直接将郝欣眉平放在了沙发上,然后一低头,嘴唇便落在了郝欣眉的脸上。
因为喝了香槟酒,郝欣眉的嘴里带着淡淡的酒精的香气,口腔里、舌尖上满是酒香,让人觉得为之陶醉,加上酒精作用下微红的俏脸,让朱天磊的一颗心激动的好像要跳出胸腔。
朱天磊是个行动派,既然想,那就行动,郝欣眉原本就有些醉意,哪里禁得住朱天磊的攻势,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
“眉眉.......”
朱天磊在郝欣眉的耳边吐着热气,轻轻的从耳廓边缘扫过。
郝欣眉醉眼朦胧的看了朱天磊一眼,伸手搂住了朱天磊的脖子。
朱天磊越发的兴奋,啵的在郝欣眉的脸上亲了一口,不及待的就将郝欣眉的毛衣掀到了一边。
虽然之前才刚刚在车里有过一场激战,但却丝毫没有让两个人的渴望变淡,反而像是助推剂一样,让彼此都更加的敏感和渴望。
包厢的沙发很大,皮质也很光滑,与皮肤之间接触的时候,细腻的如同上好的瓷器,郝欣眉的头抵在沙发的扶手边缘,朱天磊的每一次动作,都让她的头与扶手之间产生碰撞。
这种碰撞并不是疼,而更像是一种信号。
两个相爱的人,即使是默无声息的依偎在一起,都能让人觉得心神荡漾,这样的亲密接触更是让人无法自拔。
手儿采蜜,露珠滚动。
春雨潺潺,鸟语花香。
摇曳的美景,混合着满屋的檀香,香不醉人人自醉。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道不同的声音响起,酣战终于结束。
朱天磊心满意足的抱着郝欣眉,头还靠在一对香甜之间。
“小眉,越来越厉害!”
朱天磊的这句话,一语双关。
郝欣眉满脸红云,已经没力气和朱天磊再斗嘴,刚刚的情事虽然让她体验到了飞上九霄的快乐,但也让她有些筋疲力尽。
朱天磊的体力很好,耐力更是没的说,跟软成一滩泥的郝欣眉相比,朱天磊的精神头和力气都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只有微微被汗水打湿的发梢,能够隐约的让人猜测到之前发生了什么。
休息了好一阵,郝欣眉才恢复了力气。
“都没脸见人了。”
郝欣眉嘟着嘴巴,看了一眼包厢的门,不过仅仅是一扇门,外面也许还站着很多服务生,或许还有那个张经理、齐总监也在外面候着。
毕竟是女人,虽然云收雨霁,却还是拗不过心里的那股子羞涩。
“傻瓜,放心吧,这包厢的墙里都安着防弹隔板,别说你叫的声音不大,就是敲锣打鼓,外面也听不到。”
朱天磊被喂的心满意足,说话都透着几分得意。
他才不怕呢,自己的女人,自己愿意什么时候疼爱就什么时候疼爱,愿意在哪疼爱就在哪疼爱,谁能管的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