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若翾把新改好的方子给长生,长生正招呼两护院换好了浴桶里的热水,接了女大夫给的方子,就退下了。
又配了副药浴,这次给她自己泡的。
以此同时,秦二的案桌上摆放了仵作的验尸报告。
已证实:南街竹香书馆的店老板非他杀,死于鸡肋骨卡咽喉,俗称——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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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上班了,赶脚,端午就这么过了?唔——
☆、【087】白吃白喝还没饱,要脸不?
翌日,天蒙蒙亮,秦寿跑哥的房间,把哥从被窝里拽起来。
秦二差点把黑漆漆的眼珠子看出火焰来。
秦寿把被子一掀,将衣服丢哥的脑门:哥,要铺子。
秦二赤着胸膛下床,从柜子里掏出信封,拧起弟,扔出门口砰的关门。
动作可利索了。
秦寿坐门口砸了两下房门,信封飘到了脑门上。秦寿咦了声,抓过信封拆开,瞅一看,嘿嘿的咧嘴角。爬起来转身就跑,跑出两步又跑回来,一脚踹门上,喊:哥起来吃饭了,有鸡腿!
“……”秦二翻了个身,被子盖住头继续睡。
早餐是在寿砚阁开的小灶。
稀饭配包子油条!
油条是小白脸炸的,当然是现教的!
面粉是自己擀的!
小白脸说要学,若翾给否决了,现学现卖太慢了,她还想早点吃饭。
乒乒乓乓棍花面花闪瞎眼,小白脸盯着他媳妇擀面,默默咽口水。他媳妇就算用面擀也能使出柳叶刀花来,老厉害了。
至于包子?
当然是他媳妇包的。
秦寿吃得嘴里流油,亮晶晶的跟他媳妇说:“媳妇,包子馅可真好吃,吃完教我包包子呀!”
若翾慢条斯理的吃着:“可以!”
秦寿冲着他媳妇嘿嘿嘿的笑,然后埋头喝粥。
这顿早餐,小白脸吃了三碗稀饭,五个包子,两根油条。
不是他不想多吃油条,是他媳妇不给多吃。
不过,包子吃过瘾了。秦寿打了个饱嗝,摸了摸挺起的小肚子,笑得可满足了。
若翾给他诊脉。
秦寿舔了舔嘴角的香油,迷茫的看他媳妇:“媳妇?”
三十秒后,若翾收回手:“没事!”小白脸的身体刚有好转,吃太多还怕他给吃瘫了,没想啥事没有,还气血充盈,身体明显比之前有力量,若翾木了脸。
秦寿挠挠头,他媳妇说没事,那就没事。然后一看自己面前摆着的三块碗,一张小白脸惊呆了。
秦寿:“媳妇,这是我吃的。”
若翾:“吃就吃了,鬼叫什么?”
秦寿:“我吃了三碗啦,五个包子,两根油条媳妇!”想想之前吃半碗饭就饱了,真心酸。
若翾:“闭嘴,我是瞎了,不是聋了!”
“嘿嘿嘿!”秦寿咧嘴蹦跶,可高兴了,揉揉肚子他觉得他还能再吃一个包子的。可惜,他媳妇不给吃了。
若翾死鱼眼:“你胃口刚打开,不能吃太多。”好不容易把胃功能调好大半了,一顿给吃瘫了,她找谁哭去?
秦寿暗道一声可惜,眼珠子黏在包子上,摘都摘不下来。
秦二进来就看到蠢货弟笑得傻子样盯着包子流口水,脚步顿了下,看向弟媳。
爹穷到青菜鱼肉都吃不起了?
弟和弟媳就吃包子稀饭?那个长长的黄色的是什么?
“叫油条!可香可脆的油条!”秦寿打了个嗝看哥:“媳妇给叫的名!”
秦二将信将疑的看眼蠢货弟,可香可脆?香味闻不到,脆?抓过一根咬一口,顿了下,又咬了口。
晋阳侯家的饭桌上是食不言的。
至少秦二公子奉行这三字真言。
喝粥吃包子啃油条,风残云卷。
一刻钟后,若翾木着脸默默的放下汤勺。
秦二将小锅里最后一勺白粥喝完,一个包子两口下肚,摸了摸肚子,没吃饱。黑漆漆的眼珠子随即看向蠢货弟。
秦寿立马炸了,跳起来指着哥喊:“包子油条快还我我媳妇给做的!白粥你一勺都不给留哥谁让你来吃我的?一勺都不留你可恶!”
秦二把弟扔凳子上坐好,瘫着脸说:“没吃饱。”
若翾眼角一抽,七碗稀饭十个包子九根油条,小锅都见底了,没吃饱?
秦二瘫着脸点头,没吃饱!白粥少了两碗,包子再来十个油条再来五根差不多能吃个八分饱了。
若翾:“……”要脸不?
秦二绷着脸,那个气的啊,白吃白喝还说没吃饱,这可都是媳妇给我做的啊!一手指头指着桌上碗筷,气呼呼吼:“没吃饱吃爹去,还有,碗你洗!”
然后拉起他媳妇跑了。
秦二转身钻进小厨房,翻了翻,最后在锅里翻到还没蒸的十五个包子,还没炸的几根面条子!看眼小灶,秦二将包子面条子打包,回了自己院子扔给小葫芦。
“看着弄!”
小葫芦捧着包子面条:“……”
若子钰去了宝音寺,没找到妹,一整晚没睡好。尤其今日上学,老师找他提及了线装书一事,对他褒奖了一番,他涨红了脸,暗自激动可却又着急。一下课就急忙往府中赶。
找不着妹啊!
“若公子,我们王爷有请!”
若子钰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两个拦路的人,微微皱眉。
☆、【088】看铺子,不差钱的来送钱啦!
长兴街是条老街,离后来繁荣起来的南街隔着三个巷子,街后有一半是三合院。
人流还成。
消费人群在中等偏低。
秦二给买下的铺子在长兴街中段靠后的位置,秦寿嘟着嘴,不乐意。
左瞅瞅又瞅瞅,回身看眼从长兴街进来的路口,外面还熙熙攘攘能见着几个人,走这里面后,鬼影都看不到一个了。
秦寿气呼呼道:“哥太烦人了,这地方能开铺子吗?”
若翾眼瞎,但不妨碍她考察,走进这街道后段后,环境不错,地段空旷,还挺幽静的:“去铺子里看看。”
秦寿咬着牙小白脸有点扭曲:“铺子肯定是哥抢来不花钱的!”然后把不花钱的铺子扔给他媳妇了,好想把哥揍一顿,拿他那把威风凛凛的大刀!哼!
若翾顿了下:“这地段铺子,很便宜?”
长生抱着一盆牡丹,抽抽鼻子说:“女大夫,长兴街是老街了,南街一个铺子这里可以顶三个呢。”
秦寿拉起媳妇的手要走人:“媳妇走,回去找哥要南街的铺子!不花钱的铺子还给哥!”媳妇开医馆,肯定不能开长兴街的,这地方都没几个人了。
若翾死鱼眼,反手一拉,拽回小白脸:“进去看看再说。”
这里环境她还是挺满意的。
医馆嘛!闹腾的地方,反而闹心。
秦寿嘟嘴不情不愿的跟着媳妇进铺子。
铺子不大,后面是个小院,小院后面有个独立的三合院。
院子有些年月了,有些木头都生了蛀虫,青苔上长满了苔藓,估计得有好几年荒废没人打理过。
秦寿跟着他媳妇走了一圈,抬头看眼有些松动的横梁,小白脸发黑。
若翾满意的点头:“就这间了,找些人收拾收拾,里面重新装修下,就可以持证上岗了。”
秦寿握着拳头涨红了脸:“媳妇,真要这间吗?可以让哥找南街的!”
“好的未必就适合!用不着在折腾。回头我拿设计稿给你,你让人照着装修好就成。”
“设计稿?”
“就图纸啊!”
秦寿似懂非懂的点头,兴致不高,在心里猛扎哥小人板板,不死心的问他媳妇:“媳妇,真不换过一间?”
阿狸睡醒了,把脑袋从它家若若的胸口探出来。
若翾拧起阿狸扔给小白脸,转身走人。
“瞄!”挠了小白脸一脸。
劝服不了媳妇不换南街铺子失望的秦寿磨着牙把毛球拧起来扔给长生,跑上前把媳妇的手抓手心,嘟着嘴老大不乐意。
看过铺子,秦寿拉着他媳妇上了悦华街的湘粤楼。
这里的烤乳猪最好吃了。
跑哥常驻的包厢,点完烤乳猪,账记哥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