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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雅的异样,让萧晴雪欣然,做贼心虚的女人,如今在自己处心积虑寻的人证物证面前,是否还有别的本事,为自己继续辩驳下去。
也便是如此的心思,萧晴雪深信不疑,萧清雅自当是无可逃离。
萧晴雪漠然的咂摸了一口清茶,挥手便是示意小厮,拿着令牌狠狠的掌掴着东菱,登时东菱的脸上,便是清晰可见殷红的痕迹。
这是后宫的规矩,下告上,仆告主都应承受的,对她掌掴,便也是为了证实她所说的事情的真实性。
“娘娘,奴婢冤枉,奴婢冤枉。”
萧清雅漠然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这逢场作戏的桥段,让萧清雅根本就是不以为意的。
当然,也算是这个东菱贪得无厌自作自受,跟着自己没有关系。
萧晴雪嘴角不经意间的漾起了一抹邪魅,须臾悠悠的说道,“好了,停下吧。”
“宫里什么情况,诸位姐妹们也是清楚,保不齐哪些个丫鬟奴婢胡乱嚼舌头根子,中伤了无辜的人。”
萧晴雪环顾四周,不怒自威的扫视着这些个后妃,漠然的训话着。
而实际上,不过是提醒着萧清雅,她算是为了萧清雅的清白做了努力,也是教训了这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婢,而她执意要说,便是萧清雅自己真的有事了。
萧清雅淡然苦笑,便也是陪笑着,“亏得姐姐费心了。”
萧清雅说着便也是上下打量着东菱,那凌厉的眼眸透着寒凉,让人不忍触碰。
萧清雅则是轻描淡写的说道,“纯妃娘娘费心,倒也是让这丫头受了皮肉之苦,只不过,清雅听闻,这些个欺上瞒下的奴才,该是滚钉板,上刀山油锅才是。”
萧清雅温润一笑,轻描淡写的说道,这酷刑并不是捕风捉影的事情,而是却是存在的事情。
所以萧清雅这般说,倒是无可厚非的。
只不过,一番折腾下来,这东菱不死也剩下半条命了,拿什么去控诉萧清雅。
萧晴雪见状,自然是不愿意这般做,若然是如此,这丫头定然是成为亡魂,还怎么可能帮衬着将萧清雅指控了。
也便是如此的心思,萧晴雪便是接言说道,“这丫头这般大不敬,按说本宫不该手下留情,只不过近来宫里事多,本宫自然是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若让她说了,若然是信口雌黄,便是再严惩不贷也是可以的。”
萧晴雪笃定了此番的事情已经是天衣无缝了,只要说出萧清雅的罪过,那么最终的结果便也是萧清雅身首异处。
“难道妹妹是担心什么不成?”
面对萧晴雪的坚持,无奈之下萧清雅便也是迫于无奈的同意了萧晴雪的建议,萧晴雪这才是转而望着那个捂着脸哀嚎不已的女人,如是命令道,“说罢。”
东菱惊恐的注视着威严的后庭,狠咬着嘴唇,便是轻声的说道,“奴婢是宁妃娘娘身边茶水丫鬟,那一日,傍晚时分,奴婢服侍了娘娘还有那个人茶水之后,奴婢便是被打发了出去,那天厢房里只有娘娘和那个男人两个人。”
东菱如是的说着。
萧晴雪引导的说道,“许是少爷也未可知。”
在这深宫里,像东菱这种进宫不久的丫鬟,不知道龚裘的模样,倒是不足为奇的。更何况,龚裘又是不长进宫。
东菱摇了摇头,“少爷奴婢是知道的,并不是少爷,奴婢本是觉得许是奴婢进宫的时间短,不认得少爷。”
萧晴雪打断了东菱的话,“可是后来又是如何,让你觉得不对劲?”
东菱小心谨慎的窥探着萧清雅,却也是些许的忐忑不安。
却是在萧晴雪一句,“但说无妨,本宫会替你做主”之类的话之后,东菱接言说道,“奴婢门外服侍,不一会,内室服侍的人,全是被赶个出来,便是离开的功夫,奴婢看到那个男人……”
东菱面带难色,那模样,便也是笃定了萧清雅已经是做了苟且龌龊的事情一样。
萧晴雪逼问,“如何?”
东菱悄然的望着萧清雅,沉默不语。
萧清雅却是不以为意,悠悠的说道,“扶了我一下。”
萧清雅话音未落,这些个后妃便是议论纷纷的,大抵也都是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不检点”之类的话语。
这些萧清雅想都是可以想到的,这个可笑的女人,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萧晴雪见状也是得意,亏得这个女人还好意思承认了自己的过错,便是如是接言说道,“清雅这般没有分寸,且是说了他是谁?”
萧晴雪心下得意,只要萧清雅将龚裘说了出来,这奸夫淫妇的下场,便也是昭然若揭的。
得意的女人等待着萧清雅最终承认自己的苟且,只要她欣然的承认,在这深宫里,她便是没有任何人可以跟着自己抗衡了。
萧清雅淡然,悠悠说道,“能会是谁,龚裘王爷。”
萧清雅苦笑着,萧晴雪做这么多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昔日不过玉琪出于长辈的爱抚,便是让他们小题大做,将这玉琪想方设法弄出了皇宫,此番竟然是常伴青灯古佛了。
如今又是故技重施,认定了自己跟着龚裘有染,怕也是在她们的眼里,自己跟着深宫里的男人,哪怕是一个太监,都可以让她们人云亦云的传播着自己的罪孽了。
“莫不是说……”
萧晴雪紧蹙着眉头,不自觉的望着众人,便是最终将目光放在了栗贵人的身上。
栗贵人心领神会,便是上前说道,“纯妃娘娘可是要正后宫才是,嫔妾新进宫,却也是听的风言风语,竟全都是跟着宁妃有关的。”
栗贵人如是的说着,而这萧晴雪却是不经意间的望着门外,这龚阅应该来了,她们应该连同龚阅一起,公然的审判萧清雅,这样龚阅就算是有心偏袒,但是为了正后宫,定然会权衡利弊,处置了萧清雅,如同三年前,韵妃事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