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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的养心殿内,萧晴雪被龚阅好生的教训了一顿,而这萧清雅毫无征兆的成了宁昭仪,又是玉城皇子,不,此番应该是小六的额娘了。
这玉城便也是借故住在了延禧宫之中,萧清雅也是毫不懈怠,便也是时不时的寻了学士教育着,倒也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
至于这冷嬷嬷莫名其妙的陪了罪过,便是借着机会离开了皇宫,出宫过自己的生活去了。
这便也是冷嬷嬷最为明智的一件事情,后宫里便也是没有了她,对龚阅左右阻拦着,萧清雅日子过得也算是安分。
这一日,萧清雅依旧是如故的在这御花园里赏花着。
沉寂了良久的萧韵蓉,本是出现在这御花园深处,却也是见着萧清雅的身影,便是忙不迭的转而离开了。
“姐姐这般行色匆匆,却是为何?”
萧清雅探头悠悠的问道。
这萧韵蓉泛白的眼眸,瞥了眼萧清雅阴阳怪气的说道。“惹不起躲得起,宁昭仪如今正是受宠,我自然是高攀不上,哪里敢跟着宁昭仪比肩啊。”
阴阳怪气的女人,上下打量着萧清雅,纵然是得了龚阅的盛宠,也不过是跟着自己一般的模样,竟然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婕妤娘娘,这般冒然的盯着小主,怕是不妥吧。”
罄芯毫不犹豫的站在了萧清雅的身前。
萧韵蓉则是漠然冷哼着,嘴里便也是啧啧叹息着,“这话说的,倒也是我冒犯了。”
萧韵蓉说着,便是走到罄芯的跟前戏谑挖苦着,“怎么,要不要本婕妤也是跟罄芯姑姑请安啊?”
萧韵蓉阴冷的言语里,毫不留情的刺激着萧清雅她们,腌臜的言语,得意的眼眸,便也全是萧韵蓉的无礼。
罄芯狠咬着嘴唇,抬眸注视着萧韵蓉,却是站在了一旁。
对付萧韵蓉,空有凌厉的言语怕也是不够,这个随意的倾吐着腌臜言语的萧韵蓉,绝然不会对罄芯心慈手软,便也是毫不犹豫的诋毁着罄芯,便是数落着罄芯,可以没有底线的待在这深宫里。
罄芯怒目而视的注视着萧韵蓉。
萧韵蓉冷笑着,“怎么,自当是没有正常的女人跟着你抢了男人,便也是不用如此这般的紧张吧。”
萧韵蓉说完,便是上下打量着罄芯,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那得意的眼眸,那淫邪的举止,都是在戏谑着罄芯,为了留在深宫里,竟然是寻了一个公公。
委屈的女人,目送着萧韵蓉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得意的女人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萧清雅苦笑着,转而安慰着罄芯,“此番的口舌招尤,便也是有朝一日,非是拔舌,不能解了心头之恨。”
萧清雅如是的说着,便也是转而离开了御花园。
对于这个萧韵蓉,萧清雅素来是不以为意,此番要是想要教训他,便也是寻个机会,跟着萧韵蓉见面就可以了。
只不过,她可不想让萧韵蓉这般的得意下去,她要让龚阅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有多么的该死。
是夜的静谧,萧清雅除却了身上的衣服,便也是只剩下内衬,悄然的坐在了窗前,怅然若失着。
龚阅忙着朝堂和后宫的事情,便也是鲜少来了延禧宫,这一连几天的呆然,让萧清雅鲜少有笑容。
此番,李公公便也是将这萧清雅额绿头牌放进了牌子里,便也是稍微的提醒,龚阅便也是来到了延禧宫。
依旧如故没有通传。
“宁昭仪近日都是如是模样?”
“回皇上正是。”
罄芯抬眸不经意间的望着怅然若失的萧清雅,便也是如是的接言说道,“奴婢却也是替着昭仪娘娘不值。”
龚阅不解。
罄芯这才是扑通跪地,如是说道,“皇上可是知道昭仪娘娘为何无有子嗣?”
龚阅更是不解,对萧清雅的疼惜,并非这子嗣可以左右的了的。
“罄芯,莫要胡言乱语。”
一旁的李公公,忙是打断着罄芯的话,便也是宫中的老人,自然是知道后宫的规矩,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
“我没有胡说,皇上今个便是去了清雅宫,明个便是去了承乾宫,便也是那些个才人婕妤们,都是得了恩宠,倒是小主却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罄芯便是如是的说道,却也是有些大不敬了。
这龚阅一听,便是厉声怒吼着,“便是谁人给你说的?”
龚阅咆哮着,询问着面前的罄芯。
这罄芯却也是没有丝毫的退缩,竟然是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心中的话,便也是埋怨着龚阅,纵然是疼惜了萧清雅,此番又是有了皇子在侧。
却也是让萧清雅平白无故的背负着这些个骂名,这一来二往的,便也是正常人,也会得了抑郁。
“可有此事?”
一旁的李公公欲言又止。
可偏偏就是这欲言又止,让龚阅笃定了,在这后宫之中,便也是有人数落了萧清雅的不是。
不过,这正也是龚阅不解的,袁芊素便也是有了子嗣,而这萧清雅却是迟迟没有动静,却也是让人怀疑。
在后宫之中龚阅的话便是一言九鼎,可是母凭子贵,才是最终的王道,这让旁人无法寻了萧清雅的错处,这让她们乖乖的闭嘴,不会对龚阅指手画脚。
可是,龚阅不能明白着关心萧清雅,以往便也是私下教训着萧韵蓉抄写经文。
此番,都只有让萧清雅自己救赎才是可以。
龚阅怜惜的望着萧清雅,却也是格外的疼惜着萧清雅。
而这萧清雅却是满目的颓然,竟是下意识的抚摸着干瘪的腹部,那跟着自己失之交臂的皇儿,此番她就要替他报仇。
这一幕让龚阅看在眼里,却也是疼在心里,良久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思及此,龚阅便是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便是如是的吩咐着李公公,便是在后宫之中送了经书过去。
只要他们安分下来,便也是没有时间想着办法,对付萧清雅了,这是龚阅的心思,只是那些经文的出现,对于这三宫六院的女人,则不是这般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