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第十一年我们相爱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第十一年我们相爱了
  “我暗恋她十年,她已经根深蒂固的跟我的心融合在一起了,这辈子,恐怕是无法分开的了。”
  席姻伸手就挥开霍霖纾给她擦眼泪的手,听了他的话真恨不得掐死他,“霍霖纾!你不要太过分!”
  他这样说真的不是在打击她吗?
  “你别急,听我慢慢说,我喜欢了她十年,但是第十一年的时候……”霍霖纾拉长了尾音,故作玄虚的看着席姻。
  席姻的眼睛里突然闪起了光亮,盯着男人的眸子小声说了一句:“第十一年的时候,你爱上我了?”
  “没有。”
  霍霖纾的一句话又想一盆冷水泼在了席姻的头顶,她伸出拳头对着霍霖纾那张欠扁的脸就挥了过去,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一把抓住了。
  就好像她的心,稳稳的飞到男人身边,被男人彻底的禁锢了。
  就在席姻即将爆发时,霍霖纾的声音响起:“第一十年的时候,我们相爱了。”
  “……”相爱了?席姻惊愕,不解的看着他,他们相爱了?
  “你……是苏韵吗?你和苏韵在一起了?我就知道,不然你怎么可能会和她一起跑到这里来,为了苏家的生意你那么费心费力的多少天不回家……”
  席姻越说越觉得冤,眼睛一眨一眨的,眼泪也跟着掉下来。
  霍霖纾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他觉得自己身体上每一根青筋都在跳,他懊恼自己怎么爱上了这么脑残的一个女人。
  “我觉得我眼光不是很好。”霍霖纾说道。
  “就是不好,苏韵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我哪里比不上她了?就是因为你们认识的时间早,所以你喜欢上她了,你要是早一点遇上我,我保准你不会爱她。”席姻一边给自己擦着眼泪,一边发泄着自己心里的怨气。
  “你哪里都比苏韵好,就是脑子不太好,我想我也是脑子有问题,才喜欢你这种脑残的笨女人,一喜欢就喜欢了十年。”
  席姻抬起来准备打霍霖纾的手停顿在空中,他说什么?
  “你……你喜欢谁,喜欢了十年?”
  霍霖纾将她僵在空中的手拉下来,放在唇边吻了又吻,“我爱你,爱了十年。”
  席姻猛然把手缩回来,“你胡说!十年前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你喜欢我?我们见都没见过!”
  “怎么没见过,你不记得罢了。”提起自己的暗恋之旅,在看此时席姻眼睛里闪烁着的小兴奋,霍霖纾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重新发动车子。
  车里响起了席姻那充满兴奋的声音,“你说说,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我,我那时候才多大?十年前我才十几岁呀,霍霖纾,你该不会是有恋童症吧?”
  “我那时候也是十几岁,哪有什么恋童症!”霍霖纾怒不可歇的声音传来。
  “也是呀,那你说说,你到底从哪里见过我的?”
  “一个宴会上。”
  “宴会?什么宴会,谁的宴会呀?”席姻喋喋不休的继续问。
  然后,她一直问到了霍霖纾停车,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但这个傻姑娘就这么被霍霖纾给带进了酒店,进了霍霖纾的房间。
  她眼睛有些红红的,是刚才哭的,但这会儿笑的嘴巴都快 列到耳朵去了,“霍霖纾,你快告诉我,你快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不说。”看她那得瑟的小模样,霍霖纾已经后悔告诉她了。
  “你不说那就证明你是骗我的!你喜欢了十年的女人不是我?呜,你告诉我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从刚才席姻就发现,霍霖纾的耳根处有一抹红润,她已经肯定了霍霖纾说的是真的。
  所以,她才开始有恃无恐的折腾,坐在霍霖纾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的装哭,哀嚎。
  霍霖纾被她吵吵的额头只突突,但看到女人这幅不顾及形象的撒泼式撒娇,霍霖纾感觉心尖泛甜,编演全身。
  “去,洗澡,回来我讲给你听。”他勾起唇角,声音充斥着喜悦。
  席姻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坐起来了,直奔浴室洗澡。
  平日里洗个澡要半小时,今天短短几分钟席姻就从浴室里出来了,穿着一件宽大的浴袍,头发还湿漉漉的就跑出来了。
  看到坐在床上的霍霖纾,她快速跑过去然后直接蹦到男人身上。
  霍霖纾双手托住她翘挺的臀部接住她,女人跪在他的腿上,头要比他高出来一些,他需要稍微仰头才能看到她的脸。
  她冰红色的长发垂落下来,霍霖纾正准备伸手将那撮长发给她挽到耳后去,女人却突然低下头,热情似火的红唇落在他的唇上。
  女人熟悉的体香充斥在霍霖纾的唇腔之中,她难得主动,霍霖纾仰着头时不时的引导她一下,加深了这个吻。
  浴室里短短的几分钟,席姻整个人已经兴奋到心花怒放,他暗恋她十年,她都不敢相信。
  她很想告诉霍霖纾,她席姻爱他的时间虽然短,但她是那种一旦爱上了,就认定了的女人。
  可她怕他不信,所以她想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爱,真的不比他十年的爱少。
  所有的爱,都幻化在她的主动里。
  霍霖纾体内的小黄人被她喊醒,本就已经禁欲这么久的他释放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霍霖纾一把把她抱过去,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好,睡吧。”
  “睡什么睡!不准睡!”席姻把他搂着自己的手拿开,转过身子和他面对面,“别睡。”
  看着他都闭上眼了,席姻命令道。
  霍霖纾眉心一拧,睁开眼看着她,不睡觉干什么?现在都已经很晚了。
  “来,跟我说说,十年前你到底是从哪个人的宴会上认识我的?”纵然已经到了后半夜,纵然她这会儿也确实因为刚才的运动有些疲乏,但她依旧精神的很。
  霍霖纾扶额,她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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