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羞人的床单
虽然这句话并非情话,却比情话动人。
米奈还想要说些什么,战刑已经将她抱到了床上。
“就在这睡吧,别折腾了。”
当他语气绝对的时候,那么便不会给米奈一点拒绝的余地。
跟着战刑这么久的时间,米奈还是了解他这一点的。
战刑关上灯躺在了米奈的身侧,一手将米奈捞入怀中,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
“睡吧。”战刑轻轻在她耳边道。
米奈胡思乱想了一会才沉沉睡去。
梦中,她见到了心心念念的鬼霆,鬼霆穿着迷彩服在她床前低头看她。
“教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给封寒求情。”
“米奈奈,你的伤怎么样?”鬼霆声音冰冷道。
“我的伤?”米奈想起来自己被小苹果打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不疼了。”
“不疼就好。”鬼霆邪恶一笑,俯身朝着米奈而来。
“鬼霆教官,你要做什么?”
男人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将她压在了身下。
“小东西,你说我要做什么呢?”他轻轻堵上了她的唇。
“教……唔……”
黑暗中,战刑听到一声来自小东西的呓语,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梦这么投入。
难道又做噩梦了?她昏迷的那几天一直都在做噩梦。
战刑借着外面的灯光仔细凝视着米奈的脸,小东西呼吸有些急促,双颊晕红。
难道发烧了?战刑将自己的额头贴在米奈额头,本是想要看看她的体温正不正常。
才触碰到她的肌肤,米奈的樱唇便毫无预兆的迎了上来。
战刑彻底懵了,他和米奈接触了三次,除了第一次她是在药物的情况主动。
后面都是被自己胁迫完成,这样突然的亲吻让战刑措手不及。
只觉得唇上软软的,鼻端传来她身体特殊的香味。
脖颈缠上两条雪臂,米奈梦里便是这个姿势,承受着来自鬼霆的为所欲为。
战刑本就再三克制,谁知道小丫头自己倒是主动了起来。
她的主动便是添了一把旺火,彻底烧毁了战刑的理智。
因为害怕会弄醒她,他的动作便是春风细雨,让这场情事更加缠绵悱恻。
房间里很快就传来了旖旎的声音……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进来,米奈在阳光中艰难睁开了眼睛。
身边早就没有了战刑的身影,昨晚做得梦非常清楚的印刻在她脑海中。
她竟然梦到自己和鬼霆滚了一晚上的床单,生平第一次做春梦也就罢了。
在梦境的尾声,她揭开鬼霆的面具竟然是战刑的脸。
米奈想到那张脸就觉得头皮发麻,惨了,她无可救药了。
竟然对战叔叔做了春梦!老天爷,你快劈死我吧。
米奈在心里呐喊着,说起来昨晚的那场春梦也太真实了,真实到她好像真的又做了一次。
梦境里她被鬼霆缠磨得很舒服,舒服得她直哼哼。
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米奈撩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下有很多晕开的水渍印记。
天啊!!!做春梦做到这个地步也是没谁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尿床了。
幸好战刑已经起来了,米奈赶紧扯走了床单。
还没有洗漱,她光着脚抱着床单急冲冲下楼准备丢进洗衣机里面。
千万不要被李姨看到她这么丢脸的床单,战叔叔应该已经去上班了吧。
当她撒丫子从楼梯上狂奔下来的时候,一声凉凉的声音传来:“赶着去投胎?”
伤口还没有好就又开始作妖,自己是不是应该佩服小东西的生命顽强?
别人受了枪伤前十天肯定会好好休养,她倒好,这才第六天就可以健步如飞。
还抱着床单,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哪里还有昨晚在身下的软腻媚人。
想到昨晚战刑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一半,昨晚情况特殊。
他害怕吵醒了米奈,所以动作比以前哪次都要温柔,小东西则跟只小猫儿一样哼哼唧唧。
战刑获得了一种特别的感觉,虽然只有一次,但时间比哪次都长。
他刻意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对于米奈来说,她以为自己就只做了一场梦而已。
“战,战叔叔……”米奈被他突然起来的声音一下,脚步骤停。
“你怎么没有去上班?”她死死的抱着床单,生怕被战刑看到。
“还不到七点半。”战刑悠然提醒,从小东西的表情来看他便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她在梦里若有似无的配合,身体比以前都要诚实。
战刑佯装不知情,起身朝米奈走来,“你抱着床单做什么?该不会是……”
在战刑那打量的眼神中米奈心脏如雷滚动,战叔叔本来就容易醒。
会不会自己昨晚做梦的时候叫出声来被他听到?妈呀,羞死人了。
“该不是你例假来了?”战刑见眼前的小鹌鹑都快将头埋到地缝中去,及时缓解了她的压力。
米奈眼睛一亮,对啊,自己怎么这么笨,明明有好的借口可以用。
“嗯,就是例假来了,我去洗床单。”
米奈匆匆离开,深呼吸了一口气,还好战叔叔没发现,真是太丢脸了!
“对了,你让你朋友来吧,我让人多准备一些菜。”
“战叔叔最好了。”米奈的羞涩一扫而光。
战刑轻笑一声:“真好哄。”
“战叔叔,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会晚点回来,除了训练的地方不要去,你可以带朋友自由参观。”
“知道啦战叔叔。”米奈像是一只轻快的小鸟飞走。
战刑看到她轻快的背影,宠溺的笑了笑,真是个小笨蛋。
李姨瞥见战刑嘴角的那抹微笑,少爷微笑的次数越来越多,可见米奈对他的影响有多深。
两人昨晚又是在一起睡的呢,小时候两人这么睡没有关系,而今米奈已经长大。
就算米奈不懂,战刑向来是个有分寸的人,既然他默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说明……
李姨看了看米奈的背影,这位小姐还真应了别人的那句话。她是战刑捡回来的童养媳,战太太的位置空悬,恐怕就是为她而留,真不知是缘还是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