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想跟你一起
第590章 想跟你一起
一出门,宋依夏就拽起男人的手,往隐秘的地方走去,她语气有些不悦的开口,“你来这干什么?你就不怕……”
她的小手被男人反握在手里,捏了捏,他漆黑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宋依夏,嗓音轻柔开口:“夏夏,我这次来是想查清楚当年的事,我没有对你父亲开枪……”
宋依夏先是一愣,她望着男人,清冷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她淡声开口:“可你上次已经承认了,承认杀了我父亲!”
说到最后,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很想质问他,为什么她上次问的时候,他直接承认了。
“夏夏!”厉寒沉一个用力将她抱进怀里,双手圈着她纤细的腰肢,他声音低沉在她耳边开口,“当年那件事很蹊跷,当然有我不可推卸的责任,我这次来是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
因为他想跟她一起,只要这件事有回旋的余地,哪怕有一丁点希望,他都要去试试。
他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失去她。
他想跟她在一起,不想分开。
宋依夏沉默了下来,她紧紧抿着唇瓣,脸色没什么多大变化,她沉默几秒后,声音低低的问道:“我爸爸他……是怎么……”
她没见过,但是她知道,她爸爸很爱很爱她,她小叔叔跟他提起过,她爸爸总是会偷偷的去看她,关于和她母亲,她也知道,她母亲跟唐柏文只是假结婚,她爸爸跟那个李美华也是……
当年的事情,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再忆起,也不过徒伤悲而已。
但是,她爸爸跟厉寒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有当事人知道。
厉寒沉抱着她不撒手,将她紧紧的圈在自己的怀里,他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眸色沉了沉,许久之后,他才低声开口讲述当年的事情经过,“当年,我刚入队伍没多久,因为表现突出,被派去查一综案子。
你爸爸当时是卧底,那时我并不知道他是卧底,我……”
厉寒沉讲述着当年的经过,关于那一枪是谁开的,有可能是他,也有可能不是他,只是整件事他觉得很蹊跷。
当时,宋蕴乔是因公殉职被送回帝都,之后,厉寒沉也因为这件事情久久不能释怀,离开部队。
这件事给厉寒沉很大的打击,之后知道夏夏是宋蕴乔的女儿后,他心生愧疚,是他导致她没有好好享受父爱,父母亲都不在人世。
宋依夏听完后,久久都在沉默中,她不知该不该相信厉寒沉的话,但是当年那种情况下……
到底是谁开了那一枪,而导致她父亲死亡?
终究是个谜底,解不开的谜底。
“你说你当时意识有一瞬间的迷糊,就是记不起那一枪是谁开的?但你的记忆里是没开,可当时在场的只有你一个人?”
宋依夏问道,这才是她最疑惑的,难道是有人在他去之前给他设好陷阱,让厉寒沉自己主动跳进去?
这样一来,厉寒沉就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自己的嫌疑。
可……
越想,这件事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越让人猜不透,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夏,我知道你对这件事有所猜疑,我不去辩解,我连自己都无法判断自己到底有没开那一枪,我真没记忆,夏夏,我只希望你相信我,如果真是我做的,我愿意拿这条命去一命抵一命。”
厉寒沉眸色深沉的盯着宋依夏那双清冷的眸子,面色平静的开口,宋依夏愣了愣,一命抵一命……她不愿意,她希望那个人不是他。
也希望他能尽快找到幕后黑手,洗清他身上的罪名。
因为,她也想跟他……
“夏夏!”
一道娇软的嗓音打断了俩人,宋依夏掀起眸子就看到站在不远处一脸怒意的宋芷琪,她眼底腾起怒意,不过只是一瞬间就冷却下去。
随即,便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甜笑。
宋依夏:……
真的很佩服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见她的视线一直停在厉寒沉身上,她细长的眉毛轻轻一挑,意味深长的抿唇微笑,“姐姐,你找我吗?”
当然不是!
宋芷琪扬起一抹甜笑,她见男人跟宋依夏靠在一起,男人的手还搭在宋依夏的腰上,她便装作一脸无知的问道,“夏夏,你跟厉少认识?”
何止是认识?简直熟透了。
厉寒沉的目光淡淡睨了一眼宋芷琪,没搭理她,似对这种女人不敢兴趣,除了夏夏,其他女人在他眼里都是同性人。
宋依夏掰开腰上的大手,然后扬起头给了男人一个眼色后,她笑道:“姐姐,我还有点事要忙,要不,你带着厉少去转转?”
宋芷琪顿时受宠若惊,笑意加浓,有些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厉寒沉眯着眼,一言不发,刚才宋依夏那个眼色,是让他陪着宋芷琪?
陪着宋芷琪,是想让他……
宋依夏离开之后,宋芷琪含蓄的看着男人,踩着高跟鞋走近男人,她想伸手,还没触碰到男人,就被一股力道直接将她推开。
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惜。
厉寒沉眸子里盛满冷意,锐利的眸子阴鸷的盯着宋芷琪,眼底闪烁着寒意和厌恶,冷声开口:“我不喜欢别人靠我太近。”除了宋依夏。
他冷冷吐出几个字眼,声音漠然而冰冷。
“……”宋芷琪被推的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小手紧了紧,脸色有一瞬间的尴尬,她刚才只是想……
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宋芷琪被男人冷厉的目光看得脊背发寒,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厉少,我带你去转转吧。”
厉寒沉没说话,只是点了下头。
看到男人没拒绝,宋芷琪心里一阵狂喜,她踩着高跟鞋,扭着水蛇腰,在男人前面走着。
一路上,都是宋芷琪在说话,别提多开心,厉寒沉眉头都是狠狠皱着眉头,漆黑的眸底掠过浓浓的烦躁和不耐,面上的寒意也深了几分,
但是他没说话,也不搭理宋芷琪,任由她一个人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