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1节
第1846章
望着欧阳大伯那副心虚的样子，简儿忍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儿，真是的，咱能不能带点诚意，还买晕车药呢，这谁不知道那晕车药是上车前吃的？而且最好还得提前半小时吞肚子才会起作用呢，这会人都下车了，再吃有毛用？！总不会想跟她说这是用来预防一会她再搭车的吧？！
可拉倒，如此深刻的教训受过一次就已经足以让她铭记终身，并且敬而远之了，再搭一次这位的车，就算是自个蠢到脑进水那也不可能！
“算了，不用麻烦了，我已经好多了。”简儿摆了摆手，下了车，又缓了这么久，她已经感觉好了不少，至少这脸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连丝血丝儿都看不到，青得那么难看。抬起手，望了望腕间的表，“行了，我们先进去吧，看看方医生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可别去迟了。”
“也好。”仔细看看了简儿的脸，似乎真的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难看了，再加上现在也赶时间呢，所以欧阳大伯也就没再跟简儿客气。不过，这走的时候，欧阳大伯却下意识放慢了几分脚步，以照顾明因晕车而不适的简儿。
因为之前已经到了了这心脑血管科了，所以这一次再来这儿称得上是轻车熟路，很快一行人等就到了方医生的办公室。
门是掩着的。
“咚咚咚~”欧阳大伯伸手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轻轻拧了拧门把，门锁住了，看人方医生人并不在办公室。
“给方医生打个电话吧。”简儿建议道。
“嗯，也好。”欧阳大伯点了点头，掏出手机将电话给方医生打了过去。
“对不起，您所拔打的用户已经关机，请稍后再拔。sorry，thenumberyoudailedispoweroff，pleaseredailitlater！对不起，您所拔……”手机中传来的那个甜美、礼貌但却显得有些机械的电子音，而就在那电子音准备响第二遍的时候，欧阳大伯将电话给挂断了。
“关机了。”欧阳大伯抬起头望向了简儿，一双浓眉紧皱。如果要知道正常来说，身为医生，方医生的电话应当是二十四小时都不会关机才对。可是这会这电话却关了机，不管是因为特殊情况要求也好，还是说是因为方医生的电话忘了充电自己关机也动，这对于欧阳大伯他们来说都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儿。
要知道这医院占地面积可不小，再加上为了方便医护人员如果没手机帮着定位，别说是想找个人了，这不熟路的，估计光走这些楼啊的就能走晕你。
毕竟为了方便医院人员取药，带病人去做检查什么的，医院的各楼之间通常都是用天桥连着的，这不熟路，或者方向感差一些的人走上去说不得还有可能迷了路，连自个要找的科室到底绕哪去了都不知道，更不要说一个能跑能跳，会走可移动的一大活人了。如果搞不清楚这方医生到底上哪去了，这么一大片地儿他们打哪找人去？
“我知道了！”就在这时，简儿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突然一亮，“跟我来，有个人可能知道方医生在哪儿。”
说完，也不待欧阳大伯反应，简儿一转身就朝住院部的方向走去。虽然有些疑惑简儿跑到那边去干嘛，难不成方医生还能在那边啊。但是欧阳大伯却没有问，而是干脆跟了上去，他左右他这会也不知道上哪去找人不是。
一行人等跟着简儿左转右转几下，很快就到了一个病房门口，简儿毫不犹豫地敲了下门，门打开了，是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中年人，望了望简儿，有些疑惑：“请问你是……”
“你好！我想找一下樊阿姨。”简儿道。
“找我妈？”中年人更疑惑了，甚至浮上了一层戒意。
如果这单就简儿一小姑娘那就罢了，虽然他确定自个不认识面前这小姑娘，可是就一小姑娘而已，在一般人中，一小姑娘并没有什么危险性。可问题是这会这小姑娘可不是一个人来的，跟在她身后的三个大男人看起来可都不是善茬啊。
一个银色发眼的年轻人冷得能让人在三伏天里打哆嗦。两人中年男子，一身彪悍之气那是藏也藏不住，这要不是这两人那板直腰的站姿让人绝对不会错认这两人出身军队的身份，还有那浑身上下透出的那股子正气说明他们绝对不会什么黑道人物，说不得都会让人误会这两位是那黑社会头子什么的了。当然了，如若不是如此，这位估计这会早就本能地将门一关反锁住，然后准备报警了。
即使如此，开门的中年人也不太放心，所以依旧挡在门口中，一副简儿不说清楚的就不让他进去的样子。
“别误会，我只是想问樊阿姨点事而已。”看出面前这中年男子脸色不对，简儿急忙道，她是来打听消息的，可不是来得罪人的。说完，简儿扬高了几分声音朝里边叫道，“樊阿姨，我是之前跟着方医生一块儿来查房的小宋啊，可是让我进来吗？”
“小宋医生？快进来，快进来……，”樊大姐热情的声音传来，“大明，你堵那干嘛，快让人进来！”
“妈，可是……”中年男子还是有点犹豫。
“可是什么可是，有啥话让人进来再说！”樊大姐嗔道，这将人堵门口多没礼貌啊。
“进来吧。”迟疑了一下，中年男子最后还是带着几分不情愿的样子让开路。但是一双利眼却是错也不错地盯着简儿一行，好似只要他们表现出一点不对，就会立马有所行动一样。
“谢谢！”简儿道了声谢，直接钻进了病房，“樊阿姨，赵阿姨……，各位好！”
简儿一连串称呼下来，倒叫之前那个开门的中年男子脸色好看了不少，看来简儿确实跟自个母亲是认识的，而且跟这病房里的人也都认得（虽然病床床头写有各个病人的名字，可是那儿与这离得可有一段距离，这眼神就是再好绝对不可能看得清的。而简儿，能叫出来，那就只能说明简儿确实是与病房大家伙是认识的。）想来应当不是骗子什么才对。
“小宋医生，你，这是找我，有事？！那几位是……”樊大姐有些疑惑地望了一身便服的简儿一眼，虽然简儿没穿白大褂，形象跟之前有些出入，但是樊大姐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简儿。不过这会樊大姐倒有些明白自个儿子之前为什么没有马上让路，请人进来的，这跟在小宋医生后边这几位确实让人觉得有些怕人。
“你好，樊阿姨，这两位是凤娃子父亲部队里的领导，”指了指欧阳大伯，“他之前的时候还来过的，凤娃子的那个弹壳小坦克还是他送的。”
虽然欧阳大伯送那弹壳小坦克的时候这樊大姐不在，可是简儿相信，依着前头樊大姐表现出来的那种消息灵通劲儿，她绝对应该已经收到这消息了。
“您就是欧阳司令吧，知道，知道，您快坐快坐！”果然，简儿这话一出口，樊大姐立马就反应过来欧阳大伯是谁了，“大明，大明，还不快给人司令员让座，还有这，吃点水果。”
“大明，你知道吧，人司令员可是一大好人，就是咱科的那凤娃子，就是人一直资助着治病的，造孽哟，如果不是人一直帮忙，凤娃子早就看不起这病了……”樊大姐嘴一张叭啦叭啦地就开始数起来，“哎，还愣着干嘛呢，还不快请人坐，给人拿水果去……”
“那个，嫂子，不用了……”欧阳大伯脸上浮现一片尴尬，对于这种热情的妈极的人物，他向来是招架不住。
“要的，要的。”樊大姐一边热情地让着，一边还不忘顺手从摆在闲头的小柜桶里拿挑出一大大的红苹果就要给削皮。
“几位，请坐，快请坐！”之前那开门的中年男子也跟着变得热情起来，这态度一变，倒还真跟樊大姐看起来一模子打出来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一对母子两。
“那个樊阿姨，真不用了……”简儿急忙拦着，他们可不是来吃水果的，“那个，樊阿姨，我们来是想向你打听点事……”
“啥事呢？”樊大姐有些奇怪地问。
“那个，我想问下您，知不知道方医生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简儿问道。这是简儿所能找到的的，这所医院里的最快消息来源了。方医生的事，除非欧阳大伯还有肖振国打出身份找上医院领导，否则估计他们去问一般医护人员是没人会告诉他们的。可是这如果找领导，那事情可能就会捅得更大，而且还可能会让人升起一种方医生通知欧阳大伯他们是想借势压人的感觉，依她对方医生表现出来的性情来看，这绝对会让其不满的。
“怎么？你不知道？你不是跟着方医生实习的吗？”樊大姐满脸疑惑。
“那个，我不是。”迟疑了一下，之前是别人误认，她不否认罢了，现在人问起了，简儿还是觉得不要骗人的好，“我这事说来话长，樊阿姨，我只是想问问您方医生这到底怎么了，我们好像听说他，是……，出事儿了？”
本来樊大姐还想细问的，可是一听到简儿提起方医生的事，瞬间，樊大姐就将其他所有事情都给丢脑后了，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给方医生叫起了屈来。
“小宋医生，你是不知道，方医生这回的事可是闹大了，连院长那都过来了，一个不好，方医生都可能被逼着停职，你说，如果方医生停职了，那咱们这些人可怎么办……”一说起这个樊大姐就是一脸的忧心忡忡。
“对啊，对啊！方医生可是个好人，都那些顽固不化的家伙没事找事！”
“没错，就是！要我说啊，他们就是嫉妒，嫉妒人方医生医术好，人缘好，想踩人一脚！”
“就是，尤其是那个罗医生，就属他跳得最欢了！”
瞬间，病房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吵吵开了。看来方医生的事大家伙都收到消息了。
“对了，您不是司令员吗？你能不能跟他们院领导说说，方医生那可绝对是个好医生。好医术，好医德，可不能让他被那些真小人给害了！”突然，樊大姐望着欧阳大伯眼睛一亮，急忙道。
“对啊对啊，您可得帮方医生好好说说。”
“就是就是，可不能让这么个好医生被这么不明不白地停职了，咱们这些病友可就指着他呢！”
“那可不！要是方医生停职了，咱们可怎么办，我这毛病可一直是方医生看的呢，他最了解情况，这要是换了个人，谁知道他医术到底如何啊……”
“我说也是……”
这可是事关自己病情，甚至是小命的事，作为病人他们哪能不关心。
眼看着又要被绕回去了，欧阳大伯急忙叫停。
“嫂子，还有各位，这就是要说去说，也得让我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再说了方医生可也是咱凤娃子的主治医生呢，咱凤娃子在医院那可是多蒙他照顾了，如果真的是有人想冤枉他，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欧阳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这吵吵也得给他个重点，让他知道是怎么回事才对不是么？
“各位看看，是哪位给咱说说，这大家一起说，我这都听不清了……”欧阳大伯望望众人，诚恳地道。
可不就是这样嘛，这你一言我一语的，让人司令员听谁的啊？瞬间大家都收了口，将视线落到了樊大姐身上，毕竟他们的消息来源可都是靠着樊大姐，这要说谁这里谁最了解情况，那自然非樊大姐莫属了，而且樊大嘴嘴皮也最溜，不让她说让谁说。
“要不，嫂子您给我说说？”顺着大家视线，欧阳大伯望向了樊大姐说道。
“成！那就由我来说。”樊大姐也不推脱，嘴一张，噼里啪啦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倒了一个干净。
第1847章
其实这事说起来，还得怪在简儿身上来。
要知道，之前那会凤娃子的病可以说是经过“确症”的，并且已经当成是心脏病医了很长时间，最后就连心脏移植手术都准备做了，却突然暴出一个误诊来。
当然了，受限于诊疗仪器，以及医生的自身水平，这出现误诊什么的，不管是哪个医生，都不敢保证自己从来没有过，可是到方医生这回的情况却有些不同。
方医生这边却是自个说自个儿误诊了，要取消手术，并且要另请外援手接手治疗，而换的这个人还不是本院的（这是一个关键点）。
毕竟这心脏移植那可是大手术，院领导们对于这次手术那可是十分关注的，这一听方医生上报这情况的时候，心下就忍不住开始有点犯着嘀咕了。
很快，接下来，这院领导那边就收到小报告，告的是方医生玩忽职守，玩台面下的交易。是诓着病人放弃了手术治疗，这事实上，病人的病情诊断是没有问题的，确实是心脏病没错。
这情况一出，引起了整个院领导层的震动。方医生玩台面下的交易？！院领导第一个反应是——不可能！
这方医生是谁啊？那可是他们院的招牌性人物，无论是其业务水平，还是其品德那都是倍受医院其他医生，以及病人们称道的。他会玩台面下的交易？！今天又不是愚人节，这瞎开什么玩笑呢？就算是，这种完全不可能的玩笑也少开！
可是这头小报告刚被驳回，那头，来自上级部门的“关心”电话就打过来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求医院王不要“搞特殊”，要实事求事，不要搞个人主意，要为病人负责，如果“拿不准”那就再开几次会诊嘛，绝对不能因为经验主义，而让一个“害群之马”留在他们神圣的医务队伍中！
瞧这话说的，就差没明指着方医生的鼻子头儿叫骂了。
这样的情况，哪怕是用脚趾头儿去想也知道，肯定是他们院的自己人给捅上去的。再联系一下刚刚跟他们打小报告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伙还能不清楚？！虽说生气某人的自作主张，可是这官大一级压死人，而且那连都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院方还能说什么呢？
可是这会诊一开，结果就让人不淡定了，因为各项检查结果往那台面上一摆，除了方医生依旧坚持己外，其他人得出的结论还是一样，凤娃子是心脏病确认无误，不存在误诊。
好么，这下子热闹了，两方都坚持自己的判断，丝毫不肯让步。间或伴着硬要住里边插上一腿的程副院长的阴凉话，罗医生，小廖医生听着好似在为方医生辩解，其实仔细品下来更像是在挑拨离间的话语，一时间，方医生倒有种四面楚歌的意思了。
很快，在程副院长，罗医生，小廖医生这些有心的挑动下，原本好好的的会诊就变了味，由对凤娃子病情的辩论发展到了对方医生的人身攻击。
尤其在看到简儿留在医院的行医资格证明复印件（方医生很细心，到底简儿不是本院的，所以特别让简儿留下了这复印件好做资料），院方彻底不淡定了。
这方医生是在逗大家伙玩呢？这外行被骗那还好说，可是方医生明明行内人，而且还是行内的精英份子，居然会被这么拙劣的假证给骗了……，他这是忙得头昏眼花了，还是忘了带眼睛来了，那留下的证件那不只一处的“破绽”他就没看见吗？
证件上的那小姑娘年纪什么的就不说了，咱就许她是天才好了。但是……
瞧瞧她那，执业范围，执业类别，还有发证机会那写的都是些什么啊，不是全国就是全科的，还卫生部发的，逗大家伙玩呢。哟，大红印，大钢印那都有呢，虽然没看到原件，可是这复印件瞅着还真挺真的（简儿：这本来就是真的，还能瞅出假的来不成？）。
可是这位就不知道一句话叫“过犹不及”吗？亲，你这是儿子请来逗逼的吗？给你这么一搞这证这一看就知道是本假的了好不好？！方医生怎么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连这么明显的破绽都看不出来？！
一看到这，那位程副院长差点没兴奋地跳起来，也不等方医生再说什么，伙着那罗医生还有小廖医生差点没将方医生给黑出翔来。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方医生身上戳下了各种阴暗系的“印章”，开始方医生还想解释，毕竟这种特殊证件知道的人很少，要不是因为方医生老师的缘故，他也不知道这样特殊证件的存在。因此，大家伙不知情况，对此质疑那倒也正常。
可是众人却再没给方医生解释的机会，从开头的先入为主，再加上程副院长等人的中途挑拔以及各种不遗余地的抹黑，以及最后的“假证”复印件这一的强力证明。在某位时刻“关心”事情发展的副局的殷殷关切之下，没有再给方医生自辩的机会（事实上此时的方医生已经被气得无力再说什么了，你们自个见识浅还有理了？！），第二天，就下直接达了让方医生停职的判决，让他忙将手上的病人（包括凤娃子）移交到其他医生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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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妈还真是一位人才啊，瞧这位消息那叫一个灵通，将事情描述起来那叫一个声情并茂，光凭一张嘴就妥妥的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这本事，一般人还真修炼不来。
“反正，这事儿就这样。哎～，可怜方医生了，这真真是受委屈了……，还有我们这些病友也是，这换了一个医生，天知道这最后会看成啥样，还是方医生最好了。”说到最后，樊大姐还不忘做一句总结性的发言，说出了大家心声的同时，也顺带着为自己那不确定的未来叹息一声。
与欧阳大伯对视了一眼，简儿无语了，敢情这根子还在自己身上啊……，忍不住偷偷摸了摸鼻子，还好这樊阿姨不知道这事件中的“假证”执有者是自己，不然的话说不得这樊阿姨就该让那人拿大扫帚赶自个出去了。
“那个，樊阿姨，您知道方医生现在在哪儿吗？”这既然弄清楚了怎么回事，那么现在就该去找人了。人方医生受的这场委屈这好歹也跟自个有关呢，这不知道那倒算了，这既然知道了，她哪还能袖手旁观？
“好像是到院长那边去了吧……”樊大姐不是很肯定地道，“如果不在院长那边，那方医生这会就应该罗医生办公室那边移交工作。”
“怎么跑罗医生那边？方医生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办公室。”简儿皱了皱眉，有些奇怪。毕竟如果按正常来说，这工作交接应该是在方医生这边更合适才对，因为东西都在方医生这，这万一要发现拿漏了点什么能得来回跑实在麻烦不是吗？
“还能怎么滴，还不是罗医生摆架子，更说忙不过来抽不出时间交接。方医生为了担心我人这些病人，不得向他低头呗，毕竟有些东西病历里是没记载的，得当面交代清楚才行。”樊大姐撇了撇嘴脚，罗医生那点小心思大伙门儿清。
“哎～，真是难为方医生了，打从方医生的处理决定下来后，罗医生对着方医生那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得人就想拿大嘴巴子抽他！真当我们不知道呢，其实还不是想报之前方医生对他的压制之仇，这不踩方医生一脚他不开心。切，也就他自以为方医生压制他，见不得他好。这医术比不过人家，对病人的态度也没人家方医生来得好，病人看过方医生后不爱找他还能怪人方医生呀。他不负责，还不兴人家对病人着想啊……”
“对啊，听说这罗医生老爱用那些个什么‘特效’药，贵得要死，效果也没见特别强到哪里去。虽说他不会抽红包，可是就他那治疗习惯，咱们也够呛。”旁边坐着的另一位病人家属有些发愁，看病本来就是一个烧钱的事，尤其是遇着这样的“特效”医生，那就是让人挠头，毕竟很多特效药是不在医保报销范围内的，这么一来，这治疗的成本可会上涨不少。
“不单这样，我还听说了，罗医生最受不别人的意见，总是一意孤行的要别人一定按着他的那一套做，当年，方医生就是看不过眼罗医生这么用药，逼得一家境不咋好的病人连病都治不起去等死，跟他顶上了才结的仇。”樊大姐再次显示她强大的“信息库”能力，这位还真是什么信息都知道呢。
“是啊，现在可就可怜着我们了，这一交接，我都不知道自个还能看得起多久的病。”旁边的赵大姐接了一句，明显是为自己未来操心。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倒霉，跟这所医院，或者说跟这所医院里姓罗的医生都犯冲，自个条件同样不太好，落到这么个“特效医生”手上，赵大姐已经考虑转院的可能性了，否则她家说不得会被这么个“特效医生”给拖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