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3节
凤娃子的手术还没开始呢，他还想看看能不能乘这机会再跟这位年轻的z医专家好好聊聊，让她，咳，“支援支援”一下他们w市第一人民医院医疗工作，这几天在这开个门诊什么的，最最好的结果是，能跟这位年轻得不得了的专家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
这么多的野望一项都没实现，哪能不紧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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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市，第一人民医院，心脑血管科
“来，小宋医生，您这边请。”方医生主动为简儿将办公室的门打开，一副热情的姿态邀请简儿进入，跟简儿早些时候过来时的表现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天来一个地。
不知怎么滴，看着方医生这副样子，简儿脑海中突然将之与一副十分经典的对联“坐，请坐，请上坐（上联）茶，敬茶，敬香茶（下联）”给联系在了一起。只不过，这对联里讽刺的是先敬衣，后敬人。而这位方医生敬的却是“医”，敬的是拥有真正高明医术的人罢了。虽然显得方医生在这方面现实了点，可是方医生期间对分寸的把握倒没有让简儿心生不满来。
当方医生办公室的门“咔嚓”一声关掉后，一个个脑袋忍不住从病房里，医护站里，走廊上探了过来……
“哎~，你们说这是个什么情况？”
“啥时咱们科室最‘冷酷霸道总裁’范的方医生变得这么‘暖男’了，这是男一变男二的节奏吗？”明显是一电视局迷的小护士跟着开了口。
“诶，你们说那小姑娘会不会是啥大领导或者大企业家的孩子啊？就是那种官二代，富二代的。”
“你拉倒吧！你以为方医生是什么人啊？是咱药房那‘狗尾巴’啊，只要是见个带‘二代’的就恨不能跟在后边跪舔的！咱方医生为人跟他的姓一样，那是出了名的方正，才不可能会做那种巴儿狗才会做的事。”说话的这位明显是方医生的小粉丝。
“说起来，方医生这副样子好像我见过一次……”说话的这位有点犹犹豫豫的，不是很肯定。
“说说，快说说……”好像有八卦来着呢，大家忍不住围住这位。
“你们还记不记得，五年前，方医生的导师过来的时候……”
“就是那个拿着国家津贴的心脑血管科老专家吗？记得，记得，当然记得。”那次方医生除了给病人看病，巡房外，对那位老专家那是从头陪同，请教，做笔记……，那种比高中生考大学还要认真的劲头，看得大家伙差点没大跌眼镜。
“哎~，你还别说，方医生的这表现跟那次的确很像来着。”
“你们在开玩笑吗？你们接下来该不会说那个学生娃一样的小姑娘也是什么专家吧？！”这位自以为幽默地接了一句，却哪里知道，这个看似最不靠谱的答案却是正解。
外边人的“讨论”方医生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并未在意。达者为师，方医生根本就不管自己这有些过于殷勤的态度着实有些将他们科室的其他人给吓着，而是继续“热情”地招待着简儿。
“丫头，简儿丫头，这是个人什么情况？”在方医生一副热情的样子，跑去给简儿他们泡茶的时候，欧阳大伯不住轻轻拽了拽简儿，一副疑惑地问道。实在是怪不得他奇怪，这走之前的时候方医生还是一副“简儿可能是骗子，需要时刻提防的样子”，可现在这一转脸，这位又变成了一副恨不能早晚三柱香将其给供起来的样子。
这差别也太远了吧？别不是这位方医生嗑药了？还是学会了川剧大师的变脸绝活了？
“来，请，请喝茶！”方医生再次给大家伙斟上茶。
简儿的眉不由得一挑，抽了抽鼻子，哟，这茶叶换了……
“那个……”方医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望了欧阳大伯一眼，“这茶是我一朋友送的，统共就那么二两，我也吃了些，所以剩的茶都不够喝两轮的了……”
“没事，我一大老粗，喝什么都一个味，这种好茶给我喝那才是真糟蹋了。”欧阳大伯朗声一笑并未在意。
看得出来欧阳大伯是真没往心里去后，方医生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一脸期待地望着简儿。
第1796章 方医生的不满
“好茶！”简儿也跟着端想了茶杯轻呷了一口，真心地夸赞。
方医生松了口气，也跟着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来。其实这次方医生之所以拿这茶出来，未尝没有为自己之前表现出来的对简儿的不信任，以及怠慢表示道歉之意。简儿喝了茶，并且真心夸奖这则暗示她并未对方医生之前的失礼走心。
以方医生的灵醒自明白简儿的暗示，确定了简儿确实未在意后才真正安了心。又闲话向句，乘着气氛正好，方医生开始提正事。
“小宋医生，关于凤娃子手术的事。”方医生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拿出一本厚厚的病历本。这本病历记载着凤娃子所做过的各项检查以及病情发展的各项详细数据。因为之前巡房到一半他就被急诊那边给叫走了，连凤娃子的病房都还没巡到呢，所以简儿对凤娃子的情况那是一点都不了解。不过也没关系了，简儿的身份确定没问题，再加上刚才简儿又在急诊那边来了个大展神威，对于简儿方医生再无怀疑之意，让简儿先看看凤娃子的病历，然后再去给他本人做诊断说不得更有针对性，也更省时一点。
“方医生，这个能不能等会再说，我另有些事想请教您。”简儿有些迟疑地道。不是她不关心凤娃子的情况，而是不知怎么的，她见到今天那几个病人之后，总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萦绕在她心间，有如一块大石压在她的心头，这事不问清她心不安。
“怎么了？”方医生眉轻轻一皱，有些奇怪地问道。
“是关于今天那几位心衰病人的。不，更准确的说是这几天送进院的那些心衰病人的具体情况能不能跟我说一下？”简儿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方医生忍不住拿着一副异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简儿一通，这姑娘是什么意思？她该关心的事是不是出了点方向性的错误？
“这个非常重要，如是弄清楚，接下来可能会出大问题！”简儿一脸严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方医生的眉皱得更紧了。
“方医生，能不能请你配合一下小宋，这事可能涉及一些机密性事件，所以您只要回答您知道的就好。”就在这时欧阳大伯说话了。
“你想知道什么？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虽然心中满是疑惑，但是方医生却知道既然欧阳大伯开了口，那必定是有地放矢才对。担心问得太多，知道得太多反而陷入麻烦中，所以方医生非常明智地什么也不去问，只是表示配合。
朝欧阳大伯投去了一个感激的小眼神，果然还是欧阳大伯的话更具权威性，这不，这位一张嘴，方医生就立马表示配合了（方医生：错，也不是什么咱都会配合的，像之前要突然插个人进他的手术团队中他不就拒绝了吗？）。
“方医生，近段时间这因急性，突发性心衰的病人是不是突然增加了很多？”简儿问道。
“没错。”方医生点了点头，可不是，这要不是因为心衰是不会传染的，说不得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整出什么传染病来准备给疾控中心挂电话了。
“所有的病人都在这吗？”简儿又追问了一句。
“不，在我们院的只是一部分，还有些病人被送到工人医院，以及二院那边去了。”方医生道。
“嗯，那送到工人医院还有二院的就先等一下，咱们能不能说说就在本院里抢救的那些病人的情况？”
“你想知道什么？”方医生问。
“所有情况，病人身份，性别，年龄，还有那些病人是在哪发现的，当时病人病发时的周边环境情况，以及送到医院后的抢救情况，还有后续恢复情况。”简儿道。
“你稍等。”方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在手边的病历本上又开始翻动起来，不一会的功夫就从里边抽出了一叠病历，然后再将病历分了分，摆到了简儿面前，“病历我已经按时间，入院顺序给分好了，你可以看一下。你问的这些在病历上都有详细记载，如果你看完后还有其它什么不明白的，再问我好了。”
“好的，谢谢！”简儿点头谢过，拿起了最靠近自己，同时也是最早出现的此症状的病人的病历开始翻看了起来。
这位方医生还真是不错！一边翻看着病历简儿忍不住一边暗暗感叹。
跟一般医生写病历时那那笔龙飞凤舞得跟鬼画符般的字不同，方医生那一笔端正的行楷让人看起来就十分舒服。
当然了，如果只是字写得好那只是面子工程，真正让简儿叹服的是方医生病历上内容的细致程度。正如之前方医生所说，简儿刚才所问的问题方医生在病历中都有着详细的记载，甚至一些简儿没问到的情况上边也做着极为详细的记录。尤其是病患的治疗过程，用药情况，药物反应，那更是只能用“细致”两字来形容。像这样的病历，如果病人转院，或者说再次就医，无论哪个医生接手，都能够轻易地以最快速度掌握病人曾经的病情。
怪不得住院部的那些个病患对方医生都如推崇，光凭病历上展现出来的这股子认真负责的态度，这样的医生就绝对错不了！
这头简儿对方医生印象大好，但另一头，方医生对简儿的印象却出现了急剧下降之势。而之所以会出现如此情况，不为别的，盖因因为简儿翻看病历的速度。她看病历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方医生都有些怀疑这一点点时间，还不够这位看清楚病历上的字呢。
对于方医生来说，治病救人那是一件非常严谨的事，而记载着病人整个治疗过程的病历则是其中关键一环。作为一个医生，不管是记录病历也好，还是查阅病历也罢，都必须认真而细致，简儿这种走马观花般的看病历的方式让方医生感到十分不满。
在方医生看来，简儿这样表现，已经不是不尊重他这个写病历的主治医生了，这更是对病人的不负责！对于这一点，让在对待病人向来认真谨慎的方医生完全无法接受。
“看完了？”方医生略带冷意的声音响起。
“嗯~”似乎从那些病历记载中发现了什么，简儿的思绪还完全没有回归，所以此时的她对于方医生那异常的态度完全没有注意到。而这样的态度更让方医生误会了，脸色也愈加难看起来。
“方医生，只有这些吗？我的意思是说，其他病人呢……”为防万一，简儿继续问道。
“什么其它病人，因为这个问题送进我们院的病人病历全都在这儿了。怎么？这么多病历还不够你看吗？话说就你刚才看病历的那个速度，我想你或许该多翻几次，免得‘看漏’了东西。”方医生再也忍不住呛声。
“啊？！”简儿一呆，如果到现在她还听不出方医生这口气不对的话，那她可就太迟钝了。简儿满全疑惑地抬起头望了拉长着一张脸的方医生一眼，这位这又怎么了？这是来大姨妈（额，不对，这男同志没有大姨妈这种功能）了，还是说这位进入更年期了？不是说医生通常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吗？可她怎么觉得这位方医生实在是有些喜怒无常呢？这几分钟前这位位还一副热情样，现在怎么就突然变成好像自己借了他三、五百万不还一般的讨债晩娘脸，自己又哪得罪这位了？
“我说你刚才看那么快，真的能看清这些病历里到底写的啥吗？现在时间还真早，你再多看会没关系的。”方医生建议道。
“不用了。”简儿摇了摇头，不是她客气，而是她刚才确实已经将这些病历看完了，甚至已经记得差不离了，再看一次，完全没有必要不说，那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嘛。
望着那边因为她的话而变得更加难看的脸，突然间，简儿意识到方医生到底是在生哪门子气了。得，敢情这位这应当是误会了。这有误会那就得赶紧解释啊，否则任这误会发展下去，那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方医生，请不要误会，虽说刚才那病历我可能年看得快了点，但是请相信我，我完全没有敷衍的意思，我确实是有认真在看。”简儿一脸认真地解释道。
“有认真看？！”方医生脸一黑，突然伸出手，随手拿起病历学着简儿刚才那副样子“哗啦啦”就是一通翻，“你就这是这么认真看的？就你这表现能看得清上边写的字吗？！”
“覃桓阳，男，汉族，32岁，于某某年，某某月入院……”简儿用平板的语气念出了一长串的资料来。
“咝~，怎么可能……”方医生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简儿，要知道这些病历是他一手写的，再加上只要有空，方医生总会习惯性翻翻手头上病人的病历，所以对于手中的病历，方医生那可不是一般的熟悉。这，这不正是自己手中这本病历的主人此时的身体情况吗？
生怕自己记错，记混了，方医生匆匆地翻开病历本。一样，简儿所述说的，与他病历上写的那是一定不差。怎么可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寒气，难不成这位就凭刚才那短短一点点时间，那种如果放到一般人身上估计连看完四分之一内容都不够的时间，这位不单已经看完了整页，甚至还将它给背下来了。
“还要再继续试试吗？”简儿笑了笑，葱白如玉的指尖轻轻噗了桌上另一本病历上，然后微微一用力，将病历本朝方医生方向轻轻推了过去，方医生抿了抿嘴唇地，像是不信邪一般翻开了病历，然后望向简儿。
“周艳艳，女，壮族，28岁，于某某年，某某月入院……”简儿只是轻轻笑了笑，然后毫不迟疑地再度开了腔。
一样！同样的一字不差……
方医生不敢置信地望着简儿，突然后猛的一合病历，却依旧不死心地换了一本，肃着一张脸开了口：“换一个，张晟的。”
“张晟，男，汉族，现年35岁，于某某年，某某月入院……”简儿耸了耸肩也没说什么，而是非常好脾气按着方医生的要求继续背着。
“你真的全部记住了……？！”虽然依旧有种不敢置信的感觉，但是如果一次是巧合，两次是侥幸，那么这第三次就只能说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了。此时的方医生已经不再怀疑简儿刚才确实有认真看这些病历了，这都已经看得能背下来了，还叫不认真看的话方医生已经不知道什么才叫认真了。
对于自个刚才对简儿的怀疑，方医生脸上不由得升起一股浓浓的歉意，怪不得这小姑娘年纪轻轻就能取得如此成就。远超于常人的天赋，再配上这种有如开了挂般的阅读速度再配以这种复印机般的记忆力，要是再佐以“认真努力”四字，那么这位无论取得什么样的成就，方医生都不会觉得奇怪。
“很抱歉，刚才我误会你了……”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对于自个对简儿的误会，方医生及时送出歉意，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什么不满，有的只是淡淡的对自己自以为是的懊恼而已，今天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连续犯下这许多纸级错误，枉他总与别人说莫要以貌取人，结果他倒犯了这毛病，怎么就忘了呢，这世上总有一些天才是不能以常理度之的。
“没事，误会解开就好。”简儿笑笑，表示并不在意。
“对了，您刚才想问我什么？”既然误会解除，不满消失，方医生再度恢复了刚才的好态度。
“我想请问你一下，除了本院的，对于那些送到其它医院去的病人的情况您有所了解吗？”简儿问道。w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这医护圈子就是这么点，哪怕不同院，同个圈子，同个科室，对彼此的一些情况应该还是能听到一耳朵的。
第1797章 凤娃子
“其它院的吗？”方医生轻轻摇了摇头，“我没看过他们的病历，不好说……”
简儿脸上不由得闪过一抹失望，看来她可能还要再跑另两所医院一趟啊……，虽说依现在这情况看来，自己所担忧的应该已经确实是事实无误，可是如果不亲眼确定一下，简儿也不敢妄下结果，毕竟只有所有医院病人一起加起来，才代表着“灾情”到底到了何种程度。
唉，看来自个还得另跑一下另两所医院才成啊……
“不过……，我跟二院，还有工人医院周医生，彭医生是校友，而且关系不错，正好昨晚我们小聚，一起喝茶，正好说到这个事。”望着简儿捻的样子，方医生迟疑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按着他们的说法，他们那边接治的病人跟我这们的情况基本一样，甚至抢救时遇到的情况也差不多，说真的，这样的情况让我们也觉得很诡异，毕竟对于我们心脑血管科来说，如此短的时间内接治了如此多的，病症情况相似度如此高的病人，实在是一件很让费解的事。说真的，这……，不太合，额，常理……，你知道的，正常情况来说，出现这样的情况概率实在，额，实在太低了……”
这越说到后面，方医生的声音就越小，语气也越迟疑，甚至带上了一些吞吞吐吐之感。子不语怪力乱神，这当医生的可以说是最讲究科学，最不信鬼怪神力的一群人，但是物极不必反，这当医生的在某种时候却又是最信这些玩意儿的一群人。君不见这“医院”向来是那鬼怪故事出现最多的地点之一，不管哪个医院，谁家没那么一两个类似的经典故事？
所以发生这样的事，这说道说道的时候，方医生他们自个也难免地会往这方面扯扯，这自己人之间说说这还好，但跟外人说这个，他就难够觉得有点那啥了。
“喔？方医生方便详细说说吗？我是说你们聚会时说到的那些情况。”简儿眼睛一亮，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这，抱歉。”方医生拒绝了，“如果你确实需要了解这方面的情况，最好走走程度，然后亲自到二院还有工人医院那边去了解。”
他将这边的情况跟简儿说，病历拿给简儿看，主要还是由于欧阳大伯的缘故，再加上简儿现在的身份，勉强也可以算是到他们院来交流的，这样一来，让简儿了解到这边的病人的信息倒是无妨。可是这涉及到外院病人的情况，毕竟涉及病人隐私，哪怕是他与周医生还有彭医生交流的时候除了病情，其它的病人的事些信息都不会放到台面上来说的，因此他对此也了解不深，根本就没法跟简儿说。再说了，就算交流时周医生与彭医生说漏了嘴，他确实知道此时也不能说，否则那就相当于背后打人小报告，害了人了。
“不好意思，是我让方医生为难了。”简儿立马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这么做让方医生为难了，方医生将之前那些信息告诉她，其实就已经冒着风险了。
“哪里。”方医生客气了一句，还好简儿不是那些个不讲道理的，“那个，小宋医生，不知道您方不方便跟我透露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感觉到简儿似乎知道些什么，方医生忍不住问了一句，毕竟如此异常的病人流实在是让他不能不介意。
“这……，不好意思，方医生，这里边可能牵涉到的一些东西您最好还是不知道为好。不过你放心，虽然我还没有到二院和工人医院那边，但结合你提供的信息，如果不出意外，我现在已经可以确认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这样的情况会很快得到遏制的。”简儿同样回以歉意的一笑，然后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另外，方医生，我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方医生道。虽然遗憾简儿隐而不答，但看得了来简儿确实是不方便说，好奇心会害死猫的道理方医生懂。所以也未追问，只是询问简儿有什么自己能帮得上忙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