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桃色信件
“陈哥哥大可放心,我日后改改便是,淑女一点嘛,我可以让无痕教我,这整个赤焰峰,还有谁比她教的更好呢!”
被江月染这么一说,陈锦华楞了一下,指着花无痕说道:“他?居然会这些?”
“月染的意思是,我的眼光独到,可以通过我来评判她是否淑女的标准。”花无痕赶紧打了个圆场,手心捏出一把冷汗。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江月染。
江月染,嘿嘿一笑,“没错,无痕对于淑女一词,了解得比较透彻。”
说完,她又向花无痕眨了一下眼睛,心里咯噔了一下,还好无痕机智。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江月染听的时候是津津有味,但转头就忘记的一干二净了,还好花无痕拿了一个小册子给她详细记录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陈锦华摇摇头说:“月染呀,你看看你,多不细心,什么事都要人家担着,要是以后你成了婚也要他在一旁指挥或是记录吗?”
“也无不可呀,月染的事,便是我的事,我是愿意的。”
花无痕之言,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江月染则是一旁捂住了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我的雪妹妹呀,你当真是对情爱一无所知呀,你可别再说了。
陈锦华似乎看出了什么明堂,但他也不敢确定,提议道:“月染,其实,我觉的这还远远不够,不如我们再做点什么?”
“好呀,好呀,做点什么可以把他了解的更透彻一点。”她一下子就来了兴致,竖起耳朵来听。
“不如,我们派个卧底过去吧?”陈锦华指着花无痕。
“我?卧底?”
花无痕不敢至信地指着自己,她莫非是听错了?
“怎么个卧底法呀?”江月染饶有兴趣地问。
“你们看这一个。”陈锦华掏出一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全是信件,那封面上赫然写着“花无痕亲启”几个大字,而且全是由不同的字迹写的。
“这些都是给我的吗?谁写的呀?”
花无痕接过那个锦盒,仔细看了一下信件,有些上面画了一些小桃心,还有些上面粘了千纸鹤。不解地问道:“陈师兄,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在你这里呢?”
“唉,这些女人,一个个都不务正业,真是师门不幸呀。”陈锦华叹气道:“这些,都是赤云峰那边通过灵力传送过来的,经过我屋被我一一劫下了,这种东西,要是被师门一些有心之人看到了可不好。不过,我可以封都没动过。”
江月染这回兴趣浓烈起来了,一把抓了几个信件,一边拆一边打趣道:“肯定是那边的女弟子,看上了我家无痕。”
花无痕摇摇头,表示无奈,不过也翻看了起来。
“花哥哥,难以忘记,初次见面,那双迷人的眼睛……”江月染一挑眉,用十分怪异的眼光看着花无痕,笑问道:“无痕,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去赤云峰了吗?”
花无痕没有说话,白了她一眼,继续翻看里面的信件,她看信的速度很快,看一封,扔一封。
“自从离别后,人也空空,心也空空。”江月染读着信件,差点没喷出来。
陈锦华在一旁捂嘴不语,心里也是偷着乐。
“花师弟,你的睛如星辰,好想每天晚上观望你的星河,只要有你,便有了整个星空。”江月染忍不住大笑:“这些女子,还挺有才华的呀,哈哈,可惜呀可惜,你们看看,这字写的那么娟秀,显然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真的吗?你这么一说,我都想看看了。”陈锦华很想去那锦盒中拿出几封来乐一乐,但是还是忍住了,只是凑到江月染一旁,与她一起看。
“这几封信,纸张与其他的好像不一样,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花无痕拿出几封上面有红心标记的信,仔细研究起来。
“的确,这可不是普通弟子的,看来,这位送信之人身份尊贵一些。”陈锦华用手摸了摸那些纸张,眉头一皱,突然惊呼:“这仿佛是首座那里才有的。而且,这墨,是遇水不化的,上面虽然没有署名,那肯定就是独孤幽蓝没错了!”
“独孤幽蓝?快,给我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江月染急忙拿过两封信,开始读起来:“花公子,匆匆一别已有数日,每每望星辰,满眼皆是你,云也是你,雾也是你,吃饭是你,睡觉是你,修练也是你。虽不知你心,但我心已许。”
三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花公子,你若愿意,后山可否再续前缘,我愿奉献青丝红唇。”江月染一时快要笑岔气了:“无痕,这是要献身的意思吗?”
“后山,看来果然如陈师兄所言,是独孤幽蓝没错了。”花无痕没有被江月染感染到,笃定此事必有蹊跷。
“哈哈,无痕,你看,还有还有呢。”江月染已经激动的停不下手了,念道:“花公子,不日便是核心弟子大比,你若想脱颖而出,我必有办法助你。每日黄昏,后山竹林,以笛声为约,等你。”
“看来,无痕,这独孤幽蓝,是真心想约你呀,不如趁此机会,打开赤云峰之门?”
陈锦华的意思,花无痕也明了,这样一来,接近林初七便不是难事了。
“无痕,你就牺牲一下好不好嘛。”江月染反应很快,她摇着花无痕的衣袖,开始撒娇起来。
“行行行,衣服快要拽掉了,谁让你是我的好姐姐呢?”花无痕一脸无奈,后正闲着也是闲着,那林初七也挺有趣的,通过这独孤幽蓝,接近他,讨教一些书法也是不错的。
“真是我的好无痕,太感谢你了。”说完,江月染吧唧一口亲在她的脸上。花无痕惯性地往脸上擦了擦,但表情很平淡,似乎早已习惯了。
陈锦华对她们的行为总是很迷惑,但又总是说不出什么来。歪着脑袋看了她们一会,又耸耸肩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