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八章 兖州军继战襄平(一)

  怎么说呢,至少公孙康他们就想了,光靠着一个兖州军的士卒和石全,能成什么大事儿?更何况,人家兖州军中,还有两大顶级谋士在那儿呢,这个也非常重要啊。所以他们虽说并非就没有将计就计的那个想法,可他们其实却也仔细想过,别说这个事儿那兖州军士卒和石全根本就不会合作,就算是他们都能全力配合,可最后还不一定是谁算计谁呢。因此,他们
  其实可以说是已经把那个念头给打消了,就是这样儿。三人都是那种非常现实的人,所以对于这样儿不怎么现实的事儿,他们基本上也不会去多想。至于说石全,他更是知道三人的情况了,因此,他可不认为,他们是来让他配合他们演戏什么的,去赚兖州军,那不开玩笑
  吗?真去赚人家兖州军,那么最后的结果其实也都可想而知,估计是要把自己给赚进去了,就是这样儿。所以石全知道,公孙康他们三人绝对不会那么去做,也许他们有想法,这个没准,但是最后却绝对不会去那么实施就对了。而如今他们见自己,自然不是来聊天来聊家常,
  说白了,其实就是想从自己这儿,知道更多的东西而已,然后他们也好了解一下兖州军的动作,他们到底是要做什么,这也算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吧。而后想着如何去处置自己,其实也差不多就是这样儿了。毕竟彼此都相识十几年了,要说自己还不知道他们,那真是不太可能,其实就和他们也都了解自己一样儿。这个时候,公孙康是再次对石全说道“我
  说石全,你到底好好讲讲,这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兖州军究竟是如何找上你的,咱们来之前,你都是怎么做的?如何?”公孙康这么说,肯定不是求他,而是直接就要求他。他也是有意无意,看着王府的某一个方向,而那地方正是软禁着石全家人的地方。所以他那目
  的,其实也都不言而喻了,明里暗里,都拿石全家人来威胁他。而且他确实也都清楚,石全他只要还在意自己的家人,那么就必须要说真话,和自己几人说实话,就是这样儿。所以公孙康他们也真是,并不怕石全对自己几人不讲真话,因为这个他们已经抓住了其人的软肋,
  不是吗。而石全对此,他真是无奈,其实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就算是想不说真话,都不行,而且这个其实也是自己想说的,并且更为主要的是,自己要是和他们去解释什么,他们基本上是不会相信。但是他们自己认为这么逼问自己的,他们确实,会相信的。不说全都相信,至少八九成,那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石全也是觉得,其实自己的目的,那是达到
  了。当然这个如今自己不光是家人被软禁,连自己也成为了阶下囚,这个确实,不得不说,兖州军来这么一下,真是让自己所料不及啊。至少在辽东军这儿,自己是不会让他们如何信任的,哪怕他们最后知道,自己其实是被陷害的,但是那个重要吗。答案就是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就算是没发生这样儿的事儿,其实公孙康他们都不怎么相信自己呢,所以就更别说是如今这个情况了,真的。至少石全是很清楚,他们几个的意思。其实说来也是,就算自己是他们的话,估计此时此刻,也会是如此想法吧,都是彼此彼此了,谁也别笑话谁。石全此时是做出无奈状,给三人讲了一下,自己是怎么收到许褚射到城头的布帛,然后又怎么给兖州
  军士卒放进来,最后在自己府邸,又被他们给发现了,自己想要销毁曹操书信。当然了,他是重点强调,自己绝对是没对那信做什么涂改,半点儿都没有,那信自己拿到手的时候,就那样儿了,所以说自己其实也不怎么清楚。当然他没直接说就是兖州军陷害他,不过石全却很清楚,公孙康他们都明白,都知道这个了。公孙康几人听后,是对视了一眼,其实和他
  们所了解的,之前都一样儿。无非不同的是在他石全的府邸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这个已经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知道的了。因为了解内情的,其实就两个人,一个是那已经死了的兖州军士卒,一个就是他石全自己,其他人是都没有看到,所以上哪儿知道具体结果去?所
  以石全所说的,其实就已经算是非常重要了,很重要,非常重要,就是这样儿。不过究竟他是说了真话,还是没说,真的话,到底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这个几人心里都没数。因为事实,就只有他石全一人知道,不是吗,因此,他怎么说,几人就怎么听的,就是如此。
  所以三人听石全所说,你说他们不相信,他们真没觉得哪地方就不真实,可要说就让他们那么相信了?这事儿,还真是都没那么简单,因此,这个时候,公孙康他们对于石全的话,其实算是半信半疑吧,差不多就是这样儿。当然了,如果说真往细论的话,他们还是相信的成分,能稍微多那么点儿,也就是如此。毕竟他们都想了,都已经这样儿了,石全还有什么
  骗他们的必要?这个你必须要承认,如果说他真不管不顾他家人了,那么他可以随便去说,甚至就什么都不说。可如今的情况,他必须要管他家人,他在乎在意他的家人,所以什么情况,他家人如何,完全就是看他石全的态度,都说了什么,公孙康他们是相信,认为他的话
  真是程度高,还是假话更多,就是这样儿。而此时此刻,显然,公孙康他们慢慢也认为,石全说话的可信程度,很高,所以他们自然也不会拿他的家人如何。当然还要说什么呢,就是石全也证明不了,自己所说的,就都是实话,因为确实,除了他和那死了的士卒知道具体
  情况之外,这谁都不知道了。所以自己如何证明自己清白,他也真是,无奈了。因此,就只能看公孙康他们,到底是如何认为的了。虽说是听石全说了一遍,但是公孙康还是不放心,他又问了石全几句问题,比如说,石全你真就是没动那封信,然后又让他在细节地方,说了几句。反正在他们三个人看来,其实也是“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确实就是这么回事
  儿。哪怕说是石全临时瞎编的,可他一次说这样儿,那么两次三次,都是基本上一模一样儿的?他们不是不相信石全,可也确实,知道他还没那么大本事。他石全要有那个本事,如今也真是,不至于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所以说三人如果说之前是有百分之五十一的相信,
  那么在此时此刻,就已经有了百分之八十的相信,这增长就是这么快。主要是他们也知道,石全一是没骗自己几人的必要,二他那家人还被软禁着,他怎么都是要投鼠忌器啊。三就是,他石全要说假话,那样儿的话,三个人,怎么都能发现些端倪来。毕竟那可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人呢,三人的力量大啊,所以说是不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吗。说起来其实仔细一想,
  其实就是这样儿,石全,他们觉得已经是看得很清楚了。其实此时此刻,或者说在公孙康他们发现石全拿着那曹操亲笔书信的时候,其实兖州军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他们其实并没希望,就说石全真就和他们合作,打开城门什么的,或者之后来拼一把,打开城门,让己方入城。说起来,这事儿他们也觉得,基本上是不可能了,不会如此。那么真有可能的,其
  实就是公孙康给石全关押起来,就像如今这样儿,所以说,其实兖州军所要的,是必须要有这个的,那么他们的目的,是达到了。因为无论如何,最后公孙康他们都不可能说让石全守城,哪怕这个时候他们也觉得,石全应该是被陷害了,但是那有用吗,就算对方用的是阳
  谋,你不是还得入瓮?所以公孙康他们也没有办法,可以说他们确实,也是认为兖州军两大谋士,充分利用了几人的关系,几人的一些想法,几人的性格特点,他们的目的达成了。至少自己还敢用石全去守城?笑话,自己哪有那个胆量啊,所以说兖州军的目的,还不是成
  了,就是这样儿。而公孙康他们几个也都不傻,如果说之前还不知道,不清楚的话,那么此时此刻,难道还什么都不知道?可确实,他们就算是很明白,也都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他们三个,在人家兖州军的两大顶级谋士的面前,也真是,只能只有甘拜下风,没什么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如果就论武艺的话,那他们倒是比程昱荀攸强,可其他的呢,他们
  还真是,比不上人家了。是啊,还有什么方面,是比人家强了?至少好像没了,也许还能有个年纪的方面,他们年纪是比程昱小,这个倒是没错,其他的,也没啥了,不是吗。要说带兵的水平,他们可未必就超过人家两谋士。毕竟人家带着士卒作战能力,可不低,或者说
  哪个一流谋士带兵作战的水平低了?基本上到了他们那个级别的,带兵的能力,都是和大将都差不多,就是这样儿。你可以说武艺上面,他们肯定是不如武将,这个基本上都是,但是在带兵作战的水平,那他们却绝对不会差了就是了,所以说公孙康他们,也没什么比两人
  强的了。之后三人都是和石全聊了几句,然后就都走了,不过走之前,还是特意和他说了,让他继续在屋中吧。至于说他的家人,那就放心就是,绝对没有问题。说起来这话也算是威胁石全的话,那意思,你可千万是别有什么动作,要不然的话,呵呵……后果其实真是,不用多想了,显然,就只有……石全对此,他是太无奈了,他也早都明白了,这兖州军就盯上
  自己了,自己要是早去联系他们的话,或许还有点儿转机,可如今呢,是真没什么机会,没有希望了。自己还有的,也只能说是期望兖州军他们早点儿破了襄平,那就是比什么都好啊。而如今来看,自己没那本事帮他们开城门,可城头少了自己,那给他们的压力,自然也
  都是少了,所以是吧,这个确实,也不得不说,他是佩服兖州军的。至少他们就损失了那么一个士卒,就一下让公孙康给自己也软禁起来了,自己也上不了城头守城,这难道不是对他们好处更多?当然仔细一想的话,石全认为对自己的好处也不是没有,好像之前的自己,
  也都想过这样儿,可却没什么机会。而真要说对谁最不好,那么除了公孙康他们,除了辽东军外,好像也没谁了,是吧,就是。而在兖州军再进攻襄平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城头少了个石全,曹操他们是会心一笑,知道之前的事儿,就算是成了。说起来己方的两大谋士,对付一个石全,也没有说不成的道理。但是怎么说呢,他最希望的,肯定还是说石全他能
  打开城门,让己方进城,这个才是最大的成功。而其他的,真要说起来,你说是失败了,其实也没错。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你说成功了,其实也对,至少石全被关押了起来,他不能上到城头守城,这难道不是说之前的作为,是有了效果吗?而己方还算是了一个士卒,忠
  心的士卒啊。这个曹操一想到这儿,他也是感慨了一下,虽说他也认为,这个确实是值得的,但是怎么说呢,就是这己方如此忠心的士卒,确实,是没一个,就真少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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