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的白鸽
猥琐那在狼王和狼群的带领下,重新回到了茅草屋那里,回到屋子里以后,猥琐男发现,那怪人正坐在屋子里等着他。残颚疈伤见到猥琐男回来,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边。但是那怪人并没有对他说什么,而是摸了摸狼王身上洁白的毛发,轻声的说道:“回去休息吧,那受伤的狼崽还需要你的保护呢!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
那狼王低低的吼叫了一声,那怪人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今天你不也重创他们了吗?一时半会,他是不会再兴风作浪了。”
听到那怪人这么说,狼王连哼一声的动静也没有,就带着狼群离开了茅草屋,向树林的另一端走去了。屋子里就只剩下猥琐男鱼那怪人两个人了,空气里涌动着一丝不安份的气息,猥琐男坐在凳子上,他在猜测着那怪人心里的想法。那怪人看着狼王带着狼群离开以后,就坐在了草药炕上,没有开口说话。
不愧猥琐男叫他怪人,猥琐男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懵了,不知道那怪人到底想干什么?刚想问出声,就听见那怪人开口对他说:“怎么样?先生,你是不是已经考虑好我说的条件了?”
“这个,实不相瞒,小弟我还有一位大哥,这些事情我的先与他商量一下,才能做决定,就请先生在等几天吧。”猥琐男知道现在呆在茅草屋是最安全的,他必须找个借口继续留下来。
“你这次出去不就是和他商量吗?怎么?没有商量妥吗?”那怪人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样,语气里并没有一点惊讶的成分。
“我这次出去,的确是想与他商量。无奈的是,我那苦命的大哥,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猥琐男早先就告诉过那怪人关于他大哥的事。
“哦?是这样啊!那么你的意思是,你大哥一天醒不过来,你就一天不能决定了。那么还是请先生回去照顾你大哥吧,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你在来我这茅草屋里与我商量此事吧。”那怪人突然对猥琐男下了逐客令。
猥琐男心里一惊,心想,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这茅草屋。于是他想了想,对着那怪人说道:“先生,我已经派人在照顾我大哥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样与外界联系?大夫说过,我大哥这几天就会醒过来,不知先生是否有和外面联系的方法呢?”
“先生,你还是没有和我说实话啊!你的大哥不是已经醒了吗?”那怪人的声音突然变了一个调,那还是呢过因了充满了愤怒,听得猥琐男是一阵心慌啊。
“您是怎么知道的啊?”猥琐男惊讶的问道。
“这个镇子里,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就像你与那山洞之人是个什么关系,我都了如指掌。何况在是那镇子里的事,就更不是什么秘密了。”那怪人高深莫测的说着。
猥琐男咽了一口吐沫说道:“那我就不在隐瞒了,我就实话实说了,组要是我大哥还在考虑,只需要两天的时间,就可以给您答复了,就请先生你在耐心的等两天,如何?”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好吧,那我就在等两天,门外有个笼子,里面是我给你准备的一只信鸽,你可以通过它和你大哥联系。但是,请你记住,如果两天后,你们还是没有给我答复,那么就请你离开我的茅草屋,以后也不要在来到这里了。”那怪人的语气很是强烈,听得猥琐男直冒冷。
猥琐男很用力的点了点,然后说道:“您放心,如果两天之后还没有答复您,我就自动离开。”
那怪人点了点头,然后起身离开了,在走到门口的时候,那怪人看了一眼那笼中的白鸽,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看着那怪人离开,猥琐男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在那怪人身边,自己就像喘不过气一样。猥琐男走到屋外,将那笼子拿了进来,看着那白鸽,猥琐男陷入了沉思中。
那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不禁对镇子里的事情了如指掌,而且对于自己的事也很清楚,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实在是太可怕了。再加上,他的身边还有一只有灵性的狼王,和一个强大的狼群,那么这个人实在是无人能敌了?可是他又为什么要帮我们的忙呢?
想来想去,想的脑袋都疼了,可就是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干脆不想了,猥琐男看着笼中的白鸽,心想,还是问问大哥的意见吧,总比自己在这瞎猜要好的多了。那怪人想的还挺周到的,要不是他留下这么一只白鸽,真不知道要怎么和外面的大哥联系了。
猥琐男将信件放进鸽腿的小竹筒里,将那只信鸽放飞了出去,可是他却不知道,这只信鸽的第一站并不是他大哥那里,而是飞向了那个怪人那里。要是被猥琐男知道的话,估计以后也不会再用这只信鸽了,可惜啊,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猥琐男将信鸽放飞以后,就坐在屋子里等待大哥的回信,可是等了好久也不见那信鸽回来,干脆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猥琐男感觉有东西在叨他的胳膊,他猛地坐了起来。睁开眼一看,原来是自己放出去的那只白鸽飞回来了,信筒里还有一张字条。
猥琐男迫不及待的将那字条拿了出来,上面只写了一句话,那就是“兄弟莫急,我在好好考虑一下,这毕竟不是小事情,这件事情还有可能影响到我们的家人。”
看到信件上这样写着,猥琐男皱起了眉头,不错,只要是一个不慎,自己的家人就会受到牵连。唉!真是这么都不好办啊!连姓李的都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就在这里等着他的答复吧,要不然自己还能怎么办呢?至少自己现在是安全的,能过一天算一天吧。
猥琐男将那白鸽重新放进了笼子中,自己将那字条烧了个一干二净,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和那姓李的在信上所说的,早已被人看个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