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洞房花烛,深深疼爱(精彩)

  法医嫡女御夫记,136,洞房花烛,深深疼爱(精彩)
  窦子涵在成婚前,好歹也做了些功课,知道这所谓的踢轿门就是新郎官将∩伸进轿子里面,踢一下,轿子的底部,但踢完之后,新郎官的脚并不马上退出去,而是停留在轿子里面,等着里面新娘子的脚踢一下,这才退出去。舒唛鎷灞癹
  这里面也是有讲究的,如果男女互踢得时候,如果新娘子的脚高于新郎官的脚,那就代表着成亲之后,新娘子能够压制住新郎官,如果反之,则意味着新郎官压制着新娘子。
  就在这时,轿子里面的帘布动了一下,窦子涵看到了一只脚,窦子涵本想狠狠地踢一脚,消消那天自己受的气,可当她的脚刚伸过去时,李三公子的那只脚好像也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稍微缩了一下,反而用脚腕缠住了她的,两人的脚在轿帘下面缠绕了一下,最后,李三公子才退了出去。
  踢完轿门,。新娘子自然要下轿了,喜娘这时,揭开轿帘,准备扶窦子涵出来,窦子涵踢完轿门之后,马上将头上的盖头重新蒙好,然后被喜娘扶着下了轿。
  窦子涵虽然不知第一次到英国公府,可英国公府比崔家还要大一些。
  窦子涵现在头上盖着盖头,也不知道下轿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然后就觉得手中被旁边的人递了一个什么东西,虽然隔着盖头看不清楚,可凭着感觉,她觉得应该是一根丝绸,旁边的喜娘在旁边小声提醒道:“三少奶奶,该拜堂了。”
  然后窦子涵就觉得自己身边这边站了一个人,从红绸拉力的角度来判断,这边应该站的是李三公子,另一边则站着喜娘,等着扶她进门。
  一路走着,走着,喜娘喊道,“跨火盆”她就抬脚向过跨,又继续向前,好像是进了一道门。
  又向前走了几步,这次,喜娘按住了她的身子,应该是拜堂的地方到了,虽然隔着盖头看不清什么,可隐约的她还是感觉到这是一个类似于大厅的地方,里面不仅上面坐了人,这两侧也坐满了人。
  大概是到拜堂的地方了。然后负责礼仪的傧相就是一大串吉利话,半文半白的,有些话用的典故比较生涩,窦子涵也没有听清楚,好不容易,等着这一大段吉利话完了之后,这傧相才喊道:“一拜天地。”然后她就看到脚下被人放了一个软垫
  接着,她身边扶着她的喜娘在她的胳膊上稍微用了一点力气,示意她下跪。
  看不到周围的一切,窦子涵只好凭借直觉下跪。
  面对着正堂的方向磕了一个头之后,旁边的傧相又再次喊道;“二拜高堂。”仍然是面对着正方向磕了一个头,第三次,就是“夫妻对拜。”了,这次,是她和李三公子面对面对拜。
  夫妻对拜之后,就是送入洞房环节了。
  傧相喊了一声送入洞房之后,厅中就是一阵恭贺声,然后,她就听到了一个略带苍老的女声,应该就是李老祖宗的声音。
  窦子涵被喜娘继续扶着,然后手中还揪着那根红绸,一路慢慢地走去。
  拜堂的大厅距离,李三公子的院子不是很近,走了大概有十多分钟的样子,她才被喜娘扶着进了新房。
  进了新房之后,窦子涵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婚礼的仪式总算折腾的差不多了。
  进了新房后,新房内可能还有其他女眷,纷纷喊道:“新娘子到了,新娘子到了。”
  这时,又听到身边的喜娘喊什么缘定三生,稍微等了一会,又喊道;“秤心如意”
  接着,她就觉得头上的盖头终于被揭开了,然后她就对上了李三公子大大的笑容。
  这人摆出这个笑脸做什么?如果五天前没发生那件事,她会觉得这人就是这个德行,可那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她就觉得这个人的心思不是她现在能够猜测的,今日,她本就打定了主意,不给他好脸色看,不是只有他才有脾气,还敢威胁她。
  也许,连窦子涵都不得不承认,经过她和李三公子的多次见面,她还是对这个人不自觉中产生了一些男女之情的,如果在那日之前,她对对方没有任何好感,那李三公子的任何伤人的言行,她都可以不放在心上,自然就不会产生情绪波动,可偏偏,这人,在她对他打算敞开心房时,对她口出恶言,让她的心门再一次关上了。
  如果没有那一丝丝心动,她就和这时代的任何一个普通新娘子一样,保持着一份淡然的心情,没有期待,自然就没有失望。
  所以,对上李三公子大大的笑容,窦子涵的眼睫毛都没眨一下,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李三公子好像没有看到窦子涵的不悦似的,一只手还挑着盖头,两只眼睛却直直地盯着窦子涵的脸不动。
  这过程持续的时间太长,直到旁边一位女眷开始打趣道:“瞧,新娘子好相貌,把我们阳哥儿都看呆了。”后来,窦子涵才知道,这位出言打趣李三公子的夫人是李三公子的四婶娘,也算是个心直口快的夫人。
  李三公子这才收回了目光,和房内的其他女眷说笑了几声。
  这时代,新郎官揭了盖头之后,并不会继续留在新房内,而是要到前面待客,李三公子揭开盖头后,就算想留在洞房内,都是不被允许的,于礼不合。被几个长辈连推带搡先给推了出去。
  窦子涵这时,已经注意到房内的女眷,除了几位年轻的姑娘外,其余的大多都是中年夫人。
  其中一位窦子涵却是认识的,不是别人,正是王皓王公子的娘亲,王四夫人,这位王四夫人当初窦子涵就对这人印象不是很好,现在也是同样。
  “三姑奶奶,瞧我们三少奶奶的模样,可真是百里挑一的。”李三公子的四婶娘再次开口道。
  “那也是,要不然,阳哥儿的性子,怎么会求着老祖宗进宫,让德妃娘娘赐婚。”王四夫人有些冷淡地道,这时代的女子虽然容貌很重要,但王四夫人话中的意思,分明是窦子涵只有一张脸能看,而且,还暗示窦子涵勾引了自家侄子,品行有亏。
  王四夫人要看窦子涵顺眼才怪呢?
  一方面,她就看不上窦子涵的出身,另一方面,自家儿子对这个丫头有意思,结果,这丫头根本就不愿给自家儿子做妾。结果把自己儿子弄的那张脸更冰了,这让她这个做娘的能不厌恶窦子涵吗?
  更别说,王四夫人一向与崔大夫人交好,结果,这小丫头也不是个省事的,生生将崔大夫人给折腾进了紫竹庵。
  哼,娘亲不听自己的劝,全凭阳哥儿的性子乱来,如今可好,娶了这样的孙媳妇进门,就是家宅不宁的前兆。
  “可不是吗?我们阳哥儿能看上的女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说话的是李三公子的二婶,李三公子的二叔是庶出,一向依附大房英国公府生活,这二夫人的性子也有点小气刻薄,她一向又与英国公夫人走的近,自然不会对窦子涵这个三少奶奶有好感,
  “四侄媳妇这时也要拜完堂了吧,我们去那边的院子看看。”李三公子的四婶觉得新房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这时,转换了一个话题道。
  李家这天可是双喜临门,是两个新娘子,三房先进门,先拜堂的,这时,四房应该也拜完堂了,作为长辈,她们也不能厚此薄彼,还要去四房见见四侄媳妇。
  窦子涵低着头,脸上带着羞色,心中则有些不以为然,她现在已经知道,李三公子这成亲后,有一个月就要去外地上任去了,这一走,至少要走三年,她和李家的这些女眷暂时并无多少时间打交道,等三年之后,谁知道到时的情况是怎样的。
  至于李三公子的四婶提议去看茗元郡主,她还巴不得呢,有这些人在新房围观,她就像一只猴子,只能任人围观,却不好开口说什么,这样坐着,也憋屈,更何况,她心中还想着等会晚上,怎么应付李三公子的洞房呢?
  虽然她从一个性观念相对开放的时代穿越而来,可在现代,她也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就穿越了,到了这个时代,如果没有发生五天前的龌龊,她可能顺应这个时代的潮流,和李三公子发生关系,可现在,她心中压着一口气,就是不想让他予取予求。
  李家的女眷们去了四房的房中,她从崔家带来的丫鬟,只有含笑暂时先跟在她的身边。
  多半天了,她还没吃什么东西,这时肚子有些饿了,可还要继续等着。含笑上前给窦子涵倒了一盅清茶道;“表姑娘,先喝点水吧。”
  窦子涵端起茶盅,是真的感觉有点渴,喝完之后,她又再一次端坐在床边,还不能随便调整坐姿,没准这时,又有人进来了。
  这时,一个身材高挑,相貌甚美的丫鬟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盘点心。
  这丫鬟相貌温婉,走到窦子涵
  “谢谢琴儿姑娘。”窦子涵示意含笑接过琴儿手中的点心。
  琴儿将点心放下,并没有在房内久留,就离开了。
  窦子涵并没有用这些点心,倒了这个时代,她在许多时候都保持着疑心,就算这个琴儿是李老祖宗的丫鬟,可毕竟对她来说是一个陌生人,初来乍到,李家还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有时多留一份心总是好的。
  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门外终于响起了脚步声。
  李三公子被人扶着进了洞房,这次扶着李三公子的是李家其他几房的两位公子,身后还跟着几位公子,大家叫嚣着要闹洞房,没想到,谁知,李三公子知说了一句话:“如果你们改日想到我的后院陪它们,那你们就闹吧。”
  那些公子闻言,齐齐互相看了一下,打了个哈哈道;“不打扰了三哥的洞房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说完之后,就好像身后有鬼在追一般,出了她们的新房。
  这时,喜娘开始吩咐身边的几个人将床帐里面的东西先撤掉,然后就是喝交杯酒的礼节。
  这时代的交杯酒,是两人的胳膊相挽,然后共用一盅酒,男方先喝一半,剩下的一半由女方喝掉。
  可李三公子端起酒盅后,并没有依靠喜娘的吩咐先喝,而是眼睛一瞪道:“你们几个都下去,这里不用你们侍候了。”
  喜娘于身边的两个丫鬟模样的人对看了一眼,只好先退了出去。
  房内的闲杂人等退了出去,李三公子不等窦子涵反应,就腾地一下坐到了她身边,然后将交杯酒里面的酒一饮而尽,下一刻,就堵住了窦子涵的唇,将酒打算渡到她唇里去。
  窦子涵本在心中打定主意,等新房里的人都退出去之后,她就不必维持表面的假象了,却没料到,这人直接将酒就给喂进了她的口中。
  唇中已经感觉到了酒意,这时,就算要吐掉也来不及了。
  李三公子的突然袭击得逞后,还不罢休,一手先替她取下戴在头上厚重的凤冠,然后长臂一伸揽着她的肩膀,一手端起她的下巴,笑眯眯的问:“好娘子,这些日子没见,可想过我?”今日,他是终于将她娶进门了,从此之后,不管她承认不承认,她就是他李梦阳李三公子的夫人,不管她情愿不情愿,从此之后,她就要陪着他过一辈子。
  窦子涵闻言,将头微微偏了一下,就像看着一个疯子一样,这人该不会有健忘症吧,前几日,他们婚前最后一次见面可一点都不愉快,如今这人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云淡风轻地问——你想不想我。
  尼玛,本姑娘是受虐狂还是脑子也不清楚了?能跟上你这种非正常人类的思路吗?
  镇静了一下心神,她身子一弯,从他的怀中挣脱,然后身子向后一退,手从袖中摸出一张纸,趴地一声放在他的面前道:“这东西,你看看,如果没有意见的话,就签个字吧。”
  “什么东西?”李三公子有些好奇,伸手拿起那纸张,仔细一看。
  嗯?什么夫妻相处条例。
  这东西可真新鲜,——《夫妻相处之18条禁令》
  《条例》规定如下:
  1,鉴于男方素日行为肆意妄为,喜怒无常,并曾怀疑不信任女方,口出恶言伤害女方,故此,女方暂收回双方夫妻行房的权利与义务。
  2,不经女方允许,男方不得以任何方式对女方进行身体各部位的骚扰,如有违背,后果自负。
  ……
  17,男方与女方的夫妻关系维持三年后,如双方的关系仍势同水火,同床异梦,两人将自动去官媒处申请和离。
  18,在男方与女方婚姻生效期间,女方拥有此条款后续的永久追加权,追加的条款将拥有同上述条款一样的权利。如男方不愿履行上述条款,请为女方出示休书一封,并允许女方带走所有陪嫁之物。
  李三公子看着这洋洋洒洒的十几条,虽然觉得新鲜,可也根本没把这东西放在心上,就权当自家娘子耍个小性子,那天,他是说了一些过分的话,可他刚才不都主动求和了吗?
  如果那天她开口说一声:“我喜欢的是你,根本不是王皓。”他怎么会跟她发那么大的脾气呢?她既然不愿意说,还有现在写的这个东西,一看就知道她心中没有自己,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搁。给她发发脾气也不过就是吓唬吓唬她,让她不能有别的其他心思吗?一心一意早点喜欢上自己吗?
  现在,她又给他脸色看,难不成,以为他真的会按照她的意思来,这可是他盼了许久的洞房花烛夜,怎么能虚度呢?
  还有什么和离?哼,进了他的门,她想走,想的美,难道她不知道,他李三,对真正厌憎的人绝不会是放几句狠话,他那天不是也没伤着她吗?要是别的什么人,他早就将对方弄的丢掉半条命了。
  不管怎么,他还舍不得真的伤了她,她竟然还给他使小性子。想到这里,他将手中的那张纸向后一扔道;“娘子,为夫虽然很欣悦你能写情书给为夫,不过,这上面的内容,请恕为夫不能苟同,这天色不早了,乖,为夫喂你吃点东西,为夫抱着你睡吧。”
  说完,起身,将那个叫琴儿的丫鬟端放在桌面上的糕点拿了过来,自己先吃了一口,将剩下的送到窦子涵的唇边。
  窦子涵抿着嘴,不愿开口,难道他真的以为什么事都能随心所欲吗?她倒不指望他真的能遵守那个什么条例,要是他真的一口应下,那才叫奇怪呢,她只是表明一个谈判的态度,然后,也磨磨这人的性子,要是这人凡事都按自己的喜好来过日子,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夫妻磨合本就需要时间,她既然已经嫁进门了,心中总还是有一份期望的。
  “娘子既然害羞了,不想吃,那为夫也不勉强了,我们这就休息吧,*一刻值千金,可不能浪费。”
  李三公子说完,就先解开自己的新郎外袍,然后就向站在床边的窦子涵逼近。
  窦子涵先是退后了两步道:“我给你看的东西你既然不当回事,根本无视我的想法,那今晚,我们谁都别想睡。”
  “乖娘子,好娘子,你假装生气的样子也很美,为夫知道你是害羞了,放心吧,为夫会轻一点的,舍不得伤了你那地方的。”李三公子觉得窦子涵现在冷着脸生气的样子,另有一番冷艳之美,看的他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将人扑到在床。
  想到这里,李三公子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觉醒了,胀疼的厉害,在不断叫嚣着,要找到释放的地方。
  虽然很不想用武力来强迫对方,可是那些兄弟们说了,想要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夫君,那么,行使夫君的责任是必须的,再说了,他等了这么久,可不想再洞房花烛夜当和尚。
  他的长臂再一伸,就要将她揽入怀中,恣意疼爱一番,却没料到,下一刻,就觉得红烛下,她的袖子中飞出一抹光亮,然后他低头一看,就见他那个男人的重点部位竟然抵着一把明亮的形状有点奇怪的刀子。
  新婚夜,自家娘子竟然动刀动枪起来了,李三公子的唇角弯了弯,他早知道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一定是引人遐思的,却没想到,自家娘子还喜欢玩各种花样。
  “娘子,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特别的嗜好。要是舍得,那就动手吧。”李三公子干脆将眼睛一闭,等着窦子涵下一步动作。
  这下,轮到窦子涵郁闷了,她倒不是真的要将李三公子变成太监,只是想激怒他,让他心中也不痛快,表明她也不是好惹的,却没想到,这人却耍起了无赖。
  这时,偏偏洞房外边还传来轻微的响声,恐怕有人打算听墙角呢。
  现在怎么办?硬拼下去,恐怕自己也占不了便宜,虽然这李三没有因为那天的事情向自己道歉,可他现在的姿态也算摆的低了,要是继续僵持下去对她也不好。
  看来,她现在只能换另一种方式了,她就不信,像定国夫人说的,不过是个古代男人吗,她们现代新时代的女性,从各种媒体接触过各种的御夫秘籍还驾驭不了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她将手中的解剖刀向一边一扔,手却往他的胸前捶去:“我叫你那天骂我,威胁我,冤枉我,不信任我,你这个混人,你——”
  李三公子虽说闭着眼睛,可全身的神经都调动起来了,他何尝不是再赌一把,要是窦子涵真的敢伤他,当然,以窦子涵的能力也伤不着他,可要是那样的话,他就觉得他的心一定很痛,他可能会变的真的很残酷,会亲自毁了她。
  却没想到,她突然在他胸前撒起娇来,李三公子顿时觉得自己从身到心,都暖暖的,好像泡在温泉里一般,他睁开眼,看到她梨花带雨的样子,软绵绵的拳头打在他身上,不过像挠痒一般,让他的心也痒痒的。
  他就知道姑娘家就是小心眼,还记着那日的事情呢,不过现在,他心中高兴,也对她的小性子喜欢的紧。
  伸手握住她的拳头,将她的身子往怀中一拽,低头,吻着她眼角的泪花道:“说你是喜欢为夫的,为夫就为那日的事情向你道歉。”
  “你都是我的夫君了,我当然要学着喜欢你的。”窦子涵知道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这李三也算服软了,要是她再计较下去,这在李家的日子还怎么过。至少就她所知,这李三不是那种招蜂引蝶的男人,房中也没什么别的女人,这点可是别的什么人比不上的。
  所以,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应付。
  李三公子有些不满意窦子涵的回答,窦子涵这时,却踮起脚跟自动去亲他。
  李三公子见状,哪里还能忍受的了这等诱惑,当下,再也顾不上什么,抱起她,就放在了床帐内。然后身子就附了上去。
  “乖娘子,好娘子,以后乖乖地当为夫的好娘子,为夫什么都给你。”说完之后,李三公子的吻就落在她的唇上,眼睫上,逐渐向下移。
  等到了半身,觉得她身上的新娘装看起来是那么碍眼,手就在她身上胡乱地乱动,试图除掉那碍眼的喜服。
  结果拉扯来拉扯去,也没拉扯出个结果来。最后还是窦子涵若有似无地配合,才将那厚重的喜服除掉。
  虽然除掉了喜服,可这时节,又不是夏日,身上只穿一两件衣裙,窦子涵里面穿的不是肚兜,而是现代的内衣,谁让这肚兜穿着她很不习惯呢,再说了,她的身子虽然瘦,可发育的还不错,要是不用内衣束缚着,以后下垂了不就不好了,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也要这个男人迷恋这个女人的身子才好。
  而且,男人对女人的身子,第一印象也很重要,这可是涉及到以后的夫妻关系最重要的一个方面。
  当李三公子看到窦子涵的自制内衣时,眼神炙热的都要将她化掉了一样。
  “别看了。”窦子涵被李三公子这样炙热的眼光看着,虽然她作为法医,看过无数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美丽的,丑陋的身体,可当自己的身体此时被一个男人注视着时,她的心还是不由地快速地跳动了起来。
  女性天生的羞涩感终于升起了,当然,用手去堵他的眼睛,何尝没有一点欲擒故纵的味道在里面,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情,如果太平板太无趣了,男人难保不被外边的东西所吸引。
  古代的男人爱去青楼,现代的男人出去找小三,找那种特种职业的女人,多半的原因是大多数男性在房事上有一种追求快感和刺激的天性。
  李三公子虽然有些轻微的洁癖,但他许多事情没有亲自做过,不等于他没有亲自见过,他是真的对窦子涵这另类的内衣有些好奇,伸出手去把弄,最后露出了圆润的雪白,再也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
  亲了片刻,赏玩了片刻,觉得不满足,不尽兴,侧身,三下五除二除掉了两人身上最后的衣物,然后将玉雕似的身子紧紧地压入了身下。
  事到临头,窦子涵不免有几分紧张,身子僵了一下。
  “乖娘子,好娘子,亲亲娘子,别怕,分开,为夫会好好疼爱你的。”李三公子虽然针对洞房花烛夜也做了许多功课,其实,临到头,他也是有几分紧张的,听那个爱往花丛中钻的承恩侯家的七公子说,这女子的第一次,要是不舒服了,疼的厉害了,以后就不爱跟男子做这个事情。
  那怎么行,有了亲亲娘子,就是用来亲亲喔喔的,所以,他这心中也有点发虚,害怕将自家亲爱的娘子给弄疼了,以后不喜欢闺房之乐。
  “你轻点。”窦子涵说完,就闭上眼,反正伸头是一刀,低头也是一刀,总会砍下来的,不,是总会刺进来的,神经放松一些,还能让自己也舒服一些。
  李三公子看到身下白玉般的身子,略微绯红的双颊,哀求的声音让他更加心驰荡漾,那样子,真的让他再也忍不住了,想一口吞掉,可心中总算还有一份顾忌,只能力所能及地让她少受点疼痛。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顺着本能,终于抚弄的让她有了点湿润的感觉,再也忍不住了,只能横下心,身子向前一送。
  “嗯!”当这个时刻终于到来的时候,窦子涵的身体还是很敏感的,身子不由地做出疼痛的反应来,口中不由地哼出声来。
  等终于完成了第一个步骤后,李三公子哪里还能忍得住,虽然心中提醒自己克制一些,可是又禁受不住诱惑,不断地进攻,撤退,进攻,再撤退,周而复始。
  房间里的红烛滴泪,红色床帐逶迤出一*的红浪,女子浅浅的低吟声声响起。
  许久,一切终于归于平静,李三公子一副餍足的模样,亲昵地拥着怀中的身子,心中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口中却喃喃地喊着;“乖娘子,好娘子,舒服了没?”
  “哼!”这人刚才只顾自己快活,哪里还顾得上她的感受,虽然冷哼了一声,但锦被被他扔在一边,这天气,她的身子还有点凉,不禁向他的身上偎了偎。
  “娘子,还没舒服不,是为夫的错,没有让亲亲乖娘子舒服,为夫这就再来一次。”
  “你——”窦子涵想反抗,可是一天没吃东西,肚子这时,却叫起来了。
  “我饿了。”窦子涵哀哀地道。
  “为夫这就喂饱你,稍等。”李三公子也不披衣袍,下了床,然后将桌上的糕点端了过来,然后在窦子涵的口中喂了一片,然后将那糕点往床头一侧一放道;“我先现在这里不饿,这里还饿着呢。”然后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两人折腾了半个晚上,也许真的是因为发生了亲密关系的缘故,两人之间的关系无疑也变的亲近了一些。
  窦子涵也累坏了,到了最后,根本就没有精力理会那人了,任凭他的手和身体不安分地折腾。
  李三公子却是兴奋的要死,怎么都睡不着,将窦子涵的身子摸了又摸,总是感到摸不够,心中还感叹,难怪都说,洞房花烛夜是人生一大乐事。这滋味是真的真的非常美味。
  毕竟耗费了很大的精力,摸着摸着,他也搂着怀中的可人儿睡着了。
  这一觉,夫妻两人可是睡的挺沉的,等窦子涵再次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大亮了,她对上的就是李三公子大大的笑容。
  看到她醒来,又俯身来亲她。
  “什么时辰了?”窦子涵将他的头伸出手一挡,这新婚第一天,可是要拜见婆家的长辈,还有他们这婚事还是皇上赐婚的,中午时还要进宫去谢恩呢,哪能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呢?
  “再让为夫亲亲。”李三公子可不管什么时辰的问题,外边等待的丫鬟们其实早就起了,只是,众人大多都知道李三公子的脾气,只能站在外边等待。
  又抓住窦子涵亲了几口,李三公子这才恋恋不舍地起床,毕竟,今天不是他一个人娶亲,要是自家媳妇儿去的太迟了,亲戚那些嘴长的一定有说头的,不过来日方长,以后他有的是吃足喝饱的时间。
  李三公子先一步起床,这时,门外的含笑实在等不住了,这再等下去,就误了拜见李家长辈的时辰,表姑娘第一次进门,怎么都要给李家人留个好印象不是,再就是,李三公子那种人,不知昨晚的洞房可让表姑娘受委屈了?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轻声敲门道:“三少奶奶,三少爷。”
  “进来。”
  新房门从外边打开了,早有婆子们抬着洗澡水进来了。
  含笑进门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窦子涵昨晚丢的解剖刀和书信,心中一惊,正准备想个法子收拾掉,遮掩过去,却没想到,李三公子也随着她的眼光看到了这两样东西,眼眸一闪,就将这两样东西快速收入到了自己怀中。
  含笑见状,这才放下心来。看表姑爷的脸色,应该昨晚还算顺利吧。
  窦子涵浑身酸疼,好像散了架一样,但又赶时间,草草地进了浴桶,随意地擦洗了一下,就被阿容和含笑扶着穿衣着装,梳头打扮。
  李三公子的衣袍一向是自己穿的,这时,丫鬟明菲在一边看着,踌躇了一下,本来打算上前帮忙,却被李三公子横了一眼:“侍候你家少奶奶梳洗打扮。”
  明菲只好退了一步,这时,李老祖宗的韩嬷嬷身边也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她前来,主要是收那个放她身子底下的那片白绢的。
  韩嬷嬷到了床边,找到了那白绢,看着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脸也笑成了一朵菊花,可下一刻,她手中那东西就被李三公子伸手给夺了过去。
  韩嬷嬷先是一愣,又接着笑道;“罢了,三公子想收着,就自己收着吧。”
  窦子涵今日的装扮虽然不同于昨日的艳丽,但是也打扮的很是精致,李三公子弄好了自己的衣袍,就在一边坐等窦子涵。
  窦子涵急着去面见李家的长辈,觉得收拾的可以了,就站起身来,这一回头,李三公子就觉得整个房间都是春天了。
  起身,上前一步,牵着窦子涵的手就向门外走去。
  李三公子这院子往日并无多少侍候的人,李老祖宗觉得李三公子现在成亲了,还是往他的院子里安排了一些侍候的下人。
  当然,以丫鬟婆子居多,这些人没有李三公子的传唤,也只是等在外边,这时,看到李三公子牵着窦子涵的手走出门来,都纷纷向两人见礼,目光更多的还是落在两人相牵的手上。
  窦子涵没太留意,却忘了这时代的男女,就算夫妻,在外人面前,也不能有太亲密的举动,更别说公然牵手了,而且,由于男女身份的差异,女子一般要走在男子身后,很少有并排而行的。
  李三公子出了房门,却不急着去请安,而是指着院子里德摆设和装饰以及风景道:“媳妇儿,这些东西可是为夫特意为你布置的,喜欢不?”
  窦子涵这才定睛一看,这院子的确有些熟悉,可不是和她在崔家的住处的景致有些相似吗?
  心中还是觉得一甜,脸上也带着笑意道:“喜欢。”
  含笑跟在两人身后,虽然看到表姑娘和表姑爷的感情很好的样子,她也放下了心,这就意味着表姑娘在李家的日子开头是甜的,有表姑爷撑腰和喜欢,那可是比什么都好。
  只是,这表姑爷再耽搁下去,可耽误了时辰了,只好在身后轻声提醒道:“三少奶奶,时辰不早了。”
  “夫君,这院子等我们回来了,你陪我仔细看看好不好?”
  “好。”看着窦子涵温婉的笑容,李三公子又怎么会说不好。
  “我们这时去老祖宗房中吗?还是?”
  “回三少奶奶的话,昨日府中双喜临门,老祖宗吩咐了,今日一起在前厅见礼。”跟在他们身后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嬷嬷开口道。
  这嬷嬷是英国公夫人的陪嫁,是英国公夫人一早派过来李三公子院子探听消息的,虽然心中有些厌憎窦子涵和李三公子腻歪的样子,可还是尽职地回答了窦子涵的问题。
  “夫君,我们快去前厅吧,免得迟了,失礼。”
  “嗯。”对这些事情,李三公子兴趣缺缺,窦子涵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这时,那嬷嬷又道:“三少爷和三少奶奶可是先要用早膳再过去拜见老祖宗,国公爷和夫人以及各位叔父,婶娘,姑奶奶?”
  李三公子闻言,脚下停了一下,他想起昨晚亲亲娘子就没吃东西,昨晚就饿着,要不先去吃点东西再过去。
  窦子涵一看李三公子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心中所想了,不过这进门的第一天,她可没忘记,还有一个看自己不顺眼的弟媳妇在呢?这嬷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哪有刚进门的晚辈先去吃饭,再去见长辈的道理,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想到这里,她不动声色地道:“敢问嬷嬷,是不是四少爷和四少奶奶也先去用过早膳了?”
  李三公子也不是个笨的,闻言,横了一眼那嬷嬷道:“母亲是怎么管家的,这下人是越发多嘴多舌起来了。”
  那嬷嬷看自己打的算盘被窦子涵识破了,李三公子的脸色也不好,也不敢多说什么,忙请罪道:“是奴婢多言了。奴婢也是担心三少奶奶昨日没吃什么东西,才多嘴了一句。”
  窦子涵没有搭理,继续向前走。
  这一路上,窦子涵留心记路,毕竟这以后,她还要在这个地方生活一段时间,一些路径是必须熟悉的。
  英国公府她上次随着慕容月来验尸时,走的是另外的路径,并没有到过李三公子的院子,这一路走过去,景致还是很不错的,来往的一些下人们见了他们,都行礼问好。
  英国公府的前厅一般都是待客,或者家中有重大事情才占用的。
  昨日拜堂的地方就是前厅,距离李三公子的院子,不远不近,刚好走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一片比较空旷的场地,场地对面,就是英国公府的前厅。
  这时,那一边也有一群人行了过来,不过和窦子涵他们夫妻两不同的是,对方坐着坐轿。
  窦子涵凝目一看,原来不是别人,正是李四公子和茗元郡主夫妻两,郡主的排场自然是比她这个出身低微的女子的排场要大上一些。这身后跟着一大串人,看起来,还真有几分浩浩荡荡的意思。
  窦子涵打量了一眼李四公子,虽然在此之前,她也见过对方,可总觉得李四公子此人面相虽然俊秀,却有些阴沉,就连这刚成亲,神色也不是很好,茗元郡主打扮的自然是华贵非凡,她本就是个美丽女子,此时的打扮,却给别人一种逼人的压迫感。
  窦子涵在打量对方时,李四公子看到窦子涵时,神色中还是闪过一丝异样,至于茗元郡主,更是将窦子涵的装扮与自己做了一番比较,最后觉得,还是自己更胜一筹,这心才平衡了一些。
  两队人马在前厅的门前碰面了,李三公子向来对家中的人,除了李老祖宗和英国公之外,其他人都采取无视的政策,所以,就算迎面看到了李四公子夫妻两,他大爷地也懒得打招呼,而是继续牵着窦子涵的手进了大厅。
  李四公子夫妻两虽然和窦子涵他们同时到达的,但两人坐着坐轿,等下了坐轿,又慢了一步,窦子涵夫妻两先进了大厅。
  茗元郡主见状,又咬了咬唇,不知为何,她第一次看到这位出身低微的二嫂,心中就本能地厌恶,所以,才想将对方压的抬不起头来。
  窦子涵和李三公子进了大厅之后,一眼就看到坐在正上面的李老祖宗,那次,她也是远远地见过李老祖宗一面,此时,再见,却见李老祖宗眼角带笑,看起来心情不错。
  除了坐在正位上的李老祖宗,右侧边,还坐着一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从面相上来看,脸型到是很像李三公子,从这人所坐的位置和他的穿着来看,这人可能就是她的公公,英国公。
  这位公公表情严肃,整个人看起来,是一种很方正的样子。只是了解不够,不知道性子到底是怎样的性子。
  英国公的身旁坐着一位四十来岁的贵妇,打扮的很是庄重,神情倒是和英国公没有太大的差异,这位贵妇就是她未来的婆母,英国公的继室,现在的英国公夫人。
  这位英国公夫人在京城的传言中,并没有什么恶评,可一个继母将李三公子养成这等性子,又让他在外边肆意妄为,恐怕也不是真心对待这个继子吧,要是这样的话,这个继母的心计恐怕就不是崔大夫人之流的能比的了。
  除了这三人之外,另外还有几个中年男子,分坐在两边,可能是李三公子的叔父之类的长辈吧,另外,还有一些女眷,有许多是昨晚在新房中见过的。
  这时,窦子涵注意到这些人的目光都直直地看着她和李三公子,她这才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点太过亲密,忙甩掉了李三公子的手。
  “阳哥儿和你媳妇过来,到祖母这边来。”李老祖宗已经得到了韩嬷嬷的回报,说小两口的关系看起来很不错,她这心才真的放下来了,总算,这宝贝孙子安安稳稳地娶亲了。
  这个孙媳妇虽然出身低微,但看着也不是露怯的人,眼神明亮,打扮也合体,只希望他们以后这日子也过的和顺。
  窦子涵和李三公子上前,有丫鬟在李老祖宗面前放了两个垫子,那个叫琴儿的丫鬟微笑着手中端了一个托盘,盘中放着一个茶盅,这是示意窦子涵敬茶了。
  窦子涵和李三公子同时跪下,窦子涵接过托盘上上的茶盅抬高道:“孙媳妇子涵给老祖宗敬茶。”
  ------题外话------
  坑爹的洞房,把我写的纠结死了。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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