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盖酒楼
齐右儿在脑中已经想到了不少于十种办法了,“我一定要将生意给抢过来才行,”她握紧自己的小拳头,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因为好玩,那么现在就是堵了一口气,左相啊,很好,他们扛上了,虽然说他们本来就是扛上的。
颜浩揉着她的发丝,好吧,这个给她玩吧。
齐右儿在桌子上又是开始画了起来,这一画就是好几夜,她画了不少张,不过,都是被她揉成了一团。
颜浩习惯的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公文 ,也不打搅她,等到夜深时分记的将一个有着无限抱负的女人给拉着去休息就行了,不然她还不把自己给熬出黑眼圈来。
齐右儿揉了下酸痛的肩膀,终于是完成了,她亲了亲自己的图纸,这可是她用了三天三夜的时间苦思而来的,既有现代化的先进思想,又是古典的优雅,这时没有玻璃,不然她还想全玻璃的呢。
“画好了?”颜浩停下了手中的笔,然后向她伸出手。
齐右儿将自己的大作交给他看,颜浩一看齐右儿大作,眸中明显的有了一抹震惊,如或换成了其它人,没有颜浩的这分好定力,还不知道会吃惊着什么子。
“右儿, 这是你想出来的?”
齐右儿撑起自己的脸,“你一直在我身边啊。这是很明显的事。”
颜浩将齐右儿画的画放在了桌上,然后他拿起了笔, 给齐右儿的画上着色,近些日子, 他已经差不多能摸清齐右儿的意思了,自然的他也能将齐右儿初稿变成最后的成稿,也便于工匠们的细看,不然以她这种画法,可能别人看的眼睛都直了,都无法明白她的意思、
颜浩放下笔,吹了下纸张下的墨汁,齐右儿拿过来一看,“哇,太好了,就是这样的,”她站了起来,趴在颜浩的背上,一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她画的是线条画,就是俗称的素描,而颜浩画的是实物图。水墨画。将她心里所要的的酒楼原貌给完全的画了下来,而且颜浩还加了自己所想的东西,比如说他在最顶楼加了一个凉亭,在窗户上加了可以长来的蔓形植物。这样显的清新而又有干净。
齐右儿简直对于自己与颜浩的杰作太满意了。
“明日就要动工,”齐右儿眼儿眯眯诉赖到颜浩的背上。
颜浩将齐右儿从自己的背上拉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平视着她兴奋无比的双眸;。
“右儿,这楼有五层,我天宇最高只有三层,这五层如何而盖?”
齐右儿神秘一笑,“不要说五层,就是十层我也能盖的,我们有水泥,有混凝土啊,”如果不是她怕这里的技术达不到现代的水平,她都可能盖到十层的,一是为安全,二是为了低调,所以, 五层足矣了。
“好吧,”颜浩将她的脸按在怀里,她还真的会给他惊喜,不过,那个水泥,真有齐右儿所说的那般好吗,他相信齐右儿不会开这样的玩笑,所以,他现在等的就是侍目以待,当然,要找最好的工匠先不提,务必达到她的要求,同样的也要安全才行。
齐右儿可等不了太长的时间,第二天醒来就已经着手做了起来,她先是定好几十米的粗布,将整个望月楼给围了起来,当然外面可是架了铁架子的, 这个对于现在的工匠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然后就是拆旧的望月楼了,望月楼是上与两层的木制结构,很好拆,再加上都有些年代了,所以拆起来并不费什么力气。这边拆拆那边敲敲的, 很快的这事就传进了宫里面。
“禀皇上,丞相夫人现在在拆望月楼,说是要盖一家新的大酒楼,”小路子如实的道着,现在齐右儿恶行都成了宫里人的笑果,她做了什么,吃了什么,说了什么,可是宫里的传的很开的。
如果齐右儿知道自己成了别人眼中的恶行,她不知道是要生气还是要笑,反正,颜浩也没有让她知道,不然小心她炸开了毛,谁也抚不平。
“什么?”锬帝差一些将杯子里的水给喷了出来,“前些日子挖了丞相府,这又是拆了颜浩的酒楼,她以为颜浩有多少银子给她败?”
颜浩有多少家底,他又不是不知道,这样败下去,颜浩非要给败穷了不可。他拧起浓郁的眉,心里对于齐右儿的厌恶更加的多了一些,看起来,他要想想办法,以防那个恶女真的将相府给败光了。
而正在忙着与工匠讨论设计图的齐右儿根本就不知道,这宫里的某一位已经将她给惦记上了。
左相一见颜浩意外的迎了过来,嘴角也是铴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 。
“颜相,如若府上缺了银子,本相可以借于你,如何?”
颜浩淡淡笑着,“多谢左相的挂念,如若真有那么一天,也希望左相不要吝啬。”他敛下双睫,眼内闪过了一抹朝弄。这以后的事谁能知道呢。
左相大笑着离开了,而其它与颜浩交好的人也都是忍不住的劝着颜浩。
说是让他不要再纵容齐右儿了,一会挖相府,一会挖人工湖,一会又是拆酒楼了,这要是再这般下去,那可不得了,她会将相府给拆了吧,而女人是不能如此宠的。
由她吧,颜浩只是宠溺一笑,他的右儿可不是只会破坏之人,她所做的事,现在看来,确实是不有些不合乎情理, 但是,他相信她,这种不合情理的事,到了她的手里,那便是惊喜。
齐右儿拿着图纸正在和工匠们说着什么,有时她说不清楚的,就找颜浩。颜浩果然是一个极易沟通的人,齐右儿将自己大概的想法给颜浩说了一下,颜浩就已经想了八九不离十了。
首先这五层楼,楼的地基,一定要打好,一层连接二层的是旋转楼梯,这个对这些工匠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在楼层与封顶上有很大的问题,盖的越是高,那么就越是危险,越难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