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章 针锋相对
“你们的眼睛很像,只不过你比她似乎更年轻一点。”冰国华轻轻伸手,摸了摸我的眼睛。
“那这幅画像里面的人?”我冥冥之中似乎猜到了一些。
如果说能挂在墙上的,那除了大夫人之外,应该没有其他人了。
相传大夫人就是冰野的母亲,冰国华是非常宠爱的。
只是冰野的母亲红颜薄命,在生冰野的时候难产死掉了。
为此冰国华和冰野两个人的关系也并不是太好,总有一种针锋相对的味道。
或者在冰国华的眼里,害死这个女人的怕是他的儿子吧。
“梦中情人,自然是完美无缺的。”冰国华轻声咳嗽了一下,搂过我的腰,朝二楼走去。
走到二楼的楼梯是金丝楠木的,踩上去的时候带有一种木制的轻微响声。
二楼的装饰和一楼相差无几。
这时我才忽然之间发觉,这每1栋别墅的装饰似乎都不大一样。
先前我来过冰国华这里,去的并不是这栋,那里的装饰和这里相差蛮多,几乎是不在一个层次上面。
这边的装饰显得更为奢华,更为显贵。
“以后这栋就是你的了,以前这里也曾住过一个女人,不过她早在很久以前就离开了,我思来想去,也只有这栋房子能够配得上你。”冰国华没有看我,只是目光看着前方,那眼睛里面似有灼灼的情意。
那不用猜也就知道了,这栋房子以前的主人应该就是冰国华的大夫人,也就是冰野的母亲。
难怪刚刚那二夫人站在门口一脸恨意的看着我,却原来是我占据了这里似乎算是禁忌的一处房子。
“那你也会住这里吗?”我无意识的问了一句,心情却不由得沉了下来。
我原本以为到了冰国华这里之后,我也只是做一个陪衬的沾不得,边被他恩宠个两三次,他自然也就会忘记我。
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冰国华对我的感情,似乎比其他人要特殊一点。
可也正是因为这份特殊,让我心里面觉得有些惶惶不安。
树大招风这个道理我是懂的,被他宠在心尖上,自然也就会被别人惦记在心间里。
“我一直都是住在这里,自从她离开之后,我就一直都是住在这个地方,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多了一个你。”冰国华对我说这话的时候极其温柔,语气轻绵的有些小心翼翼,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品,又像是捧着一件瑰宝。
他这般的宠溺,倒是让我感觉到有些讶异。
“可这样好吗?姐姐他们会不会说什么?这样他们心里肯定会不舒服的吧!”我下意识抬头望了一眼正站在门边还未进来的二夫人,以及闻讯而来凑热闹的三夫人。
那三夫人比二夫人长得要恬静温婉一些,只是那眼角里面的冷意也十分明显。
她们二人站在门边,像是观望着好戏一般的观望着我,两个人脸上的神色各不相同,目光却始终都停留在我和冰国华身边。
“她们都是很好的人,我一听他们说你会过来,他们倒是显得十分高兴,放心,他们自然是不会为难你的,要是日后有什么矛盾或者是误会,你放心大胆的跟我说就是了,有我为你做主,你还怕谁?”冰国华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有若无的瞟向门边。
以他的聪明才智又怎么可能会看不懂,我刚刚说那番话的深意,他怎么可能会听不明白。
他这样子说,也是有他的道理的。
冰国华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他明面上是褒奖,可是暗地里实则是警告。
能被冰国华看中的女人,这也不是什么庸俗之辈,所以他话语之间的意思那站在门口的两个女人自然应该听得懂。
只不过冰国华这样公然的袒护,倒是会给我徒增了许多麻烦,这两个女人虽然懂,可暗地里未必会遵从。
自古以来,这男人的三妻四妾向来都是不会相合的,在宾馆的后院里面,怕是也是一样。
只是现在事已至此,风雨要来,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挡得住。
只能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天中午,冰国华在家里面大设宴席,的人全部都是她的一些亲朋好友,只不过有一些奇怪的事,这么多人里面我竟然没有见到四夫人。
本来我想问一问,可想着第一天来就管那么多闲事,怕是会忍心,所以也就没有多问,只是装作不知道。
在这南城里面,冰国华娶三妻四妾,自然不能个个都打结婚证。
听底下的下人们讲,和冰国华领过证的,怕是只有大夫人。
这一天的酒席过后,等到晚宴的时候,来的人也不如先前那么多,能留下来的人全部都是和冰国华生意上面有往来的那些人。
据说冰国华这个人性子孤傲,并没有什么朋友,除了生意上面往来的那些伙伴之外,能和他交心的,一个都没有。
晚上6点钟,在那花园里面摆满了整整十卓,这十桌来的,都是有头有脸身份地位不一般的人。
四点多的时候,我被拥人拥簇着进了房间,换了红装着了嫁衣,还盖了红盖头。
只是让我奇怪的是,那家已似乎是被人穿过上面隐隐的有些被穿过的痕迹。
我当时回过头去问身后的佣人,她却告诉我说这嫁衣每一任夫人都会穿,穿的也都是同样一件。
但是我觉得奇怪,就问他这是为什么,可佣人人却答不上来,但这个问题也就这么过去了,我也没放在心上。
只是当我从那儿看厅堂当中被佣人领着,经过一处走廊去花园的时候,当我看到墙上的那幅画,这才恍然间发觉,原来如此。
那墙上画着一幅画,画上面的人是一男人和女人,两个人正在成亲,男人身上穿着大红锦缎衣,女人身上穿的这件嫁衣,就和我身上的嫁衣一模一样。
仔细的瞧过去的话就能发现这男人分明就是冰国华年轻时的样子,而这女人也隐隐的有几分像是厅堂当中那幅画上面画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