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剥了你生吞都不过分

  中午11点,卓笛先抵达的XX大厦16楼咖啡馆,她问了一下服务员,然后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到了邹念订的位置上,坐下,等邹念来。
  邹念迟到了,她是故意迟到的。
  卓笛刚来的时候,咖啡馆的老板娘就马上打给了邹念,告诉邹念,你约的那个人现在已经到了,她是一个人来的。
  这样邹念心里大概有了个数,咖啡馆邹念非常了解,很安全。
  邹念也是一个人来见的卓笛,11::25分上楼,走到了卓笛坐下的位置,邹念把包放下,然后坐下,微笑地对卓笛说:“路上堵车。”
  “没关系。”卓笛抬头看她。
  卓笛早已自己点了一杯咖啡,喝完了半杯,邹念跟这里的人认识,咖啡在她到了没几分钟以后,也送上来了。
  邹念看她,浅抿了一口咖啡,把咖啡杯放下说:“卓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可以说了。”
  “你的气色看上去不错。我听说,你怀孕之后又小产,这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觉得有一件事我非常有必要告诉你,如果你没有怀孕和小产,这件事我说与不说,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卓笛说道。
  “既然来了,不如就说出来给我听听。”邹念很有自信,卓笛会说,卓笛现在一定会说,无论自己承不承认怀孕小产不小产。
  卓笛对视邹念,觉得可能问不出来什么了,邹念的样子就是不打算说实话的,卓笛一直就觉得邹念比自己心机重。不过,即使邹念不说实话,卓笛也不打算憋着自己想说的话,必须说出来。
  “我告诉你,我现在跟我妈妈分开住了,我们母女之间有了解不开的矛盾,如果你是阮聿尧的女人,如果你刚给他怀了孩子又小产,那我觉得这件事有必要告诉你。我们同样是女人,在感情里女人通常都是弱者,卑微渺小的,我不想看到女人被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卓笛一口气地说:“前段时间,大概有二十几天了,我看到我妈妈和阮聿尧在地下停车场里接吻,你不要惊讶觉得这是玩笑,这就是一个荒谬又不道德的事实!”
  邹念的确被震惊了。
  阮聿尧,和卓笛的妈妈林素接吻?怎么可能?
  他和林素邹的是比较近,但他只是想从林素口中得知一些隐秘事情,邹念觉得,阮聿尧不至于像卓笛说的那样去跟林素接吻,不觉得脏?不会不适?阮聿尧也算一个有洁癖的男人,不是哪个女人他都愿意碰一下。
  邹念也想象过阮聿尧跟其他女人接触会什么样子,勾一下肩,搭一下背,这大概是上流社会男士对女士应该有的起码礼仪,但也只限宴会上之类的,私下里男士即使地位再上流,也不会随意对女人勾肩搭背,私下里也勾肩搭背那恐怕可以称作是下流!
  邹念冷笑起来,摇头,不可能。
  “你真的可以去问问他,看他承不承认!”卓笛拿起包就离开了,走了几步,她又突然回头对邹念说:“我希望你能拆散我妈和他!我宁可没有这个老公,宁可跟他离婚!我也不要看到他跟我妈在一起,我想起来就会恶心我妈!我觉得这个世界真的疯了!”
  卓笛深吸了一口气,转身下楼。
  邹念拧眉,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望向了外面的一幢幢大楼,卓笛这话瞎说的吗?算了,不想了,问问就知道。
  她拿出手机,打给了阮聿尧。
  “见完面了?”他接听,问她。
  邹念点头说:“是的,已经见完她了,我能见你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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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12点,邹念抵达了和他约的西餐厅。
  他路上堵车还没有到,邹念坐在餐厅包间里等他,仔细地想着卓笛说过的话,心里忽然不安,一直以来,阮聿尧太完美了,完美的有些不真实,她怕阮聿尧的完美并不是纯粹骨子里的,而是靠掩饰制造出来的。
  等了十几分钟,他来了。
  邹念听到了男人脚步走上楼的声音,就是这么有心灵和声音感应,知道一定是他。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门,看向楼梯口。
  阮聿尧手里拿着车钥匙上来,对她浅笑,他单手插在了裤袋里,把车钥匙放进了裤袋里,他高大的身影走到门前,一只手托起她的脸颊,吻了一下,轻声道:“嗯?怎么到门口等我了?想我想的坐不住了?”
  “没有……”邹念准备拿开他的手。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搂的更紧,男性身体贴着她的身体,把她带向了包间里面,他伸手从后带上了门,反锁。
  他情绪激动,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垂首用力地吻住她的嘴唇,吸取她的女人芳香。
  吻了片刻,他感觉不到她的回应,停止了,问她:“怎么了,好像不在状态。”
  邹念在他怀里感到身体被他弄的软绵绵,即使她的心思在别处,还是不能免去被他吻的面红耳赤了,她抬头看他精致的五官说:“卓笛来找我,她说,你吻了林素,在一个地下停车场里你和林素接吻了。我选择了不相信,可她说的样子实在过于信誓旦旦,我觉得卓笛不是一个特别有演技的人,所以你不要怪我,我必须问一问你,我不想心里从此有个疙瘩,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有没有吻过林素?”
  阮聿尧看着邹念的眼睛,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搂紧了她的细腰,有料到过卓笛会告诉邹念,他点头:“不完全对,我没有和林素接吻,我很厌恶她,我只是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已经叫我很难受,但我必须那么做。”
  “吻她额头?”邹念问他。
  他看着她,蹙眉,没有再说什么。
  邹念用力要挣开他,奈何他抱的那么紧,她没有办法地对他低声喊:“吻额头也不行!吻了哪里都不行!吻额头就没事了吗?阮聿尧,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对不起,我纯粹是做给卓笛看的,当时她从电梯出来,我就吻了一下林素的额头,否则卓笛很难和她妈妈反目。”阮聿尧大手轻轻按着邹念的后脑,让她的嘴唇和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他吻着她的发解释说:“我和林素接触你知道的,你千万不要想得复杂了,我不会喜欢她,我怎么可能喜欢她?我的眼光没有那么差,即使没有遇到你,我也接受不了那个类型的女人。”
  邹念要哭了,不是气的,是嫉妒,发觉自己好像对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容忍不了他吻别人,即使是吻额头也接受不了,他的嘴唇,也碰过其他女人的额头,且是在有她之后。邹念从没以为自己有一天恋爱了会变成这样,以为自己是刀枪不入的女人,一直一直是,今天知道,不是,一旦恋爱了,心就开始柔软的一碰就疼。
  阮聿尧捧起她的脸,看她的脸颊,水汪汪的一双眼睛,他眉头紧蹙地抿了下唇,闭上眼睛吻着她的嘴唇说:“你相信我,念念,如果我是滥情欺骗女人的男人,老天就给我减寿好吗,负一个女人减寿十年,二十年……如果我有过做过走心对不起你的事,就让我活到36岁,一定到不了37。”
  他说:“发誓好像很土,可我对解释这种事真的毫无办法。”
  男人的一只手,从她的腰上滑下,捏住了她的胳膊,缓缓向下攥住了她的手指,攥在手心里,紧紧地攥着,他在等她的原谅。
  “这样的误会,不该有。”阮聿尧说。
  邹念低着头,摇头,很小地声音说:“不是误会,只是很不舒服。”
  “对不起,念念,别看我不舒服……”他双手抱紧了她,抱在怀里,让她感受他的心跳,他抬头看包间玻璃窗的外面,心里堵得很,希望怀里的女人不要生气了,他不擅长哄人,要怎么办?
  她在他怀里不说话,也不说生气,也不说不生气。
  服务员来敲门,听见没有声音,便礼貌地问:“阮先生,现在点东西吗?”
  “要点东西再叫你,先下去。”他声音冷漠的说。
  “好的。”服务员立刻下去了。
  包间里,阮聿尧叹息,用嘴唇吻了一下她裸露的脖颈。
  吻完,他闭上眼睛用嘴唇摩擦了一会儿她被吻的濡湿的柔嫩肌肤,他继续吻上去,吻出了声音,*的,他的手指爬上她的肌肤,邹念在他怀里挣脱,扭动,被他弄的浑身不舒服。
  “不要……唔……”她的嘴唇被他用力堵住,他的身体微微躬起,修长手指按住了她的后腰,把她的身体贴上他强健的身体,在她仰起头被吻的意乱情迷时,他湿湿的嘴唇,沿着她的脖颈向下。
  他的手,一样向下,按住了她的臀部,抵上他坚硬的下面,身体摩擦。
  阮聿尧觉得身体在升温,变得灼热,手心里已是烫的,从鼻息里和声音里发出的*声音,染红了她的脸颊。
  “抱紧我的身体,念念……听话来,抱紧我的腰……”他在她耳边,轻声地诱哄她。
  邹念情不自禁了,搂住。
  需要他的身体,需要他填补她体内的空虚感觉,慢慢,熟悉了他的味道,对他的味道上瘾,身体不听话的呼喊起他……
  他啃咬她的耳朵,颈后,性gan的声音低喃:“我喜欢你这身体,很软。”
  她穿了高跟鞋,但是,她的身体很纤细,脚裸骨也很纤细,他把她抱向了椅子,让她坐下,他俯身重新大幅度的吻上她的嘴唇。
  男人的一只手,攥住了她的脚裸,手指在她的纤细美丽的脚裸上抚摸,一遍又一遍,嘴唇没有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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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顿午餐吃得可谓一波三折。
  阮聿尧控制不住,跟她做了,她的身体经过一个月的恢复,已经很好,他不用再忍着不敢往里面送,上一次他只敢在外面,小心翼翼。这一次,他送进了里面,不过也不敢用力顶和撞,好在,最后也浑身颤抖的释放了进去,很爽的叹了一回。
  事后,邹念感觉身体非常的不舒服,包里没带什么清理的东西,只有纸巾,没有清理完她不想穿衣服,那一堆衣服都在椅子上狼狈地扔着,洗手间要出去包间才有,很不方便,来来回回的还有人在走动。
  “我出去买。”他说。
  邹念低头说,不看他:“你真去吗?”
  “嗯。”他点头,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发丝。
  邹念对他说了两样东西,告诉他附近就有超市或者药店,都有卖的,男人女人都可以用的湿纸巾。
  阮聿尧把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他只穿了一件衬衫,衬衫外面还有一件深灰色的马甲,宽阔的身躯展现出来,异常迷人,他拿了车钥匙,拿了钱,吻了她一下对她说:“把门反锁。”然后他离开餐厅的包间。
  邹念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包间门被关上。
  她起身反锁了包间的门,怕万一有人不巧就误进来呢,小心翼翼,可没穿衣服呢。
  等待他回来的这个过程里,邹念抚摸自己的脸,反省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大胆了,跟他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就连做/ai也一样是如此大胆的做。
  十几分钟,他很快就回来了。
  他敲门,邹念确定是他才给他开门,他身体走进来抱住她,关上了门,他的手指抚摸她的肩,把他的西装外套拿下来,面前展现的,是她白/皙的身体,yi丝不gua,格外让他忍受不了,禁yu太久,需要一次真的不够。
  “我去清理。”她接过来,说。
  阮聿尧的目光邪气地从她身上瞥过,这是yin诱,他低声一句:“我现在剥了你生吞都不过分。”
  “什么?”邹念没听清楚。
  他挑眉:“没说什么,去吧。”
  接着是打火机的声音,他点了一支烟,一手插进裤带,一手夹着向阳,低头抽了一口。
  午餐邹念吃的不多,有点困了。
  下午两点半,阮聿尧和邹念一起用餐完毕离开,他开车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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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林素说要求见阮聿尧一面,那天停车场里阮聿尧的言语许诺,林素还记得,也当成了真。
  阮聿尧答应见她了,但不是约在任何地方,是约在一条大街上。
  这条大街在林素公寓的附近,阮聿尧九点多一个饭局下来,刚好顺便来见了林素。
  林素不管在哪里见面,只要能见他就行。
  她早就等在了街上,看到他的车过来,她打开车门下车。
  阮聿尧的车也停下,黑色路虎停在路边上,熄火,他下了车。
  “你这么忙吗?”林素微笑问他。
  他点头,走了过来。
  林素直接切入主题:“那天,你对我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今晚是我去你那里,还是你去我那里……”
  阮聿尧冷笑,这个女人,究竟是有多渴,她这幅样子是个男人恐怕都瞧不起!
  他逼近林素,一步一步逼近,林素做做样子的躲避,女人的步子自然很小,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一直,退到了自己的车边上,身体靠着自己的白色跑车,她擅长勾yin男人,知道这个姿势男人喜欢的。
  当他靠近,她闭上了眼睛,粉唇抿起一个性感的弧度……
  她没有等来他疯狂的吻,等来的,是他怒火中烧的捏住他的后颈,他冷声问:“林素,你为什么要害邹念肚子里的孩子?”
  林素咳了一声,两只手攥住他的手,摇头:“我……咳,我没有……”
  “还说没有?”阮聿尧用力朝她的脖颈捏了下去,直到她的脸变得通红了,他才咬牙挑眉说:“不要狡辩,我有你害邹念的证据!我第一次见到你这种狠毒的女人,你猜,你的下场会是什么?我会饶了你?”
  他稍微松开了她的脖子一点,让她说话。
  林素只是“我……我没……”断断续续地不知道怎么解释,她的脑袋受了很大冲击,不知道阮聿尧是什么意思,来的目的又是什么,以往他做哪些事情都是什么暗示,到了今天,怎么眼神忽然这样狠!
  “我的孩子是无辜的!!”阮聿尧大声朝林素低吼,他的嗓子几乎哑了下去,他的眼睛通红,闪烁泪光,邹念怀了一胎,本就很不容易,怀着孩子四个月,有三个月都在严重呕吐,她的辛苦他有亲眼看到,想起这些,阮聿尧的心里平静不了,他拧眉对林素说:“就算我杀你一千次,一万次,你都绝对的不可怜!你这狠心的女人就该下地狱!”
  他用力甩开她的身体,低咒一声:“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严重代价!”
  林素几乎吓傻了,差点摔在地上,他的力气很大,甩的以下,让她胳膊手腕差点被拧断,她的手扶住了车,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阮聿尧拿出西装口袋里的口袋巾,擦了擦手,扔在她的脚边。
  他有点喝醉了,但还清醒,白天的事情让他心情糟糕,喝了一些酒又想起邹念小产的孩子,第一个孩子,他多喜欢,每天清晨都期盼新的生命快快成长,如果孩子还在,再有几个月就出生了,长大到能说话,会开口叫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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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素在他离开时,立刻上车,镇定了一下就开车回家了。
  在楼下,她停好车,一跌一撞地要上楼去,却在楼下遇到了卓笛。
  “怎么了,妈。”卓笛问。
  “你来这里干什么?”林素问她。
  卓笛冷笑:“我来这里不行吗?谁规定的我来这里不行?你是我妈也管不着我站在哪里吧。就是来问一问您,今天过得好吗?见到想见的人了吗?人家对您态度转变了吗?您在对方眼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了吗?”
  “什么?”林素皱眉。
  林素手里捏紧了手包,她不懂卓笛在说什么,可是,卓笛说的这些话又仿佛可以对上刚才的一幕,林素摇摇头,也不对,她去见阮聿尧,被阮聿尧捏痛了脖子奚落,卓笛也没看到没听到,怎么会知道她在阮聿尧眼中地位一落千丈?
  卓笛瞥了一眼这个母亲,心里疼痛,嘴上却要说:“再见,晚安了妈,希望您明天能过的愉快……”
  “站住!说清楚再走!”林素喝斥。
  卓笛不理睬,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多悲惨,母亲开着名车住着高档公寓,她要跟朋友挤着一个出租屋,出租车出行她都要坐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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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邹念起*吃早餐时跟母亲说:“妈,星期一我要出去上班了,再休息有点说过不去了。”
  “去吧,不过上班归上班,也得注意点自己的身体,重活累活别干,身体不好偷偷懒儿也没事。”邹母一边说,一边想起什么皱眉,抬头看女儿邹念:“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你这领导是认识向阳的,看在向阳的面子上人家才用你,咱们家这边一堆破烂事儿,人家阮大老板都包容了,还让咱们母女暂时住在别墅里,念念,妈琢磨着咱们是不是得送点礼给他?可妈又不知道送什么礼好,人家那么有钱,什么也不缺。”
  邹念听完就笑了:“妈,不用送礼,真的不用。”
  “你别大大咧咧的老是笑,人家又不欠咱们的,咱们得知恩感恩!”邹母教训起女儿。
  她点头,还是忍不住笑:“是是是,我会知恩感恩!一定会感谢我们老板的!”
  “嗯,感恩的态度咱们得有一个,礼轻情意重,相信你们老板不会挑咱们的理儿,回头妈准备准备。”邹母说。
  邹念以为可以安静吃饭了,没想到母亲接着查户口似的又问:“念念,你们老板岁数也不小了吧?有三十二三岁?未婚,还是已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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