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怀疑妖孽是公狐狸!

  并肩行走,相似程度七层像的父子漫步帝家。
  步伐优雅,两父子沐浴在晨光中,一派亲和从容。
  “赤炎国即将京变,你对此可有看法?”帝九尘脚步一顿,望着不远处帝家祠堂的方向,目光深远而绵长,静静等待自己唯一骄傲的儿子的回答。
  帝九君妖冶的红眸也是看向帝家祠堂,那里供奉的每位先祖都是曾经风靡风云大陆的人物,那里已经不光是一个家族的光辉史,亦是帝家后代与前辈较量角逐的里程碑。
  从懂事起,帝家的家主都会带着帝家唯一的男丁,走进雕刻数代独领风骚人物牌位前,讲诉每一代帝家男儿如何惊才绝艳,导致帝家每代男儿自小就树立成为人中龙凤的信念。
  直到帝家出现自小聪颖过人,却又性情难以琢磨的帝九君,才开始产生质变。
  若说他没有资格问鼎天下,帝九君小小年纪便凭着一身已臻化境的武功创立天域宫,拥有属于自己的势力和消息网。
  若说他没有帝王的雄才伟略,他却将一个默默无名的公子扶持成为蓝枫国第一门庭的高度。
  有时候,帝九尘都看不透自己淡漠孤傲的儿子,有争霸天下的能力却从不用心经营,有治国奇才却不花心思巩固帝家,他永远我行我素,不论做什么都不喜欢向别人交代,但却拥有安抚人心的魅力,让你放心他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见他轻淡凝漠的表情,帝九尘微微吃味的叹了一口气,养儿十多载除了帝九君练功出岔子他能看到这混小子生动的表情以外,恐怕只有在帝九君面对风君舞时,才会看到除了冷淡以外的表情。
  “风君舞确实是一个特别的女子。”
  打破沉寂,帝九尘意味深长看向微微变色的帝九君,“或许,她不该称为特别,而是神秘。”
  “确实挺神秘。”帝九君奢魅的眉目一挑,不否认风君舞身上有种让人探寻的蛊惑张力,“她和所有消息和传闻都不符,她即不柔婉明媚,也不是一个性若黄鹂的和善女子。”
  不论是帝家还是天域宫所得消息,都显示昔日的风君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性格柔顺,才华出众,乃天下男子梦寐以求的贤良佳妻人选。
  然而,由风君舞强势逼婚开始,所有人都发现了她与传闻不符,并且还与传闻相反。她不但毒术鲜逢敌手,恐怕杀术放眼风云大陆也找不出一个能超越她的人,并且这还是她没有修习任何武功心法的实力,若是习得高深心法恐怕天下没有几个人能奈何的了她。
  “听青衣说紫缘风叫她阿姐,并将自己创立的夺魂宫拱手相让?”帝九尘面色微沉,提醒儿子风君舞的来历不明,她的身份已经不单单是赤炎国财政大臣之女,还是昔日皇甫凌乐的恋人,现如今江湖第一神秘组织的宫主。
  年仅二八年华的女子,与之有过牵扯的人物都极为难缠,皇甫凌乐野心巨大想一统天下,紫缘风自幼天赋异禀拜名师后又自创夺魂宫,她本身就是一个传奇,而这个传奇却心甘情愿臣服风君舞,可见风君舞有多神秘。
  要知道,紫缘风暗地里除了是夺魂宫宫主以外,还是紫墓国开国以来第一个官拜一品的女官,虽说她还有一个雅号“紫墓国第一女泼皮”,可在朝堂上她却是一个拥有否定帝王决断的女官,不论政绩还是提出的国策,都成为其他国纷纷效仿的先例。
  这样一个传奇,却对风君舞言听计从,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就算她身份神秘又如何呢?”帝九君霸气扬眉,妖冶的面容写满了不在乎,“饶是她有通天的本领,现在还是我帝九君的妻,我若不休妻谁又有本事敢染指她?”
  帝九尘被他一打岔,气的给他一记:“糊涂!现在老子和你讲的是休妻吗?老子讲的是风君舞出现的动机!现在你连她和皇甫凌乐到底什么关系都没弄清楚,她背后到底有怎样的势力,你就给老子一头栽进去,是不是想气死老子!”
  混小子!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这个做爹的到不是怕帝九君搞的家族衰败,而是怕他一腔情痴错付!
  脚下一点,妖孽男子勾唇一笑,极为飘逸躲过帝九尘伸过来的手掌,笑道:“就算和皇甫凌乐有关系又怎样?连强/暴犯都做过了,还怕再做一次强盗么?”
  “帝九君!你少给老子转移话题!老子问的你是到底怎么看待风君舞!不是问你打算和别的男人如何争夺风君舞!”帝九尘抻着脖子狂吼,堂堂儒雅俊逸的宰相,被自家还账儿子气的风中凌乱!
  “爹爹,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你还不清楚吗?”
  帝九君邪魅一笑,妖异俊美的面容弥漫霸气,占有欲强烈的说道:“我帝九君看不上眼的人,不管她的利用价值多高都和我没关系,但若是我看上的人,举凡和她有关系的雄性牲口,杀无赦!”
  绝代风华的男子凝立晨曦中,淡金色的阳光衬得他耀目夺魂,那极轻却异常阴厉的口吻,早已道出了他对风君舞的特别。虽然,他和风君舞一样不知道什么是爱,但却不妨碍他想占有一个人的霸道想法。
  听言帝九尘气的吹胡子瞪眼,敢情他说了半天他儿子一句都没听进去啊!
  话说那个冷冰冰的冰块哪里好?值得他偏要给自己找麻烦,宁可参合进七国争霸,也要霸占一个女人?
  “若是有一天,又出现一个特立独行的女子吸引你呢?”帝九尘扬眉,试探的问。
  闻言帝九君一怔,转瞬脑中浮现自己有一天,因为别的女子而冷落风君舞的画面,不由笑了笑:“恐怕不会有那么一天。”
  听混账儿子口吻如此笃定,帝九尘不信邪的训斥:“世事无绝对,将来一定会出现这样一个女子。”
  “呵呵。”帝九君轻笑一声,似笑非笑睨着一脸破坏他和风君舞夫妻“感情”的老子,啧啧说道:“爹爹,你觉得舞儿的脾性能容得下另外一个女人吗?”
  “不能!”不过他儿子也不是吃素的!帝九尘当下说道:“就算不能,也不代表你会一直纵容她!”言下之意,老子就是问你,有一天出现一个和风君舞同样吸引你的女人,你到底会怎么做?
  “这话爹爹问错人了,你该问风君舞会不会仁慈的让她活下来,有机会吸引我的注意。”
  帝九尘对风君舞极为了解的口吻落地,帝九尘:“……”这还真他娘的像那个冰块能干出来的事儿!
  这个话茬落下,两父子又风马牛不相及的聊了一会,最后帝九尘还是没探出儿子的口风,也没摸清风君舞到底在他心里到底是怎样的角色,最终抑郁的换上朝服进宫上朝,顺便为“儿子”请假!
  日上三竿时,处理完天域宫的事情,帝九君便回到帝府他和风君舞的房间。
  一进来,见床上的美人儿还贪睡没起,帝九君不由眉梢一挑,缓缓坐到床畔边,刚落座就感觉危险逼近,紧接着就觉得咽喉一紧,只见风君舞一脸冰冷,清明的冷眸闪动几许惺忪与恼怒的光。
  “为夫吵醒你了?”
  妖孽男子被她扣着脖颈也不动怒,只是动作轻柔的拂过她因为动作大开大合裂开的伤口,“若还是犯困便继续睡,为夫不喜纵欲。”
  随着说话间,男人上挑的凤眸微微眯起,一缕戏谑的流光遮掩在长睫下,白希如玉的俊容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妖魅,一言一行仿佛淬了噬骨的逍魂,莫名鼓动人心。
  见此,风君舞微一皱眉,自动无视BT妖孽的口头调侃,清晰的头脑却浮现某只萌魅狐狸撒娇的模样,冷眸扫了一眼窗外,推算一下时间,她应该有一天一夜没见到公狐狸,按照那只狐狸的瑟的作风,早该炸毛的到处找自己,结果整个帝家却安静的诡异,岂不是反常?
  狐疑的光流动眼底,风君舞冷冷松开手,转瞬便要下床去找公狐狸。
  然,腰间传来一股阻力,接着整个人落入宽阔的胸怀,随后一张放大妖异版的狐狸脸近在眼前,“你急着去哪?”
  “找公狐狸。”风君舞直言不讳,没有隐瞒的意思,眸中的光在触及妖孽男人微微变色的模样旋即变得玩味,“怎么?你吃醋?”
  “有点。”帝九君淡淡点头,削尖的下巴抵着她的香肩,菲薄的唇蹭了蹭她印有欢爱痕迹的雪颈,“既然认定你是本座的妻,那么舞儿何时带为夫回家省亲呢?”
  暧昧的舔舐她敏感的肌肤,随着帝九君亲昵的称呼气氛变得煽情起来,风君舞微微一怔似笑非笑冷睨他:“就算要省亲,貌似也是帝九君和我回赤炎,而非你。”
  蓦地,脖颈一疼,妖孽男人故意重重咬了一口风君舞,旋即危险的眯起红眸,“你似乎没有和本座讨价还价的资格。”
  一听某人从为夫改成本座,风君舞邪肆的勾唇,眉目洋溢着狂野难驯,只见她强势将漂亮妖冶的男人按倒床榻上,细密的吻沿着他的颈子一路下滑,素手熟练的挑开他的衣袍,直到她听见男人粗重的呼吸,才悠然停止,妖媚趴在他的胸膛上,吐气如兰的笑了笑:“男人,你抗拒不了我。”
  慵懒仰躺,帝九君红眸深沉凝视衣衫半褪的冷艳美人儿,只见她艳容野性,一身冰中带焰的惹火气息,如玉的雪团与他的紧贴着,那滑腻的触感不由让他想起了昨晚她的逍魂。
  唇畔一翘,细长的手划过她纤细的脊背游弋着,帝九君邪气一笑:“舞儿,似乎特别喜欢用强?”
  “还好。”风君舞见他手指越加放肆,不由冷眸中的笑意一深,“只不过我喜欢在上面而已,到是你似乎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尤其是自己兄弟的女人。”
  “呵呵。”啄了一下她的唇,帝九君惬意的眯了眯眼,笑着打趣:“何以见得?昨晚貌似某人主动配合的紧。怎地说是本座抢自家兄弟的女人?昨夜本座明明是和自己的娇妻共赴芸雨,可没见到桢洁烈妇呢。”
  “鬼扯。”风君舞瞥了他一眼,转移话题问道:“我懒得和你磨牙,你到底把公狐狸支哪去了,好端端怎么又要和我省亲?”
  “真是偏心。”佯装不满的嗔怒沉下俊容,帝九君赤眸难掩笑意望着她,“都说本座想宠你,见你嫁到东隆国也有些日子怕你想念家人,便有了这层心思陪你回娘家。”
  话听起来有板有眼,但风君舞是个聪明人,稍微推敲一下便知道七国情势有变,不然这妖孽没事干嘛陪她回娘家?再说她看起来像个“恋家”的女人吗?
  沉默半晌,帝九君见风君舞眉目一闪精芒,不由赞叹一笑,他就说这个女人对他口胃,吃在嘴里味道不错,拆啃入腹以后又极为的心情舒畅,现如今能无视他俊美容貌又保持冷静的女人不多见,何况她又是一个聪敏冷戾的绝艳尤物。
  “赤炎帝君病重,舞儿难道不想见见你的老情人?”
  听言风君舞皱眉,这本尊留下的信息中皇甫凌乐对皇位势在必得,加上赤炎国又属七大强国之一,若是换了新主必然其他诸国要派出使节拜贺,如果新主不是皇甫凌乐便罢,若是他恐怕这厮在东隆吃了一个大亏,肯定会第一个拿东隆开刀。
  “真是阴魂不散!”低咒一声,风君舞脸色微冷,冷魅逼人的面容染上一层愠色,只见她睨着他:“赤炎国主病重究竟是油尽灯枯,还是他下的手?”
  “不确定。”见她一脸严肃,帝九君玩味的勾唇:“你和他是青梅竹马,难道还推算不出这事的真伪吗?”
  听出他的试探,风君舞扬起半边细眉,好似在说:“那货为了一统天下,连恋人都能送给他人,你觉得谁能看得透?”
  似看懂她的表情,帝九君无声笑了笑,奢贵的眉目流动晦疑莫测的光,“那舞儿究竟想不想回娘家省亲?”
  “不去!”
  倏尔,帝九君眸光一沉,风君舞的拒绝无形诉说了自己的立场,不由让他的气息渐渐变得危险,“看来舞儿是对皇甫凌乐余情未了了。”温柔的嗓音含着一缕寒凉,帝九君对于风君舞的回答很不满,不过面上还是噙着一抹宠溺的微笑,眼底却是一片冷漠。
  闻言风君舞嗤之以鼻,用“你是白痴吗?”的眼神看向他,冷冷道:“那货给我暖床都不配!”又何来的余情未了?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为夫就不懂了。”若是皇甫凌乐顺利登基,到时候第一个就不会放过帝家,而未雨绸缪的最好办法便是趁旧帝未驾崩前,阻止皇甫凌乐顺理成章成为继位者。然,风君舞却说不去省亲,这变相就是拒绝了阻止皇甫凌乐称帝,态度一目了然。
  风君舞白了一眼气息越发危险的妖孽男人,皱眉说道:“连你都被皇甫凌乐养的那只畜生打到吐血,我回去省亲岂不是羊入虎口?你脑袋也和公狐狸一样装的都是稻草吗?”
  帝九君:“……”
  这算不算“宠妻”失败?他好不容易来了兴致,打算带她回家闹一闹赤炎,结果却被泼了冷水,他真是热脸蛋贴冷屁股呢!
  挑了挑俊挺的眉峰,帝九君见风君舞一脸运筹帷幄,眸中一闪讶然:“舞儿有好的办法?”
  “废话!”霸气一笑,凌傲女子笑的极为嚣张,“他着急做皇帝就让他做,七国一向都是面和心不合,随便找个国家做盟友,帝家不是就有靠山了,老娘干嘛还要费事的跑回去?”
  扬了扬眉梢,帝九君了然一笑:“看来舞儿早为帝家做过打算,到是我显得多事了。”
  “少跟我打马虎眼。”风君舞瞪了一眼显得懒散的男人,此刻他眼尾上挑,倒锥形的俊容漾着歼诈的笑意,横看竖看像只狐狸,并且还特别像那只爱炸毛的狐狸,不由又是让风君舞一阵郁闷。
  因为她又习惯动作的捏了捏他的脸颊,而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也给她露出一抹萌魅的笑,不过不是公狐狸透着的可爱,而是艳骨的妖魅,同样让人看着心情愉悦。
  愠怒的松开手,风君舞冷着脸:“人你也上了,身子也爽了,现在该从我眼前消失了。”也好让她把那只公狐狸揪出来,看看他这一天一夜有没有头跑去哪里的瑟!
  若是敢泡在青楼,看她不剥了他的狐狸皮!
  听着风君舞赤luo裸的驱赶,妖孽男人脸上的笑意一凝,心里不由冒出烧了“某人”的冲动,但一想到那个“某人”是自己,唇边的笑意又意味深长起来……
  风君舞和他又是闲扯了一会,随后便冷着脸走出了卧房,找公狐狸去也。
  然,在把帝家上上下下翻了一遍,问了不下数十人还是没找到公狐狸,便知道一定是人形移动核武器把人藏起来!因为没有人那么无聊,会在帝家地头上对那只狐狸怎样!
  忽的,风君舞脑中灵光一闪,旋即想到一种可能,不由身上杀气肆意!
  妈的!她有可能被人耍了!
  貌似每次人形移动核武器出现,那只公狐狸都会“巧合”的不在场!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凑巧,三次四次呢?
  粉拳紧握,风君舞杀气腾腾直奔九君阁,哐啷一脚踹开/房门,打算找那只赤眸妖孽问个清楚,若是让她发现他和公狐狸是同一个人,她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
  踏了进来,迎接风君舞的是一室内安静,只见空荡荡的房间哪有那个人形移动核武器的身影?
  “不在?”风君舞眉眼更冷,旋即扭身走出房门,提着下人的衣领:“我房里和你家少爷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哪去了!”
  下人一见少夫人气场全开,吓到哆哆嗦嗦,“回少夫人,奴婢没见过有谁和少爷长得一模一样啊!也没见您房内有其他男人。”
  刷的,风君舞眸光一凛,昨晚明明一群下人抬着新的床榻进房,这丫头居然说没看见?
  “胡说!那昨夜究竟是谁值班,负责在九君阁伺候!”杀气噌噌上涨,风君舞生平最讨厌有人不知死活愚弄她,现下已经气到顶点,脸色冷的都能结冰。
  “回少夫人,昨日自从青衣公子和少爷进了祠堂,老爷就吩咐我们不许踏入任何院子一步,所以昨晚帝每个庭院都没有人伺候,就算有人伺候也是帝家影卫,奴婢真没见过少夫人口中和少爷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小姑娘被风君舞的杀气吓得快哭了,浑身颤抖的回着话,满腹委屈。
  “该死的!”风君舞丢开婢女,冷若冰霜走出九君阁,脑中一直回想从人形移动核武器出现的细节,推敲这货是帝九君的可能性有多大!
  而正当风君舞怒焰高涨时,咱们的人形移动核武器悠哉悠哉来到帝家祠堂,只见青衣一看见“主上”一袭绣着天域花的皓雪白袍,本来精神萎靡顿时一阵。
  呜呜!不容易啊!
  他家主上“犯病”的时间拉长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主上的“病”要痊愈了?
  帝九君慵懒倚在门框,睨着身背荆棘藤条的青衣,“青衣,知道弑主的后果吗?”
  青衣:“……”
  我的主上,这不是您交代如何“找”回你的方法吗?就算弑主也是情有可原吧?
  青衣偷偷瞄了一眼主上,忽然发现他家主上笑的极为温柔,和煦的就像春日的风,这下让极为了解主上的青衣胆突突的。
  糟了!主上怒了!通常主上露出笑米米的模样,都代表有人要倒霉。
  是以青衣识时务的说道:“青衣知错,单凭主子责罚。”
  “呵呵,罚到不至于,不过本座有点小事需要你帮忙。”
  青衣抽了抽嘴角,“主上请说。”
  “你熟悉我病时的言行举止吗?”
  青衣点头,满头问号。
  “会演戏吗?”
  青衣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但还是点点头。
  “那就成!”帝九君妖冶的眉目瞬间绽放一抹精芒,转瞬颇为深意看了眼九君阁的方向,诡异对青衣笑道:“舞儿对本座起来疑心,一会如何消除她的疑心,便交给你了。”
  青衣:“……”
  主上,您这是变相要“处决”青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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