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局外人(4)
“哼,你这是什么态度?”凤钰天有些下不了台,不满的对着红日吼着。
红日冷眼看着凤钰天,说着:“把心慈交出来!”
这都是既定好的戏码,要让凤钰天认为一切都按照他的发展来弄的。今天送上门,是必须在酒吧内解决凤钰天。红日相信,那个幕后的人,就算不在酒吧内,也在这附近,至少,这里的一举一动,他都可以清楚的监视到。
所以,她绝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有胆子来问我要那小鬼,自然你知道我要什么的!”凤钰天挑眉看着红日。
红日冷淡一笑,朝着凤钰天又走进了一步。凤钰天站着自己人多,也站着眼前的顾萌以为凤心慈在自己的手上,不敢为所欲为,所以自然少了警惕。
“我的命吗?”红日又凑近了一步。
凤钰天仍然纹丝不动。但是红日嘴角的笑容更加诡异了起来。因为凤钰天的纹丝不动,凤钰天周围的人也没反应,都和凤钰天保持了大概一步远的距离。
红日的眼角的余光闪过精光,快速的看向了暗处的几个人,很快,这样的精光一闪而过,就消失不见了。
没给凤钰天任何反应的机会,红日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的匕首,快速的吻上了凤钰天的脖颈,一个反手,凤钰天失去了主动权,红日已经控制了凤钰天。
凤钰天这才惊了一跳,立刻拿出凤心慈说事:“你想干什么,凤冰凌,别忘了,凤心慈还在我手上!”
“你真的确定心慈小姐在你手上?”红日冷笑一声,语调都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你……”凤钰天不敢相信的看着红日,“你不是凤冰凌!”
“你以为我们会让小姐来冒险吗?”红日嘲讽的看着凤钰天。
凤钰天自以为有着靠山,还囚禁了凤霸天,所以开始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在红日看来,凤钰天不会比纨绔子弟好多少,要脑子没脑子,要本事没本事。甚至现在凤钰天周围的人,也没几个是凤钰天自己的人。
因为,什么主人,就出什么奴才,主人不济,奴才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你到底是谁?”凤钰天这下是怕了。
但是凤钰天又不敢让周围的人有所行动,毕竟红日的刀子抵着自己的脖子,一个不小心,见血没命的人,是自己,绝对不是身后的这些人。
“红日。”红日淡淡的报了自己的名字。
“你你你……”凤钰天的声音开始颤抖了起来。
红日,凤钰天怎么会不知道。司徒冼身边数一数二的顶尖杀手,红日出手,基本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凤钰天开始现在有些懊悔了起来。这一周多来,他们的人被红日耍的团团转却不自知。
现在,凤钰天是明白了司徒冼的目的,要在酒吧对自己下手,这样,消息是传的最快的。
是他的疏忽。
顾萌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快的奔跑速度,不可能有那样的身手。顾萌更多的靠的是脑子,而不是武力。这些都是小破绽,他竟然会没发现。
凤钰天在飞快的想着逃跑的方式,要怎么才能安然无恙的从红日的手中逃离。但是,红日却不再浪费时间,在暗处人的一个眼神下,那原本抵靠在凤钰天脖颈的利刃毫不犹豫的刺进了凤钰天的脖颈。
顿时,鲜血四溅,凤钰天的面色惊恐,双眼瞪大,不敢相信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他的掌权人梦,他的财富,他的地位,就这样随着他生命的消逝而消逝。
“下地狱去吧!”红日森冷的说着。
下一秒,暗处司徒冼的杀手们伺机而动,立刻从各个角落跳了出来,凤钰天的人都在顷刻之间纷纷倒地,速度之快,让周围的人应接不暇。
整个酒吧,再次弥漫着血腥味,安静的就如同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更别说什么打乐的声音。
“好了,大家各自开心。”突然,有人从吧台的暗处走了出来,拍手示意。
很快,暗处的保全也走了出来,快速的清理了酒吧里的这一片狼藉。但是,吧台里走出的高大身形的男人却没离开此地,仍然在原地纹丝不动。
“啧啧啧,我说冼,你至于每次来我这里,都弄的血腥满满的?”封仁桀不满的对着司徒冼说着,但是却丝毫不在意酒吧内的情况。
“我以为你很喜欢血腥味!”司徒冼冷笑一声,那身影也从暗处走了出来。
“你以为我吸血鬼?”
“你会比吸血鬼好多少?来你这里做生意的,一杯鸡尾酒你可以叫价一万人民币,清理一点现场,你也理所当然!”司徒冼一点都不客气的揭穿了封仁桀的黑心肠。
“啧啧……你知道我打点要花多少钱么?和我计较就别在我这里找血腥!”封仁桀冷哼一声,一点都不客气的回着。
司徒冼没理会封仁桀,封仁桀也没在意司徒冼。原本的血腥,再一次的被清理的干净,这一次,丝毫没惊动任何的警察,酒吧内的人心知肚明。
“少爷,人带来了。”烈风抓着唯一的一个活口,走到了司徒冼的面前。
司徒冼微眯起眼,对方竟然也丝毫不惧怕,就这么直落落的看着司徒冼。司徒冼有意思的笑了起来。
“你真是少数见到我丝毫不惧怕的人!”这话,不知是讥讽还是赞美,“这种人,通常下一秒就下地狱了。”
但,司徒冼顿了顿,继续说着:“可是,这种美好的机会没有了,我比较喜欢血腥。”
司徒冼的挑衅,对方不吭声。
“啧啧啧,真是硬骨头啊。凤钰天是培养不出这种货色的。我真好奇你的来历。”司徒冼继续问着。
谁知,对方下一秒,竟然就这么当着司徒冼的面,咬舌自尽。
“真是可惜……”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司徒冼的神态里看不见一丝可惜。
“少爷。”红日开了口,“人死了,这……”
“无妨,一出戏而已。该看的人,也看了。封少这地方,你以为干净?你以为就我们这样暗处看好戏的人?自然也有人回去通知他家主子。”司徒冼拍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