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自带原石!
不论洛千秋,还是吴宇轩,都拥有非凡技能,在赌石圈子里,享有不小名声,可这道士却要同时挑战他们两个,这已经不是狂妄,而是疯了,一个人都甭想打败,遑论是两个人。
对于洛千秋,吴宇轩两人来说,江枫这番话无疑是赤裸裸的藐视,他们两人的身份,当下的成就,是那么的璀璨夺目,却在这臭道士眼中,不值一提一样。
“我一人足矣,何须让他洛千秋与我一起。”吴宇轩自傲说道,不屑以一敌二,他足够相信以自己实力,打败江枫轻松无比。
“既然他想一起,那就一起吧。”
出乎预料,和吴宇轩相反,洛千秋却赞同一起出手,在他的眼中,人们看到一丝凝重之色,不禁感到好奇。
如果单论名声来说,洛千秋显然要比吴宇轩强大的多,身为太玄古州排名第四的天才,也比吴宇轩在道一古州排名前三十厉害许多,可现在面对那道士蔑视之言,吴宇轩都不屑以二对一,洛千秋却有打算出手的意思。
“你们恐怕还不知道那道士是什么来历吧,如果知道的话,就会明白洛千秋这么做的原因了。”
就在这个时候,围观的人群中传出一道声音,许多人朝说话之人看去,露出疑问之色,这道士难道还有什么来头不成?
“此人不久前在第一重宫殿,从一本花盆中切出一本天级战技,战胜和其对赌的黄贵,最后将黄贵击杀,所以说这道士绝不简单。”
那说话之人,也是得知第一重宫殿发生的事情的知情人之一,此刻将这件事说出来,顿时惊住四周一群人。
“黄贵?那个道一古州颇有名气的赌石大师黄贵?在第一重宫殿赌石失败,被这道士杀了?”
毫无疑问,这是爆炸性的一条信息,让许多人都目露骇然之色,难怪那黄贵到现在都没出现在第三重宫殿,想不到在第一重宫殿就被杀了。
而杀他的这名道士,是靠从一个花盆中切出来一本天级战技所胜利,这几乎让人无法相信,太荒诞离奇了。
吴宇轩此时的脸色,也是猛地一变,黄贵整个人,他当然认识,因为同来自道一古州,也知道黄贵水平如何,在道一古州绝对排得上号的,却没想到会在第一重宫殿就败了,而且被这道士所击杀。
一个花盆里都能切出一本天级战技,此人,的确不简单。
吴宇轩虽然要面子,行事冲动,但绝不是无脑之人,洛千秋都不敢一对一和此人比试,他又有什么理由一定可以赢此人?
想到这里,吴宇轩迅速回应洛千秋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出手,把这道士打败,他所承诺的赌注,鸿蒙神树和玄垩冰魄,刚好一人一人分一个。”
听到两人所谈,江枫心中冷笑,他们似乎认为赢定了,却忘了他说的,若是他们两人输,一人付一千万星辰石。
“限时一炷香,各自挑取原石,到时候当众切开,看谁的价值大!”吴宇轩说完,一甩长袖,跑去挑选原石去了。
“那就有劳飘雪执事做个见证了。”洛千秋说完,又看了一眼江枫,也旋即走开,去挑选原石。
两人认真的在一块块原石前打量,能切出东西与否,全看经验,至于每个原石标的价格,不能全信,有时候,买了一块价价值巨大的原石,可能什么都切不出来。
吴宇轩的双眼,紫光照耀,显得妖异无比,那些原石,在他用紫色神眸扫视之下,仿佛变得透明了一样,内部蕴含什么都清晰可见。
而洛千秋,也是用出了自己掌握的独特本领,他凝聚法印,扫过一块又一块石头,巴掌大小的法印,在掠过这些原石的时候,闪烁不同的光芒,靠着这些回馈,洛千秋分析每个原石中大概蕴藏着怎样的神藏。
不过江枫心中明白,他们两人所用的办法,并不能知道原石里,到底有什么神藏,不然玲珑幻界岂不是亏死了。
“你不去挑选原石么?”尹飘雪问道。
“不用,我自带的有。”江枫冷淡说道,让尹飘雪闻言,眼中顿时露出一丝惊异之色,自己带的有原石?她在玲珑幻界待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来赌石大会,自己带原石,那来还有什么意义?而且自己带的原石,又怎么能和赌石大会里展出的原石相比。
“我知道阁下深不可测,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的堵住是鸿蒙神树和玄垩冰魄,若是输了,你花大价钱买的东西,可就要拱手让给别人了。”尹飘雪注视着江枫说道,却发现他一脸淡然,显得极为镇定。
“虽然我这石头,相当于是在进入玲珑幻界之后捡来的,但应该没那么简单吧。”江枫语气平静的说道。
“噗……”尹飘雪闻言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水,两眼愣愣的盯着江枫,带一块原石就算了,居然带的原石还是在进入玲珑幻界,随手捡的,随手捡的原石要是能切出东西,那真是见鬼了。
这家伙,真的是个古痕师么?尹飘雪心中疑惑,总觉得他看起来有点疯癫。不过高人一向不可琢磨,她也见了无数修士,深知有些人不能貌相,比如站在她身边的这名道士,显然也属于这类人,这么做,也许有他的原因。
第三重宫殿,所有的修士,此刻都围了过来,洛千秋、吴宇轩,两人同时和一个道士赌石,还是比较吸引目光的。
毕竟这三人,都不简单,尤其前两个天才,早就名传天下。
至于那道士,虽然不知什么来历,但身怀鸿蒙神树和玄垩冰魄两大至宝,又近乎奇迹般的在一个花盆中切出天级战技,早引起了一番轰动。
不过大家还是觉得洛千秋、吴宇轩两人一定赢,这两个年轻天才,不论哪一个,都是赌石圈子中的后起之秀,颇有天赋,近一两年来,几乎未曾失手,能战胜他们中一人已经了不得了,遑论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