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池秀云
第201章 池秀云
听了酒疯子的问题,我沉思了一会儿后,看着酒疯子说道:“做一件事,不只是我,别人也首先应该考虑价值吧,值不值得去做。”
酒疯子眼露惊喜,随即又给了正在皱着眉头的岳伦一个爆栗,道:“你在那瞎捉摸什么呢?”
“师傅,你别打断我好吧?我这不也是思考着呢吗?”岳伦吃痛地抱怨着。
“思考个毛?阿光这小子已经想到了,就是价值,你脑袋,是不是少根筋,哪天,我得打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酒疯子有些发怒地看着岳伦道。
“师傅,正事要紧,别生气,你消消气。”岳伦这货,立马气势就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疯子有意引导我们了解这个事情,反正,如果按照我的假设来的话,那个伥鬼伤害红衣女人的孩子这件事,要有价值,可是价值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这还是真是邪门了,这可不是什么看你不顺眼就弄死你那类,总觉得说不过去,没有抓到关键似的。
至于什么白虎洞名字由来啥的,那更不在我们考虑的范围之内了,名字这玩意儿有时候当不得真,企鹅还叫企鹅呢,但是你能说它是鸟吗?当然不能。
“靠,妈的,等老子啥时候去那白虎洞,肯定弄死那什么狗屁伥鬼。”岳伦怒容道。
酒疯子闻言,又赏给了岳伦一个爆栗,道:“你还真是少根弦,现在还没有确定是不是那个伥鬼干的,你就要去找那个伥鬼的麻烦,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差劲的徒弟?”
岳伦摸了摸脑袋,嘟囔了一句:“都是师傅教的呗。”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疯子故意找岳伦的茬,反正一路之上,岳伦这货没少被酒疯子打脑袋,或许,酒疯子这是在做给“别人”看的,至于那个“别人”,我早就想到了,但是我现在不能说,也许那个家伙就躲在暗处呢,这时候可不是什么表现自己证明自己多么聪明的时候,消停隐忍着,比什么都强。
岳伦可能是被酒疯子打得烦了,他去找红衣女人说话去了,他没话找话,红衣女人似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一般,就倒豆子似的,跟岳伦说了好多。走了半天的土路,我们也知道这红衣女人究竟叫啥名字了,原来这女人名叫池秀云,家里还有个亲娘,在这村子也没啥依靠,现在男人死了,更是挺令人同情的,她常年跟男人一起进山打猎,打猎的本事也学了个七七八八,倒是不愁着生活,这岳伦说着说着就扯到了池秀云以后怎么生活的问题。
“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吧。”池秀云叹了口气,跟岳伦并排走着。
我心里有些异样,不会是岳伦这货喜欢上这池秀云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太搞了吧,现在池秀云是个寡妇,这岳伦是认真的吗?
我这边正胡思乱想着,岳伦问那池秀文:“你就没有想过,再找一个男人,跟你一起生活?”
“我想过,可是我忘不了我男人,我娘也劝我再找一个,可是村子里面,没有我中意的,这村子里,能有啥未来,将就活着吧,我也不抱啥希望了。”池秀云叹了口气,说道。
“那,秀云大姐,你看我咋样?能不能入你的眼?”岳伦接道。
此话一出,那池秀云的脸登时红了,她有些佯怒道:“你这小哥,说话也太没谱,咋能想到啥就说啥呢,就不能委婉点儿?”
岳伦嘿嘿笑道:“我也不是那做作的人啊,你就直说,我咋样?”
池秀云抿了抿嘴,低声道:“挺好的,挺俊的。”
岳伦这货来了兴致,旋即又问道:“那你喜不喜欢?”
池秀云连忙摇了摇头,柔声道:“小哥,你虽然生得俊俏,但是咱俩之间实在是没有什么感情,我对你的只是感官上的好感,你就别为难我了,我觉得你是在拿我开玩笑呢,谁会喜欢上我这么一个残花败柳啊?”
岳伦这货被戳破了,登时脸色涨红了,支吾了半天后,才憋出个屁来,道:“对不起啊,秀云大姐,我是怕你担心,所以才跟你说这些的,就是想让你开心开心,别想那么多,秀云大姐长得这么好看,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呢,况且,我师傅是谁啊?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酒疯子,你的孩子,肯定没事儿,所以,你多笑笑,我看你笑得挺勉强的。”
“放屁,你少在那乱嚼舌根,我什么时候说过肯定能救这个孩子了?”酒疯子闻言,怒道。
池秀云闻言,脸色一僵,随即看着岳伦道:“谢谢小哥,我知道你的好意的,还有这位酒疯子高人,不管能不能救下我的孩子,这份恩情,我池秀云肯定不会忘怀的。”
这话说的不卑不亢,令人动容,一点儿也不像是之前在死孩桥上面的孱弱女人,我笑了笑,岳伦这货跟池秀云说了一会儿东拉西扯的话还是很有帮助的,至少池秀云不是那么悲伤了,而且情绪也稳定了下来。
这时候,我们几人已经拐进了条较为宽敞的胡同,这胡同两侧,只有几个人家还亮着灯,不过都是大门紧闭,似乎在防范什么一样,走出了这个胡同,又来到一处较为空跨的平地前,这平地散落着几户人家,看起来,这块土地,似乎刚开辟出来没多久一样。
池秀云指了指其中一户人家,对我们几个道:“看,那就是我家了。”
这个女人的语气,有些欣喜,没办法啊,“家”这个词,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温暖、避风港的地方,池秀云又不是圣人,肯定会露出这样的高兴表情,我们爷仨儿跟着池秀云,就朝着一个房子走去,还没有走到房子里面,那房子的房门竟然被推开了,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男人,正一脸怒容地看着我们,似乎,我们的到来,令他很是不满一样。
“妈的,这人谁啊?这眼神看我们。”岳伦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