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二十二章 这个老头坏得很

  可银若瑄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觉得莫问是她请来的,如果因为她的邀请而遭受如此打击,那她就成为了害莫问的罪魁祸首了。
  如果不是银若瑄邀请莫问,那莫问就不会有如此一劫。
  国老是华夏最高修为的一个人群,守护华夏各级领导,以及整个华夏的安全,仲裁会的那些老怪物,都得给华夏十几位国老几分薄面。
  银若瑄虽未涉及过华夏高层,但她从爷爷的口中也听闻过关于华夏的一些秘密,所以当她听到国老二字的时候,立即就开始紧张起来了,并且要舍命护莫问离开。
  这一个举动,在某些人眼里,或许非常的可笑,可在莫问的眼里,这是既感动又惊讶的一个举动。
  “银小姐,不用如此紧张,一切我会解决。”莫问自信笑了笑,并且推开了银若瑄,站在了银若瑄的前面。
  “黑国老,那个就是莫问,特么的,他还真以为,他能和您抗衡?”指着莫问,祁杰一脸激动。
  “祁少,想必这位就是限祁家三天内交出祁家所有产业的莫问吧?”黑国老眯着眼仔细打量了一下莫问,淡淡说道,好似并没有将莫问放在眼里。
  “不错,就连我祁家老祖爷也下令我祁家的人给这个土鳖跪下,特么的……我就不明白了,祁家的人这是怎么了?区区一个莫问,祁家老祖爷天劲之力的神宗师,都要对他屈服?”
  “哦?”祁杰的这一番话,引起了黑国老的好奇,他打量莫问的眼神里,透着一种好奇和质疑,嘴里喃喃道:“老朽眼拙,这位小先生师出何处?身上竟然有魔界气息?不过……除了魔界气息外,他的身上却又有一种正气……很强!”
  “嗯?”一直沉默不语的七爷,拄着拐杖,眉头一皱,饶有兴趣地问道:“难道……你身为国老,也惧怕一个年轻人不成?”
  “不!七爷多虑了,这不是怕,而是一种好奇……老朽非常好奇,这小子到底修炼了什么邪术,亦正亦邪,却能控制的如此到位?”身为一名修炼者,又是国老级的神宗师,他都无法做到同时控制两股亦正亦邪的力量,所以当他感应到莫问身上这奇怪至极的亦正亦邪力量时,自然就非常的好奇了。
  “这很奇怪吗?”七爷并非一个修炼者,只是有些武术,充其量就是一个武者,所以对黑国老说的这一番话,似懂非懂。
  “七爷,修炼自身修为,必然会得到强大的力量,然而任何一个修炼者,都不能同时控制两股不同性质的力量,若是强行融合,必然会让两股力量产生排斥,您身为医者,自然懂得这个道理,一旦力量排斥,就会在体内出现一些状况,轻者走火入魔,重则死于非命……”
  “原来如此!”黑国老的话音刚落,七爷就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
  若是莫问真的可以控制两股不同性质的力量,那么,这小子的身上必然有什么奇特之处了。
  “黑国老,您要为我祁家出这口恶气呀。”祁杰见黑国老迟迟未动手,赶忙上前催促道。
  众目睽睽之下,那黑国老走到莫问面前……
  “黑国老,这小子让我爷爷和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下,还侮辱七爷和黑家的人是垃圾……不能放过他!”祁杰一脸激动,并且在莫问的身上乱加了几个罪名。
  啪!一声,下一刻,那人倒地,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牙也掉了几颗。
  静,全场死一般的安静。
  “黑国老,您……打错人了。”祁杰一脸骇然。
  怎么会打我呢?不是打莫问的吗?这老东西是老糊涂了吧?
  下一刻,黑国老单膝跪在了莫问面前。
  “先生,这件事真是抱歉,来迟一步,险些给您带来麻烦,对不起。”咚!众目睽睽之下,这位国老级的人物,单膝跪地,卑微的给莫问磕头。
  “哇靠,这……这是什么情况?是幻觉吗?国老给这土鳖下跪?这……这怎么可能……”
  “这……这……这……这太逆天了?”
  “神医莫问,太神秘了,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先后让祁家老祖爷、黑国老下跪?看来我们这些人在他面前,都是蝼蚁……”
  “还好刚才我没对莫先生说什么坏话,否则,他如果想捏死我,岂不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这……太可怕了!”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有人觉得自己是做梦,哼哼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在疼痛的感触下,他才知晓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做梦,原来特么的是真的!天哪,莫先生太牛B了,居然能让国老神宗师给他下跪?今天这件事,足够我吹牛吹一年的了……”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最为惊讶的还是七爷和他身边的手下,他们都觉得自己看到的一定是幻觉,黑国老是何等人物,什么时候卑贱到给一个土鳖下跪的份上了?
  当然还有司马家族的人,都亮瞎了眼,特别是司马雅琳和银若瑄,此时的心境,激动到了极致。
  “嘘!”有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所有人立即闭上了嘴巴。
  “看来……你这老头子,已经认出我是谁了?”莫问淡淡说道。
  “是的。”黑国老点点头,语气越发卑微:“黑家老祖爷练功走火入魔,现如今身体每况愈下,无法承受旅途的颠簸,老朽特来邀请您走一趟黑家,求您务必救治黑家老祖爷。”
  “这么说来,你是为了请我出诊而来的?”莫问点点头,语气略微缓和几分。
  “是的,小先生,老爷子吩咐我,对您要和对他一样尊敬。”黑国老点点头,一脸恭敬。
  这黑国老是黑家的人,和七爷是同一个家族的人,然而这七爷虽有神医之名,却对黑家老祖爷的这走火入魔的病束手无策,今天七爷来司马家族的丹药大会,就是想从司马家族之中,搜罗一些名贵药材、名贵丹药回去给黑家老爷子治病之用,可是谁曾想,黑国老居然为了老爷子的病,卑贱到给莫问下跪?
  这让身为医者的七爷,犹如被当众打脸一般。
  “老黑!你……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七爷就是医生,如果我都束手无策的病,就凭他一个年轻人可治好?这不是胡闹吗?”七爷急了,指着黑国老大嚷起来。
  “闭嘴!”黑国老原来一直敬重七爷是名医,又是黑家的亲人,所以并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事情,而此事,关系到黑家老祖爷的生死,他不得不慎重,如果因为七爷得罪了莫问,让莫问找借口不屈尊前往黑家救治的话,那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从地上起来,转身瞪了七爷一眼,怒叱道:“莫神医医术远近闻名,你束手无策的病,不见得莫神医治不好,华翼德老爷子的怪病,你束手无策,最终是莫神医几根银针就治好的!七爷……一山还有一山高,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要以年纪论医术高低!更莫对莫先生无礼……他是黑家邀请去救治老祖爷的神医……”
  “天哪,华家老爷子的怪病是莫先生治好的?”
  “莫神医的医术可真是神奇呀,传闻他只用几根银针便可救活一个将死之人,看来这不是传说,是真的……”
  “我儿媳妇四年多了,一个蛋都不下一个,看来我也要想办法请莫神医出手了!”
  “我今年六十八,不知道莫神医能不能让我变成二十八岁的年轻人那么威猛?我家还有一个小妻子呢,现在心有而力不足了!”
  “滚蛋,你这个老家伙,坏的很……莫神医才不会帮你这种人治病呢!”
  七爷听到身边这些人的议论,心理犹如被人扎了一根刺一样,隐隐作痛。
  一世神医之名,却比不上一个年轻人,这对于七爷来说,是一种耻辱。
  这就是好比一个新郎,盖房子、装修、下聘礼、娶媳妇、拜堂,等入洞房的时候,新娘被人夺走了,这七爷的心理,此时就犹如自己毕生的心血和成就被人瞬间夺走了一样,变得一无所有了。
  其实每一个医者都不可能做到完美,即使有些病治不好,也是情理之中的,摆正心态,求学下问,可七爷自认为自己是华夏第一医者,又被同行称之为神医之名,现如今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也称为神医,这不是当着他的面打脸吗?
  “小先生,请不要生气,七爷也是一名医生,所以……他并没有对先生有任何侮辱的意思,请先生不要见怪!如果七爷对您的心情造成了影响,那我在这里向您道歉!”
  “你不必如此!一只蝼蚁罢了,我莫问还不会放在心上!”
  “嗡!”蝼蚁?他居然把七爷说是一只蝼蚁?
  七爷怒了,可当着黑国老的面,他只能强压自己心中的怒火,不敢怎么地。
  不过,一条毒计,在七爷的心理油然而生,想到这条完美的毒计,七爷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一丝阴险的笑容,心中暗暗想道:“莫问,哼哼,等着瞧,如果老夫不能让你身败名裂,那七爷神医的威名就白叫了这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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