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计中计

  “这,难不成是岛国的忍术吗?”
  陈平异常惊恐地说道,只见此时自己的四肢被一圈圈白色的符文缠绕住,表面看似只不过几张白纸,可是竟然能令现在的陈平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还算你小子识货,没错,这正是我们樱花组织千百年来特有的秘技,在出其不意的时候,往往有神奇的效果。”
  月藤原此时虽然依旧是个伤势严重的身体,可是见到陈平已经误中自己的奸计,不禁得意的大笑起来。
  仿佛要将这一会儿的屈辱全部释放出来一般。
  “说的倒是好听,什么出其不意,不过是使诈罢了!~”陈平恶狠狠的道,同时心下也在思考着如何摆脱目前这个束缚的方法。
  月藤原听后更是险些没笑岔气过去,朝地上吐了一大口血水,气急败坏地道:“使诈?老子就喜欢使诈,偏偏就要使诈,你又能奈我何?”
  “况且,你们华夏国不是有一句古语吗?”月藤原道:“兵不厌诈!”
  说完向后叫唤了几声,只见月藤原的手下立马献上一把尖刀,月藤原由于刚才的一剑自己的残血钩已然破碎,现在说不得只好用这些普通兵器了。
  月藤原舔了舔刀口,现在他的任务就是要将眼前的这个碍事的人陈平给除掉了,现在对付他这个动弹不得等于是残废的家伙。
  用这样一把刀已经足够解决掉他的生命了。
  说完也不二话,月藤原从来没受过像今天这样的屈辱,他已经忍了很久了,当下瞄准陈平的胸口心脏处,用尽全力,一刀刺下去!
  “慢着!——”
  月藤原的尖刀被陈平这一下硬生生的是给停在了半空之中,月藤原不禁哑然失笑:“你小子又想搞什么鬼?”心想难不成你还想拖个一两秒吗?可是对于你现在的生命来说纵使是延长一秒又有何用呢?
  “我是个将死之人了,在我们国家,纵然是要送去法场的刑犯,都还能喝上最后一口酒呢!”陈平缓缓说道,面部表情丝毫看不出慌乱的样子。
  月藤原心想看在你刚才也这么牛B的份上,老子今天只好大度一些,让你苟延一会儿又何妨,于是笑道:“那也行,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有什么未了的遗言,尽管说了吧!”
  还没待陈平开口,月藤原兀自站了起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朝身旁的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开口说道。
  “对了,老子送佛送到西,看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临时前再给你变个魔术,让你瞧瞧!”
  陈平喃喃道:“魔术,该不会又是要整我的东西吧,不过我就快要死了,想必以你的为人,也不会多此一举才对。”
  只见那几个光头手下得令,立马又从地下囚牢里缓缓地推出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孩来,此时那个女孩已经昏睡过去,浑身没了意识,纵使是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两条白嫩的大长腿全部裸露在空气当中,也已经完全没了知觉。
  而这个昏睡的女孩,正是焦红艳!
  陈平睁大了双眼,似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这幅景象,焦红艳不是死了吗,刚才明明已经身首分离,自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难道,陈平忽然若有所误,焦红艳还没有死,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可真是一个又惊又喜的事情,幸好焦红艳还活着,陈平心下叹道,如果真的让她身死异乡,自己得有多愧疚啊。
  “如何,你绝对意想不到吧,刚才的头颅也只不过是一个忍术的幻想罢了,为的就是要在瞬间分散你的心神,老子好偷袭得手!哈哈!”
  月藤原自己鼓掌起来,连他都觉得今天自己导演的这场戏可谓完美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而陈平立即朝刚才焦红艳头颅飞落的地方看去,果不其然,此时的头颅只不过是一颗稻草人的头颅罢了,陈平悬着的心立马放了下来。
  “试想上面的人交代了,一定要逼问出那个焦清明口中药剂配方的秘密,而他的女儿刚好是一个大大的筹码,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轻易的了解她的性命呢!”
  月藤原为自己的聪明感到得意,回过头来看地上的陈平。
  就在这个时候,陈平忽然间也好像疯了一般,开始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我说月藤原,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刚才自己笑也就算了,现在自己脚下的这个将死之人也突然狂笑起来,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模仿自己。
  月藤原本来也想随着陈平的声音大笑,忽然,他的面部一阵扭曲,他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笑不出来了……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浑身上下没了力气,且心脏处似乎正在被千万只蚂蚁侵入,痛不欲生,正在急剧萎缩呢?!”陈平说道。
  “啊!——”
  陈平甫一说完,前一秒还得意忘形的月藤原立即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叫,只见他整个人的皮肤瞬间由白变黑,由黑变紫。
  捂着心口,好似痛不欲生的模样,直接疼的满地打滚起来。
  “你……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将这个陈平……杀掉!”变化来得太快,此时的月藤原疼的撕心裂肺,脑海里只想快速将陈平碎尸万段。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房间里的人忽然都不约而同的倒地,几十个人瞬间横七竖八的躺在了这原本就颇为狭小的地下囚牢里。
  看到自己的手下忽然间莫名其妙的全部倒下了,月藤原顾不得疼痛,浑身颤抖的又站了起来,大喝道:“这是在干什么,我说的话你们都听不见吗?赶紧给我起来!”
  他的声音很大,可是整个房间横七竖八倒着的一片人已经完全听不见他的说话了。
  只有一个人,还悄然的站立在阴暗的墙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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