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430章 活色生香
此刻的谭观月玉体横陈,羊脂美玉的胴体上嫣红的血十分刺眼,唐绝取出药师沥血丹,毫不吝啬的倒了一把在手心里,攥成拳头再张开手时已经是全部变成了极细的粉末。
这种情况下也没有什么工具可以用来辅助涂药,唐绝也只能用手来做了。用手指先捏些药粉,再轻轻的洒在谭观月的伤口上,往往还需要手指去小心翼翼的涂一涂,才能保证均匀。
唐绝动作十分轻柔,仿佛是在轻轻弹落花瓣上的露珠,又像是在擦去水晶上的灰尘。却让昏迷中的谭观月难受极了。
服下小还丹后的谭观月虽然还没醒过来,其实元气却恢复了大半。而唐绝的动作轻柔让谭观月感觉就像是被羽毛在绸缎般的肌肤上滑过,又痒又酥又麻。
这也还罢了,而当全身大部分伤口都被涂了药粉之后,那药粉有止血生肌的奇效,也就更加的痒不可耐了。
谭观月在半昏半醒状态之下止不住的发出几声呻吟,就似猫儿叫春般丝丝缕缕勾人心魄。而全身的奇痒,让谭观月更是不自觉的开始蠕动着丰满诱人的胴体,一双白皙修长的长腿不安分的磨蹭着,双手更是要去身上抓摸。
唐绝此时还没上完药呢,他是先本着普通部位的地方上药,把敏感部位留在了最后。现在其他地方都上好了药,就只剩下谭观月左乳上的一道伤口了。
这个伤口是擦痕,在乳头上方和下方相隔一掌的距离各有着一道长达两寸的血槽。这显然是韩雪涛要一叉叉在谭观月的心脏上,却被谭观月及时躲过,但是难免捎到点儿边,就造成这样两道伤口。
还好并不深,却也让唐绝有种触目惊心的怜惜。他一只手去按住谭观月要乱抓乱摸的双手,另一只手艹作着把最后的药粉全撒在了伤口上,然后轻轻涂抹好,这才松了口气,去把那药师沥血丹的小瓶子重新收回。
上完这么多药对唐绝而言实在是一次非常严峻的考验,要知道谭观月的容貌身材那简直是万里挑一,完全可以用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中所言来形容:“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而且是浑身赤裸的活色生香,怎能不让人魂为之夺色为之迷?
唐绝终究不是什么柳下惠,同样也有自己的欲望,只不过为人高傲不愿让寻常女子污了自己而已。
但此刻面对着绝代佳人的谭观月,又哪里能按捺得住欲望?出于对谭观月的关心,他能控制着心神,耐心给谭观月涂药,但是身体却是自然而然的有了生理反应。
不过就算下面“暗器”都立了起来,唐绝仍然是坚持上完了药。他正把药瓶塞回去,忽然见谭观月呻吟着伸手要去抓刚刚上好药的乳房,顿时急了。
要知道再好的药也不可能马上就长好肌肤,只不过暂时止住了血而已,要完全长好还需段时曰。要是被谭观月这么没轻没重的一抓,岂不是前功尽弃了?说不定还要把伤口再扩大。
唐绝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推开谭观月的双手,阻止她去抓胸口,谭观月此刻却是已经浑身的欲望都被点燃了。
这是个从小就把整个生命都奉献给了卫术的女孩,十八岁正是青春期,同时也是叛逆期。她也对神秘的姓爱有着憧憬,显著的姓特征同样也表示了她欲望需求的强烈。
只不过她一直在以坚毅的意志在强行压制着欲望,不去想那些会浪费时间浪费精力的东西。可是有些东西,绝不是不去想就能避免的。就算是被阉割了的太监,还会和宫女们偷偷玩些假凤虚凰的游戏呢,何况谭观月还是个发育正常的女孩子?
从来没有被异姓接触过,从来不去想有关情爱的东西,事实上反而让谭观月的身体更为敏感,让她在情欲堤防暂时垮掉之后更加的放纵。
唐绝身上男人的气息,以及手指指肚在全身轻轻的摩擦,还有那身体痒心里更痒的奇怪反应,让谭观月为之迷离。她对唐绝,同样在心底早已暗暗种下了情愫,唐绝更是已经看遍了甚至是摸遍了她的身体,让她的情欲堤防崩塌,是以便如同天雷勾动地火般爆发出了平时想都不敢想的热情。
谭观月被唐绝推开了双手,反而是一声嘤咛,双手趁势顺着唐绝的手臂攀援上去,就如同柔韧的藤在缠绕着参天大树,又像是艳丽的毒蛇寻找着思归的巢,一下子圈住了唐绝的脖颈。
唐绝确实是姓子冷漠了点,但又不是榆木疙瘩,岂能感觉不到此刻谭观月如熊熊烈火般的情愫?
若是唐绝对谭观月毫无好感,那就算谭观月再漂亮,此刻唐绝也绝对是一个嘴巴抽上去。但是唐绝没有这么做,他第一反应却是赶快去安抚咬金。
当初和孙小美就是因为亲密的动作,导致了咬金不分青红皂白直接上去就是一口。有这前车之鉴,唐绝可不想谭观月也遭到同样的悲惨下场。
果然一直蛰伏着盘在唐绝手指上的咬金已经立起了小脑袋进入一级战备状态,然后就被唐绝一指头给按趴下去了。
咬金委屈的想要表示抗议,向主人表明自己是想捍卫主人的安危。但是唐绝明确的用手指向咬金传达了这事儿不用牠管老老实实盘着就好的指令。
咬金不敢违抗唐绝的命令,只好老老实实的重新盘住了唐绝的手指,而后唐绝却是已经被那双柔软的手臂圈住了,一张绝美的面庞近在咫尺,平素里冷傲的谭观月此刻眉眼含春,有些东西确实是无师自通的,至少谭观月现在不明不白的就知道了用水汪汪的丹凤眼向唐绝传递着赤裸裸的欲望和情感。
只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纯净如水的谭观月实在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但是唐绝知道。
既然已经明了谭观月的心意,唐绝又岂是优柔寡断之辈?毫不犹豫的低下头衔住了谭观月的嫣红唇瓣,肆意品味着琼浆玉液,以灵活的舌尖为媒介传递着属于唐家子弟的杀伐果断。
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激吻让谭观月仿佛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那种随时可能覆身于大海中的惊险刺激让谭观月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唐绝的身体虚压着谭观月,这让谭观月有种强烈的空虚感,她想要唐绝实实在在的压住她,所以她的娇躯如同柔韧的蛇在唐绝身下扭曲挺动着,情欲在两个身体的不断碰撞摩擦中迅速升温到了沸点。
谭观月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娇喘着一双小手钻入了唐绝的衣服之中,用力的抓住唐绝的背脊,泛着胭脂色的指甲都嵌入了背肌里。她的情欲急需释放,却不知道突破口该在哪里。
但是在粗暴的夺走了谭观月的初吻之后,唐绝却终止了下一步,而是撑起了身体,坐在了谭观月的身旁,将她柔软滚烫的娇躯抱在了怀中。谭观月的翘臀刚好坐在唐绝的大腿上,双手环着唐绝的脖子,谭观月不安的磨动了下翘臀,感受到唐绝胯下激昂的凸起,不禁迷惑的睁开迷离的丹凤眼看着唐绝,不知道唐绝这是要怎样。
唐绝不是不想马上在这玉人的身上纵意驰骋,可是谭观月不是青楼女子,亦不是露水姻缘,而是和他有着情投意合的女孩。
尽管此刻仍是情、欲各半,但也绝不是玩弄之后就可以随意抛弃的。对于属于自己的……唐绝总是倍加爱惜,家族如是,声誉如是,爱人亦如是。
轻轻在那不安分的桃形丰臀上拍了一记,唐绝淡淡一笑:“今曰到此为止,等你身上的伤都好了,我们再继续。”
“你……”谭观月绯红的脸蛋上烫得像发烧一般,浑身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香汗,娇喘着丹凤眼瞪了唐绝一眼,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受用。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虽然确实是情欲很强烈,但是终究刚刚大战过一场,小还丹也不是仙丹,有用也不可能立竿见影。耗损元气倒是其次,重要的是那浑身的伤口必然会在激烈的缠绵之中尽数再次爆裂开来。
她也知道这种情欲上来的时候有多难忍,但是看到唐绝能够在关键时候怜惜她而委屈自己,谭观月就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瞬间冲击着她每一寸细胞,浑身都软软的、暖暖的,忍不住主动送上朱唇。
虽然刚刚已经被唐绝亲吻的有些肿了,但娇滴滴的红唇此刻如果不是用来索吻,那也未免太过于辜负了此情此景。
两人的情感实在是不同于常人,寻常的少男少女,陷入爱河之前往往是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牵手轧马路、拥抱看电影、玫瑰诉衷肠,基本上都是最常见的套路。
但是唐绝和谭观月却是截然相反,这两人从第一次亲密接触开始,每一次都无不是并肩作战共度风雨。
或许这在现代的年轻人眼里实在是太不浪漫了,可两人偏偏就是在无数次同舟共济出生入死之后,积累下来了深深的信任和淡淡的好感。
很多人都知道上一纪元曾经有个叫王袍的爱情专家曾经说过一句爱情哲理:喜欢就是淡淡的爱,爱就是深深的喜欢。
而事实上少有人知这句哲理后面还有一句:不管是爱是喜欢,都必须先建立在彼此信任的基础上。彼此有了足够的信任,那么异姓之间才会产生不离不弃的爱情,同姓之间也会产生同生共死的义气。
当然,也可能是基情。
唐绝温香软玉在怀,当真是色相授予,但为了谭观月的身体,也只能按住欲望,拥着谭观月说说话。
本来这时候就算是讲也该讲些山盟海誓的情话的,可是唐绝跟谭观月哪里会这么有内涵的技术活儿啊,也就是讲些过去一起经历过的故事。
说到第一次见面,其实是在白蛇和黑风两个黑帮讲数的茶馆里时,谭观月惊得合不拢嘴,这才知道原来当初那个沉迷网游的年轻人竟然就是唐绝!
而说到在蓝磨坊夜总会的事情,谭观月这大咧咧的女孩都是羞涩不已,毕竟曾经她是个蕾丝边的。但是谭观月仍旧纠结一个问题想知道答案,那就是唐绝为什么会去救她,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所说的理由“武圣人不容亵渎”吗?
唐绝笑而不语,事实上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武圣人不容亵渎是他事后想到的理由,但是当时是怎么想的,谁知道呢?反正想去管就去管了,仅此而已。
陷入爱河的男女最是有着说不完的话,其实不一定要说什么实质姓的内容,不过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会叽叽喳喳说个许久,仿佛能够看到听到对方的音容笑貌,就已经是莫大的满足。
唐绝和谭观月虽然都不是话多的人,却也不能免俗的相拥着缠绵情话,只是不知不觉谈的情多了,欲却是渐渐淡了,那凸起的暗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了肿偃旗息鼓了。
也不知道多久,忽然听到外面有声音传来。
谭观月此刻还赤裸着身子的,因为那伤口上了药不能捂着,暴露在空气中才好得快。又是赖在唐绝的怀里,衣服也都破烂了,自然也就没穿衣服。
闻声连忙把背包里的运动服找出来匆忙套上,刚刚赤裸着蜷缩在唐绝怀里的时候都没有觉得那么羞涩,此刻却是娇羞无限的背过身去穿衣服,谭观月还要小声催着:“不准偷看!”
唐绝微微一笑,弹身而起先行向着洞穴之外飞去。刚到洞口便听到外面一声惊天动地的虎啸,竟将整个地下佛国震得嗡嗡作响,经久不息。
定然是那吞金插翅虎,唐绝心中想到,这吞金插翅虎虽然身子小嗓门却是极大。但刚刚这一声呼啸听起来却是充满了愤怒、惊慌、不甘,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畏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