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四章 逼问
第九百二十四章 逼问
地上的黑衣人还是昏迷不醒,阮清歌冷笑,这些把戏她怎么会不知道?
但她因为在农家里还是要顾及到周围的环境,命人把黑衣人拖到柴房当中审问。
“来人,拿桶冷水来给我泼醒他。”阮清歌坐在柴房让人拿的凳子上,把玩着手里银针看似漫不经心的说。
阮清歌眼尖的发现,那黑衣人的身体轻微的抖动了一下。呵呵,果然露出马脚了呢。
不出一会,就有人提着一桶冷水到柴房中,在阮清歌的示意下朝着地上的黑衣人毫不留情的泼下去。深夜的晚上还是有些凉意,黑衣人被冷水刺激的恢复了神智。
悠悠而醒来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院子里,反而是来到一个简陋的房间内,应该是农家柴房之类的。不仅如此,他身上还有绳子紧紧绑住不得动弹,黑衣人懊恼,这才抬头看向阮清歌。
阮清歌对他嫣然一笑道:“只身一人就敢来行刺?莫非是来试探?”
黑衣人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阮清歌也不回答,阮清歌也明白这些被作为探子黑衣人的,对于自己的主人唯命是从,任务失败更是用生命作为代价来赎罪。
阮清歌一直盯着黑衣人,两人就这样对视良久。黑衣人突然森森一笑,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阮清歌为医多年,根据经验怕是黑衣人嘴里有毒药,想要宁死不屈。
黑衣人嘴巴刚动,阮清歌一直注意着他,比他更快的卸掉他的下巴,让他的嘴巴动弹不得。将他口中的毒囊用银针挑出。
她故意把毒囊在黑衣人眼前晃动,眼里好不讽刺的看着他。即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更何况呆在萧容隽身边这么久了,对这些黑衣人一类的惯用手法也深知一二。
黑衣人眼里满是绝望,对阮清歌不由得忌惮。眼前的女人长相貌美,手段也是厉害。
另他没有想到的还在后面,阮清歌用着温和的语气居高临下的对黑衣人道:“为了我的生命着想,只能把你的武功废了。”
就像是一株生长在地狱的曼珠沙华,娇艳美丽,却浑身散发着毒辣的气息。
这一句话让黑衣人面色一惊,想要动弹身上绑住了绳子。阮清歌狠厉的把他的手筋,脚筋给挑开了,黑衣人受不了发出骇人的惨叫声,外面把手的人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微弱的声音因为刚才手脚筋被残忍挑断,舌头发麻,听的并不是很仔细。
“杀……杀了……我……”黑衣人终于对阮清歌感到恐惧,一心求死。阮清歌哪里会让他去死死去,那不是浪费她把他抓来的功夫吗?有些东西还有下落,这个人还不能气。
“你放心,只要你给我想知道的。说不定我大发慈心给你个痛快或者放你离开。”听到阮清歌的话,黑衣人不为所动。
像阮清歌这样的人做他们这一行的也之分迟早会有这种结果。他干脆闭眼不看阮清歌,以为这样阮清歌就拿他没办法了。
“你若是不说,我自有千百种方法让你让你痛不欲生。”阮清歌并不着急,心理战她又不是没有遇到过,曾经还有这更加嘴硬的人不还是照样供出信息。
“你知道吗?死亡不是解决一个人最好的方法,让他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方法。”阮清歌像是在喃喃自语,声音不大不小,黑衣人正好能够清楚的听到。
果然黑衣人听到了阮清歌的话,身体越发抖动,这才睁眼看着阮清歌,心里在盘算着如何应付她。
阮清歌清楚的知道,一个人在这种简陋密闭的环境中是不可能没有求生欲的,反之在这种环境中,更能动摇人的心智。
显然黑衣人内心承受能力还是挺大的,面对阮清歌还能面无表情。
“你可以选择不说,但后果自负。”阮清歌懒得理这个硬骨头,一双眸子秋波澜动,道不出的风情。却让黑衣人头皮发麻,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眼前这段娇花刚才是如何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把他的手脚筋给挑断了。
黑衣人沉默不语,阮清歌冷哼一声走出柴房,对着守卫在门口的人道:“好好招呼他,别弄死了。”
守卫点头,拿着腰间的鞭子进了柴房。不出一盏茶时间,刺客的惨叫声渐渐微弱。阮清歌估摸着时间进了柴房里,刺客满身红痕,衣服被鞭子抽打得破烂不堪,沾着血。
阮清歌让守卫出去,走到黑衣人旁边,“只是让你尝尝普通鞭子的滋味就不行了?沾着辣椒水的鞭子有没有体验过?沾着盐水的好像也不错?”
阮清歌温和的说着,像是在挑选喜爱的玩具一般,黑衣人明显被她的话惊到,内心开始微微动摇。
“来人。”阮清歌厉喝一声,黑衣人身体颤抖,“等……等……”
阮清歌嘴角一勾,识时务者为俊杰嘛。非得逼她用特殊手段才后悔。
守卫正要进来,又被她叫出去,吩咐没有她的命令不能进来。
“既然想明白了,那么是谁派你来的?”阮清歌紧盯黑衣人的脸,一个人说不说谎,表情可以说明一切,她可是学过心理学的人。
黑衣人眼眸微闪,这细微的变化让阮清歌给察觉到了。
“是……刘……刘贵妃。”黑衣人说出幕后主使的名字,阮清歌面色平静。
让黑衣人暗暗紧张,阮清歌不动声色的把他的神情收到眼里。这话怕是有人故意说给他听,好让他混淆她的视线。
“你确定,真的是刘笙卿?”黑衣人原本就心虚,这下只能硬着头皮咬定就是刘笙卿派他前来刺杀阮清歌的。
“自然,刘婕妤早就恨你已久。”黑衣人也是从那人那里知道两人的关系可能水火不容,否则也不会让他的出现实行这次暗杀。
“我与刘笙卿并无熟知,她怎么可能会派人刺杀我?看来,你还是有所隐瞒啊。”阮清歌轻轻叹息,似乎在替黑衣人惋惜着。
黑衣人一听眼皮跳动,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就听到阮清歌把门外的侍卫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