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二章 细说凛冬
第八百二十二章 细说凛冬
萧凛冬出生这年是盛朝十八年,也就是萧容堪登基的十八个年头。
这年不好,为啥不好?因为箫容隽,也就是他那个不省心的爹,被萧容堪老贼设计通敌叛国,发兵清缴。
也不知萧凌,也就是他名义上的三哥哥,是不是脑缺,一直在城东守着,就是不进攻。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萧凌一直爱慕他的母亲,萧容堪下令多次进攻,均是被萧凌的假情报糊弄。
而山头上那些守卫的人,也不是萧容堪派下来的,都是一些看热闹的小门小派,还是过两天箫容隽要前往北部的时候知道的。
因为那些人都是小脆皮,还不等爹爹出手,就跪倒一片,从了军,说起来也挺狗血,但事情就是这样。
说起来凛冬这次为什么要控制住他老爹,都是因为,这次可是他人生的大转折!也是萧容堪和阮清歌的转折!对于他们两个就不能用大来说,而是…世纪转折!
事情是介个亚子的…
当年发生的事情凛冬不记得,毕竟还小,不记事,可随着推敲,他记得,他的妹妹怀瑾,就是在萧容堪前往北部那天丢失的。
箫容隽前行并未带阮清歌前去,要阮清歌带两个孩子在家中守候,可娘亲本就是个特立独行的女子,怎会如愿?
将他和怀瑾安置好,便趁夜离去。
啊,对,在那山上确实有一个贼厉害的人,但是…也不是萧容隽的对手,但就是这么一个人,救走了关在柴房中的阮月儿,从小桃的手中将怀瑾劫走。
那人究竟是谁,凛冬不知道,就连最后怀瑾被找回来都不知道当初劫走她的人是谁。
因为一开始,便以为是阮月儿将门撞开,抢走了怀瑾,哪知道还有同谋。
因为知道怀瑾和凛冬是他们两个的命,下人都没有告诉他们怀瑾丢失。
待北部赈灾结束,箫容隽冲入京城,夺窜皇位之后也已经是三年之后的事情。
这三年间发生很多辛密的事情,萧容堪根本没有想象中那般好对付,这一步棋看似是被动,其实早已将箫容隽牢牢掌握在其中。
可到底是因为什么让箫容隽退兵,与萧容堪斗争了三年,怀瑾忘记了,后来也没人跟他说。
因为…在怀瑾丢失的半年后,阮清歌太过于想念孩子,从北部回来就要将两个孩子接到大盛朝一处山上,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阮清歌得知怀瑾丢失,整个人都崩亏了!她觉得就是箫容隽害的,若不是执意要去北部,若不是一声不响就走,她也不会丢下两个孩子急匆匆追去。
而箫容隽虽然难过,但隐忍了下来。
这便是一切的转着,原本如胶似漆的两人生出隔阂,怎么也找不到的孩子成为两人心中最大的伤。
阮清歌整日不见踪影,忙碌,将自己困境在一处山庄,凛冬去过几次,外婆和外公都在那处。
娘亲是帮助姥姥恢复身体,但他知道,她是躲避父亲,不相信父亲,用外公的势力寻找妹妹。
他还记得娘亲有一个水晶球,是一个特别神奇的水晶球,十年以后,也就是爹爹登基的第七个年头,还未找到怀瑾,娘亲伤心欲绝,带着大舅舅和那颗球子消失不见了。
自从那以后,爹爹不理朝政,对他也十分不耐烦,整个人荒淫无度,但是他知道,爹爹对那些女人有多冷漠,连碰都不碰一下,不过是给自己上的一层伪装的颜色。
爹爹整日郁郁寡欢,时间长了,身体吃不消了,本就有隐疾,自从娘亲走后,日渐消瘦,渐渐就不行了。
因为爹爹从未教他朝堂之事,他又是唯一的太子,也是箫容隽唯一的孩子,自是排除众意继承了皇位。
爹爹驾崩的那一天,都没有将怀瑾找回来,怀瑾到底去了哪里,一直成为爹爹心中的痛。
而他,因为爹爹根本没有在朝中给他留什么可用的人,导致于各个戏耍他于股长间。
他虽然周旋了两年,但也有不随心的时候,加之有人利用怀瑾这一点,在他登基的第三年就被奸臣杀害。
而他在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怀瑾一直就在身边,她被大臣送到了他的身边当妃子,当真是其心可诛,幸好…幸好上一世他没有碰触怀瑾。
而他也知道是谁搞得这一手好戏,毁了他家,必将诸之!
那么既然他重生了,就不能让悲剧再次发生,好在现在一切都不晚,只要不让爹爹离开就行。
或者爹爹离开的时候带上娘亲,他,和妹妹,那么这一切悲剧就不会再发生。
所以…还不到百天的怀瑾为了一家和乐,完全操碎了心,他容易吗?嗓子都快哭哑了!手上拽的都没有力气了!他也没有办法啊!人小不能言,就算说了也会当成怪物被抓起来,得不偿失啊!
不过…年轻没有生病的娘亲还真好看,原来她和爹爹是这样相处模式,啧啧,这一天天狗粮撒的,尤其是半夜的时候…
那两个禽兽以为他睡了吗?!啊呸!根本没有阿喂!你俩要办那事能不能回避一下!怀瑾不懂事,他还不懂事吗?!
——
阮清歌歪坐在软塌上,后背靠着床板,怀中抱着梨花带泪的凛冬,她脑袋要炸了,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些时日,每天早上都能瞧见醒来的箫容隽,这功劳多亏了凛冬。
好不容易凛冬让阮清歌抱一会,也好能好好吃奶。
阮清歌瞧着穿好衣物的箫容隽,并未打算将孩子给他,凛冬昏昏欲睡,吃奶的力气也没有多大,看来今日箫容隽能轻松一些。
箫容隽亦是这般觉得,与阮清歌打了个手势,便向着门口走去。
一步…
两步…
三步…
近了!近了!
马上就要出去了!…
“哇!!!”
一声震天响响起,不仅是阮清歌,箫容隽都头疼到扶额,这不是儿子,是仇人吧?!
箫容隽回身之时,瞧见阮清歌已经干净利落的给凛冬换上保暖的裹被,将凛冬放在箫容隽怀中。
父子两人对视,一个满脸煞气,一个笑容甜蜜。
这孩子还真是奇怪。
“部署的怎么样了?北部灾情严重了不少,再不前去,怕是死伤更多。”
箫容隽颔首,“差不多了,这几日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