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章 熟人见面泪两行
第八百一十章 熟人见面泪两行
一路上,箫容隽哀怨的眼神从未离开阮清歌的身侧,这小女人倒是还有点良心,毕竟给他解药了,可却是慢性解药!
也就是说…他要顶着这张猪头脸回到军营。
“这地方你打算用来做什么?只为了种菜养动物?”那地方太好,阮清歌十分心动。
箫容隽踏风斜睨过去,忽而速度加快,身侧阮清歌亦是追随,上前拽了拽他的衣摆,噘嘴抱怨道:“好啦!我没带好的解药,回去就给你治。”
箫容隽冷哼一声,刚刚阮清歌眼中的兴奋他可是看在眼里,“怕是你喜欢那里吧?你若是喜欢,就时常过来。”
阮清歌闻声颔首,时常过来?若是可以,她恨不得一直在那里,不过…身担重任,怎能任性,不过嘛…倒是有一件事现在就可以解决。
箫容隽侧目瞧着不断变化神色的阮清歌,薄唇轻抿,“想要房间里的东西?”
阮清歌闻声面色一顿,仰头看去,“我能说我没惦记吗?”
“可以。”箫容隽点头,继续道:“既然如此,那你打开之后我便带人前来清点,全部充公好了。”
阮清歌瞪起眼眸,怒目而视,这该死的王八蛋。
她极不情愿道:“我惦记还不行吗?先说好!开门的时候只能我们两个在。”
箫容隽闻言并未回答,这看在阮清歌眼中好似拒绝一般,着实有些伤心,“好!我答应你。”
箫容隽想的自是那房间内情况不明,而且许久未开,不知里面可是有瘴气,若是两人在,怕是会出现危险。
但依照阮清歌现下的武功,闪躲应该是能来得及的。
阮清歌闻声笑了起来,两人快速向着军营飞去,不多时,便回到了大本营。
阮清歌并未在军营久留,毕竟出去一天,着实想念两个孩子。
——
“公主!那地方好像就在前面!翻过山就到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别让驸马跑了!”
还不等轿子上貌美女子说话,一侧性子着急的丫鬟叫喊出来。
那轿子周围伺候的人均是骑着大马,轿中女子仰躺在一堆棉锦抱枕中翘着二郎腿,手中捻着一颗快要冻上的葡萄。
听闻就在眼前,她连忙坐起,脚尖点在轿子上展臂高飞。
“公主!公主!”
“你们快些!我先走了!”回音远远传来,身后丫鬟均是面面相觑无奈摇头,“这可好!公主跑了!若是驸马不再前面可怎么办?”
“不可能,地图上显示就在前面,而驸马的信号也在前面消失,快走吧!这次驸马偷跑出来,公主都气炸了,一会一定要控制住公主,别给我们希地国丢脸。”
“那还等什么!赶紧!”
——
阮清歌与箫容隽道别,便回了别苑,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喧闹的声响。
门口守卫行礼,阮清歌询问,得知几个友人聚在一起,趁她不再正吃着烤肉。
细细闻着空气中的味道,当真有香气,但着实没有她烤出来的那般好吃。
阮清歌推门而入,瞧着眼前一众人勾唇一笑,“你们当真好潇洒啊!”
只见院内聚集了不少人,均是坐在小木墩上,中央放置着一口大锅,上面正烤着切成拨片的肉,‘磁卡磁卡’的声响出来,光是听着声音就让人想要流口水。
众人回头看来,孙可人连忙上前,一把拽住阮清歌的衣袖,“天啊!你可算是回来了!这东西我们做的怎么没有你做的好吃?”
阮清歌扫过众人也是无奈了,能不能有点打仗的氛围,苦中作乐也无妨。
她上前走去,扫了一眼调料,原来是缺少孜然。
“等着。”
她记得被她放在厨房的一角,小桃没找到也很正常。
几人看着阮清歌的眼神或暗或明,或嬉笑或戏虐,但没有一人的眼神从阮清歌的身上移开。
阮清歌自是感受到后背那无数双眼神,这些人要做啥?难道是故意没拿孜然?厨房里有什么东西?
阮清歌用内力探寻,果然,那屋内有两道气息。
她眉心微瘪,倒是要瞧瞧这些人搞什么鬼。
“哎呦!你们真是累死老子了!要把肉切成这样也就你们能干出这事。”
阮清歌听闻声响整个人呆若木鸡,站在门口不知如何反应,知道那屋内传来声响的主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才恍如隔世,瞳孔轻颤,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
来人更是一愣,激动的看着阮清歌,然而他收敛的很好,眼底亦是带着浓浓的笑意,上下打量着阮清歌。
“呦,主子,你可胖了不少啊!”
阮清歌那点小情绪瞬间因为这一句话消失殆尽。
她伸出一拳砸在男人肩膀上,“好小子!你还知道回来!”
忽而他身后一人跪倒在地上,“王妃!”
阮清歌侧目看去,眼底满是欣慰,当机立断让刀疤男起身。
没错,眼前的男人便是消失已久的花无邪,她算是明白,原来身后那些人是要给她一个意外惊喜。
她上下打量着花无邪,这小子亦是丰满了不少,本就长的高大,现下瞧去好似健美先生,身上带着一丝风尘,看来是早上刚到,面上是忽视不掉的疲惫。
那一张面容也帅气了不少,可是这穿着…穿的怎么好像是刘云徽穿剩下的衣衫?这让阮清歌着实有些好奇。
“快来!大家都等着呢!吃饭吃饭!”
阮清歌拉着花无邪落座,自是要一边吃饭一边好好审问。
花无邪将盘子放在桌上,坐在阮清歌身侧,沐诉之撇去一眼,执起酒杯饮下,漫不经心道:“咱驸马大人,公主没跟你一起回来?”
闻言,阮清歌瞬间扭头瞪去,那眼神分明再说让花无邪解释,解释不清楚就等死好了!
花无邪嘴角一抽,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沐诉之显然就是故意的!赤果果的挑衅!
“呵!男人办事带个娘们干啥!”花无邪摆手,面展不耐,仰头便是一杯酒水下肚。
阮清歌不动声色撇去,眼底浮现了然,花无邪越是展现这般,越证明那个女人难缠,怕是他把自己搭进去了,可这是怎么回事?
“你…”
“砰!臭男人!你敢背后说我!?”
大门被人踹开,院落内的人均是站了起来,门口两名炽烈军蹲到在地,痛苦的抱着肚子,那女子身后亦是赶来许多炽烈军,将她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