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镇宗之宝
看到有个人突然出现在面前,那头灵兽青色的眼珠闪烁中杀意,明显已经看出了苏元山的来意,口中一吐,一股青色电弧从它嘴中弹射而出,向着苏元山激射而去。
然而在这一刻,一股浑然的波动从苏元山身上一敛散开,轻易便将对面冲来的青色电弧击溃,一丝丝电弧之力余威不减,竟还有丝丝电芒向着四周溃散出去,瞬间将周围的几株大树爆碎开来。
与此同时,那头灵兽同样也是被苏元山这股强大的波动给震退出数丈开外。
面前这头灵兽实力虽然强悍,但毕竟只有真元六阶左右的修为,想要战胜苏元山又怎么可能,晃了晃脑袋都还没缓过神来,苏元山手指一动,手中力量千变万化,一缕缕黄色灵丝从他手指之间飚射而出。
一时数十缕长长的黄色灵丝向着对面缠绕过去,感受到这阵阵黄色灵丝蕴含的恐怖气息,那头灵兽明显也是慌了神色,还想从这缕缕黄色灵丝力量中逃脱,奈何始终没有办法从这股力量中完全挣脱,其中一只腿被一条黄色灵丝给洞穿了进去。
伴随着一声惨叫的怒吼声,那头灵兽立马从原地飞速逃走了。
原本还想将此兽击杀,看到这头灵兽溜得那么快,苏元山收回了手,任由它逃走了。
毕竟这种灵兽,杀与不杀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关系,没有必要浪费力气去追,他心中一凛,目光开始放在那朵灵花之上。
不过就在他刚想走几步向着灵花靠近的时候,不远处一道神秘的身影却是突如其来,出现在他的面前,顿时令其神色一肃。
与此同时,浩然的波动滚滚而来,直接阻止了他前行的动作,苏元山身形一闪,转了个身,冷漠的望着对面突然出现的人影。
入目眼前的赫然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小兄弟,这是老朽先看到的,看你修为还不错,修来不易,老朽也不为难你,就不要与老朽争了。”白发老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苏元山面无表情,同样道:“苏某看你也还不错,若是赶紧离去的话,苏某同样也不会为难你。”
“有趣。”白发老者莫名一笑,“既然如此,可别怪老朽以大欺小。”
话音刚落,白发老者双手连番动作,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在其上空,无数的紫色灵光乍然一现,交错纵横,向着苏元山疯狂的缠绕过来,顿时令其神色一惊。
怎么也没想到对面的老者竟然还是个真元九阶后期级别的强者,难怪方才敢如此口出狂言,并且看着老者现在施展的招数,端得是厉害无比。
想不到自己才刚刚到煞阴东域不久,就一连遇上三个真元九阶后期强者,当真让人意外,苏元山眸色一沉,意念已经狂涌起来,数千缕白色气息在上空交织之下,顷刻间与那些紫色灵光纠缠在一起。
白色气息与紫色灵光相互交织在一起,绽放出令人刺目的神辉,在这雷霆万钧之际,一股轰然的波动从两股交织的气息中震散开来,也不知那白发老者施展了什么手段,竟让上空两股不同寻常的威力顷刻间威力爆发出来。
天摇地动,山石滚滚,大地颤抖不止,在这恐怖灵威震散开来后,两人的身形皆被这股强悍的气息震得往后倒退,而那白发老者更是踉踉跄跄往后倒退数丈有余,惊骇的看着苏元山。
方才仅仅只是对决了一招,然而两人都心知肚明,更何况在那最后一击之下,白发老者还硬是施展了一招还想抵挡住苏元山附灵神诀的力量,却还是被狼狈地震开。
而那多灵花正好就在苏元山不远的地方,在这空暇的时刻自然被他左右挥力之下牢牢抓在手中,放进了储物戒中。
眼眸冷冷的扫了一眼白发老者,此刻苏元山面无表情,不再恋战,往后方飞快离去。
“小兄弟且慢。”身后白发老者拼命追来。
苏元山转头一望,眸色顿时一冷,寒声道:“阁下若是再继续追来,苏某可就生死相拼了。”
刚才若不是老者说话客气了一些,如此突如其来跟他抢夺灵药,他又岂是这么好说话的,只见白发老者赔笑了笑,道:“适才是老朽无礼,还未请教小兄弟出自何门何派?莫非是如极宗的人?”
“阁下莫非还怕苏某身后还有人不成,若是如此的话,尽管放马过来吧。”苏元山沉声道,以他现在真元七阶的修为,虽然敌不过无极境界的强者,但要说真元级别高手,他还不用畏惧。
“老朽不是这个意思。”白发老者失笑道:“方才见小兄弟出手不凡,想送小兄弟一样东西,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还有这种好事,苏某可算是闻所未闻了,不过苏某一向不喜欢接受那些来历不明的东西,阁下若是真想送东西给人家,就送给那些想要这些东西的人吧,苏某不感兴趣,告辞。”
“小兄弟且慢。”白发老者匆匆赶上来,继续道:“老朽送的乃是我们宗门镇宗之宝。”
此话一出,苏元山的脚步骤然一顿,停在半空,神色肃然起来。
此老好生奇怪,先是与他对招不说,后面不敌竟然又说要送东西给他,还是宗门的镇宗之宝,这种平白无故就送别人这么大的宝物说出来又有谁会相信,只怕就算是傻子也不会相信会有这样的好事。
此老既然一身修为真元九阶后期,能够当得上是镇宗之宝的又岂会是平凡之物,苏元山眉头紧皱,沉声道:“阁下究竟什么意思?”
“老朽别无他意,只希望阁下能在我们宗门小住几日,顺便帮个小忙,到时候老朽定当将宗门的镇宗之宝双手奉上。”
苏元山露出似笑非笑的意味,轻声道:“什么小忙还要拿出镇宗之宝作为报酬,苏某倒是愿闻其详了。”
说完白发老者神色立马闪过一丝落寞之色,蓦然一叹道:“说起来,这就得从我们宗门的镇宗之宝开始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