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重见天日
六位万象境强者联手,若是这次能将女魔除去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不过眼下即便是六位万象境强者联手似乎也难以彻底将女魔杀死。
只见上空中,浩荡的神威耀眼不止,赤红色的红霞与金光同时绽放,交织出无数的灵光,在漫空中炸射开来,场面骇人不已。
数百丈的土龙化为泥土后,女魔仍不甘心,双手连番一动,手段狂涌而出,漫天之上魔气滔天,血色的气息嫣然铺成了一道巨大的血色灵幕,紧接着这道灵幕一点点凸起,竟是竟是了一个数百丈高的巨大骷髅,巨大的嘴巴向着六位万象境强者那边吞去。
“诸位小心。”
看到上空惊人的异像,殷子盛心头一惊,手中动作一出,也不知他施展的究竟是什么手段,在他身边竟是莫名出现了无数的点点星芒,在空中闪烁不止。
这无数的星芒在他周身闪耀一番之后,便以顷刻间的速度全部冲到了血色灵幕那边去,与此同时,周围的其他万象境长老也同时动手,施展各自的手段对抗女魔的恐怖血幕。
血色的力量弥漫大地,恐怖的气息蔓延下,血色骷髅血口大张,周围无数血丝缠绕而来,向着六位强者萦绕而去,然而这一刻,殷子盛手段更是凶猛无比,一道道灵威波动化作一股洪流,向着血色大幕缠绕过去。
在这庞大的威力中,其他五位万象强者同时出手,生生将上空可怕的血色灵幕击溃,而那女魔更是被六人的联手之威震得飞出数百丈外,脸色难看不已。
看到这副情形,苏元山却是惊喜异常。
方才还觉得六位万象境强者可能杀不死女魔,现在看来倒是真有几分可能了。
只要此魔一死,那他今后也就没有性命之忧,见这女魔的伤势,被六大万象强者击伤之后,腹部的伤势已经开始裂开,伤势更加严重。
“小子,我不会放过你的。”尖锐刺耳的声音在上空传来,女魔愤怒一语,化作一道长虹从天际消失不见。
而这六位万象境强者却是没有继续往前追的样子,从上空回到了苏元山的面前。
“几位长老,你们怎么不追了?”看到女魔逃跑,苏元山心头大急。
“那女魔头本身修为就比我们厉害,这次虽然重伤被我们有机可乘,不过我们也追不上她的。”殷子盛蓦然一语,顿时让苏元山黯然失色。
“小宗主不必担心,此魔本身就受了重伤,方才更是被我等弄得伤势更加惨重,就算她跟你有仇,小宗主也不必惊慌,大可在我们云剑宗门一直待下去。”
殷子盛话音刚落,莫姓长老道:“小友,既然你想要在这里多待几日,那我们也不打扰了,就在这等着。”
苏元山无奈一笑,“不必了,我们也快启程吧,争取早日将萧宗主救出来。”
七人就这么开始继续朝着沫灵山脉前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广阔无痕的沫灵山脉上空,七道人影飞速而至,很快就出现在了一处静谧的山谷中。
望着四周熟悉的景色,苏元山心中一凛,喃喃道:“就是这里了?”
“这里?”张姓男子微微错愕,不解的道:“你有没有搞错,这里哪有什么禁制。”
苏元山默默不语,带着众人来到之前被萧浪灵力吸进去的地方,殷子盛神色肃然,打量着周围的情形,不禁皱眉道:“果然有些门道。”
莫姓长老同样也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愕然道:“想不到这里竟然隐藏着一个如此神秘的秘境,不过我们应该怎么进去,看这样子,凭我们的力量想要硬闯进去可不容易。”
正当众人沉思陷入思量之时,只见周围一股奇异的波动豁然而生。
苏元山蓦然道:“看来是萧宗主知道我们来了,特意弄出来的波动,我们赶紧进去,他被封印在里面,一个人施展力量坚持不了多久。”
众人神情大肃,朝着里面冲进去。
眼前的景色跟当初进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分别,望着周围平淡无奇,似乎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殷子盛眸色却是激动无比,朝着四周打量,道:“姐夫。”
“子盛,是你吗?”一道激动的声音在秘境中回荡。
“是我。”殷子盛欣喜万分。
三百多年了,再次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他大喜万分,道:“太好了姐夫,你还没死。”
“三百多年了,我一直被困在这里出不来,如今你们来了真是太好了。”
“姐夫你放心,我们现在就救你出来。”
“先等一下,这道禁制诡异无比,一定不能用蛮力破开,你们按我说得去做。”
殷子盛肃然之极,听到萧浪说竟然要先将地面的泥土全部轰开,这才知道自己这个姐夫已经被人深深埋在地底下面去了。
不过这事自然难不倒他们,仅仅只是一会儿,众人地面下的泥土全部被炸开,十余丈下,终于露出了一道精密绝妙的禁制。
阵阵流光在禁制之上盈盈流转,在这禁制之中,正有一个人站在里面,欣喜的看着苏元山众人。
三百多年了,一直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还是被泥土深深埋在了地底之下出不去,试想一下这是何等的滋味。
殷子盛喜泣而及,就连旁边的三位长老也都高兴不已。
至于张姓男子和刘姓男子看到禁制里面的人儿,眼睛望着,却是带着一抹好奇之色。
他们二人当初本来就不是云剑宗的人,如今亲眼见到昔日的云剑宗宗主,自然好奇不已,据说三百多年前这位云剑宗宗主就已经是真元境级别的恐怖强者,也不知道这三百多年来被困在禁制里面修为有没有大涨。
苏元山目光一凝,却是静静的打量着这位云剑宗宗主了。
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眼前的萧浪看似只有三十多岁,头发却是很长,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困三百多年的原因。
很奇怪的是,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