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想要夺马
第四百四十七章 想要夺马
不过他相信只要这念双在动手的那一刻,绝对会暴露出来,到时候便是反击的最佳时机。
虽然李炎他有把握反击,可是自己的黄蛟马却没有,它毕竟不是修士,没有修士那般警觉。
“走了,黄蛟马。”李炎唤了声。
黄蛟马听到李炎的声音,顿时嘶鸣一声,向着他所在的方位飞奔而去,来到李炎身边的黄蛟马动作亲昵的用脑袋蹭着李炎的胸膛。
“混蛋,本姑娘差点就得手宰了这头畜生了,是谁把他给惊走的。”
念双直接解开了邪影暗杀大法,忍不住破口大骂。
李炎瞥了这女人一眼,不想多说什么,拍了拍黄蛟马的脑袋,然后翻身坐到它的身上。然后说道:“走。”
“李炎,你给我站住。”
念双发现了李炎顿时吼道:“给我留下那匹龙马,那是本姑娘的。”
“你的?”李炎冷笑道:“真是笑话,你今天不过是刚来此地,如何就能断言这匹马是你的?
别胡搅蛮缠了,给我速速离开,我现在还有事情,没功夫和你这个黄毛丫头浪费时间。”
念双顿时气道:“你这家伙休想逃走,今日不管如何,都要给本姑娘留下这匹马,这匹马本姑娘看上,纵然现在还不是本姑娘的,可是我迟早会向我父亲讨要来的。”
李炎见此哈哈大笑:“你还真是幼稚,难道你一点都没看出来么,这匹黄蛟马的真正主人是我,而不是你父亲,不然你以为它会安安静静的让我坐在它的身上?”
“什么?这马是你的?不,这不可能,你才不过是炼神境的修为,如何能够降服这匹烈马。
我知道了,定然是你求我父亲帮忙,所以才侥幸得到了这匹宝马。”
念双开始蛮不讲理起来,当然她并非糊涂,而是有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她看上了这匹黄蛟马,而且很心动,所以无论如何都想将这匹宝马收为己有。
如果能够得到这匹宝马,装傻充任又算得了什么。
“我也不管你真的听明白了我的话,还是没有听明白我说的话,总之我话已经说了,这马是我的。”
李炎懒得再和这女人多说,直接驾着黄蛟马向着太阿门外奔去。
念双可不想自己看中的宝马就这样和这个李炎给跑了,顿时身子一闪挡在了他的面前。
“撞过去。”李炎冷冷的说道。
既然她不知好歹,那自己也无需估计那么多的,不然几次三番的礼让还真以为自己不敢动手。
他现在也明白了,池殉是池殉,念双是念双,两者不能混为一谈,不然真正难做的是自己。
黄蛟马听到李炎的命令再次加速,神力形成的罡气遍布全身犹如披上了厚厚的战甲。
念双本来自信满满的以为这个李炎绝对不会对自己动手,可是现在的情况却远远超过了她预料。
这个李炎当真敢直接飞撞过来,而且看起来丝毫没有想要停手的意思,反而这股冲撞过来的力道越来越大。
黄蛟马本来就是冲锋陷阵的战马,如今化作半蛟,这种能力更是得到了几大的增强。
若是被它正面撞到一下,纵然是李炎也得飞出去吐好久口血,李炎的实力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念双这个女子了,他可以可定只要她不躲便准备在榻上躺上七八天吧。
“该死的,你这家伙不仁可就别管本姑娘不仗义了,想撞死我,我倒要看看是谁先死。”
念双意念一动,身上护身的铭器又冒出了一道光芒,这道光芒形成一个光圈挡在了她的面前。
“防御铭器?”身为炼器师的李炎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光圈的真正面貌。
“本来还想你一点教训了,不过这次算你命好,黄蛟马,越过去。”
一声令下,即将撞上的黄蛟马立刻纵身一跃,险之又险的擦着拿到光圈从念双头顶飞过。
李炎拿出地图辨认了一下方位:“绕过百万群山,然后向西,去这里。”
他将地图放在黄蛟马的面前,给它看了看,已经开启了灵智的黄蛟马绝对可以看懂这幅地图。
黄蛟马人性化的甩了甩头,而后嘶鸣一声踏着虚空,留下一道气流向着西方绝尘而去。
念双本想看到李炎连人带马被撞翻的惨烈画面,可是谁料竟然是这个一个情况,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李炎却已经骑着自己看中的龙马已经成为了天际一个黑点。
这速度绝对超过了任何了一位炼神境所能达到的极限。
体型越来越像蛟龙的黄蛟马,速度彻底爆发起来是极为恐怖的。
纵然是李炎也休想追到,更不用说那个念双了。
很快黄蛟马就将其远远的甩开,不过隐约之间他可以听到念双那几乎要杀人的咆哮声。
“看准了我不会杀她,所以越来越放肆了。”李炎坐在黄蛟马上脸色有些冷,这种女人还真是麻烦,很不好对付。
念双见到自己已经追不上了顿时气得直跺脚,但是她眼珠子一转脸上却有怪起了笑容。
“嘿,既然你不能把本姑娘看中的龙马交出来,那么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记得太阿门的掌门端木上虞的儿子应该死在了古墓当中吧,如果我将这事情引到这李炎的身上,我想会很有趣。”
想到这里,念双二话没说向着太阿门的议事殿飞去。
议事殿虽然在太阿门中建的比价宏伟,但是平日里都是冷冷清清毫无人气,只有几个弟子负责打扫,但是今日却不同,此时的议事殿坐满了人,全部都是太阿门的高手。
和之前池殉,雍督等挪星境长老不同,现在坐在这里的修士年纪都比较大,头发苍白,满脸皱纹的老者都不在少数。
很显然这些人是太阿门隐藏起来的顶端强者,个个人的修为都至少有挪星境。
虽然此刻他们没有刻意的散发出气势,但是那种若有如无的压迫感,确实无论如何都磨灭不了的,这种压迫感是之前的那些长老所不曾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