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三龙堂(四)
第二百一十章:三龙堂(四)
“我··我··我·只是··来··”小混混嘴巴被叶凌天紧紧的压在地上,说话根本就说不连贯,而且一说话就是一嘴巴的灰尘。
叶凌天直接松开了小混混,自己站起来,淡淡地说道:“蹲在地上说,不要动心思,你知道,就你这两小子我要掐死你就像掐死一直蚂蚁一样容易,不信你倒可以试一试”。
“别别别,我不敢,不敢”小混混吓的连忙说着,然后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起来,也没敢擦一下自己嘴巴边的灰尘,只是吐了两口唾沫,把嘴巴里面的泥巴给吐出来。然后就自己乖乖地蹲在了墙角。
叶凌天点了根烟,抽了两口慢慢地说道:“说吧,谁让你过来跟踪我的”。
“是山哥,山哥让我来的”小混混一点道义都没有立即说了出来,一点犹豫的迹象都没有。
“山哥?山哥是谁?是不是今天过来的那个刀疤?”叶凌天此刻才看清楚,面前这个小混混就是前面从面包车上下来的其中一个人,所以就想起了刀疤男。
“对,就是他,他就是山哥,就是他让我过来的”小混混连忙点头。
“他让你跟踪我干什么?”
“他让我摸清楚你住在那,还有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然后呢?”叶凌天一边抽着烟一边淡淡地问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小混混。
“然后··然后就是找机会找你报仇,你今天打了他,让他在这么多兄弟面前丢了面子,他非常愤怒。在车上就一直说,说要···”小混混说到这没敢再说了。
“说要干嘛?你直说就行了”叶凌天催着。
“他说要做了你,就是捅死你,可能还会去找你的家人麻烦,具体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他没说”小混混有些紧张地看着叶凌天,接着又说道:“这是他说的,跟我无关,大哥,我真的没有想对你怎么样啊。我也是被逼着来的”。
“呵呵,捅死我?他敢杀人吗?”叶凌天冷笑着。
“不敢,他肯定不敢杀人的,不过砍人还是敢的,我见过他砍人,在背上砍了别人几刀。不过,你这次打了他,说不定他真敢杀人也不一定的。”
“他让你跟踪我的家人是准备对付我家人是吧?”叶凌天眼光突然变得凌厉了起来。
“嗯,是,他这人心狠手辣。威胁别人家人是经常干的事,不交保护费的先是去店里闹事,要是还不交就去威胁别人家人。不过他也不敢做的太过,最多也就是叫两个人过去调戏一下别人家的女人,一般只要用处这一招,第二天别人就乖乖的把钱给交了。我想他可能也是这么想的。大哥,我只是来踩点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求求你放过我吧”小混混直接滚在叶凌天面前说着。
“真是好大的胆子”叶凌天冷哼着。叶凌天现在是彻底的愤怒了,对方说要捅死他叶凌天也没觉得愤怒,让他愤怒的是对方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家人身上,竟然想着要对叶霜不利,这是彻底冒犯了叶凌天的逆鳞了。
“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叶凌天冷冷地问着。
“啊?你···你·要干嘛?”小混混可能也觉得有些不对了,有些担心地看着叶凌天。
“怎么?不说?你是一位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是吧?”叶凌天直接把小混混从地上提了起来,一把掐住脖子把小混混摁在墙壁上,掐着脖子提了起来,双腿悬空。小混混两脚乱蹬,根本就呼吸不过来,舌头都露出来了,手乱舞着。
叶凌天见到差不多了,直接把松开手把小混混丢在了地上,问道:“说还是不说?”。
“我说··我说··”小混混瘫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然后道:“他在花园小区租了一间房,他平时不住那的,都是跟着大家在夜总会、酒吧和ktv里面晚,只有要女人了,才把女人带到那去睡。前面在车上他说今晚要泻火,听到他给他在ktv里面的一个相好打电话,让对方去那屋里等着他。我估计他今晚应该在那了”。
“给我具体地址”叶凌天点点头说着。
“大哥,我···山哥心狠手辣,要是被他知道是我出卖了他他会废了我的,我··我··”小混混紧张地说着。
“你就不怕我费了你吗?”叶凌天也蹲下来冷冷地盯着小混混说道,小混混看着叶凌天的眼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冰冻了一样,吓的瑟瑟发抖。
“你已经跟我说了这么多了,难道这还不算背叛了他吗?你放心,你只要把地址告诉我,我不会跟他说是你告诉我的,他也不会想到是你背叛了他。我等下把我宿舍的地址告诉你,你就告诉他,你一直跟着我,跟着我进了我住的地方就行了,另外你对他说,我一个人,没有家人,我也是一个人住的。告诉他这些他不会怀疑你的。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知道,行不行?”叶凌天又站了起来淡淡地道。
“真··真的?”小混混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而且你有选择的余地吗?我的耐心有限,给你一分钟时间,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只好先把你腿上的关节全给你拆了,然后上是手上,再到全身。你想不想试一试?”叶凌天笑着说着,笑的就像个死神一样,起码对于地上的小混混来说叶凌天绝对是个恶魔。
“我说我说,他就在花园小区3栋408里。那个小区没有保安,很容易进去的。我们有时候也去那过夜”小混混吓的赶紧说。
“好,赶紧滚吧。希望你说的没错。如果要是地址是错的,我一定会找你的,到时候就不是拆关节了。”叶凌天冷冷地说着,然后直接回头往回走。
小混混伸出脑袋在转角处看着,直到看到叶凌天走远不见了才沉沉的呼出一口气,全身放松下来犹如一滩烂泥般坐在地上,用衣服不停地擦着嘴巴上的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