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打脸

  如果两名同样修为的先天武者,一人修炼黄阶武技长达十年甚至二十年,已经炉火纯青能完全发挥出本身的全部实力了,另一人则修炼天阶武技同样也能完全发挥出本身的全部实力,那么两者一战,结果就不好说了,只能说等阶越高的武技越是节省武者的时间,要知道人的寿命很有限,哪怕突破了先天也只有三百来年的寿元,如此,大幅度节省下来的时间就显得珍贵了,一名武者总不能一辈子只修炼一种武技吧,这很容易被他人克制,这样以来高阶武技的作用就体现的淋漓尽致,尽显其珍贵之处。
  “一号,二号,给我生擒他!”
  刘达利气势如龙的一声令下,一号,二号同时化两道银光与刘擎住纠缠在了一起,顿时罡气爆裂声,拼斗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轰!”
  “蓬……蓬……蓬”
  两大傀儡金人实在太凶悍了,作为上古时代的战斗兵器,连上古神君都要作为依仗守护坐化的遗府,自然不是浪得虚名的,若是单对单的与一名先天中期武者一战,自然会被压着打,很可能会被打爆,但两具同为先天中期实力的银色傀儡金人联手攻敌,没有任何悬念,刘擎住被彻底压着打了。
  “噗……噗……”
  “啊,老夫和你们拼了。”刘擎住这时已经被彻底压制住了,哪怕拥有能增幅自身实力三层的下品剑器依然没有用,实力的绝对差距只能让他被动挨打,挡得住一号,挡不住二号,挡住了二号,一号的大钵铁拳又轰在了身上。
  刘擎住如同一具沙包似的,被一号和二号轮番以铁拳一阵暴打,身上的大裘袍已经成了一堆碎布,也是刘达利要生擒他,若是下死手,只怕早已被一号和二号各个关节处锋利无比的利刃分尸了。
  “喀嚓……啊”
  “喀嚓,喀嚓……”
  左肩胛,碎!右腿,骨折!眉骨,裂!,肋骨,断!
  “停下吧!”
  “刷刷。”刘达利声音刚落,一号二号两道银光一闪,已经默默落在了刘达利身后,如同两尊巨灵神一样,一左一右守护着刘达利。
  “蓬!”
  全身上下多处骨折,浑身血迹,连离火剑都被打落的刘擎住仿佛一条死狗一样,重重的落在地上,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小……噗……小杂种,有,有胆就杀了老夫……”爬在地上,颤颤巍巍抬头,仰视刘达利的刘擎住布满血迹的脸颊上扭曲如同恶鬼,眼睛射出的恶毒就算是瞎子也能感受到。
  刘达利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爬在面前的刘擎住,冷笑一声:“看来高高在上的大长老还没有吸取教训,我就先再断了你全身骨头再提你去见执法堂长老!”
  “一号。”
  “达利住手。”
  一号正要蹿上前去,一声焦急的声音自远处响起,刘达利心神一动,一号已经退到了身后。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在这里?”
  刘达利转头一看,一脸惊讶的看着远处正急急向这里赶来的十几人,最前面的两人赫然正是被执法堂蛮横带走的父亲刘陶艺与母亲杨梅。
  刘陶艺与杨梅身后,被众人隐隐如同众星捧月般簇拥的则是一位须发皆白面目和善,和刘擎住有着三分相像的老者,这面目和善的老者头顶隐隐有一道九丈长的剑气虚影闪烁不定,勾连虚空,而老者身边赫然就是那位府邸大门口放刘达利进去的中年剑器士。
  “大长老,对不起,实在对不起,犬子年幼无知……”刘陶艺急急上前要扶起刘擎住。
  “滚开。”
  刘擎住此时见到那名面目和善的老者,只觉得脸颊烧得厉害,心中的怒火与痛恨越发的剧烈起来,连带着刘陶艺也被他恨之入骨,奋力一掌推开了刘陶艺,自己颤颤巍巍的就要爬起来。
  “父亲,母亲,儿子来迟一步,让你们受苦了。”刘达利自责的样子,让刘陶艺心中感动到了极点,因为刘达利暴打大长老而生出的惶恐也不知不觉消散一空。
  “达利,达利,快来,让娘看看,你受伤了吗?”杨梅眼看地面上血迹斑斑,心中一急,急忙走了过来,将刘达利揽在怀中,细细的打量。
  “母亲,放心吧,我没事,都是别人的血,母亲您和父亲在执法堂受苦了么?”刘达利此时哪里还有先前如同雏虎一样的威风呀,清秀的脸颊微微一红,略带羞涩的挠着头浅笑道。
  被亲情笼罩的舒适感,让刘达利极为享受,在母亲的怀中,那种浓浓的母爱足以让他忘却一切的烦恼,前世今生几十近百年失去亲人的孤独感,此时直让他感动的差点儿落下泪来。
  哪怕是他暴打了在家族中几乎可以和族长分庭抗礼的大长老,闯下了在家族中人看起来的弥天大祸,而母亲所第一个关心的,依然是他有没有受伤,而父亲第一个念头就是为他赔礼道歉,擦屁股,用肩膀独自抗下一切危险。
  “呀,三弟,你这是怎么了?”那一脸和善的老者满面惊讶的走了过来,不知是关心还是暗带讽刺的略微提高了声音道。
  “哼!”
  刘擎住目光里满是极度的阴狠,狠狠扫了一眼刘达利一家子,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冷哼一声,就要颤颤巍巍的离开。
  “慢着。”
  刘达利的声音使得正要转身离开的刘擎住身体一僵,阴冷无比的盯着刘达利,眸子里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无尽的杀机。
  “小杂……小子还想怎么样?”极为嘶哑如同夜枭一样的低沉嗓音简直是从刘擎住的喉咙硬生生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
  “你指使手下诬陷我父亲叛族,蒙蔽执法堂长老,使我父亲和母亲名望大失的帐还没算呢,就想一走了之,未免也太轻松了一点吧。”刘达利轻轻挣脱了母亲的怀抱,好整以暇的盯着刘擎住,完全无视了对方森严的杀机,提高了声音,责问道。
  “达利不得无礼,怎么和大长老说话呢。”刘陶艺脸色焦急,对刘达利厉声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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