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5章 亮屠刀
俞博达肺都要欺诈了,什么叫“我认输,你赢了”?说得好像他真的以大欺小一般。
一时之间,俞博达气得气喘吁吁,竟是说不出话来。
“小子,敢打我渊博星域的人,你活腻了!”俞博达身后,年纪最大的男子瞪着眼睛,杀气腾腾的喝道。
“打了又如何?你能把我怎样?难道还想仗着真神巅峰的修为欺我?那好,我认输,你赢了!”韩宇很光棍的道,真神后期的修为,若有若无的外泄而出。
“教训你这种从东阳星域来的废柴,我还不屑以修为压制你,就算和你同境界,杀你也如杀鸡!”男子一步迈出,自行把自己的修为压制。
“住手!”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黑衣老者阴沉着脸大步走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殷长老。
殷长老一出现,哪怕是岑崖和俞博达也不得不笑脸相迎。
殷长老瞥了一眼脸皮红肿的火灵,皱了皱眉头,不过没有多说什么。
又看了一眼韩宇、渊博星域的男子和刚才被韩宇打在地上躺着晕死过去的人,低沉的道:“有什么恩怨,七日后极星赛上解决。”
岑崖、俞博达等急忙称是。
“小子,这次算你命好,下次落在我手中我让你生不如死!”渊博星域的男子恶狠狠的威胁。
“哼!”
韩宇轻哼一声,和火灵离去。
安排住下之后,等东极星的高手离开,火灵再以压制不住心中的杀意,暴跳如雷,恨不得冲出去和俞博达拼命。
“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帮你报的。”韩宇紧紧的握起拳头,目中杀光闪烁。
火灵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住心头的火气,渐渐平静下来。
见火灵稳定之后,韩宇深沉的问道:“你感应到几道天神强者的气息?”
火灵道:“十七道,你呢?”
韩宇低沉的道:“二十一道。”
落入东极星后,他们两人便暗中观察东极星上的强者。
对于韩宇感应到的天神强者气息比自己的多,火灵也不意外,别看韩宇修为比他低,但是敏锐却远非他所能相比。
火灵叹道:“这只是我们感应到的,还有我们无法感应的,还有没在东极星的,一个东极星盟,就让我们望而兴叹,更别说整个神族了。”
韩宇轻哼一声道:“这只是暂时的,等我踏上天神境界,再多又如何?”
对于韩宇的话,火灵毫不怀疑,韩宇的变态战力在那摆着呢。
韩宇想了想道:“如今肖太乙在神族很不受待见,在极星赛之前,你就别出去露面了,省得替肖太乙背锅。”
火灵点了点头,这几日的气,实在是受够了。
然而,两人没有得到多长时间的清静,院子之外突然传来一道嚣张无比的大喝之声:“东阳星域的败类,给老子滚出来!”
声音极大,震得天宇都一阵摇晃,整个山庄之内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从声音可以听出,正是之前那个渊博星域真神巅峰的男子。
“哼,自己来送死,那我就收下!”韩宇心底悄然生出一股杀气,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火灵没有跟来,他不知道自己若是再受到打击,会不会爆发。门外站着三人,赫然便是渊博星域前来参战的三人,之前被韩宇打晕的男子已经醒来,看着韩宇满目怨毒,犹如毒蛇一般,似乎随时可能冲上来咬韩宇一口。而不远处,站着不少好事之徒,都对着这边指
指点点。
“肖平是吧,你可敢与我一战?”男子指着韩宇,杀气腾腾的道。
“我不杀无名之辈。”韩宇嚣张的道。
此言一出,引起无边哗然。东阳星域在东极星盟之中,历来是最弱势的,见到其他星域的人,都会自觉矮一头,韩宇如此嚣张,实在出乎很多人的意料。
“这个肖平怎么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在渊博星域的人面前,也敢如此肆无忌惮?”远处,银河星域的袁之曼惊疑不定的道。
之前相遇,肖平就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现在的表现,更是出乎她的意料。“大人说过,肖太乙之前应该故意隐瞒了肖平的资质,而且东阳星域经过那次浩劫之后,肖太乙肯定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肖平身上,肖平的尾巴翘起来也正常。只不过也是井底之蛙而已,敢和渊博星域的
人叫嚣,他的下场会很惨。”银河星域的天才罗振河冷冷的道。
之前韩宇强势击伤郎秦、力压袁之曼,让他们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后来听了郎昊天的分析之后,倒也不奇怪了。
肖平可以说是集东阳星域所有力量培养出来的,若是没有点过人之处,那可真就奇怪了。
“渊博星域俞撼!”男子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
“俞撼?你遇到我真的是要遗憾了!”韩宇揶揄道。
“休得逞口舌之快,你敢不敢与我一战?”俞撼愤怒的问道。
“怎么个战法?”韩宇饶有意味的问道。他正愁没机会击杀这些神族俊杰,他们主动送上门来,岂会错过。
“很简单,我压制修为和你同境界一战,如果我赢了,你跪下给我兄弟朱轩道歉赔罪,如果我输了,在极星赛之上若是再遇到你,我主动认输,不和你战。”俞撼铿锵有力的道。
朱轩就是那个被韩宇抽了一耳光晕死的男子,此时正一脸冷酷的看着韩宇。
“那岂不是很没意思。”韩宇兴致平平的道。
“你不敢?”俞撼逼视着韩宇,眉宇间那种鄙视之意越演越浓。
韩宇哼道:“有何不敢?我是怕把我的条件说出来,你不敢。”
俞撼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完之后才道:“你倒是说来听听,我看看我到底敢是不敢!”
韩宇暗暗冷笑一声,道:“生死战!”
此言一出,渊博星域的三人都是微微变色,周围前来看热闹的人也神情为之一窒。“肖平疯了吗?主动和俞撼生死战,这和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袁之曼惊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