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青铜级杀手
徐向北并不怕人多,但是三人出招整齐,威力强过三人联手,徐向北感觉比较吃力。
不敢轻敌,四枚铁胆早就握在手心。
铁胆一扬,当,当,当,传来密集的金铁交鸣声,就像大珠小珠落玉盘,声音清脆动听,扣人心弦。
但是没有人敢去欣赏这种有趣的乐声,稍微一点点的迟疑,就是血肉横飞,惨死当场,身首异处。
三个青铜级杀手,手中扬起落下的武士刀,仿佛化成了一道道闪电,形成一个耀眼的囚笼将徐向北牢牢地囚禁在其中。
徐向北手里的四川枚铁胆,也不示弱,舞成了一首咆啸的飞龙,在天罗地网中左冲右突,与之抗争。
武士刀不断地将铁球斩飞,而徐向北手腕一抖,丝线牵引着飞起的铁球,换了个角度,响起呜呜的风声,向三名青铜级杀手砸去。
四飞铁胆,最大的优势就是没有人能去预测它的线路,落势,稍一疏忽就会被铁球砸得崩浆迸裂,粉身碎骨。
徐向北感觉到了强大的压力,但是他能够顶得住,而三个青铜级杀手,他们的神色越来越冷。
虽然看不出表情,但是眼里的愤怒与惊骇逐渐加重。
他们感觉四面八方都是铁球,从左到右,从上到右,砍飞了,又从后面砸过来,角度更加诡异,刁钻。
徐向北的铁球占了上风,因为铁球本来就适合于混战,四枚铁球,划出满天的幻影,路线捉摸不定。
四枚铁球化成了四只巨龙,将三名杀手缠绕其中,围着他们厮杀。
在看电视的戴大娘,并不知道客厅里正发生一场大战,她感觉自己有些口渴了,便像刚才那样对着门外喊道:“小伙子,能不能给大娘倒一杯水喝。”
四个大汉年看守年老体弱的戴大娘,他们不怕戴大娘会从他们身边逃走,大汉给戴大娘喝过水后,并没有锁门。
见一直没有人回答自己,大娘便颤微微地从床上站起来,伸手去拧那个门把手:“谁给我一杯水喝?”
门锁被戴大娘拧开了,老大娘就要拉开房门,走进大厅。
三个青铜级杀手,不约而同,手心里拈了一枚菱形飞镖,只要有人干扰他们对付徐向北,他们就会用飞镖灭掉。
剑宫杀手杀了四个大汉,徐向北没想管,那四人是为非作歹的恶人,死有余辜,但是他可不能让戴大娘死在飞镖之下。
徐向北大吼一声:“戴大娘,不要出来,千万不要出来,离门远点。”
徐向北这一吼,用了佛门狮子吼的功法,就像一道霹雳炸雷在戴大娘耳朵边响起,吓得戴大娘一哆嗦,摔倒在屋里。
戴大娘摔倒后,她老胳膊老腿,灵活性差,关节严,五十肩严重,想要爬起来,并不容易。
徐向北见戴大娘没有出来,心里暗喜,少了一分牵挂,他可以全力以赴,对付这三个青铜级杀手。
三个人的合击之术,太过玄奥神秘,但是几招下来,徐向北已经掌握了它的缺点。
只要灭了一人,三人合击威力就会大减。
想到了陈家五虎的五行阵,那是破解三人合围术最好的方法,徐向北开始脚踏五行方位,用正反五行阵,对付三人合围。
三个青铜级杀手,更感觉吃力了,徐向北行踪变得飘忽不定,本来四铁胆就神出鬼没,防不胜防,现在加上正反五行阵法,杀手们恨得额头青筋暴起。
徐向北忽然向东边的杀手猛冲过去,四枚铁胆,集中火力,砸了过去,铁胆卷起的劲风,几乎刮得对方睁不开眼。
那个杀手吓得脸色大变,本来就面如死灰,就算再变只是更加灰暗,根本看不出来变化。
被徐向北攻击的杀手,向兄弟露出求援的眼神,另两人也赶紧冲过来救援。
但是他们都错了,徐向北用的是声东击西的战法,表面上他全力以赴攻击东面的杀手,其实,当另外两人匆忙过来救援的时候。
他猛地转了个方向,迎向了西面的那名杀手,四枚铁胆疾速飞出,快得像一道首幻影,根本看不清铁球的轨迹。
两枚铁胆蕴藏着巨大的力量,将西边的杀手的武士刀给砸飞了,还有一枚铁胆就像长了眼的毒蛇,重重地砸在他的鼻梁上。
大厅里响起一声清脆的骨头的碎裂声,西边方位的杀手,整个鼻梁骨被打得血肉模糊,像一块烂肉贴在脸中间。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朦胧了他的眼睛,他双手捂着脸向旁边逃开了,这一击虽然不致命,却让他失去了暂时的战斗力。
击伤一名杀手之后,徐向北忽然感觉压力一轻。
三人合击术,固若金汤,攻势犀利,少了一人,顿时就溃不成军了。
轰轰,两枚铁胆,重重地打在东面方位杀手的手腕上。
徐向北将内力全都贯注在铁球上,每一枚铁球就像一只重锤,蕴藏着强大的力量,杀手的腕骨顿时被打得粉碎。
又一声惨叫响起。
东面方位杀手,武士刀被砸飞了出去,直插在卧室的木门上,刀身直直地插入了木门里,屋里传来戴大娘惊恐的尖叫声。
不知道戴大娘有没有受到波及,徐向北有点着急,既然两人都被打残了,最后这位中间方位的手,也应该速战速决。
四枚铁胆,来回交叉飞舞,时而绕成麻花,时而伸展,打得对方眼花缭乱。
那个杀手的刀法却是三人中,最凌厉的一个,虽然他是一个人,却沉着应战,徐向北越想击伤他,他越能支撑。
徐向北知道得出绝招了,双手一张一合,四枚铁胆,凝聚在一起,像一只重若万钧的撞锤,夹着惊涛骇浪般的力量砸向对方。
这一招即是凌厉的攻势,也可以是诱敌之势,杀手不管向哪边躲,四枚铁胆将会像再将次分开,从四面袭击对方。
领教了徐向北的四飞铁胆,杀手也是一名经验丰富的青铜级杀手,知道不管向哪边躲,都会被铁球砸中。
他咬了咬牙,将内力贯注在了刀身上,硬生生地去接徐向北的那记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