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时速2000千米的旅行
于是,在夜空的云彩之间,出现了极为难得一见的一幕,漂浮在云彩之间的巨船的船底下,缓缓的张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本应该是船舱的部分缓缓的向外打开,形成了像是一个平台一样的东西!
而此时的浮空船依旧在云彩之中平静的形式着,这些缺口在云彩之间若影若现的
唐突的有着什么从这些缺口之中飞快的飞了出来,没入到了云彩之中!继而连三从浮空船之中飞出的东西将原本平静的云彩刺出了好几个巨大的缺口。
然而,过了不久,接二连三的轰鸣声突然乍现,原本还能看见一点点影子的黑影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了像是圆盘一样的像是云彩,但是又截然不同的东西。
伴随着这些东西的消失,浮空船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船下被打开的缺口又自动的缓缓的合上,恢复成了平时的浮空船应该保持的样子。
而此时,在刚刚飞出去的那些不明物体之中的其中一个之中,宽敞的空间指内响起了安布罗休的话。
穿梭艇内的尺寸比起它的外表看起来要大一圈。但是刚刚进入的时候,塞缪尔曾经问过是不是因为使用了魔法的缘故,但是安布罗休却说并不是,等问道具体的原理的时候,安布罗休又不说了,反倒是把塞缪尔气的牙痒痒。
而此时,不算是很大,但是也不小的穿梭艇内所有的位置坐坐满了,即使空间很大也不会产生寂寞的感觉。虽然说是人已经坐满了,但是实际上也就只有安布罗休、塞缪尔。路西菲尔,寒山雪和伊格纳茨五个人而已,所以每个人的位置都有着两脚都能完全伸开的空闲。
在其中,塞缪尔突然将脸转向安布罗休。“说起来,你为什么不和劳伦斯那个家伙坐在一起,我记得之前你和那个家伙不是群殴我群殴的很开心的吗!”
“别这样说啊。那天晚上我们一起行动这也不代表我们就是一伙的啊。”安布罗休耸了耸肩:“而且,我们现在稍微闹了一点小矛盾,要是我再不知死活的凑过去的话,真的会死的。搞不好他会直接炸船把我炸飞出去,以这种速度被甩出去的我,会被空气撞击成什么惨样,我自己心里面都没有点数啊。”
“那为什么是你和我们凑在一起,而不是劳伦斯和我一起行动。”说到这里的时候,塞缪尔停顿了一下,想起了什么:“等一下,我记得那个家伙,好像是一个人跑出乘坐一艘快艇了吧,你们对在自己人搞特殊化对待。”
安布罗休呵呵,没有再说什么,他能告诉塞缪尔,劳伦斯是跑去拆船了吗,而且还是在这种告诉的飞行途中进行拆船?毕竟这东西在劳伦斯当初离开那里的时候,还只是处于理论的阶段,甚至于连模型都没有架构出现,现在看见实物了,劳伦斯当然会忍不住手痒想要去琢磨一下。
甚至于这股求知欲甚至可以让他暂时放下对自己的警戒,把自己和他那个所谓的‘老爸’放在了同一艘穿梭艇之上。
他的话可没有胡说啊,要是他真的跑去和劳伦斯一艘穿梭艇的话,劳伦斯真的会在拆船研究的时候,顺手把他炸飞出去的。
“哼,果然如此,你们这些魔法师的心真脏!”
一直以来,械师和魔法师这两大职业之间的摩擦一直都是不断的。相较于基数庞大的械师,魔法师的数量较少。但是械师因为入门条件低,想要取得较高成就并不容易,而魔法师因为入门门槛本就很高,所以在比例上反倒是成为最高层的那一阶级的强者的数量要比械师的还要多。
所以,一般来说,魔法师对于械师认为是武夫,械师认为魔法师心脏。这些都算不上嘲讽了,只能算是一个问候而已。
说到这里,塞缪尔突然停下了。他将不妙的目光放在了旁边坐着的三小的身上,窥视了一下三小的脸色。“说起来啊,你们是在偷听别人说话么?我刚才说的话你们听见了多少啊,特别是我被吊打的那一部分。”
安布罗休:“……”钓鱼执法吗……而且还是那种把鱼饵塞进鱼嘴里再把鱼钓上来的执法??
“噢噢噢噢啊啊啊库库库嗤嗤嗤嗤嗤嗤!!”三小均无办法无法回答塞缪尔的话。
时速超过2000公里。
由于声波的传递速度是有限的,移动中的声源便可追上自己发出的声波。当物体速度增加到与音速相同时,声波开始在物体前面堆积。如果这个物体有足够的加速度,便能突破这个不稳定的声波屏障,冲到声音的前面去,也就是冲破音障。
当某个物体的飞行速度比音速低时,同物体接触的空气好像“通信员”似的,以传递声音的速度向前“通知”前面即将遭遇这个物体的空气,使它们“让路”。
但当这个物体的速度超过音速时,物体前面的空气因来不及躲避而被紧密地压缩在一起,堆聚成一层薄薄的波面,这种波面被称之为激波,激波后面,空气因被压缩,使压强突然升高,阻止物体的进一步加速。
而且,到了这种速度的话,不单单仅有声波,还有来自空气的阻力,当飞行物体要接近声速单位飞行时,前方急速冲来的空气不能够像平常一样通过物体身遭扩散开,于是气体都堆积到了飞行体的周围,产生极大的压力,也会引发出一种看不见的空气旋涡,俗称“死亡漩涡”,这就是被叫做音障的东西的具体的东西。
虽然路西菲尔一副强装淡定,寒山雪一副真淡定眼中还有一些雀跃,而伊格纳茨则是发出了被两个大人物都直接无视的嗷叫。
但是这并不能让他们好受一点,由此产生的强大加速度正肆无忌惮的压迫着三个人的内脏,让三个人根本就难以说出具有逻辑的话来。举例来说,就像是在肚子上放了个什么东西,然后有人在那个东西上尽情踩踏一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