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亲爱的子苏

  满意吗?
  当然满意,白桦和陈静之间,总存在一种对立意识。但乔松更知道,这两位美人之间,似乎……得,不去想那么多了。
  “天都快黑了,我们回去吧!”没有在去讨论之前话题,乔松说话时也回到面包车上。
  “嗯,回去看看我们的子苏。”跟在乔松之后,白桦也蹬车了。
  关于市场问题,一路上乔松也没去说。白桦已经定下方向,路线也变得清晰,剩下就好办了。
  而现在他们两位,最关心则是家中刘子苏。不知道燕北大师,会对她做一个如何开导?
  县城也不大,乔松、白桦两人驱车很快回去了。在打开房门后,看到燕北一人坐在客厅中,正看着电视。
  “子苏还在房间吗?”
  “没。”
  “人呢?”
  “不知道。”
  没有回头看乔松,燕北目光始终放在电视上。里面播放着动物世界: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大草原动物们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喂,看着动物骑动物很过瘾?”
  “还行,人的本性也是动物。”
  “我只关心我家子苏,你把她怎么了?”
  乔松在问着燕北,旁边白桦来不及脱下外套,直接给刘子苏打了电话,可对方手机关机。
  “燕北,我和乔松很关心子苏,能告诉我她怎么了吗?”
  “我真不知道,她只说想出去走走。”
  “那你可以告诉我,和她说了什么吗?”
  “子苏要求我保密。”
  而燕北说出这句后,乔松也直接走了过来,对着她言道:“我和白桦对于子苏不是外人,你可以说。”
  “不可以的,她要求对所有人保密。”始终保持云淡风轻的燕北,根本没理会乔松着急,视线始终放在电视上。
  别说,这动物世界还真好看。从本质上而言,人和动物之间,并没有太多区分。往往复杂的人性,可以很简单。
  能高级到乔松、白桦焦躁,随后的燕北也开口道:“她说想暂时离开,自己珍惜和珍惜自己的人。”
  “什么意思?”
  “子苏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让自己心歇一歇。”
  “燕北你胡闹,你到底和子苏说什么……”
  乔松话说了一般,被白桦一把拉住了。关心则乱,就是先他的状态。
  随后她也对着燕北问道:“能告诉我,子苏离开时情绪吗?”
  “放心,她很好。”
  “谢谢你,燕北。”
  “不客气。”
  相比于乔松,白桦则理智多许。她能感觉到,燕北身上淡泊气质。也代表着她一种自信。
  受其感染的白桦,有理由相信子苏在她这里,得到属于自己领悟。也不管她去那里,至少是一个好的开端。
  也顺着白桦感悟,燕北却对着乔松说道:“你总在不经意之间,表达这对于子苏关心,这对她也是无形压力。”
  “……”
  “让她先离开你们,在陌生的世界,一个新的开始。我相信子苏回来时,会有自己答案。”
  “嗯。”
  话说道这里时候,乔松也没有在多言。他知道自己毛病,总习惯性放不下一切。
  既然身旁女人们,都如此放下了,他也理由再去较真。有时候放手才是帮助,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亲爱的子苏,去寻找属于真正的自己。
  乔松、白桦相互看着对方,他们一起祝福这子苏。
  ……
  有的时候,平淡了太久,会让人在时间中堕落。简简单单的,给单位交了一份辞职信后,刘子苏选择了彻底放开自己。
  银行的工作固然让人羡慕,但这如围城,很多时候也困住了她。一份任性,代表着她对自己的尊重。
  行为也许傻逼,但相对于今后人生,这是一种觉悟。
  她要感谢燕北,这个淡泊的女人在无形之间,让她学会面对。太长时间中,子苏一直在逃避之中。
  她要感谢白桦、感谢陈静,两位被自己视为亲人的闺蜜,在肆无忌惮依赖她时,也在真心关怀着她。
  甚至刘子苏,也在心中感谢着王辉。这位陪伴自己多年,在自己身旁也受尽委屈的男人。
  而最后……没有感谢乔松,在一种行为习惯中,她觉着自己的松松小弟,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理所当然。
  开车的她没有回到淮西,从枯水县上了高速。这个黑夜之中,高速行驶的她,甚至不知道前方是那个方向。
  这一切都不重要,不重要的还有曾经心中阴影。如燕北所说,既然事情发生了,总无法面对,但心中必须要承认。
  痛就是痛,苦就是苦。相加在一起时,就是痛苦。
  世间之中,唯有心病不可药医。与其指望乔松,不如靠自己。
  靠自己跳出来,就是新的人生。
  子苏驶向了远方,驶向新的人生。
  而所珍惜她的人,在心中送与祝福和等待。
  子苏,加油!
  ……
  “公乌龟趴在了母乌龟身上,发出了酣畅的声音……”
  电视机中,依然播放着动物世界。乔松终于知道,原来动物们的尺度放的还真开。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坐着如此不齿的行为。尼玛,它们可比人类牛逼。
  “燕北,你看这玩意津津有味?”
  “嗯。”
  “艺术家的世界,果然和我等凡人不同。”看着燕北,乔松由衷说出这句话。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随后燕北直接扭头过来对着乔松问道:“人类在交.配之时,状态和动物应该区分不大吧?”
  “交.配…燕北,你能换个形容词吗?”
  “哦!人类在交融时候,和动物是一样状态吗?”
  “你自己不知道吗?”
  “像我这样的变态,你认为我会和男人有过交往?”
  “服。”
  听着燕北的话,乔松对她狠狠伸出大拇指。服,他是真他妈服。任何话从燕北口中说出,总让人不断吃惊时,还会觉着好有道理。
  “拜托,给我讲讲好吗?我真的有些好奇。”说话时候的燕北,目光也扫向白桦。
  “哦!貌似有女士在场,我的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呵呵!我权当没听见,你可以和乔松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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