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做人的底限
庄皓斓先是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可不知不觉中,手渐渐往下移,之后有从衣摆下方窜进,慢慢往上移。
“萱萱,你还欠我一个洞房!”
话落,庄皓斓将凌萱翻身,面对自己,目光灼热盯着她的娇颜,最后落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萱萱,本世子可有说过,要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这些年,亏空的,你可都得给本世子补上!”
原本惆怅中的凌萱,听到这话,难得有心情玩笑起来,声音中带着一抹魅惑之意。
“有本事,放马过来!”
谁怕谁,乌龟怕铁锤,看她榨干他,还是他让她下不了床?
空气因暧昧,渐渐的变得稀薄起来,庄皓斓的粗喘声,伴随着她的嘤咛之声,让原本隐在暗处守着两人的黑耀等人,面色一红,快速退去。
房间内,凌萱努力的平复气息,随即扬起一抹灿烂地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庄皓斓道:“怎么样,认输不?”
庄皓斓眼眸一暗,将人拉下来,在她耳边道:“是男人,都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认输的。”
这一夜,究竟是谁输谁赢,谁也说不清,只是一夜过去后,凌萱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身子要散架了。
因这天要离开,豆豆一早就牵着过来了。可还没到凌萱的房门口,就被飞燕拦了下来。
“豆豆小姐请稍等,世子爷和世子妃还未起来!”
奶娘周氏是过来人,一听这话,哪里还有不知晓的道理,便道:“我先带豆豆小姐下去,若是世子妃起来问题小姐,就说在王妃那!”
飞燕点头却不语,心想世子爷昨天夜里好不容易才将洞房补上,这才歇息没多久,怎么可能那么早起来。
今日能不能回去,还是另说。
豆豆刚走,江翰群就来了。今日要回夏目县,他也得跟着一起。这天越来越热,可得趁早赶路才行。
然而当他到庄皓斓院子里的时候,却见门口紧闭,黑耀和飞燕一左一右地守在门口时,不禁有些傻眼。
这是什么情况?别告诉他,庄皓斓还没起身。
“黑耀,你在主子可是在里面?”
江翰群也知道自己这句话问的有些白痴,庄皓斓那家伙,明显就是在里面的,不仅如此,就连凌萱也在,毕竟飞燕可是在这站着。
突然,他坏心眼一笑,也不等黑耀回答,便用了内力,扬声叫道:“皓斓,萱萱起来了,今日要走,得趁早赶路。”
凌萱感觉才歇下,睡梦中听到有人叫自己,原本背靠着庄皓斓睡的她,模模糊糊的低估一声,转身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庄皓斓的精神倒是显得极好,看着凌萱的睡颜,怎么看都是觉得可爱,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这小小心翼翼的起身,将自己和她身上处理好后,这才将窗户打开。
等房间内的空气散去后,他方才小心翼翼地抱着凌萱起来,直接漠视江翰群,走到马厩处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里,才将人放下。
“黑耀,你去带豆豆和周氏过来,顺带和父王与母后说一声,本世子与萱萱就不过去了。”
“是,主子!”
宸王妃处,从奶娘周氏口中得知消息的宸王妃,此刻心情大好。
她知道之前因为豆豆的事情,后来又有那流言,两人虽然成亲了,一直并未洞房。
但现在不一样,萱萱是个能生的,搞不好,过了昨夜,那肚子里又有了一个她的孙子。
想到孙子,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因此对于黑耀说凌萱和庄皓斓不过来辞行,她是一点都不在乎。
更甚者,她还亲自牵着豆豆,叫了一声今日刻意没去上早朝的宸王,往马厩而去。
当她看到那掀起一角的马车里,凌萱缩在那睡觉时,忍不住捂嘴偷偷笑了笑。
她的孙子,很快就会有着落了,可真好!
豆豆年幼不懂事,虽然现在的话语少了,但没看到自己的娘亲,心里到底有些不安。
“爹爹,凌凌呢?”
庄皓斓从周氏手中抱过豆豆,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小脸,心满意足道:“娘亲昨天累了,还在睡觉。豆豆今天和奶娘坐一辆车,等娘亲了,爹爹再抱你过来,可好?”
“那好吧!”
豆豆虽然有些失望,但她爹都发话了,她不能不听。
宸王府这次回夏目县,可是带了不少人。前前后后,一共有八辆马车。
马车行至京城城门口时,江翰群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等等我后,面色一变,道:“东路快,我们先行一步道夏目县去等皓斓。”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施妍那满是怒气的声音在后面放声尖叫:“江翰群,你个胆小鬼。你以为你跑了,本小姐就不知道了吗,本小姐这就去夏目县找你,哼!”
吵闹的城门,因施妍这声音,顿时变得安静起来。
在施妍话落后,就见一辆马车,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就你这德性,翰群哥哥才会被你吓跑。”
施妍看陈凤一眼,嘲讽道:“怎么不继续端着你的大小姐身份了?告诉你,翰群哥哥是本小姐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施妍是骑马出来的,速度自然要比陈凤的马车快。话落,手起鞭落,马便飞奔出去。
凌萱此时也被吵醒了,只见她眼睛迷蒙地望着庄皓斓道:“皓斓,我刚刚听到有人在叫江翰群?”
庄皓斓看她的样子,摇摇头道:“没有,你听错了,继续睡吧,乖!”
凌萱睡眠严重不足,听到这话,也不管自己在哪,只知再她身边,她很放心。
马车行到东郊停外,那里此时正停着三辆马车,慕容瑾带着梨落和慕容琳等人在那等着他们汇合。
等到一行人到夏目县时,已经是五月后。
这段时间,何超和弯弯两人是忙的晕头转向,他们谁也没想到,当初只是为了抓丁梅,却能扯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已经得知凌萱要回来消息的弯弯,夜里靠在何超的肩头上,叹息道:“这事说来,其实还要感谢姑姑。若不是她生性多疑,只怕我们也不知道那人是丁梅,更是不可能会抓到她背后的人,那现在萱姐姐怕是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