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 某人就是一只禽兽
他抵住她的额头,直挺的鼻梁轻轻地摩擦着她的小鼻尖:“晚晚,告诉我,如果你不喜欢小孩的话,我们可以过几年再要……”
“不是的。”她连忙伸手堵住他的嘴,脸颊微微发烫,虽然她觉得自己像是怀孕了,但是没有经过验证不想到头来让他空欢喜一场。
余归晚纠结着,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心里的疑惑告诉他。
莫辰逸听她这样说,以为她是答应了,并没有注意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低头轻轻地吻上她纷嫩的红唇,将她即将要说出来的话紧紧地包裹在他的口中,火热的舌尖趁着她失神的时候,一股劲儿窜进了她的口腔里,毫不犹豫地跟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他的吻霸道却又不失温柔,带着一丝急切,却又生怕弄疼了她,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在怀里。
良久,他再一次松开她,那双漆黑的眼眸压抑着浓烈的欲 望,就那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就像是在欣赏着世间罕见的宝物一样。
“傻丫头,傻丫头……”他一遍一遍地唤着她,这是他对她的专属称呼。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又透着一抹道不尽的温柔,仿佛在深深地爱的,浓浓地爱着。
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愫涌上余归晚的大脑,那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绝望之后得到的满足。一股股如触电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缓缓地生起,就像是疯长的蔓藤一样,很快就爬满了她的四肢百骸,瞬间抽空了她全身的力气。
化为一滩柔软的春水。
余归晚缓缓地睁开眼睛,望着他忍得难受的脸,嘴角扯出一丝极浅的笑意,“轻一点,我们可能有宝宝了。”
她的话刚说完,莫辰逸竟满脸欣喜地将她抱在了怀里,神情说不出的激动,一双漆黑的眼眸似是流转着惊异的光芒,心底的那一丝狂热竟有些压抑不住,一字一句,生怕她会听不清楚自己的声音:“晚晚,你是说,我要当爸爸了?”
“嗯。”余归晚微微点头,脸颊一片绯色,“所以说,你要轻一点,别伤害了宝宝。”
莫辰逸看着她绯红的脸色,心下一阵悸动,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是动作比之前却温柔了很多——
落地窗前的轻纱无声地飘动着,雨后的夜晚格外安静,隐在云层里的月亮总算是露了出来,皎洁的月光洒满了一地的潋滟。
馨香浮动的卧室里,吟哦动人,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很多年以后,当她再回想起这个晚上的时候,多数的都是支离破碎的画面,她只记得他说,晚晚,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后悔娶了你。
后半夜的时候,余归晚从梦里醒过来,困难地睁开惺忪沉重的眼皮,一张俊逸的脸庞硬生生地闯入她的眼帘,格外的突兀。还未等她回过神来,下一刻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组香艳的画面,那简直就是限制级的动作片,而这动作片的男女主角……
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她看到自己的脸正枕在一条手臂上,他们挨得很近,她听到暮霭朦胧的黑暗中传来他平缓而又绵长的呼吸声。
莫辰逸的另一只手则放在她的腰肢处,她微微动了一下,忽又想起他的这只手受了伤,不能随便乱动的,她只能保持原来的睡姿。
他的头半埋在白色的枕头里,乌黑的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壁灯昏黄的光晕在他的侧脸落下一片孤寂的剪影,衬得他直挺的鼻翼越发的迷人。
微微挑起的浓眉此刻也因为熟睡而被赋予了深沉的力量,薄韧的唇瓣微抿着,竟让人心生一种忍不住想要偷吻的感觉。
心神微动,余归晚嘴角缓缓地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扯了扯胸前的被子,轻轻地凑过去,生怕惊扰熟睡中的他,然后在他的眉眼上吻了吻。
只不过是轻微动了一下,原本搁在她腰际的手却开始蠢蠢欲动,缓缓地朝着她平坦的小腹移过去。
瞳孔猛然一缩,余归晚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却又想起他的这只手臂有伤,而且还是因为救她而受的伤,原本坚定的心顿时软了下来,也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立刻就助长了他心底压抑着的那一股浓烈的欲 望,他毫不掩饰地告诉她——
他还想要她!
“莫辰逸。”余归晚眉心微蹙,上半夜的折腾已经让她精疲力尽了,这要是再来一次的话,明天她就真的不要上班了。
可是她的话根本就不起作用,身边本来熟睡中的人突然翻身而上,将她压在了身体下,温热的掌心沿着她的身线缓缓下滑,带起她的身体一阵阵战栗。她还来不及再一次出声制止,他已经低头噙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地啃咬着,然后又松开,湿热的舌尖落在她柔嫩的耳垂上,身体某处不可忽略的变化抵在她的大腿上,惹得余归晚忍不住地低声浅吟。
“辰逸,我要睡觉!”
一阵阵的酥痒在她的耳廓里形成一个不可逆的漩涡,然后快速地钻入她的耳中,就像是一阵微风从她的心尖儿拂过。
“再要一次,就一次……”男人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着,她竟不忍心拒绝他。
于是,在她的半推半就中,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拆吃入腹。
余归晚的脑海里的只剩下一个念头:如果说穿着衣服的莫辰逸是衣冠禽兽,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只真正的喂不饱的禽兽。。
而莫辰逸在满足前脑海里也有一个念头:无意中听莫少廷说过,这怀孕期间不能做剧烈运动,要是实在忍不住就温柔一些,这以后的九个月里他只能少吃多餐了,就当是为十个月之前的那一天做准备吧!
……
-------------------《前妻的男人》正在连载中------------------
今夜,注定不眠。
夜色已深,皎洁的月光洒落了一地,楼下的花坛里传来一阵秋虫的嘶鸣声,让这寂静的夜多一份生机。
窗前,轻纱无声地浮动着,月光透过玻璃窗,穿过轻纱,在昏暗的房间里投下一格一格细密的光影。
自从检查出来自己感染了艾滋病毒之后,凌薇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失眠,她安静地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双空洞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的色彩,直直地盯着白色的顶棚,那种目光里透着一丝对生活的绝望和枯寂,即使活着,也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很多次,她站在楼顶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街道,心里想着只要纵身一跃,所有的痛苦都会结束,可是她终究是舍不得,她更害怕自己临死前生活的惨状。于是,她去医院开了一瓶安眠药,有一天晚上她将整整一瓶安眠药倒进了自己嘴里,可是最后她还是自己拨打了“120”,洗胃的时候,那一种令人作恶的药水味让她对死亡产生了恐惧……
这一天晚上,她又失眠了。
身边空荡荡的,她记不清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易扬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回家过夜了。她费劲了心思将这个男人据为已有,可是最后却成为了一个笑话,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他只不过是贪恋她的年轻而已,那时候的她被他的甜言蜜语所蛊惑,为了能够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她想方设法怀上他的孩子,将自己最好的朋友赶走,自己取而代之。
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寂静的黑暗中,她似乎听见客厅里传来开门的声音,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皱,却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只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回来的人除了易扬,绝对不会有其他人,因为当时她买房的时候看中的就是这个小区的治安。
可是,她想错了,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起扑向了她。
她甚至来不及喊救命,身上仅穿的那一件真丝睡裙已经被撕扯开,静默的空气里传来“嘶——”的声音。
凌薇知道,她遇上流氓,而且这两个流氓很有可能跟易扬有关系,要不然的话,他们怎么可能进得来。
面对两个成年男人的侵犯,她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当灼热的挺 硬刺穿她的身体,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
她就像是一个被撕破的洋娃娃,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求救,任由那两个男人蹂躏践踏她的身体。
借着传来皎洁的月光,她似乎看到卧室的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甚至还看到他唇角那一抹冷冷的讥诮。
——他知道了吗?
凌薇强忍住一阵阵疯狂的侵袭,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这算是他的报复吗?就算是这样,他也已经感染了艾滋病毒,如果真的要下地狱的话,那么一起吧!总算是还有一个伴儿,不至于在黄泉路上那么孤寂。
“这女人的味道还真是不错!”流氓甲狠狠地揉搓着她的柔软,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纯粹就是发泄,欲 望的发泄。
-------------------------题外话--------------------------
没如你己。幸好只停了一个小时,二更送上,三更稍后,最迟在晚上八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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