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无头干尸的复仇 3
这就是刚刚他们说的无头干尸二狗子
只见二狗子穿着宽大的黑衫,背上背着一个竹篓,竹篓上用一块黑布罩着,也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东西。看最快章节就上
“站住”方警官的电筒打到这个“二狗子”的身上,但那“二狗子”却像是没有听到的一般,步伐没有一点迟缓,依旧朝后山走去。
洛警官下了车,正好看见方警官的电筒打到了“二狗子”的身上,顿时“啊”了一声,脚一软,便扶着车门倒了下去,怎么也无法站起来了。
“叫你站住,你没有听到吗”方警官快步追上去,伸手抓住了“二狗子”的肩膀。他心想:好,这下可得好好地瞧一瞧你们这些装神弄鬼的家伙的真面目但那“二狗子”却像是没有感觉一般,依旧朝前走去,步伐依然没有一点改变。
方警官感觉自己握住的不像是一个人的肩膀,而更像是一块砖石,硬梆梆的,但那确实是个“人”的肩膀,不过没有皮肤筋肉像是被晒干的咸鱼,紧实得很。
不能再让这个无头鬼再继续行走下去了,再走下去,不知道还得吓坏多少人,而真相也会越来越远
“站住”方警官用力地抓住那个“二狗子”,往后面扳,妄图使用蛮力不准许他再往前走。
坐在车里面的白三叶皱一皱眉,低声说道:“朔月,阻止他。”
朔月一怔:“阻止谁”
“警察。”
“唔”朔月努嘴,“为什么”
按理来说,不应该是阻止那个无头干尸吗
白三叶:“别问那么多。
”
“好吧。”朔月推开门下车,朝方警官跑去。她刚跑到方警官和那个无头干尸面前,刚要伸手把方警官拉回来,没想到那一直朝前走的无头干尸忽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正对着方警官。
咦
这是怎么了
只见无头干尸扬起手,而他的手中握着一根榔头锤
朔月瞪大了眼睛。
说时迟那时快,榔头锤已经砸到了方警官的面门上。
顿时血花四溅。
朔月吓一跳,终于明白为什么白三叶让她快把方警官拉回来了,这为复仇而行走于人世间的亡者,他们已经泯灭了人性,唯一的执念就是复仇
复仇者,心中是没有仁慈可言的。看最快章节就上
谁挡杀谁
甭管她以前和这个笨蛋警长究竟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了,赶紧冲上去救人。
朔月插入方警官和无头干尸中间,手刀斩下,劈开了两人,方警官头部受伤,正是虚弱的时候,软软地倒在朔月的怀里面。他睁大着苍白的眼瞳瞅了瞅抱着自己的人,但两眼一翻,还是和尚眼睛昏倒在了朔月的怀里面。
“喂起来,你很重啊”朔月大叫,但是方警官已经晕倒了过去,这么大的一个块头压住了她,黑夜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一闪。朔月抬头一看,竟然是那榔头锤
擦,她只是来救人的,却没想到却被卷入复仇者的谋杀中
有方警官这头肥猪压着自己,朔月一时之间也躲不开,就在榔头锤就要敲到朔月脑门上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眼前飘落了下来。
黄色的。
是纸钱。
无头干尸停了下来。
“桥归桥,路归路,阳人不挡阴间路,阴人不扰阳间事,冤有头债有主,若伤无辜,阎王跟前难脱罪。”低低的喃语伴随着漫天洒落的纸钱,像是蛊惑人心一般,无头干尸缓缓地放下手,转过身,缓步朝后山而去。
朔月转过头,看向那撒纸钱的人,低低地叫了一声:“三叔”
三叔抬起手,抵在嘴唇上上“嘘”了一声,接下来,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人,捏着法诀,那纸人就像是变活了一般,朝无头干尸飘了过去,钻进他背后的竹篓里,跟着他一块儿走了。
等无头干尸消失在视野里,三叔这才走过来,帮助朔月抬起昏迷过去的方警官,探了探呼吸,发现人还活着,就示意朔月和他一块儿将方警官抬上车去。
朔月疑惑:“三叔,为什么不拦二狗子他刚刚那么凶,我觉得他真的有可能会杀死看见他的人吔”
三叔叹了一口气,说:“他心中有仇恨,只有报了仇才能得到解脱,我们还是不要轻易插手他的事情才行。”
“那如果他再伤人,那该怎么办”
三叔摇摇头:“由他去吧。”
“我们不管吗”
三叔歉意地对她笑:“世上有诸多不平之事,我们连自己的事情都还顾不过来,又哪有精力去管其他闲事呢”
朔月一想,现在辰旭还在昏迷不醒之中,那两个术士还躲藏在地宫里,她的脖子上还有贞穆公主所刻下的契约,确实已经是自身难保了,又哪里还能分得出精力去帮这些笨蛋警察们解决二狗子的案子
她和三叔把昏迷的方警官抬上车,发现洛警官也昏倒在了车门边上。
两人不由得苦笑,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搭档组合呀一个胆大如虎,一个胆小如鼠,竟然也能组成搭档一块儿来调查无头干尸的灵异案子这也真的奇了怪了。
朔月帮助三叔一块儿把洛警官也抬上车去,上车后,朔月感到为难:“三叔,难道我们要把这两个家伙送去医院吗”
“不。”
“那我们能去哪儿”
“二狗子家。”三叔调转车头,朝二狗子家开去。
其实他并不识得二狗子的家的,但要找到二狗子的家也不难。
入夜之后的沙村十分的警戒,几乎所有人都把门窗关上了,为了抵挡住恐惧,大多数人也都早早地熄灯睡了。只有一户人家是开着门窗,而且每一间房间都亮着灯的,那就是二狗子的家。
三叔把车子停在二狗子的家门前,就让朔月先下车去找这户人家的主人说说情,看看能不能先把这两个警官寄放在这里如果可以,最好就是请主人家帮忙找部车送去医院了,不过这点请求对于如今的沙村而言,是十分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