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 那是谁
最重要的当然是自己的女人,这天夜里,和两女亲热时,吴不赊便留了手。
以往亲热,两女虽是飘飘欲仙,却也每每疲极欲死,吴不赊本来功力高精力足,身有神鸡印后,更是骚到飞起,在床上实在是一种恐怖的存在,这夜却只是稍稍尽兴便放过两女,两女到是奇怪起来,九斤丽挤在他怀里,一脸娇媚的道:“公子,你今夜怎么这么温柔啊?”
“温柔些不好吗?”吴不赊指背在她的肌肤上滑动,触手处,如丝般的嫩滑:“是不是还没尽兴?”
“不,这样最好了。”九斤丽偷偷看一眼吴不赊:“总之只要公子开心就好。”
她年纪小,身子还没全部长开,有时实在是撑不住,但担心吴不赊玩不尽兴不开心,只是强撑,象今夜这样,正合她意,却是担心吴不赊听出来另有想法,她虽然撑不住有些怕,却并不希望吴不赊多爱叶轻红少爱她。
叶轻红却是不领情,哼了一声:“为什么这么温柔?想是快到人界了,留着精力好亨受人族美女吧。”
“你这小妖精。”吴不赊在她丰臀上啪的打了一掌:“转过身来,看我收拾你。”
叶轻红吓一大跳,身子后缩,可怜巴巴的道:“公子,是我错了,饶过我好不好?”
吴不赊哈哈笑:“求饶就算了,且放过你,说件事,其实我是人,不是妖,去云州也不是采什么药,是受西岳帝君之命,接云州遗族返回人界。”
他两手搂着两女,一边说,一边留意两女的的反应,失望的是,两女一点反应也没有,两具娇柔的身体紧贴着他,动都不动一下,难道睡着了?好象没有啊,不过九斤丽随后的一句话,便让他哭笑不得了。
“还以为我们又多了个姐妹呢,就这事啊,早知道了。”
吴不赊架了个大势,结果却象一拳打在了空处,一时有些丧气,又有些好奇:“你们怎么知道的,我好象没跟你们说啊,难道是我说梦话?”
“啊,我想起来了。”叶轻红突然坐起来:“微雨是谁?”
她先前没反应,这时突然间又反应激烈,吴不赊便如一个蹩脚的将军,重兵出击,敌人狡诈如狐避而不战,等到己方懈怡了放松了警惕,敌人却又奇兵突出,一时就给打了个措手不及,道:“微雨?”
“是啊,微雨,你好几次在梦里喊她的名字,她是谁?”
事关切身利益,九斤丽也坐了起来,两人眼巴巴的看着吴不赊,吴不赊没想到自己说梦话竟然喊出了林微雨的名字,不由得苦笑,果然枕边人是最难瞒的啊。
“微雨,她姓林,林微雨,扶风郡候长女,应该算是你们的姐姐。”
“林微雨,好美的名字。”九斤丽低声念叨。
叶轻红却微嘟起了嘴:“你做梦都在喊她的名字,她一定是美若天仙了。”
叶轻红自从成了吴不赊的女人后,有些地方没变,例如善良的本性,甚至还变本加厉的婆妈起来,就见不得人受苦。
有些地方却变了,例如以前的毛毛燥燥,或许以前是没有有依靠,心气不定,任事爱走极端,现在有了男人有了依靠,心气儿就静了许多,到不是那么冲动了。
但只有一点,就是爱吃醋,稍有不对,就抱着醋坛子猛灌,象那次在雪灵王王宫,把雪灵王所有的嫔妃全部赶走,就是她的主意,九斤丽只是附和而已。
还有那次驼玉儿跟着回来,她也着实吃了半天醋,因为颜如雪是女子啊,驼玉儿这么跟着走,肯定是对吴不赊有意思,后来吴不赊把驼玉儿其实是迷上了女扮男装的颜如雪的话一说,她才转开心思,到是笑了个饱,反和驼玉儿成了好朋友。
这会儿这个样子,又是吃上醋了,吴不赊呵呵一笑,道:“微雨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但说实话,真要比,还真比不过你们两个。”
叶轻红眼睛一亮,嘴却仍然嘟着:“我才不要信呢,要是比我两个还差,如何做梦都在喊,怎么就不见做梦喊我两个。”
“你两个很差吗?”吴不赊要笑不笑端视两女,两女本就秀丽,云雨刚过,春意犹存,那种艳丽妩媚,实在是难描难画,他却故意相戏,道:“你两个是不怎么样?”
话出口,两女同时嘟起了嘴,九斤丽年纪小心理承受力要差些,眼里都起雾了,吴不赊却又一笑:“不过能和你两个相比的,我也只见过两个人。”
这话又勾起了两女的好奇心,齐道:“哪两个。”
叶轻红想了一想,嘴巴又嘟起了:“一个肯定是林微雨了,另一个----。”
她一时没说出来,九斤丽接口道:“我知道,另一个一定是颜姐姐,其实驼姐姐也不错,不过她眼里有股狠劲儿,但有时又很可怜的样子,让人摸不透。”
颜如雪回来后,不知怎么和驼玉儿说的,反正驼玉儿知道她是女扮男装,也并没有离开,反到粘得更紧了,几乎就成了颜如雪的影子。
但性子却有些狠厉,看人时眼光特别冷,尤其是男人,对那些靠近颜如雪的男人尤甚,但在一些偶然的时候,也会露出伤感的情绪,孤零零的,特别无助的样子。
吴不赊就看到过两次,也明白她的心境,却是帮不到她,她也不要吴不赊帮,她和叶轻红九斤丽成了好朋友,对吴不赊却一直不热情,甚至是有些冷。
“颜小姐到是算一个,驼玉儿就算了。”吴不赊摇摇头:“至于另一个也不是微雨。”
“那是谁。”两女一齐看着他,所谓眼光杀死猫,该就是两女现在的样子。
“首先声明,这女人和我可没什么关系啊,我和她天差地远的。”吴不赊怕了两女的目光,先把自己摘出来:“这人叫西门紫烟,大赵国未来的王后。”
“西门紫烟。”
两女同时在嘴中念叨,女人是这世上最奇怪的存在,有些事,哪怕前一刻她还在赌咒发誓,后一刻已忘到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