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3章 她是我们的女儿

  再次路,知了和溯儿共乘一骑,不过她的眼睛没有离开锦蓝,以及锦蓝坐下的阿碧。!
  一个温和俊美的男子,骑着一匹红狐狸飞快的跑着,那狐狸的长毛随着清风飘动起来,仿佛是一朵美丽的红云。
  溯儿偶尔一回头,看到了知了的眼神,道:“姐姐你不要想了,阿碧很傲娇的。除非你和它的关系特别好,而且又是好久不见,它才会让你骑一次。其他的时候,只有锦蓝哥哥可以骑着它。”
  “阿墨也不行吗?”知了畅想了一下,说道:“我觉得阿墨骑着红狐狸一定更好看。”
  “不行。”溯儿摇摇头,道:“主人是阿碧自己选的。而且锦蓝哥哥没有把阿碧当成是宠物或是坐骑,而是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朋友。”
  相伴一生?知了不由得想起了麦承锦,也想起了麦承锦和她说的话:如果不能在一起,也要一生相伴,终生相守。
  想到这里,知了又问道:“那阿墨什么时候回来?他的病治好了吗?”
  溯儿解释道:“娘亲已经给他送去三个疗程的药了。不过要迅速恢复到正常的身高,还需要一个很艰难、也很痛苦的过程。”
  听到溯儿说卿墨会经历痛苦,知了低下头不再说话了。她很想要去看看阿墨,可是她也知道或许不行。
  忽地,地面传来强烈的震动,即使骑在马知了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出来。
  知了一抬头,越过身前溯儿的肩膀,看到远方一片烟尘滚滚,一大队人马朝这边奔了过来。
  “是爹爹。”溯儿笑着摇摆起小手,大声喊道:“爹爹,我们找到姐姐了。”
  知了却因为溯儿的话再次低下了头,尽量缩在溯儿的身后,生怕沧千澈还怪罪她。
  前方来的足有四、五百人。为首的一匹玄黑战马,马的人神情焦急,眼布满血丝。
  整整一晚不眠不休的寻找,越找越是没有希望,沧千澈甚至感觉到了自己心头的创伤再次被撕裂的痛楚。
  柳雅看到沧千澈这个样子,心疼的催马迎了过去。
  沧千澈也急忙奔过来问道:“雅儿,你们找到了知了?”
  “是。”柳雅看沧千澈这幅模样,竟然不敢一下子把话跟他说清楚了。只得说道:“别着急,知了没事,她和溯儿在一起,两人相处的很好。”
  “嗯。我过去看看。”沧千澈说完,急着要催马过去。
  柳雅连忙把马鞭子一甩,将沧千澈拦住了,说道:“知了让我告诉你,她不是有意离开家的,更不是想要让你着急。”
  “我知道的。”沧千澈不等柳雅说完,急着道:“承锦已经告诉我了,说知了是路痴。是我不好,没有注意到她的感受,让她受了委屈。”
  柳雅没办法再说什么,之后放沧千澈先过去看看知了。
  知了缩在溯儿的身后,却是瞪起眼睛悄悄的看着沧千澈。
  她一见师父过来,知道躲不过了,竟然直接跳下马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沧千澈和柳雅、溯儿等人都愣了。
  知了却跪着道:“师父,知了认罚,你不要生气,也不要逐出师门。”
  “谁说要把你逐出师门?”沧千澈吓了一跳,慌忙跳下来将知了扶起来。
  左看右看,见知了洗的干干净净的,还穿着溯儿的衣服,这才放心了。
  沧千澈甚至很想把知了拥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慰一番。要知道,一个小孩子独自一人迷路在这么远的地方,想想让他觉得心疼无。
  可是又碍于师徒的关系,沧千澈只能握住知了的肩膀,说道:“放心吧,以后师父都不会罚你了。不过你要注意分寸,不要和小伙伴动手。”
  柳雅和溯儿看着面前的一对父女,心里满是酸涩,却又不知道如何挑明。
  要顾忌着知了的感受,也不能让沧千澈太过震惊,这件事着实难办。
  柳雅给溯儿使了个眼色。
  溯儿很聪明的走前,说道:“爹爹,你知道我和娘亲为何昼夜兼程的赶回来吗?”
  沧千澈怔了一下,茫然的摇了摇头。问道:“雅儿,你和溯儿不是在屏山村吗?怎么急着回来?”
  柳雅给气得笑了,道:“你还真是后知后觉啊,这时候才想起我和儿子回来的急了。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说完,柳雅下马,先一步朝路边下的草地走过去。
  沧千澈拍了拍知了的肩膀,道:“溯儿是你师弟,你们好好的相处。师父去和师母说几句话。”
  知了见沧千澈确实没有怪自己的意思,点了点头,展颜一笑,可爱无的道:“师母说了溯儿不是师弟,是我弟弟了。我们是最亲最亲的人。”
  沧千澈听完看了柳雅一眼,然后点点头,道:“也好,师母说的算数,以后你和溯儿是姐弟。”
  溯儿走过来将知了领到一旁,同时在心里暗自替爹爹不值。明明他是最先和姐姐相处的人,偏偏后知后觉的没有发现,还做什么师徒。
  “雅儿,出了什么事吗?”沧千澈来到柳雅的身边问着,同时细细的打量着她,生怕柳雅哪里不适。
  柳雅深吸了一口气,道:“是因为卿墨找到了小芷玥的下落,我们才回来的。”
  “什么!”沧千澈果然吃惊不已,甚至退后了一步,大口的喘气。
  柳雅把卿墨带给锦蓝一件小衣服,让他帮知了找父母的事情说了。然后又道:“锦蓝看过那件小衣服,确定是小芷玥失踪那天穿的。”
  沧千澈目瞪口呆的半晌没说出话来,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才问道:“那么……我们的女儿在哪儿?”
  柳雅双手握住沧千澈的大手,回头朝正在和溯儿说话的知了努了努嘴,道:“你去问问你的好徒弟。”
  “知了?”沧千澈更加不敢置信的转过头去,视线凝在知了的身一寸也离不开了。
  不需要再问了,沧千澈是当局者迷。但当那层窗户纸捅破,他自然明白为何第一眼看到知了的时候,心澎湃到不能自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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