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十年树人
“何况就算是贤人,君子,又有几个能成的?
当今世界,贤人君子拯救不了我大齐。只有法师才成!”
说着,殷胜之不再理会其他人,直接对着林君左等人说道:“你们要记住,你们有这般天赋,就要承担这番责任!吾侪关天命,只有你们的努力,才能重振大齐!”
少年人最吃这一套,林君左李沐然三人激动的浑身发抖,连声应是。
心中顿时充满了神圣的使命感,和对于殷胜之器重的感激涕零。
殷胜之微微一笑,少年人当以理想驱之!
不过数天,殷胜之的这一番讲话不知道这么就传了出去,甚至登上了报纸。
在报纸上,有人慷慨激昂的对殷胜之的说法大加贬斥,认为这番话是大毒草云云,视普通人于不顾等等……
话虽然说的十分激烈,几乎就等于是指着殷胜之的鼻子开骂了。
殷胜之却不管不顾的,根本不加理会。
他当然不是看不起骑士和武士了,军队之中少不了这些人。
这世上的军队之中最强兵种不是飞艇,不是战车,而依旧是冲锋兵。
尤其是那些厉害的大骑士,大武士们,穿着厚重达数百斤的铠甲,拿着链锯长刀冲锋的时候,就算是战车也都要退避三舍,更不要说是普通的战阵了。
当年大齐百万雄师,早已经换装了蒸汽武器。然而没有开窍药剂,就没有冲锋兵。
结果除了吃尽法师的苦头之外,就是吃够了这些冲锋兵的苦头。
冲锋兵的铠甲子弹难伤,蒸汽驱动的链锯长刀更是无坚不摧。
往往不避子弹,冲入大齐军阵之中,纵横杀戮,让无数大齐军阵崩溃。
因此,想要建立一支强军,足够的冲锋兵也是免不了的。
只是,这就不是殷胜之的关心的重点了。这些开了精窍气窍的,交给童大路樊横这些高手调教就是……
在殷胜之看来,罗巴的武士和骑士的武技都十分粗糙,也许在战场上十分有用,单打独斗就差了那么一点。
而交给樊横手下,殷胜之相信,他们的武技会厉害许多。
要知道樊横这个家伙,原本是兵家传人,是杨铸虎手下一员大将,参加过无数战斗,可谓是身经百战。
此人粗中有细,绝非是纯粹鲁莽之辈,后来受到战争法师的刺激,决意转修战争法师。
虽然没有名师教导,但是这么多年自己带着人摸索下来,居然也摸索出了不少门道。
殷胜之和他们交过手,印象很深刻。
他们自己摸索出来的不是纯粹的战争法师的力量,而是兵家战阵之术的变种。
而殷胜之早就有意中西结合,以法师修炼体系和中土休息术结合在一起,创出适合中土的战争法师。
所以,对樊横等人十分感兴趣。而樊横对于殷胜之的正统法师体系也十分感兴趣……
双方可谓是一拍即合,这才有樊横带着自己的几个手下和弟子跟着殷胜之前来南明岛的事情。
让他来教这些开了精窍气窍的学员,简直是最合适不过。
然而樊横却显得不怎么乐意,嘀咕自己是战争法师,为什么要教这些武士骑士……
不过,虽然口中嘀咕,但是真的教导起来,却还是十分用心。
这些精窍气窍的学员没有费殷胜之多少心思,但是如何培养法师学徒,却着实让殷胜之有些费思量。
关键的一点在于,法师培养的周期实在是太长了。
像是殷胜之两年成就法师,绝对是特例之中的特例。
而罗巴大陆培养法师的平均时间在十年左右!
也就是说,殷胜之再厉害,他培养的第一批法师,也要放在十年后才能起大作用。
这是殷胜之绝不能忍的!
虽然说教育是十年树人的大事,但是真的到十多年之后,才有第一批战争法师出来,那真的是黄花菜都凉了。
但是如果说,让殷胜之在短短三五年之中,就把第一批战争法师培养出来,殷胜之也没有这种本事。
哪怕并不按照阿尔文法师那教出来,而是按照标准战争法师培养体系的那种简化版来,也不可能。
不过,殷胜之却有着一个念头,那就是谁说只有战争法师才能派上用场,而学徒不行呢?
学徒虽然不能主宰战场胜负,不能够像是心迷宫,星桥,魔宫那般直接改变战场态势。
但是,把学徒放在连排之中如何?能不能加强连排的战斗力?底层战斗单位的战斗力提高了,那么整只军队的战斗力不也就提高了么?
诚然,罗巴大陆培养法师学徒的时候,法师学徒就算是到了高等学徒,却也没有多少战斗力,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怕是只有魔火术了。
而他魔火术在物质世界的用处也不大,在星界还算有点威力的。
但是……
殷胜之从来没有想过,完全按照罗巴大陆的那一套来培养法师。
他可以教这些学徒们法术,武技等等,争取让他们在学徒阶段,都有强大的战斗力。
至于现在到底该如何去做,殷胜之现在也只是有些想法,具体如何还没有彻底成型。
只是,大齐本土自然有着许多修行法,如果配合开窍药剂的话,修行起来不会比罗巴那一套差,甚至可能犹有过之。
因此,殷胜之的意思是现在资源有限,当然要重点培养法师。
武士骑士都可以替代,人数足够多。但是法师可不是!
不过,这些种种,他也懒得向人解释罢了。
以他现在的地位和声望本事,已经非是这点舆论可以动摇其地位的了!
殷胜之不把外界种种喧嚣放在心中,他知道以陈明川的性格,更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前来找他麻烦,既然如此,殷胜之就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当天晚上,殷胜之就把林君左等三个学徒尽数招了过来。
这时候,天日渐冷,虽然没有下雪,但是夜间温度也是极低。
殷胜之把这些学员叫到一间教室之内,却也没有人有什么怨言。
相反,都是颇为兴奋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