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0章 未知的对手
撇开我在包厢里“调戏”人家妹纸不谈,此时此刻,已经有人将我此行的目的向上头汇报了。于是乎,各级电话先后往小城一通猛打。不管与此事有关或者是无关的人,都想弄清楚我跟艾义勇之间的关系。要么说隔墙有耳呢,很多时候我们自认为不会引人注意的事情,其实早就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根本花不了什么周章,人家很快就弄明白了艾义勇跟我之间的往来。甚至于连我俩最开始是对头,艾义勇曾经强拆过我家的房子这种事情都被人扒了出来。当然,他们连顾翩翩过生日时,我在酒店装B的事情也没放过。
于是乎隔天,某些论坛还有网络通讯工具上头。就流传开来,黑恶势力头子为何敢如此嚣张?皆因为其背后有只大老虎的新闻。我翻看着手机通讯工具上的新闻,点燃了一支烟靠在床头缓缓地吸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先下手为强,把事情往某些民众希望和臆想的方向引导。然后借用民众的力量将我跟艾义勇两人彻底搞臭,永世不得翻身?看来我的到来,让艾义勇的对头感觉到了紧张啊。
我将烟灰磕进烟灰缸里,然后看着手托着下巴琢磨了起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死磕到底。艾义勇的对头心里若是没鬼,又何必用这种手段来先发制人?这事要是放在我身上,我肯定会等到对方动用关系把艾义勇捞出来再大肆宣传。因为在既成事实的情况下,引导舆论才显得更有杀伤力。把水搞混虽然目前来说让我跟艾义勇处在风口浪尖上,可要是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主动权可就全掌握在我的手里了。到那个时候,就算人家舍得一条信息五块钱请人来洗地,这地恐怕也很难如他所愿那般的洗干净。只不过这件事要想按照我的想法走,前提是,艾义勇在这件事上没有什么让他万劫不复的把柄落在人家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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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上新闻头条了?”就在我坐在酒店里抽着烟的时候,刘建军第一个把电话给打了进来。虽然新闻里没有指名道姓,但是那辆车牌被遮盖了一半的红旗,还是出卖了我的身份。AG被遮挡住,剩下4个6很打人眼的露在外边。再配合上开头露出的那个京字,只要是知道我有车的人,都知道新闻里所说的这只大老虎就是我。
“没事儿,有人想搞事情,我陪他玩玩儿。”我将烟蒂摁灭了对刘建军说道。本来这次过来,只是想打听一下艾义勇到底犯了什么事情被逮进去。完了看看在自己能力范围以里,能不能多少帮他一些忙,起码让他在里边少受点罪。可是没成想我前脚一到,后脚就有人把我也扯到事情里头去了。这是几个意思?想试试我是否可以“忍辱负重”?那他就想错了。我这个人最不能忍的,就是受冤枉。
“你可悠着点儿,事情闹大了不好。”刘建军在这件事情上头也帮不了我什么忙,说句不好听的,他的级别不够。他能做的,只是旁敲侧击的套一点消息出来,然后再转告给我。只不过等他套出消息的时候,我相信我早就得到了想要得到的消息。不为别的,就为我是天组的一员。事情真闹得不可收拾的那一步,沈从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不过在这之前,我并不打算惊动他。遭受到一点破事儿就找他,我还混个屁。
“那要看对方是不是想把事情弄大咯,你就别操冤枉心了。放心吧,大不了我还回去卖我的花圈。又不是没穷过,最穷无非讨饭,不死总会翻身对不对?”对于刘建军的嘱咐,我笑了笑回答他道。
事实上证明,这次人家先发制人真的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紧接着,不光是老周父子先后给我来了电话。就连艾义勇身后的那位,也亲自打电话过来对我表示了关心和慰问。只是人家末了隐晦的提醒了我一句,这次艾义勇是得罪了一个很有背景的公子。具体因为什么原因得罪了人家,他没有告诉我。只是说有些时候,退一步没什么不好。
“你就不能闲着,一闲着准会出事。”这个电话,是沈从良打过来的。看来事情不单单在省内流传开来,甚至已经惊动了帝都的相关单位。原本我还想着自己偷摸着先尝试跟人刚刚正面,闲着既然沈从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一定不会允许我这么做。刚赢了还好说,刚输了对于天组的面子实在是不怎么好看。
“我这完全是遭受了无妄之灾,我就来看望一下朋友,谁知道人家那么玻璃心连我都扯进去了呢?不过老沈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人家一巴掌呼扇在我左脸上来了,我总不能自己再把右脸送过去让人打吧。我这人最受不得的就是冤枉,还特么大老虎。我特么为国出力,几次冒险深入虎穴的时候,这孙子在哪儿呢?恐怕还在会所泡妞,在庄园品酒,在他那个圈子里装着B呢吧。别惹我,我是个不怕鱼死网破的人。”也就是对着沈从良,我才会把内心真实的想法给表露出来。或许是长久以来,彼此共事产生了信任和理解的缘故吧。
“你这暴脾气,我就知道你心里憋着火呢。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先玩着。等玩大了,自然会有人出面调停。还有,这件事上头可在等着看戏。你既然决定开锣,那就一定要把戏给唱圆了。稍后我会把对方的资料发送给你,只要不死人,其他的你随意。上头倒是希望有个人能把水给搅浑,然后开始钓鱼。只是我们都没想到,趟进浑水的这个人会是你。”沈从良在电话里笑着安抚着我的情绪道。
“我还想等几天,他现在把舆论炒作得越是火热,到时候他就越是下不来台。他不是喜欢利用舆论么,只要艾义勇这次没犯什么大事,我就能让他这次吐出来的口水,给我舔干净了生吞回去。”我走到窗边,看着外头耀眼的太阳对电话那头的沈从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