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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把浴室打得亮亮堂堂,本就华丽的装潢更显夸张,瓷砖亮得酸眼睛。
  龙头一直来着,热水源源不断注入浴缸,一直保持着合适的水温,两人动作不小,水“哗啦啦”往外溅。
  裴曼被压在浴缸边缘,三千青丝散开,如开在水里绝美的黑色花朵。水下她臀部微抬,男人掐住她的腰,一下一下狠入。
  在水里的感觉新奇,浮力使身体微微失重,温水也把人泡得皮肤发烫、汗水直流。
  最奇妙的是男人肉根进入小穴时热水也会随之进去,比别处娇嫩些的地方耐不住水温,内里肉壁软肉花唇都热辣辣的,也格外生嫩敏感,让那根同样炽热的大肉棒一摩擦忍不住就打颤,小花穴越发把肉棒一绞,肉与肉紧贴,温度陡然上升,两人都沉浸在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中。
  裴曼喘息不止,扬着脖子努力承受着凶猛的冲撞,但随着男人兴致越高,越来越不知轻重,她两边膝盖开始发痛,撑不住的娇躯不断往下缩,温水渐渐沒过胸口,水压压迫心脏,她头昏脑涨,呼吸不畅,赶紧向上摸,“我……我难受……出……出去……去……做……”
  霍良时充耳不闻,按着她的腰不让,耸动不停,肉棒仍旧对准小花穴重重捣弄,大龟头撬开子宫口,也不怜惜苞宫娇嫩,撞得人小穴颤栗紧缩。
  “你……你给我……我起开……难受……”
  裴曼难受了就绝不会让他好受,回身抓住他湿淋淋的头发拉扯,用全力的那种。霍良时头皮都快掉了,头颅只能顺着她的力道偏,俊颜痛得变了形。
  “疼疼疼,宝贝儿放手,我……我们出去做……放手……”
  最后狠狠抓了一把,她才松开手,正要爬起来,霍良时抓住她的脸不让动,他额头抵着她额头,语气凶凶的,眼里却盛了笑意,“你这妖精,哪来这么多花样?都依你。”
  从水里出来感觉人都轻松了,但气没喘匀就让欲火焚身男人又压回梳妆台上,“小屁股翘高一点……对……就这样……”
  裴曼也还“饿得很”,并没折腾,两只藕臂撑在台上,他揉上两瓣紧实有弹性的臀肉,用力扳开,红嫩的小花穴晶莹诱人,没过多犹豫,大肉棒一挺而入,肉穴仍然紧致,软肉一拥而上把外来物咬紧不让动弹。
  “怎么越干越紧了……水还多……”
  前方是打着缠枝花纹的化妆镜,水雾把镜面抹得模糊,只隐隐能看到他的身影,忽前忽后。她睁着一双水润凤眸,脸颊通红,浑身皮肤都被浴室热气和情潮冲成了粉色,两只酥胸弹弹跳跳,粉嫩奶尖儿立得高高的,煞是羞人,她赶紧把目光移开。
  但随着男人火热的大掌掐住两团嫩肉,她不可抑制地颤抖激动,花唇、嫩穴、子宫都抽搐起来,只听见他呼吸粗重,迷乱媚惑席卷,她眼神涣散,娇吟阵阵,即便手脚都软得打颤,腰肢却摆得厉害,努力迎合大肉棒操弄。
  “小骚货……越咬越紧了……就这么喜欢我干你吗?”
  她也是不知羞,故意用媚惑声音勾他,“喜欢……好喜欢……深一点……重一点……好舒……舒服……啊啊啊……”
  她腆颜求欢,他焉有拒绝的道理?登时加大马力,腰臀摆动如影,又快又狠鸡蛋大小的坚硬圆头做前锋,冲入紧致小花穴,嫩肉褶皱几乎让抻平,抵上最嫩的花心还不知足,继续勇往直前,花心被毫不留情撞开,进入最深处最敏感的子宫,而后续粗壮的肉棒撑满肉穴甬道,不留一丝缝隙。
  整张穴被热烫的肉根填满占据,一抽一插,肉棒的温度与热情透过肉壁透出来,她整个人抖得厉害,穴儿也抖得厉害,反倒是便宜了男人,越是操弄越是爽快。
  “真是张贪吃的小嘴儿……怎么操都操不松……操死你个小骚货……”
  春水泻不尽似的流淌,大肉棒干起小穴来“噗嗤噗嗤”作响,还有那翘起的圆臀,白腻如雪。每每男人一撞,那最嫩的臀尖总会漾起一层薄薄的肉波,好看得紧,惹男人得趣,撞得更加用力,不消几百下,肉臀便被撞粉了,更添淫艳之色,让他忍不住伸手把玩。
  “你别弄那里……放手……唔唔……”
  饱满,挺翘,白里透粉,弹性十足,刚上手便舍不得放开了,大掌将两片臀强行拢在一起,手一松,臀肉便嘟嘟弹回去。
  裴曼脸红得快滴血了,不知怎地,她这会儿小屁股格外敏感,被霍良时放肆地又揉又捏,她受不住地抖了又抖,“不要碰……你住手……”
  兴头上的人哪会听她的,手下力道更重,白粉的圆臀尽留下淫靡的指痕。手里玩着白臀嫩肉,腰下动作没缓半分,肿胀的大肉棒狠狠操干嫩穴,两片花唇外翻,艰难费力地吞吐肉根,连里面粉红的媚肉都偶尔被带出来,又被大肉棒重重戳回去。
  “我没力气了……”
  她手脚早已软如面条,支撑不住,要不是含着的这跟大肉棒,怕是要跌了下去。霍良时听了,把她两只手反剪到身后按住,她被迫微抬上身,更难受了。男人却把脸贴在她的后颈,喘息着说,“马上就好了……再……再忍忍……乖……”话音未落,他又按着她“啪啪啪”干起来。
  花穴被操了又操,宛如熟透的玫瑰,花汁淌得到处都是,裴曼再次堕入情潮,思绪如麻乱,却又能清晰地听到男人的呼吸和心跳,以及那张贴在她后颈的布满热汗的脸。
  “嗯……唔……”
  她嘴里无意识叫着什么,娇躯紧绷如待发的弓弦小腹猛然一缩,连带花穴加子宫收缩,越收越紧,紧到了最极致,极乐情潮澎湃如海浪向她打来,她高吟着到了高潮,人一软,彻底失了力气,跌在男人怀里。
  霍良时抱着裴曼狠操了几下,也不在坚持,在温软缠绵的花穴内射了出来。
  双重人格(23)
  裴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
  “裴总,化验室那边来消息了。是精神方面的药物,市场上没有,应该是远东出来的新药。”
  裴曼把化验报告翻了好几遍,陷入了沉思,良久,她问陈助理,“你觉得霍总怎么样?”
  陈助理这时候当然不会以为,裴曼单纯地问她怎么评价霍良时,但也有点不太确定,“您的意思是,这药是霍总自用的?”
  裴曼没说话,眼神却幽幽盯着她。
  “精神疾病往往伴随着幻觉、幻听、头疼、行为时常等症状,看霍总的样子,不像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裴曼不满意地拧起眉头。
  她赶紧改口:“这只是我单方面对霍总的印象,我没有专业医学知识,这种问题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要不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李院长?”
  李院长名李峰凌,是裴曼的同校学长,临床医学博士,毕业后回国继承了家里的医院,大家爱开玩笑叫他“李院长”。
  “再说吧。”也不是什么大事,裴曼只是有点好奇,“三点了,马上要开会了。”
  她这么一说,陈妍立马把其他事丢到一旁,脸上差点没笑出朵花来,再看裴曼,她一脸淡定,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裴裕要倒大霉了,她怎么一点都不开心?
  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裴曼严肃地教育她,“你开心,是因为你陷入了‘公司党争’,你觉得跟我是一派的,裴裕出事了你会有种赢了的感觉。实际上,裴裕倒霉了,公司也会倒霉,《未夜》的审批没通过,我们投入在上面的资源等于白费,而且今年裴氏推出两款游戏和一款综艺都反应平平,股价下跌是肯定的。”
  “股价下跌,效益缩减,直接反映下来就是你今年的奖金是要缩水的,你还开心吗?”
  陈助理一面准备开会的材料,一面把马屁拍起来,“此消彼长,裴裕下去了,您肯定要上来,我是您的心腹,以后公司效益好了,奖金自然会有。”
  本国的游戏玩家基数很大,但文娱发展起步晚,算得上游戏大作不算多,国内大多数游戏公司都盯紧了国外,有好游戏就把代理权权抢过来。
  《末夜》是去年的小成本爆款,说红遍全球也不夸张,能把代理权拿下来算裴裕本事。但是国家去年突然出了政策,把游戏引进的关口卡严了,《末夜》因游戏内容“血腥暴力”被卡了,版号没拿下来——至于什么时候能下来,说不准。
  过了年,时间溜得很快,转眼到了三月初,桃李枝头挂了一点绿,春意喜人。
  裴曼跟霍良时还是僵着,再也没谈过结婚的问题,年初年底都忙起来,面都没见过几次。及至四月初,裴曼忽然从裴氏卸任,这是她无事一身轻,想约霍良时去F国旅游,还遭他打趣,“大忙人也有空去旅游?”
  “我被撸得干干净净,闲得快发霉了。你最近忙什么,怎么不见人?”
  霍良时把手机压到耳边,眼神朝对面身着白大褂的男人看去,年轻男人耸肩示意他随意。他便起身拉开椅子到了窗边,日光明媚落在他脸上,五官模糊进早春的天光中,像隔着一层隔雾看“花”的美感。
  “我在M国出差,暂时还走不开。你先去F国,我忙完了过来找你。”
  裴曼应了声,挂了电话,吩咐家里阿姨收拾好行李箱,直接打车去了机场。——家里人一个都没告诉。
  她的旅行漫长,从F国辗转到E国,四月已过去泰半,她也是累了,暂时在L市停留。
  L市经烽火洗礼,时光跃迁已一千八百余年,蓝白的高墙,耸立的钟楼,长长的街道,连缝隙里都透出沉郁静雅的味道。
  裴曼无工作压身,早睡早起的习惯捡了回来,六点半晨练,七点半早餐,然后散步去盛放广场,上午时间她大多消磨在这里。
  广场临L市艺术学院,学生往来平常,美院的男男女女或聚或散,谈笑、看书,有的还支起画架,免费给人画素描像。
  裴曼随意寻了长椅坐下,也把画板支了起来,摊开笔帘,抽出一支铅笔,稍稍思索了一会儿,便在纸上描画起来。
  四月天犹带轻寒,宽松短袖衫透风,她外面披了件宽大披肩,浅灰并灰粉不规则图案一并垂下,胭脂红的裙裾及至脚踝,被风轻轻扇动。
  看她螓首偶尔低下,偶尔抬起,凤目不经意地一挑诠释了何为勾魂摄魄。
  “小姐,需要model吗?”年轻男人靠过来,一片阴影落在画纸上,她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又收了回来,浅浅地摇了摇头,然后嘴角泛起淡淡的笑纹。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探头一看,笑了,“你还画漫画?看不出来啊。”
  裴曼深知自己的水平,只道:“我很久没动过笔了。”自从进了公司,杂事一大堆,连休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哪有时间重拾这些“闲情逸致”。
  “功底还在,练上个把月就顺手了。”
  “嗯。”
  “你今后什么打算?”霍良时问道。
  裴曼停下笔,幽声道:“当然是出来创业了,大好年华总不能混吃等死。”
  “你在裴氏集团背靠大树好乘凉,出来创业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这几年形势变化快,政策也一直在变,你得想清楚。”
  她看向他,“你打住。不是我想离开裴氏,我是被赶出来的,你不知道年底会议我有多惨多委屈,众叛亲离,随便安个罪名就把我职位下了,我负责得好好的游戏项目也被交给了裴裕。”
  霍良时当然知道她不惨也不委屈,不然也不会随随便便说出口。
  “对面是我爷爷和我爸,我能怎么办?只能认输喽。”
  主要是她想通了,裴氏集团是爷爷和父亲的心血,他们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继承人。
  先前因她不肯放权,父亲斥她权力心重,女孩子就该玩玩乐乐,享受生活,不应如此劳累。实际上,裴曼觉着自己没什么权力心,要说也是事业心。因她是女人,自小其他人瞧不上他,她一次次打他们的脸,现在父亲和爷爷瞧不上她,呵……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最高的享受是完成别人认为你完不成的事。
  Hǎìτǎńɡsんùщù.てOΜ(海棠書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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