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楚谨谦的糗事
凤雪瞳只当是什么都没有看见,表情淡淡的给楚谨谦检查,楚谨谦的大腿还有大部分的淤青,凤雪瞳给按摩了几下。
“好些了吗?”凤雪瞳抬头时就看见楚谨谦眼睛瞪的很大,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哪里还有刚才那个痛苦的模样。
凤雪瞳抿唇,深呼吸一口,猛地又将楚谨谦的裤子给拉上了,顺手还在某处有变化的地方拍了一掌。
楚谨谦当即叫跑一声,不知道是畅快的还是刺激的,反正很是销魂。
而楚谨谦更是在那一叫之后彻底绝望了,哀嚎了一声,扯过被褥将自己给蒙住了。
凤雪瞳摩挲了一下鼻梁,有些尴尬,刚才她那一巴掌好像惹祸了,她明显看见楚谨谦裤子那处瞬间湿了一块。
楚谨谦蒙在了被褥里,不打算出来了,凤雪瞳眨了几下眼睛,想来楚谨谦是觉得太丢脸了,一时半会不会出来,所以凤雪瞳主动离开了。
不然,她担心楚谨谦待会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了。
楚谨谦确实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凤雪瞳了,他竟然当着凤雪瞳的面发生了这样的糗事。
他不过是想调侃一下凤雪瞳,哪里知道凤雪瞳会那班直接,又哪里知道他会那么丢人,越想越没有脸,即使知道凤雪瞳已经离开了,楚谨谦连被褥都不敢掀开了。
凤雪瞳离开了一会,又走了回来,手中拿着的是一套干净的男子的衣衫,从里到外的都有,没有缺少任何一样。
凤雪瞳脚步很轻,进来的时候,楚谨谦又是蒙在被褥里所以根本无法看见,凤雪瞳好整以暇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还不时的喝一点茶水,就等着楚谨谦掀开被褥,过了差不多一柱香之后,楚谨谦这才掀开被褥,可是当他看见凤雪瞳的时候,差点没有吓的从床榻上掉下来。
凤雪瞳却满脸的笑意,看着楚谨谦,就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刚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楚谨谦做不到那样,他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人 在凤雪瞳这种老手面前根本就什么都算不上的。
楚谨谦只要一想到刚才那个尴尬的场景,脸连着脖子都烧跑起来,十分滚烫,连身体都是热乎乎的,哪里好意思跟凤雪瞳对视。
凤雪瞳就偏不如他的意,也不说话,只是用手指指了一下她身旁的叠的整整齐齐的服侍,楚谨谦一看当即气血翻涌,很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楚谨谦想要拉起被褥盖住自己,最终却是坐在了床榻上,不去看凤雪瞳。
凤雪瞳等了一会,见楚谨谦似乎还在尴尬中。凤雪瞳喝了茶水,一手拄着下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楚谨谦。
“那个……湿湿的,应该很难受的吧,要不要换一下?我都已经把你的换洗衣服给拿来了,你还不打算换一下?若是再过一会怕是被褥上都要抹上了。”
凤雪瞳当真是语出惊人,楚谨谦募地瞪大了眼睛,一张俊脸红的如同苹果一样,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紧张的连舌头都捋不直了。
一时半会竟然一个字都无法说出来,而凤雪瞳却还在那里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似乎是要看自己的笑话。
“你……凤雪瞳,你能不能矜持一些?我可是男人,当着一个男人说这些也不害臊吗?”
凤雪瞳撩了一下头发,绝色的脸蛋上露出哦一个妩媚的笑容:“你可是我的男人,在我的男人面前,我还要矜持?”
楚谨谦脸色更加红,当即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凤雪瞳的意思是承认自己是她的男人了,可是凤雪瞳的下一句话差点让楚谨谦直接跳脚了。
“那么你刚才的那些表现是矜持喽?你是我的男人,在我面前不用矜持这种东西的,我喜欢你不矜持。”
那个模样,简直是要把楚谨谦给气死。“凤雪瞳!那个不是矜持,你刚才做的那事……”
凤雪瞳无辜摆手:“难道不是你说浑身难受,我帮你看一下?”
这是事实,竟是让楚谨谦无法反驳了。
逼急了要跳墙了,凤雪瞳适可而止,拿过了衣服放到了楚谨谦的被褥上:“换了吧,过一会还要再多走一会,不然恢复的太慢了。”
楚谨谦看都不看凤雪瞳一眼,凤雪瞳撇嘴:”快一点,我出去还不行么。”凤雪瞳这才出了房间,还给楚谨谦关上了房门。
凤雪瞳坐在外面的石凳上,等了好一会,都不见楚谨谦出来,凤雪瞳自我烦反思了一下,刚才是不是有些过了。
凤雪瞳看着自己刚才拍了楚谨谦的那一只手,很是无语,都怪她刚才手痒。
楚谨谦好巧不巧的就是在凤雪瞳看手掌的时候出来,当即脸色又变红了,凤雪瞳讪讪的将手收回去,她不调侃还不行嘛。
“好了,我扶着你走走。”凤雪瞳说着要去扶楚谨谦的手臂,但是被楚谨谦让开了,然后凤雪瞳就感觉自己肩膀上一重,楚谨谦已经不客气的将身体支在了凤雪瞳身上。
看样子是要报复刚才凤雪瞳所做的那事。
自凤雪瞳将东陵冥玥弄回了太女府之后,东陵冥玥一直睡到哦第二天,凤雪瞳将龙倾城送出皇城回来跑这才看见东陵冥玥。
凤雪瞳冷冷的看着他,然后道:“倒是会玩乐的,竟然跑去了青楼?怎么不去你东陵帝国的青楼,反而跑来冥雪国的青楼,是不是冥雪国的女子更好?”
东陵冥玥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凤雪瞳知道了!
凤雪瞳冷哼了一声:“昨日是我将你弄回来的,你做的什么我都一清二楚了。”
没有回答,依旧是一片寂静,凤雪瞳抬头去看的时候,只见东陵冥玥双眼空洞,看着凤雪瞳好像是要哭出来一般。
一旁的陆御昂看不下去了,殿下吃醋也得有个限度,看把人吓的,连动都不敢动了。
“好了,殿下不过是关心你罢了,你从太女府离开就是殿下不放心去跟着你出去的,不知道有多紧张你呢,她刚才那样不过是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