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想让她哭泣
出来时,她是仔细观察过没有任何人的,为何现在他会出现在这里?凤雪瞳也没有将这个疑惑体现出来,目光依旧淡淡,身上裹着红色披风,握着手中的灯笼,朝前走了几步,在距那人只有三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那人黑布蒙面,一身古板的黑色暗卫服装,手中握着与凤雪瞳一样的灯笼,定定的立在那里,人高马大,如同一根主子立在那里一般。
凤雪瞳看着他那双黑色的深邃眼眸,许久才轻声说:“走吧。”
自己走的那么隐蔽,他还是发现了,凤雪瞳再一次的在这个世界发现了自己的弱小,没有内力,没有轻功,她的那些搏斗之术始终还是略低一筹。
青抚默默的跟在凤雪瞳身后,对于她突然拿出来的那些东西他只当没有看见,他想要的只有保护她的安全,青抚觉得无论她做什么,都是不需要理由的,只要她想做。
凤雪瞳行走的异常缓慢,原本一刻钟就能到的太女府,此时他们才走了不到一半,夜深人静的街道上有些寒冷,除了不时的有几声犬吠,或是半夜出来觅食的动物之外,只有两人一致的脚步声,异常清晰。
“青抚,你是如何知道的?又是何时跟过来的?”她很奇,这人是怎么躲避她的的感知,就连空间精灵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
少女停下脚步,绝色的脸蛋转了过来,鼻尖被冻的有些泛红,又恢复了之前的那种冷冰冰的模样,莫不是这么一段时间她都是在纠结这个?青抚莫名想笑,掩在面巾之下的嘴角微微扬起,但那双眼眸倒是没有任何变化。
“回殿下,今夜是属下值夜,”青抚又怎么敢将实情说出来呢,只怕会吓着她吧,当初她才知道他的感情之后就将他逐出了府邸,以后不许出现在她面前,现在恐怕也是一样的吧,又或许是更甚。青抚不敢再往下想,只是匆匆的随便说了一个理由。
凤雪瞳抬头仰视着这个身高腿长的男子,并没有多说什么,记得之前挣脱束缚出来的那个凤雪瞳曾说过让其教习武功,此时她也眼前这人无疑是现在最合适的,无论是两人的身份还是这人的能力。
“之前发生了一些差错,耽误了,武学就明日开始由你来教学吧。”就在青抚以为少女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少女又开了口。
第二日,城中传出了圣果一说,传言城中出现了圣果汁水丰润,入口清甜,女子食之能美其颜,男子食之能壮其体。
虽是天价,但人人疯而抢之,因数量有限,才一个时辰不到,果子就全都卖完了。
收到杜灵的消息的时候,凤雪瞳正在跟着青抚训练,想要学习轻功,是必须要有良好的基础的。
凤雪瞳也没有避着青抚,直接将信封打开,看了其中的内容,凤雪瞳知道,这个成果是她想要的。将信烧毁之后,凤雪瞳继续刚才的训练。
只是青抚一直都进入不了状态,今日天微亮他就醒了过来,一想到要和她有身体上的接触就再难睡着,他想到了那日她察觉到他身体反应的时候,朝他戏虐的笑容,只恨不得将她狠狠按在身下,畅快的欺负一番,想她在自己身体下面哭泣,求饶。
越想到这里,青抚越发急躁,直接掀开被褥进了洗浴间,好半晌了才出来,就连头发都是湿嗒嗒的。
而此时她距离自己那么近,近到都能嗅到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原本就不平静的身体此时更加不平静,光洁爆满的额头,魅惑的双眼,最诱人的莫过于那红润的唇瓣,纤细的玉颈染上汗渍,汗珠顺着往更下面滑去,青抚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追随而去,起伏之处被衣物掩住,可是他能想象到那里的饱满,白皙,细嫩。
青抚没有敢再看,尽量平复下身体的躁动,见凤雪瞳没有注意到这边才呼了一口气。
凤雪瞳按照青抚所说的一直联系,不久之后就感觉身体好似轻盈了许多,其实这也只是起到一个热身的作用。
青抚带凤雪瞳来到了太女府的湖边,湖面开阔,上面铺了一层薄木板,从湖这边到湖那边。“殿下可以在湖面上一试。”
凤雪瞳自己不知道,但青抚是知道的,她这具身体有十余年的内力,只是现在的她不知道怎么运用罢了,那么他就帮她激发出来。
凤雪瞳做好一切准备之后,从湖边加速飞快的跑了上去,速度比一般人的快了许多,随着湖水的深度变化,凤雪瞳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急速的下降。就在快沉下水底的时候,凤雪瞳感觉一双大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身体被带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是青抚。
想到刚才他看着自己吞咽口水的模样,再对比此时他严肃的模样,凤雪瞳莫名的想笑,这人还真是表面一本正经,内心野兽奔腾的。
接下来又试了几次,皆是青抚使用轻功在前面,而凤雪瞳在后面,在她快要落水时即时的抱住她。过了半个时辰,没有一点效果,而锦灵也来催促着,云太傅过来了,凤雪瞳只得停止,只是心中还是有些气馁。
看着凤雪瞳被水浸湿的衣裙紧紧贴在身上,玲珑的身材展露无疑,青抚极快的去屋里拿了一件披风,回来时直接越矩的给凤雪瞳披上。
不顾别人的眼光,匆匆的又离开了。
凤雪瞳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拉了拉身上的黑色披风缓缓的回了闺房,而这半路上竟是遇到等不急过来寻人的云之书。
今日的云之书依旧一身古板的官袍,修长的身体穿上这个太傅官袍,再配上如竹一般淡雅的美男气急败坏的模样,凤雪瞳是最为兴奋的,好似又惹美男生气了呢。
云之书觉得这太女殿下真是不可教也,才和她说清楚的课时不许迟到,转眼就忘了,竟是让他等了近一个时辰,迫于无奈才过来寻人,谁知却是看到那少女浑身湿透,身上披的披风一看就是一个男子所有,头发还滴着水珠,面容嫣红娇弱,似含苞待放的花苞,亭亭玉立。
反应过来云之书气急,这……这真是成何体统,即使是女子也不能这般放荡呀!只是气了半晌云之书才想起来,她不一直都是这样吗?放荡,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