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又大又厚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看到的是帝绝,可当他不管不顾的闯入了那座小楼里后,立刻扼杀了这个念头。
这阁楼里的装扮风格,一看就是女子的闺房,在暗夜宫能有这种待遇的女子,除了暗夜宫的小姐还能有谁?
帝绝平白无故闯入人家闺房,这根本就不现实,尤其还是那样一个冷冰冰的又怪异的万魔教主。
可既然如此,为何里面没有人?
不单单没有人,桌上还压着一封信,风烈拿掉杯盏,本想看看写了什么,信封上醒目的几个大字,立刻让他打消了念头,再没任何的好奇心作祟,拿着信件,转身狂奔而去。
出事了吧?
貌似,他从没有听说过这信上署名之人?
就算真有,他隐约觉得,还是出事了,并且,这事关重大!
一路狂奔,风烈想都不想的闯入了君主寝殿,让人蛋疼的是,龙千邪与墨楚全都不在,该死的,这两人去了哪?
最该死的还不是这个,最该死的是暗夜宫太特么的大了,风烈这初来乍到的又不熟,来来回回,找了不知多久,竟然才找到一个看起来什么都知道的小丫头。
一把将人拉住,风烈着急忙慌的问:“知道你家主子在哪吗?”
小丫头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吓了一跳,目光直愣的瞪着风烈,使劲摇头又点头:“君主……君主在寝殿了!”
废话!
风烈深吸口气,突然想起了别的:“你家夫人在哪?我是说龙千邪他娘,实在不行你告诉我暗殿怎么走?”
暗殿是暗夜宫的主厅堂,今日不管早晚,龙千邪起床后都该去给两位老人与龙夫人敬茶行礼的,去那准没错,错的是,他根本不认识!
小丫头似乎是认出了风烈是谁,这才缓和了一下,伸手指了指前面道:“风少爷从这里穿过去,一直走,经过一处长廊再走到尽头,然后右转,再……啊……”
话不等她说完,便是一声惊叫。
风烈这急脾气,直接把人扛了起来打包带走,照她那么绕来绕去,不迷糊的都迷糊了,若真有什么事,待他找到人时,黄花菜都凉了!
那么想着,风烈健步如飞,直到他还未恢复的两腿瘫软在地,终于,他放弃了,泪奔道:“把这个给你家君主,赶紧的!”
巧的是,才碰了一鼻子灰没多久的左翼正迎面走来,见到风烈与他家丫头如此不正常的姿势,当即爆了:“母猪不够用,你还来祸害我家丫鬟,看我……”
一封信突兀的出现在他眼底,顿时止住了左翼的动作,他低头看着,那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瞬间吓的他屁滚尿流,嘴巴狂抖了起来:“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风烈把经过讲了一遍,这简直就是天塌地陷,不得了了!
才不多时前的教训完全成了浮云,左翼风风火火奔着暗殿直闯而入,脸色都明显白了不少,根本也不看里面有谁,大声疾呼道:“主子……”
龙千邪才端着茶盏走到两位族长面前,脚跟还未站稳,闻着声音面色猛地一沉,眼底的冷风暴瞬间刮了起来。
也不看看情况就大呼小叫,真是愈发没规矩了。
在龙千邪看来,天大的事也该面不动声色,起码,你家失火不能让人看了笑话去,自己知道也就罢了。
况且,他昨夜才刚大婚,今日能有多大的事情如此惊慌?
然而,他更知道左翼平日里是吊儿郎当又缺心眼了点,但他还分得清局势缓急,他此刻满脸上写的都是:出事了!
一个眼神交换,龙千邪心照不宣,左翼无奈退到一旁。
他双手奉茶给墨融天,面上带着浅笑,恭敬的道:“爷爷,请喝茶!”
这是他家第一个孙女婿,也是他最喜欢最能拿出手的,墨融天当即就乐开了花,大声笑着道:“好,好啊,爷爷喝,爷爷全都喝了。”
简直比喝酒还爽快,老头一口闷了,立马从怀里掏出个大红包:“这可是爷爷准备许久的,不多,可不许嫌弃啊!”
这哪能嫌弃,龙千邪点头笑纳,转手就给了墨楚,满口的宠溺:“家政大权,还请夫人掌管!”
墨楚倒也不客气,一本正色的收了罢,随着龙千邪移了一步,又一杯茶递向了风易川:“外公,请喝茶!”
这个外公,听的风易川差点没忍住流了猫尿,若非有墨融天在不想被他嘲笑了去,当真就不忍着了,他仰头哈了口气,一个更大的红包,立马出现在了手中:“这个是外公给的,收下吧!”
红包很大,还很厚!
墨融天当即不乐意了,胡子一吹,立刻呛道:“老家伙,你故意的吧?不是说好给一样多,怎么你的那么厚?”
他可是塞了一万两银票的,塞不下了才停的,这老家伙,比他厚就算了,个头还比他的大,这不是明摆着拉仇恨吗?
谁知,风易川漫不经心的瞥了他眼,一脸愉悦的道:“那是你傻,本族长给外孙女孙女婿,岂能那么寒酸了?”
这里不多不少,整整十万两银票,分分钟就把墨融天给甩出好几条街,心情能不好吗?
谁说爷爷最亲,外公比爷爷厚啊!
看着两老头互掐,墨楚忍不住抿唇一笑,目光正与龙夫人对上,却看那夫人眼底的不纯洁,立马给羞红了脸。
她差点都忘了,第一次来暗夜宫时,这夫人就不见外的送了她一本小人书!
看她那眼神表情,墨楚脑海里立马蹦出了昨夜一幕一幕,绯红的脸颊,瞬间红成了猴屁股,滚烫滚烫的。
端起一杯茶来,墨楚赶紧转移主线,双手奉了过去:“娘,请喝茶!”夫人,你发发慈悲别在那么看着我了行吗?
墨楚心里哀嚎着,龙夫人却不以为意,眼神直接改了言语:“啧啧,这茶可真甜,来日里抓紧给本夫人生个大胖孙子,这整个暗夜宫啊,为娘都给你玩。”闻声,龙千邪眉梢一挑,紧跟了一句:“那您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