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心 疼
陆禹愣了一下,更意外了:“你说你想我?”
竟然说想他,他注视着眼前的菀表妹,想要看出什么,为了气二弟?
“是啊,大表哥,大表哥怎么现在才来?”许令菀又道。
知道大表哥惊讶,不止是大表哥,娘祖母还有许令雅轩表哥也是,她自己也惊讶自己能这样顺利说出口。
祖母在看她和大表哥没说话。
娘盯着她就盯着。
许令雅:“妹妹,大表哥。”出了声。
轩表哥也看向她,没再摇扇子,像是没想到。
许令菀没有回答许令雅。
陆轩此时是真的没有想到菀表妹会这样说,这样和大哥说,说什么想,菀表妹怎么会想大哥?
不过是在假装!
他不要她,不喜欢她抛弃了她爱上雅儿雅表妹,所以才在他的面前假装,和大哥亲密,装模作样而已!
他看不起她!
许令雅也觉得妹妹在装,许大夫人一样认为这个女儿太狡猾!
只有许老夫人在心底又叹口气。
陆禹也慢慢回过神来,他有点看不出这个菀表妹的想法了,好像是说的真心话,心中想着,看着她可爱的样子,伸出手想摸一下她的头。
最后还是没有。
表妹里面他最疼的就是这个表妹,也最可怜,如今也是,让他心里发软。
“我这不是来了?”他道。
“大表哥。”许令菀又叫出声。
大表哥你可不可以带轩表哥回去,我不想见轩表哥了,还有姐姐,她想说,有点兴奋高兴,大表哥会这样亲近的回她。
“你要是想我来,我以后常来陪菀表妹,接你出去玩,要是你有什么事,也可以让人来找表哥。”陆禹心疼的,二弟和新回来的表妹是有点过了,就算再是彼此心属对方也不该这样。
责任呢?
他一直不满,看向二弟还有才找回来不久的雅表妹,明明同一样一张脸,他就是更喜欢菀表妹,老夫人以及姨母也是一样偏了心。
他们明显也没想到菀表妹会这样说,只望着他。
他有点满足菀表妹的改变。
以前一直想这样,可菀表妹对二弟更亲。
陆轩不知道大哥看他做什么?
许令雅觉得大表哥对这个便宜妹妹也太好了,看着那么严肃不爱说话,对她就不是这样,因为她被找回来不久?
心里有些嫉妒。
许大夫人同样觉得禹哥儿怎么会对菀姐儿亲,想说点什么:“禹哥儿。”
“禹哥儿这样好,表哥表妹多亲近也好。”许老夫人则是欣慰的拍拍菀姐儿的手,看禹哥儿。
拉过俩人的手,一手拉一个,拍了拍,很是高兴满意的左看右看。
陆禹也没有挣开。
目光落向许令菀,许令菀有点不好意思。
“真的,大表哥?”许令菀开心起来。
“真的。”陆禹又想摸她的头。
这时。
“菀姐儿一点不消停,还是不要打扰了禹哥儿。”许大夫人不想再听,不想菀姐儿和禹哥儿太亲近厌烦的。
“妹妹可以找我们。”许令雅也道,陆轩点头。
许老夫人不满他们这样,让禹哥儿和菀姐儿亲近一下也好的,不想。
“你们不是让我不要再多想?”许令菀回了句。
许老夫人也看过去。
最终,许老夫人盖棺定论不想听不想他们再说:“还禹哥儿和菀姐儿多亲近一下吧,别的人就算了,再发生这次的事就不好了。”
一时安静,落针可闻,许令菀想叫祖母。
“是,老夫人。”陆禹开口,打破安静。
许老夫人笑了。
陆禹许令菀表兄妹也相视一笑。
“菀表妹头还疼吗?”陆禹又关心起菀表妹,注视着她撞伤的额头,一看就疼,一看就难受。
许令菀不听还好,一听就觉得痛,所有人都在看她额头,她想摸一摸。
“疼。”就像是对亲哥哥。
“不要再犯傻。”陆禹道。
“我知道了。”许令菀和大表哥多说,大表哥很温暖,比前世认为知道的还要温暖,只要稍微接触就发现了。
陆轩又有点不舒服,大哥这是想干什么?以前许令菀都不怎么理大哥的,眼里只看得到他,心里也只有他,为什么现在眼里竟出现了大哥的身影了?
有什么事他不知道的?
他也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大哥和菀表妹的互动,就算是他不要的,也不能让大哥捡走!
“菀表妹你以后一直这样才好,不要让大家再担心,不要任性妄为!”陆轩又说。
“大表哥可不可以帮一个忙。”许令菀看也不看陆轩这个曾经爱过的表哥,只望着大表哥。
“什么事?”陆禹问。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许令菀要说什么。
“可以带轩表哥走吗,我想休息了,还有姐姐,娘,你们也回去吧,祖母你一样,为了我操心费力的。”许令菀非常善解人意的。
“好。”陆禹马上说了好,起身转向二弟还有雅表妹,还没开口。
许老夫人也想说好。
“菀表妹你到底在想什么?又有什么阴谋,想做什么?”陆轩却不看大哥,只看着许令菀,到底有什么阴谋?
又有什么算计,每次都是这样,他不相信菀表妹会这样放手!
“你觉得我还要做什么?”想什么?她也知道自己以前做过太多那样的事了,许令菀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了。
反正爱信不信。
许令雅许大夫人也不信。
“行了,你这丫头还知道心疼我,还知道这些,以前的事不说了,罢了,知道错,知错能改,不要再像以前一样就行。”许老夫人在此时站起来,叫上老大媳妇就要走。
“娘,禹哥儿。”许大夫人要说话。
许令雅看妹妹祖母:“妹妹。”
“还说什么。”许老夫人又阻止了她们,让菀姐儿养好,破了相怎么办啊?
“菀表妹。”
陆禹再叫一声,叫上二弟也一起走了。
等人一走。
许令菀整个人一松,摸着额头撞到的,感觉着疼痛,把头埋到被子里,哭了一场,却没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