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2.第1662章 碎冰灭虫
林翼跳下岩层,小心翼翼的绕过巨型蜈蚣道:“好危险,要不是刚刚躲的好,不然的话早就被这一只大蜈蚣给袭击了,不过叶凌,说真的,我还真的是彻底的服了你了,三两下就解决了两只,你那火焰很厉害啊。 ”
叶凌苦笑一声,道:“你说的到容易,这两只蜈蚣只是那一群中的两只而已,真正要是全部出来的话,说不定火焰还烧不了他们,话说回来,你是怎么跳上去的?”
林翼一愣,他随即狠狠一瞪道:“怎么样!我要是不躲开的话,你就看不到我了,你这么一说,我就不开心了,你这是不是对我的歧视啊!”
叶凌摇了摇手道:“怎么会,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
林翼疑惑的睁大眼睛,他凝望着叶凌那干笑的面容,心中有些不悦,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在这个大陆实力为先,强者如云的世界也只有靠着修为强大,靠着实力强劲才能够真正的活下去。
叶凌轻轻一点另一头巨型蜈蚣,手指只点其触手时,那巨型蜈蚣竟如风般消散于他的眼前,指尖就连那触手也未曾感觉到,便已消失在岩洞之中,但他此刻心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因为他知道,这两只只是那一群当中最为薄弱的两个。
真正强大的妖兽就在他们的脚底下,只是没有一只出现,或许是受到了凤凰火焰的压制,或许是知道了他的厉害,可两两相互如此持衡着,终究也不是一个办法。
叶凌皱起眉头,忽然脑海之中似闪过一个灵光,他走上前,一把拉住林翼的衣角就往那巨大的凹坑处走去,行速之快,就连林翼也难以稳住自己的身躯,整个人都被叶凌给硬生生的拉了过去。
“你...你干什么!”林翼皱眉道。
叶凌笑了起来,他看了看林翼那略微坚持的手臂,轻轻一拍,道:“我告诉你,我想到怎么一下解决他们的办法了,只是我们当中必须要有一个成为诱饵,然后引它们上来。”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林翼指了指自己道。
叶凌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对啊,不然难道是我吗?要是我成诱饵的话,我怎么保护你,你我之间必须要有一个人成为引子,如果我成诱饵的话,那我还怎么救你?”
“我靠!你竟然你竟然这么说!”林翼忍不住爆出了个粗口。
叶凌尴尬一笑道:“我知道,虽然这样做法有可能会让你丧命,但是当下时局也只有这样才能够将他们全部给印出来,你放心,我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我不信,我不要!”林翼苦苦挣扎着。
叶凌一愣,他哭笑不得的拼命拉着林翼的身躯,将其活生生的拉在一个巨大坑洞内,手指点在冰面上时,只是一下,那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将整个冰面都化成了一个巨大冰冻。
王者火焰,霸道火焰,顷刻之间白烟四起,滚滚水蒸气使得人面容难以看清。
“林翼,你这杀千刀的,你竟然这么对我,等我出去了,等我脱身了,我一定会让你好看,你给我等着!”林翼狂喊道。
叶凌笑了起来,他轻声道:“放心,放心,既然我能够说的出口,那必然是保证你的安全,更何况你和我都是宗门内最为优秀的弟子,是宗门内不可或缺的人才,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不是还要和我一起去那猎兽森林吗?”
“哼!你还好意思说!”林翼狠狠一瞪,就在这时,他突感不对,目光向下望去时,全身一颤,冷冽夹杂着一股灼热之气席卷全身,他咽了咽口水,视线之中,一只只巨大摆动着虫尾的蜈蚣正缓缓爬起,他愣住了,他惊住了,那一双手死死的压在冰面上不断挣扎着,“叶凌,叶凌,你别跟我斗嘴了,你快看,它们,它们来了!”
叶凌双眼一眯,凝视着这小小坑洞内一只正缓缓爬起的巨型蜈蚣,他的心静了,犹如那一口幽深老潭般久久不泛起任何涟漪。
“太慢了,还是太慢了。”心中轻轻一喊,目光死死的锁定在那一只巨型蜈蚣的身上。
他沉声着,心静的犹如可以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最为悲惨的是林翼,被叶凌死死的按着,身不能动,在这冰冷而又散发着灼热气息冰面所侵袭着,他那颤抖的身躯正要起身之时,一股强劲的力量强行的使其压在冰面上无法站起。
“叶凌,它来了,它来了,你还不快放了我,还不快放了我!”他紧张道。
叶凌摇了摇头,视线之中那一只只的巨型蜈蚣正破开厚重冰面朝着他的方向前行,若是此刻放了林翼,若是此时林翼稍稍一闪,那他手中的凤凰火焰所散发出来的强大力量必然会影响到这些存货了千年的巨型蜈蚣。
在这极其压制的力量之下,又怎会出现?
一只巨大虫尾的蜈蚣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它停了下来,缓缓起身时,那巨大的触手正中着林翼的天灵盖,四周极其安静,只有那小小窜起的火苗声依然响动着。
突然,那巨大蜈蚣猛然冲起,朝着林翼的身躯贯穿而去,只要一下,只要一秒,林翼便首位分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翼大喊之时,叶凌双眼一凝,左手化掌一拳将其打飞了出去,右手伸出,火红色光芒混杂着强劲之力量爆发出一道强劲的火焰,熊熊火焰如同一道火龙般飞涌而出,朝着那巨型蜈蚣猛烈撞去。
一蜈蚣,一龙,两两相撞之时,顿时响起了一声轰爆声响,巨型蜈蚣顷刻之间化成了灰飞,就连那蜈蚣身后的群集体也在这火焰之下化成了黑色渣滓,整个地面,甚至是整个岩壁都为之颤动,那抖动的岩石禁不住强大的力量纷纷而落。
脚下的大地在颤抖,林翼只感觉整个身躯放佛下陷了般难以控制,他死死的抓住身旁的岩石,硬是咬紧牙关,将自己贴了上去,不管寒冷,不管冰冻,整个身子死死的抱着。